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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化:再现蜀汉风云_昭化古城

    时间:2019-02-20 05:42:26 来源:千叶帆 本文已影响

       “五丁”开出金牛道      春秋时代,在蜀国的北部边陲(今川陕交界处),有一个叫做苴的方国。苴国国君名葭萌,是蜀王开明的兄弟,因受封于苴,世称苴侯。
      战国末期,苴侯暗中勾结相邻的巴国,与蜀国交战,企图颠覆蜀国政权,篡夺王位。这场附庸与宗主之间的争斗最终成了巴蜀亡国的导火索。当时的蜀王开明12世昏庸无能、傲慢暴戾,他不能容忍苴侯的反叛,举兵讨伐。苴侯逃到巴国,战争便在巴蜀之间展开。巴国不能抵挡蜀国的进攻,只好向强邻秦国求救。秦国觊觎巴蜀已久,苦无发兵的借口,得此机会,挥师南下,一举击败蜀国大军,灭掉蜀国。秦国在解决了蜀国后,将毫无抵抗力的巴、苴两国一同吃掉。
      随后,秦国在巴蜀大地分置郡县,原苴国首都吐费城改名为秦制下的葭萌县。这是巴蜀历史上第一个名称确凿的县城。它的位置,就是今天的昭化。葭萌建县的时间,史书上记载为公元前316年。
      人们都知道蜀道“难于上青天”。当年的强秦大军能够翻越川陕之间的崇山峻岭,完全得益于蜀人修筑的一条出关通道。
      关于这条道路的由来,有一个“五丁开山”的传说。相传秦惠文王老早就在为伐蜀做准备,但横亘在两国之间重重叠叠的荒山野岭却如同一道天然屏障,阻断了他南下的梦想。为了打通进入蜀国的道路,惠文王想出了一条诡计。他命人在与蜀国相交的边境上安放了五头石牛,每天夜里都在石牛屁股后面倒一筐金子,早上故意让人看见,并宣称石牛是会屙金子的神牛。贪婪的蜀王想得到这些神牛,立刻派遣五位大力士,历尽千辛万苦,开辟出一条通衢大道,将神牛拖到了成都平原。
      牛屙金子是不可能的。当蜀王发现受骗后,秦国的目的已经达到――秦蜀两国榛莽壅塞的山岭之间有了一条道路。这条大道,历史上叫做“石牛道”,蜀人习称“金牛道”。
      金牛道是古蜀国北面对外交通中最重要的通道,也是中原入蜀的主干道。它北起陕西汉中,南至成都平原,全长600多公里。在四川境内,金牛道上有朝天关、葭萌关、天雄关、剑门关等重要关隘,均是兵家必争之地。而葭萌关前的昭化古城,自古就是扼守蜀地门户的前哨重镇,开明12世就是在这里迎敌秦军,惨遭败绩,从而导致蜀国土崩瓦解的。
      关于历史的回眸,是我们前往昭化的主要诱因。这座古蜀要道上的明珠小城,经历了2000多年的风风雨雨,演绎出无数传奇故事。
      
      千年昭化的风云记忆
      
      李白在《蜀道难》中提到“剑阁峥嵘而崔嵬”。说起蜀道,人们自然就会想到大名鼎鼎的剑阁,想到天下之雄的剑门关。也许正是这个原因,人们造访蜀道,大都直赴剑门,而忽略了同为蜀道要冲的昭化古城。其实只消再往关外前行40公里,昭化就会以另一种形态向你展示千古蜀道的苍茫风雨。
      从剑阁到昭化,至今还有一条古驿道贯通,它就是金牛道的一段。它的留存,全靠1936年修筑的川陕公路绕开了昭化。川陕公路大致与金牛道重合,它使这条在历史长河中绵延了数千年的古道全线损毁,只有少许地段零星残存。昭化因新修的大道不经过这里,交通意义不复存在,城市由此衰落,但古道则得以保全。
      1952年,昭化县城迁至宝轮,随后又撤销建制,古城降格为镇。从国都到郡县,最后沦为乡镇,昭化以2000多年的身世演绎了一部完整的蜀道兴衰史,它自身的命运更迭与古蜀道的兴废息息相关。
      当现代文明的步伐随着现代交通的铺展在其他地方匆匆行进时,这座千年古城便如同一个废弃的驿站,独自枯守西风斜阳,向偶尔路过的旅人讲述那段远古的往事。而那条孑遗的古道,则以蜿蜒的石径和道旁的参天古柏顽强地证明着往昔的悠远与雄浑。
      昭化重新被唤醒,是由于成(成都)绵(绵阳)广(广元)高速公路的建成。不知是地质勘探的必然结果,还是宿命的不可抗拒,这条往北出川的交通大动脉正好经过昭化。从此,南来北往的车辆载着四面八方的人们北上南下,将沉寂多年的昭化古城带入世人好奇的视野。有心的人可以在此歇一歇脚,到残阳夕照的城垣外、古道边,去拾掇几枚历史的碎片。人们发现,千年昭化埋藏着太多的风云记忆,可以当做一部史书来阅读。
      我们的阅读就从它的城池开始。
      走近昭化,首先让人惊叹的是,整座城池的营造深得传统风水学说之精奥,可谓占尽形胜之利。按照古籍《营造宅经》的说法,坐北朝南的建筑应该是“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谓其四神相应之吉地也”。所谓青龙、白虎、朱雀、玄武的配置,当然不是实指这几样祥禽瑞兽,而是隐喻河流、大道、水系与山丘。昭化古城左边是白龙江,右边是金牛道,前有嘉陵江为凭,后有翼山作靠,恰好是件件对应。更绝的是,嘉陵江在东北面接纳了白龙江之后,于南面向西绕过古城,迅即向南往东作了个180度的大回环,将南边的笔架山和北边的翼山分割环绕,形成了一幅天然的太极图,古城则端端位于阳极的鱼眼。这般鬼斧神工的太极天成,如果不是出于巧合,那只能说,选择在这里筑城,从一开始就寄托着古人深奥的蕴义。
      作为古蜀北地的一方要塞,历代为兵家争夺,这使昭化古城必须筑就坚固的墙垣。数千年过去,虽多次遭受战火的摧折与人为的毁损,如今门楼依旧巍然耸立。古城原有四道城门,按东南西北依次取名为瞻凤、临江、临清、拱极。为了防御嘉陵江洪水淹城,南门后来封闭。今存的三道城门中,唯西头的临清门通往公路,成了古城的标志性大门,来昭化的游人无不先到此门。
      站在临清门外,仰观城楼的肃然厚重,不由得凝眸往尘,遣怀遐思。
      2300年前那个杀声震天的夜晚,这高高的城楼可是用蜀军将士的血肉垒砌?那些层层叠叠的斑斑青石,那森然列陈的垛堞工事,曾抵抗过多少强敌的标枪和箭石?此道是踞蜀要路津,由来征战急,自东周以迄明清,攻蜀者必鏖兵于斯,守蜀者亦布防于斯。发生在昭化的战事十余起,当年埋骨的荒冢已被岁月的风沙湮平,战火的硝烟早已消散在遥远的天际。那些曾经叱咤风云的英雄豪杰,谁能如同这座城楼,越千载风流而不圮?
      
      埋葬在昭化的蜀国丞相
      
      在临清门前大约100米,道旁的黄土中长眠着一位古人,他就是三国后期的蜀汉丞相费�。费�的生平际遇,尤其是他去世前几年,可以作为昭化对于蜀汉之重要性的见证,而他身后的景况,则印证了世事与岁月的无情。
      费�是继诸葛亮之后,蜀汉政权举足轻重的人物,在政治、外交和军事方面都有过人的才华。诸葛亮对费�十分赏识,屡屡委以重任,将其从参军提升为司马,参与军中要事。诸葛亮死后,费�升任军师,后又代替蒋琬为尚书令,不久又迁大将军、录尚书事,成了蜀国的一任丞相。
      延熙七年(公元244年),魏国大军进犯,抵达兴势(今陕西洋县北),费�率兵御敌。魏军慑于费�威名,蜀兵一到,旋即撤军,费�因此受封成为乡侯。
      延熙十一年(公元248年),费�一如当初的诸葛亮,亲自率军驻扎到汉中,防御北方魏国的入侵。
      3年后,费�回到成都。此时,蜀汉国力日渐积弱,朝中政治倾轧,而魏国又虎视眈眈。费�无意于权势的明争暗斗,一心牵系蜀汉的生存安危。他带兵进驻昭化(当时称为汉寿),既避免朝廷争斗的是非,又确保有效指挥抗敌军队。是时的昭化,实质上成了蜀国拒魏的抗敌前线总指挥部。
      次年,后主刘禅明确下旨,命费�在昭化开设府署。一国之相府不在京师,而设在边陲之地的昭化,可谓史无前例。它是蜀国政治的悲哀,却是昭化史事中的一桩荣耀。这座边境小城成了这位蜀汉名相的最后归宿,昭化注定将因为费�的事迹而增加它的人文分量。
      延熙十六年(公元253年)岁首,费�把他的相府正式搬来昭化之后的第一个春节,他在府中与手下群僚开宴畅饮,喝得酩酊大醉时,竟被从魏国投降过来的歹人刺杀致死。
      费�死后,遗体没有运回成都,而是葬在了昭化城临清门前的那一片旷地上。
      费�死后10年,蜀汉为曹魏所破,国亡。
      葬在昭化的费�的陵墓左边紧挨城池,右边遥对高高的牛头山。当魏国的军队从金牛古道席卷而来,如洪水般漫过城防,直向牛头山奔去的时候,九泉之下的费�是否看见了他的同僚姜维正在那里浴血奋战?
      姜维是与昭化有着特殊关系的另一位蜀汉大将。《三国演义》中有一回叫做“姜维兵败牛头山”,昭化人说,写的就是姜维在昭化牛头山与魏国军队交战的事迹。另一种说法则是,蜀汉末年,魏将钟会率10万大军入川,突破了蜀道上的重重关隘,一直打到昭化。牛头山上的天雄关是剑门之前的最后一道关卡,姜维带兵守卫在此,钟会团团围困,却始终过不了这道关卡。作为当年姜维守关的证据,山上有一口水井,叫做“姜维井”。
      关于这口井的来历,也有一个神奇的传说。说是姜维被钟会困在山上,虽然可以凭险固守,但苦于山中无水,干渴之下,将士难以久撑。姜维命人四处打井,但这高山之上,根本打不出水来。焦急之中,姜维无计可施。诸葛先生托梦给他,叫他设坛拜水,就如诸葛亮自己早年在东吴设坛拜风一样。遵照先生的指点,姜维立即搭设祭台,点燃香烛祭拜。一天一夜之后,祭台旁边果然浸出一块湿地,透露着滴滴水珠。照着水珠浸出的地方继续开掘,现出一块大石头,搬掉石头,只见一股泉水汩汩涌出。这泉水也恁奇怪,积了半池就不再喷涌。依靠这半池井水,蜀军将士得以在山上长期坚守。
      从此,这水就只有半池,取之不见少,不取亦不增多,更不曾有过片时干涸。后人怀念姜维拜水打井之功,便将这水池命名为“姜维井”。这井水还有一个奇特的现象:它的清浊随着山下嘉陵江水的变化而变化,江水清则井水清,江水浊则井水浊。
      事实上,《三国演义》所说的牛头山,并非昭化的牛头山,它应该在陕西境内。钟会以10万大军围困姜维倒实有其事,但那是在剑门关。不过姜维在退守剑门之前,确实到过昭化,水井的传说并非空穴来风。
      同样附会的三国人物及其传说,在昭化还有好几桩。如张飞夜战马超,当年两人厮杀的地点就在昭化城外,那个地方也因此得了一个地名,叫做“战胜坝”。然而根据史实推敲,马超投降刘备之时,张飞尚在长江上游攻战,两人不可能有一场打斗。但由于这些传说的存在,昭化的人文面貌更加多姿多彩,人们不会去苛求传说的真实性,只是从中感受到民间思维的质朴单纯。这些传说体现了昭化人对古蜀人杰的钟爱,说明他们崇拜着自己心目中的英雄。他们利用了民间文学的穿凿附会,为昭化书写出一部另样的史记文本。
      阅读昭化,如同穿越漫长的金牛古道,那些岁月遗落的一桩桩旧事,就是古道上残留的一处处风景。
      (责编 王 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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