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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嫦娥一号”总设计师】 嫦娥一号总设计师

    时间:2019-02-20 05:44:01 来源:千叶帆 本文已影响

      1970年,中国成功发射第一颗人造卫星的主设计师是孙家栋;37年后,中国探月工程“嫦娥一号”的主设计师仍是孙家栋,他的名字与中国航天多个第一联系在了一起。那么,这位航天科学家有着怎样传奇经历呢?请看――
      
      2007年10月24日,中国西昌卫星发射中心,大地轰鸣,腾空而起的长征运载火箭搭载着“嫦娥一号”探月卫星直冲云霄,奔月而去,开始了中国航天最远的“长征”。
      
      峥嵘岁月,跟钱学森一起研制导弹
      
      今年78岁的孙家栋,生于辽宁复县(今瓦房店市),祖籍山东牟平。1942年,孙家栋考人哈尔滨第一高等学校土木系,中途因抗日战争失学。1946年,他又考人民国政府办的锦州大学。1947年冬,解放军逼近锦州,学校解散,孙家栋再次失学。1948年9月,孙家栋到了哈尔滨,考取哈工大预科班专修俄文。1950年元宵节,预科班安排学生聚餐。开饭后,校领导突然宣布:“新中国空军正在‘招飞’,如果想要参军的同学,晚上可以赶往北京。”一腔热血,满怀报国壮志的孙家栋,毫不犹豫报名应征。
      1957年,孙家栋人选新中国第一批留苏空军学员,在著名的茹科夫斯基空军工程学院攻读航空发动机专业,成绩一直名列前茅。一年后,设在学院大门最显眼处的“状元榜”上,赫然出现了中国学生孙家栋的照片。该校表示,学生成绩获得全优,其照片将放人金字塔形“状元榜”上,如果年年上榜,他的照片会一年比一年大,且逐年上升。到了毕业的时候,学生成绩如果依然名列榜首,学校就会颁发给该生一枚纯金的斯大林头像奖章。
      学校人才济济,想年年保持全优很不容易。然而孙家栋认为,自己代表祖国,为了祖国的荣誉和尊严,绝不能居于人后,必须付出比别人更多的努力和心血,取得全优成绩。
      5年后,孙家栋果然攀蟾折桂,获得了那枚人人羡慕的纯金奖章,这在当时的中国留学生中首屈一指。
      学成归国后,踌躇满志的孙家栋,怀揣一腔报国宏愿,进人国防部第五研究院―新中国组建的第一个导弹研究机构。起初,五院的科研工作是仿制苏“P-2”导弹。1960年,中苏外交关系恶化,反目成仇,苏联一夜之间撤走全部在华专家,许多科研及在建项目因此搁浅,致使中国蒙受巨大损失。事隔多年,孙家栋回忆当时情景,仍心绪难平:“研制导弹这么大的事,你背信弃义搞到半截,就撂挑子走人,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但是,这件事也激发起广大科研人员独立自主的斗志。面对乱摊子,我们没有一级不振,而是干劲倍增―让‘老毛子’看看,我们扔掉‘洋拐棍’,照样能研制出自己的导弹!”
      从此,孙家栋憋足一口气,与其他科研人员一起,全身心投人新中国导弹研制之中。翻译资料,系统归类,反复验算总体技术指标和总体技术数据。为了研究苏式导弹设计思路,吃透其核心技术,为以后自行研制奠定基础,他办公室里的灯光经常是彻夜不熄。很快,他便完成了图纸描红、原理起步、消化仿制、改进创新等艰苦历程。身为导弹总体设计的他,凭借在苏联留学时打下的坚实功底,很快在同行中崭露头角:他参与了仿制“P-2”导弹,试射国产“东风一号”导弹,之后又成功进行了导弹核试验。
      新中国的导弹从无到有,发生了翻天筱地的变化。在孙家栋及科研人员努力下,中国直主研制的导弹武器完成了独立飞行试验之后,又成功地进行了导弹原子弹“两弹结合”飞行试验。中国导弹的横空出世,长志气,壮国威,震惊世界,提高了中国的国际地位。作为中国导弹研制的先驱者和见证人,孙家栋参加了全部导弹研制工作,并且由导弹总体设计员、总体设计组长、总体设计室主任,一路升为总体部主任。
      1967年建军节前三天的一个下午,孙家栋正满头大汗趴在火箭图纸上搞设计。一位同志受上级委托,专们来到他办公室,开门见山地说明来意:“为了确保第一硕人造卫星的研制工作顺利进行,中央决定组建中国空间技术研究院,由钱学森任院长。钱学森向聂荣臻元帅推荐了你。根据聂老总指示,决定调你去负责第一颗人造卫星的总体设计工作。”
      一听是钱学森点将,聂老总亲自批准的,孙家栋心里十分感动。他没有提任何条件和要求,便在节后扛着行李和书箱前去报到。从此,孙家栋从火箭设计,走上了卫星总体设计的道路。
      在钱学森手下工作,孙家栋获益匪浅。而令他印象最深的是钱学森推功揽过,勇于替下属担责的精神。
      1962年,一次导弹发射失败,大家压力很大。在分析故障原因时,钱学森主动承担责任:“如果要说考虑不周的话,责任在我,不在你们。你们只管研究怎样改进结构和试验方法,大胆地工作。你们所提建议,如果成功了,功劳是大家的,万一失败了,责任由我一人承担。”钱学森这种勇于负责精神,对孙家栋影响很大。当他走上领导岗位后,每当年轻人在工作上遇到差错,他也常像钱学森那样,担责揽过,鼓励他们:“放下包袱,大胆创新,出了事由我兜着!”
      凡是跟孙家栋共过事的人,都评价他作风严谨。孙家栋说:“这种严谨,得益于钱老的教诲。”
      20世纪60年代后期,中国自行研制的一种新型火箭即将运往发射基地。按惯例,产品出厂前要完成装配、测试等工作,而其中惯性制导系统平台上的4个陀螺,先要精确地装好,再拆开来,然后打包运往发射基地。当时,由于时间紧,装配师傅跟孙家栋说:“4个陀螺是同一批次生产的,第一个能装上,其余的应该没问题。”孙家栋觉得言之有理,便同意了。可是万万没想到,在发射现场装配时,怎么也装不上,只得向钱学森报告。钱学森得知情况后,没有责备孙家栋,而是想方设法帮着出主意。孙家栋和同事们从下午1点多,一下干到第二天凌晨4点才装好。事后,孙家栋为自己一时疏忽深感自页,钱学森虽然没有批评他,而且一夜没合眼,跟着大家一起干,但孙家栋感到比挨了批评难受。从此,孙家栋从点滴小事做起,不敢再有丝毫马虎。后来,孙家栋把这种严谨作风,带到了空间技术研究院,有人认为他有时严厉得不近人情,他解释说:“钱学森为我们树立了严谨的好作风,我们必须认真办好每件事。”
      
      情系太空,光荣与梦想铸就航天人生
      
      卫星发射是个庞大而复杂的系统工程,中国第一颗人造地球卫星的研制与发射,不仅是中华民族千年的飞天梦想,也是中国迈向宇宙空间的第一步,无论在国内国际,意义非凡,影响深远。从20世纪50年代后期,许多航天专家就开始了中国第一星的研究设计工作,到孙家栋上任之时,不少研究项目已取得很大进展,但把这些零散项目,整合成一颗卫星放飞太空,却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要想卫星上天,没有拔尖人才不行。可是在“文革”派别林立的年代,抽调相关人才谈何容易!被挑选的人才,或多或少都有“出身不好”、“历史不清”等问题,搞不好就会背上“重用坏人”、“打击革命派”的罪名。
      东北汉子孙家栋却“管不了这么多”。他什么派也不考虑, 一切从卫星研制需要出发,奔波了两个多月,详细考察了各部门有特长的技术尖子,从中选拔出后来被称为“航天十八勇士”的得力干将。有了这些人才,卫星的总体设计如虎添翼。有人后来评价说,孙家栋不但抓技术工作出色,就连做“人事”工作也同样是行家里手。
      周恩来总理十分关心第一颗卫星的研制工作。1969年10月下旬的一天,孙家栋作为卫星总体技术负责人与钱学森一起来到人民大会堂,受到周总理的接见。
      钱学森先将孙家栋介绍给总理,周恩来亲切地拉着他的手:“这么年轻的小伙子,就是卫星专家,今年多大年纪?”
      孙家栋激动得满脸通红:“今年40岁了。”
      周恩来风趣地说:“哦,还是小伙子嘛!”在场的人都被逗笑了,紧张的气氛也缓和下来。
      接下来,钱学森汇报了“东方红一号”的研制工作和“长征运载火箭”发射准备情况;然后,孙家栋对卫星的初样进行了讲解和说明。周恩来听完介绍,领首微笑,很是满意,忽然,他话锋陡转问孙家栋:“你知道卫星上共有多少插座吗?”
      孙家栋只负责卫星总体把关,从未统计过星上到底有多少插座,加上毫无心理准备,霎时语塞。见此情形,总理忙解围:“你们搞卫星工作的,首先要仔细认真,应该像外科医生那样,熟悉患者每条神经,每根血管,只有这样才能保证卫星万无一失。”
      那时候,正逢“文革”领袖崇拜风潮,就连成套设备安装时,也要在卫星仪器上镶嵌毛主席像章以示敬仰,而且大小不一。对此,孙家栋很有想法,但又不能直说。于是他趁征询总理意见的机会,大胆提出了自己想法:“从政治感情上讲,大家出于对毛主席的热爱,在卫星仪器上镶像章,无可厚非。但从技术层面讲,一是重量超限,增加卫星负担,存在安全隐患;二是卫星上天后,会对其质量产生影响。”
      孙家栋反映的问题,立即引起总理重视:“我看这件事不难解决,只要我们心中热爱毛主席,不一定什么地方都挂像章,要把道理跟群众讲清楚。我想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嘛!”
      总理一番话,令孙家栋如释重负,回去后,便按总理指示作了安排,这件棘手难题也随之化解。
      “东方红一号”发射成功后,孙家栋相继担任第一颗返回式卫星、第一颗遥感探测卫星的技术总负责人和总设计师,并参加领导了各类其他卫星的研制发射工作。随着这些卫星升空,孙家栋的名字也载人中国航天史册。
      1984年4月8日,试验通信卫星发射成功,掀开了中国卫星通信事业新篇章。但接下来,麻烦也随之而至。卫星在定点飘移过程中,星上蓄电池发生了意想不到的热失控现象,持续高烧,如果不立即采取调整措施,极有可能引起蓄电池损毁或整星夭折。
      问题出现后,孙家栋很快提出了一套技术应急方案:对卫星进行大角度姿态调整。但如此的“大翻身”,超过了卫星姿态控制系统设计范围,如果调整得好,卫星故障可能排除,若“高烧”持续不退,那么这颗卫星危在旦夕。
      然而情况紧急,各种审批手续都已来不及。怎么办?孙家栋冒着极大风险,将一切顾虑抛置脑后,大笔一挥,写下一纸责任状:“孙家栋要求再调5度角!”
      经过试验人员紧张认真地工作,卫星险情终于排除。4月16日,卫星成功地定点于东经125度赤道上空,星上设备一切正常。
      在当时技术条件下,孙家栋对这枚“发烧”卫星的处理决策,在世界航天界也十分罕见。
      
      奔月惰缘,而今迈步从头越
      
      2000年,时任中国航天局局长的亲恩杰找到孙家栋,说出了埋藏已久的探月想法。孙家栋也深有同感,可谓英雄所见略同。在他们看来,我国已经掌握了卫星技术,运载火箭技术,遥控网技术和发射技术,拥有一支实力雄厚的卫星研制人才和空间科研队伍,因此,开展月球探测的条件已基本成熟。两位在业内极具影响力的老航天,满怀神圣使命感,又找来月球应用科学首席科学家欧阳自远院士,一起谋划中国未来航天发展战略。三人灵感一经碰撞,便产生了具有前眩性的火花:虽然我们探月晚了点,但我们起点要高。于是,他们开始分头行动,着手组织专家,进行专门论证,编制技术可行性报告,确定首次探月采用绕月探测方式,分成“绕”、“落”、“回”三步走。
      中国为什么要实施月球探侧工程呢?孙家栋说,如果说“两弹一星”和“载人航天”是我国航天史上两个里程碑的话,那么探月工程则是第三块里程碑,意义深远。从另一个层面讲,当今世界,谁先占有探月优势,谁就占有了开发月球的主动权和发言权。话语朴素,传递着一个共同心声:在世界尖端领域,中国必须亮剑,有所作为!
      探月工程,不仅仅为了圆中华民族千年的飞天梦想,因为月球还具有重要的政治、经济、军事、科学价值。它不但是地球未来重要的能源基地,也是控制全球的太空堡垒,同时还是科学观测理想场所。第一轮探月,我们没有赶上,但在新一轮探测热潮中,中国决不能落后!
      蝉娟从此不寂寞,广寒期盼故乡人。2004年2月25日,国防科工委庄严宜告:中国月球探测工程正式实施,标志着中华民族千年奔月梦想开始启动。基于它与“嫦娥奔月”这一美丽的中国神话传说有着奇妙的联系,这个工程被命名为“嫦娥工程”。
      40多年来,中国所有航天实验,均围绕地球运行,如今,月球探测拉开了中国深空探测的序幕。搞了一辈子航天的孙家栋,在中国航天发展新跨越的重要历史关头,再次被推到风口浪尖上。古稀之年的他,将接受新的人生挑战。
      嫦娥舒袖神话浪漫,但卫星探月却道路艰辛。探月工程是我国第一次向深空探测领域迈进,关键技术涉及诸多新领域,因此面临着突破轨道设计与飞行程序控制,远距离跟踪测量与地面操作控制等等从未遇到过的一系列难题。
      作为探月工程“五大系统”总设计师,孙家栋在工程方面考虑最多的,就是如何实现工程目标、解决关键技术及配套协调各大系统的问题。在制定“嫦娥”卫星技术方案上,他认为,“嫦娥”探月卫星与其他卫星一样,都是由卫星平台与有效载荷两部分组成,为提高可靠性,应尽量采用成熟技术,这样不仅可以提高稳定性,减少成本,还能缩短研制周期。但作为一项全新的航天工程,必然要攻克从未接触过的新问题,因此需要将成熟技术与新技术交错使用。同时,他特别强调:“虽然中国探月工程比西方晚了40多年,但我们不要重复别人的老路,要走中国自己的创新之路。我们有能力有信心将它做成功,实现中国航天新飞跃!”话语中充满了豪气与骄傲。
      “嫦娥一号”所承担的探测任务,有许多是国外没有做过或做得不全的。就拿月球三维影像图来说,目前世界上还没有,国外只有零散的局部图。如果有了这张图,我们就能更好地了解月球构造。另外,我们还将探测月球表面14种资源元素分布,而美国只做了其中5种,这些都是我们独特的地方。
      探月工程启动后,数千人的研制大军投人其中。据有关部门统计,中层以上科研骨干的平均年龄仅35岁左右,通过探月工程,培养一支出色的航天科技队伍,这也是中国航夭事业的 未来所在。看着一批刚毕业的博士生,经过三四年时间磨炼,如今已成为探月工程的主力军,古稀之年的孙家栋,甚感欣慰。
      要实现工程技术世界领先,就必须要有所创新。为此,孙家栋组织科技人员,逐一攻克工程中出现的技术难点并反复进行分析论证。孙家栋强调说:“我们把能用的成果都用上,需要攻关的都攻克下来,形成一个完整系统。”
      卫星研制与发射,是个庞大的系统工程,每个环节都必须严格把关,做到万无一失。其户火箭点火最为关键,也是牵动全局的事情,因为火箭、卫星、发射场、测控、通信保障等诸多系统都要保证与这一时间绝对同步,这对搞了一辈子航天的孙家栋来说,既是一种全新尝试,也是一场严峻挑战,仅“五大系统”绝对同步这一要求,在中国以前所有的航天发射中,从未经历过。
      作为中国首位“月球使者”,“嫦娥一号”在茫茫太空中奔月,必须要有一条天路,航天专家称之为轨道,这是绕月工程的核心技术之一。发射一般的地球卫星,只需考虑卫星和地球之间的关系,现在还要上月亮,就带来了力学和轨道研究等多方面的复杂问题。孙家栋用了个形象比喻说:“这就好比猎人打猎,最大的区别就是,‘嫦娥一号’打的是移动月亮靶。”难度可想而知。最后经过反复论证,确定了“嫦娥一号”奔月轨道:先围绕地球沿着三个椭圆形轨道飞行,并不断地调整姿态,然后开始真正的奔月之旅,经过38万公里的星路历程,最终抵达月球。
      搞航天的人,总透出一种紧张,这既是因为工作的繁重压力,同时也因肩负的使命重大。多年来,孙家栋养成一个习惯,只要重任在肩,就会废寝忘食,日思夜想的都是卫星、火箭,不能自拔。自从担任“嫦娥”卫星总设计师以后,每当碰到技术难题,孙家栋就夜不能寐,常常是半夜醒来,辗转反侧睡不着。怕惊醒老伴,他就摄手摄脚走到阳台,望着夜空中的明月,飘飞思绪。一想到中华民族的千年奔月梦想,“我欲乘风归去”之感翩然而起。当然,更多的时候,他举头望月,心里是琢磨“嫦娥一号”的技术难题,有时他在阳台一站就是几个小时,直到夜色褪尽,东方放晓。有几次,老伴半夜发现老头子不见了,还以为出了什么事,起来到处找他。孙家栋总是对她说:“你睡你的,别打搅我。我在想卫星上的事情。”
      探月工程,是我国航天领域重要标志性工程,就像一部气势磅礴的交响乐,每个音符都不能错。自从探月计划启动以后,孙家栋事无巨细都挂在心上,频繁在全国各地往来奔波。据说因为走路很多,每年他都要穿坏几双布鞋。在3年多研制时间里,他几乎没休过一个节假日。在卫星临近发射的时刻,各种问题都汇集到一起,其复杂程度难以想象。但孙家栋却说:“最后的骨头虽然硬,但我们航天人练就的本事,就是专门对付硬骨头的。我们一定能把最后的硬骨头啃下来!”为了确保一次成功,“嫦娥一号”工程上下开展了“两个100%工作”,一是所有单机、分系统和系统总体设计都要进行全面复查、审查、反思质疑,不遗漏任何一个间题,做到100%;二是所有产品生产质量都要进行全面复查、复审,做到100%。
      2007年10月24日,万众瞩目的“嫦娥一号”点火发射。在隆隆呼啸声中,孙家栋望着“嫦娥”绝尘而去,心潮起伏,感慨万千……
      
      (组稿 责编 江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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