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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色五月色五天色情网【黄色,色情,爱情】

    时间:2019-02-13 05:36:44 来源:千叶帆 本文已影响

      《望乡》的风波和《茶花女》的笑话①,使人不能默然。常识被溺死在说教里了。蛮横严厉地把一切有关“性”的人类感情统统诋为猥亵的说教,只是可笑。羞羞答答地为一种只有天国里才有的无关“性”的爱情辩解的说教,就更可怕。
      人,似乎真成了“穿裤子的云”②。但人是穿裤子的动物,不是云。
      人不能没有爱情,不能没有色情,不能没有性爱。
      爱情固然是美好的或说应当是美好的,但爱情只是色情的升华。色情当然不适于歌颂,却是性现象的源本。按照恩格斯的说法,叫作:性爱是肉欲的最高形式③。爱情可能在纯净的精神感应下超脱色情,色情也可能在纯真的爱情净化下超乎肉欲。但爱情毕竟不象诗人们歌唱的那样超凡入圣,色情也毕竟不象教士们诅咒的那样龌龊卑下。没有性现象,就没有动物界,没有猴子。没有爱情和色情,就没有人类的繁衍进化。当然,性现象在动物是兽性,在人是人性。但是,在世界远非完美,人类远非完善,一切真、善、美的东西都和假、恶、丑的东西并存的时候,怎能指望人类性现象的绝对完美纯净?以再现现实为己任的文学艺术,又怎能将人类性现象中假、恶、丑的东西排除在外?
      黄色指庸俗、下流的文艺作品。宣扬色情以迎合低级趣味的色情文艺,更属下流之尤。然而,当正常或不正常的性现象,或被侮辱、被蹂躏、被践踏的性爱,成为作家所要反映的生活中不可或缺的部分时,必要的色情描写不会把这些作品降格到色情文艺。分野在有意宣扬或客观写照,还在分寸度量的把握。纵览中外文学的瑰宝,《红楼》、《聊斋》、《西厢》、《水浒》、《西游》、《子夜》等等,左拉的《娜娜》、《萌芽》,莫泊桑的《俊友》、《一生》,迪福的《荡妇自传》,德莱赛的《美国的悲剧》,亚马多的《无边的土地》,高尔基的《克里木・萨姆金的一生》、《没用人的一生》、《阿尔达莫诺夫家的事业》,法捷耶夫的《毁灭》,绥拉菲莫维支的《荒原上的城市》,革拉特珂夫的《士敏土》等等,都有色情描写片断,但只有傻子、疯子和教士,才会把它们叫作色情文学、黄色作品。当然,总有些趣味低下的人专门属意这类片断,那可不是文艺的责任,文艺也不能因此把色情封为禁区。至于青少年在什么年龄适于阅读这类作品,更是另一问题。
      黄色必须抵制,必须禁止。色情不应宣扬,不宜歌颂,却难以或缺。爱情应当歌颂,应当歌唱,但不能只唱牧歌。这其中又有古、今、中、外之别。
      当一切都成为商品,当人的尊严、女性的尊严被践踏的时候,妓女,这个人类的耻辱,不可能不成为一些进步作家的重要主题。我们无权取缔和诋毁这些作品,但也没有权利为了表示区别于“帮”的虚无主义,又没有勇气彻底唯物地面向真实,而给这些作品涂上一些莫名其妙的脂粉。
      《茶花女》,一曲凄恻美丽的爱情之歌。小仲马不是巴尔扎克,他的全部作品都不曾想暴露和针砭什么。虽然他某些作品客观地有一星半点这类意义。如果说《茶花女》是为了暴露和针砭七月王朝的上层社会,那么《卡尔曼》,或者提它因歌剧而更出名的另一个名字:《卡门》,又是暴露和针砭什么呢?难道我们对过去一切作品的取舍扬抑,仅只在于它们是否具有暴露意义?我们可以说李香君的形象有爱国意义,可以说杜十娘的遭遇有暴露意义,但是“投之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呢?为什么在肃清“帮”毒,为一部举世闻名的爱情悲剧“正名”的时候,不敢提它是爱情悲剧,是恋情哀歌,而要为它涂上多得要掉面儿的脂粉呢?难道无产阶级之外的一切爱情对于无产阶级真有这样可怕?难道真是只有在无产阶级中才有真正的爱情?请不要忘了,恩格斯把中世纪的武士爱,称作“头一个出现于历史上的性爱形式”①。而这种武士爱在今天看来,是“偷情”,是“乱搞两性关系”。
      《望乡》,是对军国主义的悲愤控诉,对“南洋女”的悲怆哀悼。如果认为这部作品是对女性尊严的玷污而不是为维护女性尊严的呐喊,那简直是丧失了起码的是非概念。当然,《望乡》不是《茶花女》,更不是《罗米欧与朱丽叶》。它用近于自然主义的手法,真实勾画了“南洋女”的悲惨遭遇和世纪初日本、南洋的下层生活,自然难免色情片断。于是引起中国现代卫道士们的大惊小怪。而这类片断,恰是这种生活的深微写照。比如阿畸对阿秀吐露爱情的那一场,这是使人心碎、令人落泪的爱。这是被蹂躏的女性的反抗,这是被践踏的性爱的伸张,这是被扼杀的纯真情爱的呻吟!我们看到阿畸把手伸向阿秀,随后镜头转开了。据说有些镜头来华前被导演删去,因为对中国观众过于刺激了。
      这后一点,也是事实,必须注意和尊重的。各国人民的民族性格和生活习俗不同,甚至相去很远。法国的情侣们穿着极简单的服装在阳台上旁若无人地接吻;而今天的中国观众在电视里看到南斯拉夫青年在街头亲吻,却觉得很新鲜,但也有觉得不奇怪的。中华民族性格的形成,与几千年封建礼教大概不无关系,很难几句话说清。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今天二十几岁的青年对两性关系的态度,与三十几岁、四十几岁、五十几岁的人,已经有所不同。这其中有可歌颂的,也有可谴责的,无疑都是文艺不可推卸的责任。可惜今天文艺虽然已经敢写爱情,写的还都是从天国里搬来的爱情,至少是从柏拉图“理想国”里搬来的爱情。
      中世纪的教士也要传宗接代。无产阶级也需要爱情,也不能离色情。共产主义不是纵欲主义,但也不是禁欲主义。我们不主张西方的“性解放”,但也反对新宗教的“性扼杀”。一切应当正常。
      
      ①《光明日报》1979年1月10日载,徐州重型机械厂工人王书田,因阅读手抄本《茶花女》,被厂保卫科指令作检查,甚至惊动了市公安局。《光明日报》为此写了“编后”,并发了介绍《茶花女》的专文。
      ②马雅可夫斯基一首长诗的篇名。
      ③《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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