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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樵《兴元新路记》创作艺术评析]艺术创作方法

    时间:2019-02-11 05:43:04 来源:千叶帆 本文已影响

      摘要:孙樵的《兴元新路记》创作于大中四年六月文川道被废弃前,以其及时性、深思明道而成为一篇颇有特色的时政评论。同时,《兴元新路记》在记体文议论化的发展过程中也有其独特地位。
      关键词:孙樵 《兴元新路记》 时政评论 记体文
      
      孙樵,字可之,一字隐之,晚唐著名古文家,其作品《兴元新路记》有着重要的史料价值,所以严耕望《唐代交通图考》、李之勤《唐代的文川道》、郭荣章《唐孙樵〈兴元新路记〉识评》、陶喻之《唐孙樵履栈考》、刘洁《匡正唐代文学家孙樵记》都详加考证。但对于《兴元新路记》的文学特色,人们大多认为只是一篇普通的山水游记,如储欣就说此文“琐琐记程,点缀入胜,柳柳州山水园亭诸记之妙,往往夺胎”①。汪师韩则更加干脆,“只如一本出门账簿,拙直急遽,那复有闲情逸趣耶?视柳柳州诸记何如?”②当代学者,大多沿袭了这种说法。刘芳琼说:“《兴元新路记》……使游记变成了方志,只是纯写景状物,缺乏柳文中景中有情,一腔幽愤含孕其中,一山一水一草一石都寄托着自己不幸的身世遭遇。”③他们都没有认识到此文的创作目的。王志昆虽然认识到此文的创作目的不在山水,而在于揭露官僚政治的弊端,但仍然认为此文“多客观描绘,明显的寓意较少,与柳文不同”④。倒是陶喻之和吕武志的认识更加合理。吕武志认为,“作者于军人、藩贵、地主之兼并民田,实意有所讽。文末感慨荥阳公郑涯修路之艰难,与为民造福,反而受谤毁。其意层层迭出,于悠雅峻洁中,别寄社会民生,虽与柳氏《永州八记》暗寓个人襟怀不同,实有异曲同工之妙”⑤。前半句曲为之说,后半句则实有道理。陶喻之认为,“《兴元新路记》……是一篇同《书褒城驿壁》《书何易于》《梓潼移江记》一样匠心独运、寓意深邃的议政杂文,这正是他散文惯有的特色”⑥,见解独到,但又语焉不详。所以,对于《兴元新路记》,实在有重读的必要。我认为,《兴元新路记》是一篇很有针对性、时效性的议政杂文,深思明道,含蕴深远,于“记”体文的发展中也有贡献。
      
      一、针对性、时效性
      
      判断这篇文章写作时间的根据,是以下三则材料:
      《旧唐书•宣宗记》:大中三年“十一月,东川节度使(应作山南西道节度使)郑涯、凤翔节度使李 奏修文川谷路,自灵泉至白云置十一驿,下诏褒美”⑦。
      北宋王溥《唐会要》卷八六《道路》:“大中三年十一月,山南西道节度使郑渥(应作郑涯)、凤翔节度使李 等奏:当道先准敕所开文川谷路,从灵泉驿至白云驿共一十所。每驿侧近置私客馆一所。其应缘什物、粮料、递乘,并作大专知官,及桥道等开修制置毕。其斜谷路创置驿五所:平州驿一所,连云驿一所,松岭驿一所,灵溪驿一所,凤泉驿一所,并已毕功讫。敕旨:蜀汉道古今 危。自羊肠九屈之盘,入鸟道三巴之外,虽限隔戎夷,诚为要害,而劳人御马,常困险难。郑渥首创厥功,李 继成巨绩。校两路之远近,减十驿之途程。人不告劳,功已大就。偃师开路,只为通津;桂阳列亭,止于添驿。此则通千里之险峻,便三川之往来。实为良能,克当寄任。宜依所奏,仍付史馆。”
      “四年六月,中书门下奏:山南西道新开路,访闻颇不便人。近有山水摧损桥阁,使命停拥,馆驿萧条。纵遣重修,必倍费力。臣等今日延英面奏,宣旨却令修斜谷旧路及馆驿者。臣等商量,望诏封敖及凤翔节度使观察使,令速点检,计料修置,或缘馆驿未毕,使命未可经通,其商旅及私行者,任取稳便往来,不得更有约勒。敕旨,依奏。”⑧
      李光富⑨和傅璇琮⑩都据文川道开辟时间判定《兴元新路记》创作于唐宣宗大中三年(849),很明显是不对的。
      第一,孙樵大中九年进士及第,此前曾十次参加进士考试,大中三年也应该在京师参加进士考试。唐代的进士考试,举子们“在秋冬之际(最迟在十月),陆续集中于京都”{11},所以孙樵大中三年十月一定在京师,新路十一月修成,孙樵在大中三年不可能途经文川道。“唐代的进士、明经试一般在正二月举行”,“唐代进士放榜的时间,根据现在见到的史料,有正月的,有二月的,也有三月的”,“通常的情况是在二月”,那么孙樵正月之前是不可能途经文川道的。
      第二,因为文川道于大中三年十一月修成,第二年六月废弃。而文章末尾谈到的“朝廷有窃窃之议,道路有唧唧之叹”,可以帮助我们判断此文写作时间。大中四年放榜之前,孙樵都在京师,所以他了解了朝廷的“窃窃之议”,唐中央在道路始通之时曾“下诏褒美”,所以是“窃窃之议”。这“窃窃之议”激发了孙樵的义愤,他下定决心实地考察文川道的情况。只有孙樵途经此路后,也才能了解到“道路”的“唧唧之叹”。而“唧唧之叹”更坚定了孙樵写作此文的决心。所以,这篇文章只能写于大中四年二月之后。而大中四年六月之后,朝廷关于文川道的争论已经以文川道的废弃而结束,“窃窃之议”和“唧唧之叹”也就毫无意义了。所以这篇文章最后完成的时间,应该是文川道“为雨所坏”后,唐王朝正在讨论此事时,即大中四年六月之前。陶喻之认为,“《兴元新路记》具体撰写时间,似在大中四年春夏之交返秦前夕或稍后次褒城驿时。”“最终完成约在大中四年春夏之交可之在蜀获悉文川道被废时,或稍后(夏秋之间)冒暑还秦抵褒城驿时有感于不得蹈捷径而发。也就是说,《兴元新路记》可能分两个阶段完稿,前一阶段系可之入蜀时逐日记程计述的文字,亦即《兴元新路记》的前半部分;而后一阶段系其出蜀期间闻知文川道被废弃后写的随感,即由前一段文字引发的感怀。”陶喻之对孙樵行迹的判断是错误的,孙樵一生中屡次出入蜀,是因为孙樵虽然自称“关东”人,但实际上是寓居于蜀的,这次孙樵是由京师回蜀,而不是返秦。而且这个写作时间的论断完全是没有根据的推测。如果是夏秋之间完稿,孙樵不可能不提及文川道的废弃。《兴元新路记》记 岭支路“秋夏此路当绝”,显系孙樵的推测,但也可以看出孙樵是春天经过这条路。文章写到平川驿前经过的山谷“水浅草细”,写自芝田至仙岑阁道旁的山谷“气候甚和”,都可以说明孙樵经过这条路时是在春季。孙樵文中叙述:“樵尝淑中褒斜,一经文川,至于山川险易道途迩(一作‘迹’),悉得条记,尝用披校。”{12}则孙樵在写作此文之前,确实做过扎实的准备工作。可以想见孙樵在“窃窃之议”和“唧唧之叹”的激发下去进行实地考察,精心组织材料,写成的这篇文章。他针对兴元新路事件,及时地调查评论此事,是希望借此影响朝政的。
      
      二、深思明道,含蕴深远
      
      孙樵《兴元新路记》引起非议的关键就在于对兴元新路的客观描述。实际上,文章对兴元新路的客观描述占了全文的四分之三还要多,而对于这种客观叙述,人们却没有深入探究其意义。实际上,其寓意是深刻的。
      第一,客观叙述兴元新路的情况,是作者立论的基础。《兴元新路记》共分两大部分。第一部分,从开始到“平行三十里,至褒城县,与斜谷旧路合矣”,为第一部分,这一部分如实描绘了文川道的道路情况以及沿途风景。后面是第二部分,主要是借荥阳公修路的褒贬揭露唐王朝吏治之黑暗。
      刘芳琼说,此文第一部分,孙樵分成了四十多段,逐一描写,不知道这种分法的依据是什么。其实,本文第一部分按驿站的自然分布可以分为十四节。
      从开始到“夹道居民,皆籍东西军”,为第一节。从扶风经念济坂,渡渭,经 县,到达临溪驿。重点写到了 县和临溪驿的情况。“ 多美田,不为中贵人所并,则藉东西军,居民百一系县。”“驿扼谷口,夹道居民,皆籍东西军。”
      从“出临溪驿”到“逆旅三户,马始食茅”,是第二节。这一段重点写道路,从临溪驿经黄蜂岭、 岭,到达大路,由大路经无定河直达松岭驿。到达大路前,又有两条支路,一条是从临溪“直绝涧并山,复绝涧, 行碛上十里,合于大路”;一条是下黄蜂岭后,“并间出岭下,行乱石中五六里”,与前一条支路合。这段路非常辛苦,要一直走到松岭驿,才能休息,“逆旅三户,马始食茅”。
      从“自松岭平行”到“又高低行五里行连云驿”,是第三节。重点写路况,经八里坂,“甚峻”,“下坂行十里”,“平如九衢”。
      从“自连云西平行二十五里”到“至平川驿”,是第四节。着重写沿路情景。五里岭是“路极盘折”,“泥深灭踝”,“路旁树如桂尘缨, 而长,从风纷然”。“又平行十里,则山谷四拓,原隰平旷,水浅草细,可耕稼,有居民,似樊川间景气”。
      从“自平川西”到“凡行六七里至白云驿”,是第五节。写路况,“并涧高下行十里复度岭,上下岭凡五里,复平,不能一里,复高低,有阁路,行七八里,扼路为关。”“行十里,皆阁路。”“路如九衢,夹道植树,步步一株,凡行六七里,至白云驿。”
      从“自白云驿”到“皆阁道,卒高下,多碎石”,为第六节。
      从“自芝田至仙岑”到“谷中号为夷地,居民尤多”,为第七节。写路况,“自芝田至仙岑,虽阁路,皆平行”,“又行十五里至二十四孔阁”,“又行十五里至青松驿”。所以,此段重点放在沿途景致的描写上。“谷中有桑柘民,多丛居,鸡犬相闻,水益清,山益奇,气候甚和。自仙岑南行十三里,路左有崖,壁然而高,出其下,殷其有声,如风怒薄水”,“路旁人烟相望,涧旁地益平旷,往往垦田至一二百亩,桑柘愈多。至青松,即平田五六百亩,谷中号为夷地,居民尤多”。
      从“自青松西行”到“居民甚少,行旅无庇”,为第八节。写路况,小雪岭“极峻折”,“高低行十里至山辉驿,居民甚少,行旅无庇”。
      从“自山辉西”到“高下行十里至回雪驿”,为第九节。写路况,长松岭“极峻,羊肠而上十里及岭上,复羊肠而下十五里及岭下,又高下行十里至回雪驿”。
      从“自回雪驿南行”到“至盘云驿”,为第十节。写平乐坂“极盘折”,黄崖“极峻折”。
      从“西行复并涧行”到“至双溪驿”,为第十一节。
      从“自双溪南行”到“至文川驿”,为第十二节。写天苞岭,上岭“十五里,极峻折”,下岭三十里,“尤峻折”。
      “自文川南行三十五里至灵泉驿”,为第十三节。
      从“自灵泉平行十五里”到“至褒城县,与斜谷旧路合矣”,为第十四节。
      孙樵根据具体情况的不同采用不同的写法,驿道平坦易行,则写周遭人文状况;驿道险峻难行,则落笔在驿道如何难行。这样,读了这篇文章的人,就可以对比褒斜旧道(严耕望《唐代交通图考》认为褒斜旧道指的是唐文宗时归融修的散关通褒城的驿路,李之勤《唐代的文川道》认为指的是经散关、凤州、兴州而至汉中的驿路),自然得出兴元新路优于褒斜旧道的结论。这样郑涯的功劳就显示出来了,那么中央政府不进行实地调查而妄加评判的武断也显示出来了。联系到此后此路的废弃,吏治之不公也就显现出来了。
      第二,注文与正文的相互生发。《兴元新路记》的注文共有九条。和正文的客观叙述不同,孙樵在注文中直接表达自己的意见。
      前三条注都出现在第二节。第一条是对 路的评价:“ 岭北,并间可为阁道,平出 岭南,可罢 路。”第二条是对临溪支路的评价:“秋夏此路当绝。”第三条是对黄蜂岭支路的评价:“秋夏此路亦绝。”三条注互相参看,就可以发现, 路的选择是无奈的,但 路的开发并不完美。
      第四条注出现在第四节,是对五里岭路的评价:“行者多若(应作‘苦’)于此,可为栈路以易之。”
      第五条注出现在第五节,是对平川驿后十里岭路的评价:“岭东度涧,可谓(一作‘诣’)为阁路,平行五十里出岭西,亦古道。”
      第六条注出现在第六节,是对石刻文字的纠正,“人多以淮为准字,盖视之误”。
      第七条注出现在第十节,是对回雪驿经平乐坂、福溪、黄崖到达盘云驿这条路的评价:“自福溪有路,并自山下由大雪岭平行五里上长松岭,北与山辉大路合,盖古所通,乃坦途也。 将将开此路,都将贾昭争切(一作‘功’)且欲抑(一作‘折’)之,遂开古松岭路。”这里指出了新路的又一失策,但又把失策的原因点出,前所述新路的种种弊端出现的原因都不言自明。
      第八条注出现在第十一节,是对从盘云驿到兴元这段道路的评价:“自盘云驿西,有路并涧出白城西,又平行三十里至城,又行六十里至兴元,亦古所通,尤坦途也,城固之要道出其县,遂略开路,长开天岭路也。”说明了新路的又一失策。
      第九条注出现在第十四节,也是最重要的一条注。对兴元新路进行整体评价:“议者多以谓此路不及褒斜,此言不公耳。樵尝淑中褒斜,一经文川,至于山川险易道途迩(一作‘迹’),悉得条记,尝用披校,盖亦折衷耳。苟使贾昭尽心于荥阳公如樵所条注,诚愈于褒斜路矣。”经过实地考察,孙樵得出结论,即使是贾昭失职,兴元新路和褒斜旧道也是各有利弊,如果贾昭能够放弃私心,“尽心于荥阳公”,兴元新路就会超出褒斜旧道。
      除第六条注文不涉及驿路状况外,其他注文都是对正文的补充。孙樵在正文中客观再现了兴元新路的情况,而在注文中显示自己的主观判断。熟悉川陕驿路的读者,读完正文就可以得出兴元新路优于褒斜旧路的结论,不熟悉川陕驿路的读者就可以通过注文得出这个结论。注文还有一个重要作用,就是指出兴元新路的不足以及这些不足形成的原因。郑涯用人的失误,孙樵也没有掩盖。这样就可以凸现出孙樵对兴元新路的评价的公正性。《全唐文》收录了《兴元新路记》,但删除了注文,读之失色不少。
      然而,孙樵的目的并不仅仅在于论证兴元新路优于褒斜旧道,而是要通过这件事折射出晚唐政治的腐败。“无毫利以自与而怨咎独归”、“立心诚无异于古人,将济民于艰难”的荥阳公竟然落到被否定的地步,实在让人寒心。宋人朱翌赞孙樵《书何易于》《书褒城驿屋壁》《田将军边事》《复佛寺奏》“严谨有史法,有补治道”,此文何尝不是“有补治道”的作品?
      
      三、对“记”体文的发展
      
      吴讷《文章辨体序说》云:
      《金石例》云:“记者,纪事之文也。”西山曰:“记以善叙事为主,《禹贡》《顾命》乃记之祖。后人作记,未免杂以议论。”后山亦曰:“退之作记,记其事耳。今之记,乃论也。”窃尝考之:记之名,始于《戴记》《学记》等篇。记之文,《文选》弗载。后之作者,固以韩退之《画记》,柳子厚游山诸记为体之正。然观韩之《燕喜亭记》,亦微载议论于中。至柳之记《新堂》《铁炉步》,则议论之辞多矣。迨至欧苏而后,始专有以论议为记者,宜乎后山诸老以是为言也。大抵记者,盖所以备不忘。如记营建,当记月日之久近,工费之多少,主佐之姓名,叙事之后,略作议论以结之,此为正体。至若范文正公之记严祠、欧阳文忠公之记昼锦堂、苏东坡之记山房藏书、张文潜之记进学斋、晦翁之作婺源书阁记,虽专尚议论,然其言足以垂世而立教,弗害其为体之变焉。{13}
      从唐代到宋代,记体文大抵以议论化为其发展趋势。孙樵的《兴元新路记》,从形式上看,基本上符合吴讷所言记之“正体”,“记营建当记月日之久近,工费之多少,主佐之姓名,叙事之后,略作议论以结之”,“荥阳公为汉中”,“谋肇乎贾昭,事倡乎李俅”,点明“营建之日月,主佐之姓名”,驿路之记载则为叙事之主体,最后,“略作议论以结之”。但整篇文章,精神上却是议论性的。前篇之叙事,暗含议论;后篇之发抒,直接议论,又暗合于记体文的发展趋势。所以,《兴元新路记》不仅于散文艺术独具匠心,于文体之发展亦有其贡献。
      
      ①储欣.四库全书存目丛书•可之先生全集录[M].济南:齐鲁书社,1997.
      ②汪师韩.孙文志疑[M].复旦大学藏本.
      ③刘芳琼.评晚唐孙樵的散文[J].南京师范大学学报.1991(1):84-89.
      ④王志昆.孙樵作品的思想内容和艺术特色[J].广西大学学报.1988(1):53-58.
      ⑤吕武志.唐末五代散文研究[M].台北:台湾学生书局,1990.
      ⑥陶喻之.唐孙樵履栈考[J].文博,1994(2):57-60.
      ⑦刘 .旧唐书[M].北京:中华书局.
      ⑧王溥.唐会要[M].北京:中华书局,1955.
      ⑨李光富.孙樵生平及孙文系年[J].四川大学学报,1997(2):47-51.
      ⑩傅璇琮.唐五代文学编年史(晚唐卷)[M].沈阳:辽海出版社,1998.
      {11}傅璇琮.唐代科举与文学[M].西安:陕西人民出版社,2003,第2版.
      {12}孙樵.孙可之文集[M].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3.
      {13}罗根泽校点,吴讷著.文章辨体序说[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98.省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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