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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最蓝的眼睛》中托尼.莫里森的女性主义视角的多维性 宠儿托尼莫里森毕业论文

    时间:2019-02-12 05:35:58 来源:千叶帆 本文已影响

      关键词:托尼・莫里森 最蓝的眼睛 女性主义 多维性   摘要:托尼・莫里森的处女作《最蓝的眼睛》享誉美国文坛,奠定了她在美国黑人文学中的地位。本文主要关注托尼・莫里森在《最蓝的眼睛》中所展现的独特的女性主义视觉,尤其是该作品独特的多维性的女性主义视觉和平行的行文方式,给读者的阐释提供了广阔的空间,给女性主义者提供了自省和自我教育的可能性,从而让女性主义更加富有生命力。
      
      一、引 言
      
      在托尼・莫里森创作的小说中,她一直给读者展示着自己鲜明的个性。她的小说主题新颖,并且始终贯穿着她独特的视野。她的小说深刻地洞察白人与黑人,黑人与黑人之间各个层面深刻的价值观冲突。托尼・莫里森小说中的黑人女性并非以光芒四射的英雄式形象出现,她所塑造的那种并不高大的形象(not so good image)从来不是为了取悦周围大多数的女性主义者,而是为了表达一个真诚、热情而又充满战斗力的女性主义战士的女性观――托尼・莫里森的女性观。仔细研读她的作品,不难发现她的女性观和传统意义上的女权主义运动存在清晰的界限。
      
      二、女权主义运动的女性观
      
      女权主义运动主要经历了两个阶段:(1)激进的女性主义者致力于完全脱离男性社会,建立一个独特的女性的群体,即女性占主导地位的社会;(2)在女性解放主义运动和女性主义作品中呼吁形成以对抗、冲突甚至是完全的瓦解为特征的两性关系。女权主义运动最初的目的是为了追求两性之间的平等,最终实现女性权利的至高无上,构建等级结构一直贯穿女性主义运动的始终。
      在上述两个范畴,女性主义者想当然地默许了一个独立结构的存在,并且在这个结构的内部开展他们的工作。事实上,在角色的构建上,女性主义者的观点一直有失偏颇。首先,他们认为男女不同角色的构建是上帝钦定的。其次,因为性别的差异,人们自然而然地接受了角色的差异。这些观点是女性主义者最基本的观点。但是,社会的发展和变化告诉人们男女性角色的构建既不是自然的过程,也不是上帝钦定的,而是人类活动的产物。这种构建是可能被解构的。不幸的是,女性主义者并没有看到这一点。
      
      三、托尼・莫里森的女性观
      
      从女权主义运动中,人们可以看到女性主义者们的许多观点和行动是建立在推理或者假想的基础上,很少对自己所形成的观点进行质疑。对女性角色的颂扬和对男性为主体的社会结构表达愤怒一直是绝大多数女性主义作品的特色。大部分女性主义者从来不去分析男性世界的问题,因为男性属于一个完全不同的领域,这种观点根深蒂固。意识到这个社会现实,女性将会找一种有别于传统意义的自省方式,这样的自省能够让她们进行自我教育,让她们找到质疑和挑战现存的社会角色的方式。
      幸运的是,托尼・莫里森的小说完全给我们提供了这样的眼界和自我教育的空间。在她的小说中,刻板不变的角色是不存在的,她甚至通过小说教育我们怎样怀着女性主义的胸襟来阅读现实。在社会的真实中,在不同的时间和地点,同一个人的感情和情绪会呈现出多层面的变化。但是,在现实中,我们绝大多数时刻看不到男性和女性真实的情感和情绪的再现,因为既定的社会角色和社会规范会阻止这样的再现。例如,人们总认为“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是没有人知道是否许多男性在遭遇感情危机的时刻会偷偷地流泪。对男性来讲,暴力可能是重复伤害的结果。仔细研读托尼・莫里森的小说,尤其是最早的这部作品《最蓝的眼睛》,这一观点将得到有力的佐证。
      
      四、《最蓝的眼睛》中托尼・莫里森多维性的女性主义视角
      
      托尼・莫里森的小说《最蓝的眼睛》始终以一种质疑一切的多维性的视觉来刻画每个人物,同时也给读者提供足够的空间,让读者以质疑和思考的方式去阅读文中所揭示的现实,反反复复从各个方面甚至是相反的层面去解释事情发生的可能性。
      小说主要刻画了布里德洛夫一家以及与周围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作为佩科拉的母亲、乔林的妻子,波琳既没有成为好妻子,也没有成为好母亲。小说中所刻画的波琳的形象严重颠覆了传统家庭观的理想模型。小说以两个叙述者的语气分别来阐述波琳和乔林的视觉。在行文的策略上,作者分别以斜体和常规印刷体来提示读者视觉的转换。这种行文策略始终在提醒读者所讲述的故事还可能从另外一个层面去理解。在这部小说中,托尼・莫里森以一种细致入微的、嘲讽的方式深刻地描写了白人社会的各种社会规范。无论是来自白人家庭还是黑人家庭,孩子们会被灌输一种理想化的白人大家庭的概念。这种理想的家庭是“幸福”的,大家住着“漂亮的房子”,母亲总是“和蔼”,父亲总是“高大”、“强壮”,和孩子们一起玩耍。然而,佩科拉的故事直接驳斥了这一切。佩科拉的家只是一个破旧的沿街小铺面,母亲对她并不“和蔼”,父亲对她的性伤害将她推向彻底毁灭的境地。作者在小说中反复强调她的角色错位。佩科拉从不质疑书中所宣扬的白人的价值观,这些价值观又被好莱坞电影所强化。尽管她所看到和她在书中寻找到的并不一致,从不质疑她“看”到的一切,只是质疑她“看”的方式。佩科拉相信没有人爱她,因为她并不可爱。她期待有一双蓝色的眼睛,因为她相信美丽是被爱的先决条件。她从母亲波琳那里先天继承了这种自我哀怨。更糟糕的是,她先天腿上有残疾,后来在精神上也变得残缺。
      对母亲波琳的性格阐释尤其要求读者摆脱传统的窠臼,尝试多维的视觉。波琳在潜意识中容忍自己相貌上的丑陋,所以在女儿出生之前,她决心要去爱她,不管她“长相如何”。然而,这种决心在女儿在医院出生的那一刻被完全摧毁了。医生谈论她生女儿就像在谈论动物:“她们生小孩很快,不痛的。跟马生崽一样。”从此以后,她的女儿就伴随着丑陋生活了。所以波琳为白人的家庭帮佣,以填补她在自己的家庭里找不到的美感。她自己的家缺乏艺术修养,波琳对此伤心绝望,所以她将自己的精力转向白人的家庭,为他们创造愉悦与和谐,并与自己的孩子疏远。尽管波琳的母爱和创造力都放在了她的白人雇主的家庭,却因为种族的不同遭到了不可避免的打击。事实上,波琳一直生活在一个孤独的精神世界里。和丈夫频繁的争吵让她对每个人脾气暴躁,而争吵的原因是乔林和她在好莱坞电影中看到的男性截然不同:“白人很好地照顾女士”。波琳对白人的仰慕导致了乔林对她的仇恨,以及无尽的争吵。她想成为镇上衣服最为光鲜的女人。“当她走过的时候,她希望别的女人会向她投去赞许的一瞥。”尽管她是一个贫穷的黑人妇女,却统领一个白人的大家庭,人人对她如此依赖。“如果我不再管它了,它会被灰尘淹没的。”事实上,她已经让白人们成为她的奴隶了。托尼・莫里森同时又质疑了自己在读者心里建立的这一论断。读者同时可以猜测,也许仅仅因为她喜欢自己的家庭不能提供的奢侈的、物质充裕的生活,所以喜欢呆在白人的家里;这种对上流社会和上流生活的渴望与种族歧视毫无关系。“在这里她可以清洁和安排每件物品,将所有的东西摆放得井井有条。在这里她可以找到美丽、秩序、洁净和赞赏。”托尼・莫里森的质疑方式又给读者提供了另外一种解释的可能性。可能是她拥有艺术家的灵感,她喜欢秩序井然的美感,因为她喜欢看电影。但是文中另外的细节让读者认为她和艺术或者是美丽毫无关联。因为“乔林似乎毫不费力就能找到其他人或者其他事情让自己去忙碌。”波琳常常感到孤独,所以她常去看电影。她喜欢白人的家,“在这个家里,权利、赞扬和奢侈都是她的。”所有这一切在她自己的家里是缺失的,所以她不停和乔林吵架,挑起争端,但从未意识到她自己是争端的起因。读者能够很容易发现波琳的语言和逻辑充满跳跃,她自己认为他们吵架的原因不仅仅是单方面的,从文中读者也很难发现作者对波琳的性格给一个定论。
      而乔林的形象完全背离了传统的模型,读者很容易对这个人物产生强烈兴趣。乔林强奸了自己的女儿,他显然破坏了父女关系,违反了社会规则。小说是这样描写的,“这是一个星期天的下午,在微光下,他跌跌撞撞地回家了,带着醉意,他看见女儿在厨房里……他的不适化成了快乐。”小说暗示读者乔林犯错是因为他喝醉了。但是故事的讲述者同时又在改变读者的看法。小说给出了一系列的可能性,“后来,他感到厌恶,内疚,同情和爱。他(对自己)的厌恶是对女儿那年轻的、无助的和绝望的活着的内疚。”小说同样没有给乔林的个性进行定位。也许是乔林将女儿佩科拉误认为是妻子波琳,也有可能是他在女人那里的经历让他对女人有一种厌恶。他的母亲将乔林丢弃在“铁路旁的垃圾堆中”。吉米姨妈告诉他这一切时,乔林是愤怒的,也许是因为他的母亲而愤怒,也许是因为吉米姨妈而愤怒,因为她让他记起了痛苦的过去,而且侮辱他,“为了在冬天取暖,她(吉米姨妈)让他和她一起睡觉……他真想要是能死在那里就好了。”他似乎非常敏感,而这种敏感的天性被周围的女性一次次伤害,让他对女性充满了愤怒,从而会去伤害包括女儿佩科拉在内的女性。他对爱的索求给他带来了更多的侮辱,所以他最后成为了一个“疲倦不堪的黑人”。托尼・莫里森的质疑语气同时又给读者提供了另外一种思维方式去寻找乔林性格形成的根源,这个根源就是白人。他对白人的伤害无力反抗,他的愤怒只能一直压抑,直到在波琳和佩科拉的身上最终爆发。他从来没有想过将自己的愤怒发泄到手持武器的白人身上。他又仇恨所有了解他处境的人,仇恨他在白人面前无能为力的所有邻居和朋友,仇恨他无法为家庭做任何事情的妻子和女儿。“现在,他仇恨那个制造现在一切状况的人,那个让他深陷失败和无能的人。”他同样仇恨和他一样感到无助的人,尤其佩科拉的无助境地让他愤怒。他对佩科拉的爱深感愧疚,因为这种爱只能给她带来痛苦。“这种爱会让他走入狂躁的境地,她怎么可以爱他呢……他能为她做些什么呢?回报吗?怎么回报呢?他那粗糙的手掌能拿出什么可以让她微笑?”似乎佩科拉该为这一切负责,而他仅仅只是在感受自由。“只有一个音乐家能够感受,感知乔林是自由的。自由得吓人,自由得去感知任何感受――恐惧、歉疚、羞、爱情、悲伤、同情。……”事实上,乔林的性格拒绝任何现有模型的构建,他的身上综合了所有的人类的感情――歉疚、恐惧、愤怒,爱――从而拒绝任何形式的构建。
      
      五、结 论
      
      在托尼・莫里森的小说《最蓝的眼睛》中,主要角色的性格不归属于任何现存的角色构建,而且拒绝单一层次的阅读。不同层面的感情在同一个人身上,在不同的时间会有不同层次的存在。男性和女性对寒冷和炎热有同样的反应,对生活中的痛苦或者快乐的体验也有同样的反应。在近距离的审视下,男性和女性在生理、心理、情感、理智上的分界逐渐模糊。然而,托尼・莫里森并没有给我们提供问题的解决方式,而是给读者设置了一个质疑一切的心理框架,给读者展示了她对所发生的一切的极度讽刺,这对女性主义无疑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如果女性主义拒绝自我嘲讽,而是沿袭已有的角色构建,那就会使女性主义陷于很快被淘汰的境地。任何社会意识形态、文化、文学或者诗学都应该遵循这样的规律。
      
      作者简介:余青兰,华北电力大学外国语学院讲师,主要研究方向:英语语言文学;施健,华北电力大学外国语学院副教授,主要研究方向:英语语言文学。
      
      参考文献:
      [1] Rendall, Jane.TheOriginsofModernFeminism.
      Hongkong:Macmillan,1990.
      [2] 金莉,秦亚青.美国文学.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1999.
      [3] TonyMorrison.TheBluestEye.London:Picador,1970.
      [4] 王守仁,吴新云.白人文化冲击下的黑人心灵――评托尼・莫里森的小说《最蓝的眼睛》[J].河南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0.3.
      (责任编辑:古卫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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