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读者文摘
  • 美文摘抄
  • 短文摘抄
  • 日记大全
  • 散文精选
  • 感恩亲情
  • 人生感悟
  • 智慧人生
  • 感悟爱情
  • 心灵鸡汤
  • 实用文档
  • 名人名言
  • 伤感文章
  • 当前位置: 蜗牛文摘网 > 日记大全 > 女性主义理论 穿越时空的女性主义

    女性主义理论 穿越时空的女性主义

    时间:2019-02-11 05:31:03 来源:千叶帆 本文已影响

      摘 要:《简爱》与《一个人的战争》中的两个女主人公简与多米,分别是女性主义理论发展两个阶段的代表人物。本论文正是从两部作品的不同点去探讨女性主义,并得出结论:她们都努力在男性为主体的社会中寻找着自己的生存之地。然而由于时代和国界的不同以及实现自我价值方式的不同,使两位女性对待女性、男性、婚姻和现实的客观世界上存在着深刻的不同之处。
      关键词:女性主义 女性独立意识 简爱 多米
      
      “女性主义理论自身的发展经历了从女权――启蒙主义(人性、人道、女性合法地位的争取等)到女性――结构主义、后结构主义(语言、经验、女性意识表象等)的内涵截然不同的阶段。”①
      在十九世纪英国文坛上,夏洛蒂・勃朗特树立起一个相貌平平,但追求独立平等的光辉女性形象――简・爱,她是女性主义理论发展第一阶段的代表人物。从小失去父母的简寄养在舅父家中,但舅父过世后,就开始受到舅母的虐待,最后被当做包袱送进了“人间地狱”的劳渥德学校。八年后,她凭着自己的学识,走出学校,踏入社会。在桑菲尔德庄园做家庭教师时,与主人罗切斯特产生了爱的火花,但就在婚礼时,她发现罗切斯特原有个疯妻,于是离开了庄园,开始了一段漂泊的生活,牧师圣约翰收留了她,并渐渐倾心于她,但当圣约翰向简求婚时,她却拒绝了。她似乎听到了来自远方爱人的呼唤,这呼唤招引她回到庄园。经历了一场大火的庄园已经是一片废墟,罗切斯特也因大火而双目失明,简用一颗温柔的心,唤醒了他们的爱。从此,幸福的生活开始了。作品自始至终都描述了一个女子简作为一个平凡却不甘于平庸的女性的艰苦奋斗的过程。“追求男女平等”②成为她的一种“自觉意识”。这种“自觉意识”可以说是在西方后现代主义中出现的女权主义的早期启蒙意识。她们通过个人的努力奋斗来争取男女同工同酬,职业认可等权利,保持一个女性自我价值的完整。
      在女性主义理论传入中国的一百多年后,我国当代的女作家开始在自己身上挖掘女性这一性别的特质。她们更倾向于使用摆脱了男性霸权话语后的女性话语来叙述女性经验,用女性意识建构世界的真实。“九十年代引起较大争议的女作家”③林白的代表作《一个人的战争》中的主人公多米就是这个阶段女性主义者的代表。她三岁丧父,父亲在她的记忆中只是一个挥不去的影子,母亲是医生,因工作需要必须常常下乡,这就使得多米过早地不得不过一种独立的生活。她独自住在空空的医疗站的顶楼小屋里,因为对黑夜的恐惧,每天下午五点她就上床蜷缩在自己的蚊帐中寻求保护。从儿时的一顶蚊帐开始,多米开始了她自我独立空间的追求。在这个追求的过程中,多米努力在一个普遍公认的男性社会中建构自己的“女性王朝”。多米以她“流动的心理意识,她的想象和回忆,她的梦幻情结导演了一场涉及女性与自我,女性与男性,女性与社会等方方面面的战争”④。“这场由女人发动的没有硝烟的心理战争不仅将男性世界夷为一片废墟,而且在废墟之上还冉冉升起一个女性王朝”。林白所创造的多米代表了一个“女性神话”,“这个神话的诞生和破灭很大程度上正是我们时代中女性命运的寓言式写照”⑤。“《一个人的战争》是一部完全按照女权主义理论操作的精致的女性本文。”⑥“其理论依据可参照法国女权主义者埃莱娜・西苏的《美杜莎的笑声》,引导和贯穿作品始终的,正是埃莱娜・西苏提出的那种女性书写逻辑:女性躯体的协作――手淫――自慰――自恋――飞翔――文本引起的破坏性――重新发现和找回女性自己。”⑦
      《简爱》和《一个人的战争》同样是以一个女性作为叙事的主体进行描绘,书写她们在一个男性为主体的世界中奋力挣扎与追求光明的身影。但不同的时代,不同的国界,以及实现自我价值方式的不同,又使得这两位女性有着深刻的不同之处。
      
      一、相似的成长经历,激发起同样的女性独立意识与自觉追求
      
      简在舅舅撒手人寰后立刻坠入了黑暗的世界,从此无依无靠,最多获得的只是仆人和医生的一点点同情,但谁也帮不了她改变自己的命运。简对舅母以及表兄妹的失望和红房子的恐惧,使她有一种离开这个“家庭”的愿望。为了生存,她开始了独自扬帆的航程。多米似乎比简幸运,虽然父亲因为右派原因从家中消失(多米一直不知道父亲是怎么死的,这是一个谜),但她还有一个母亲,可以尝到母爱的温暖。但是当母亲再婚后,多米就被送到乡下过起了寄人篱下的生活,最后因为自己的聪明,才被接回城,重新获得受教育的权利。童年生活的黯淡无光使得她们都有一种逃离的愿望,追求一种独立,自由的生活空间。简对进入地狱般的学校并没有产生厌烦,相反的是一种愉快与乐观,因为她逃离了那个“家”,她有了新的生活的希望。她有了改变自己命运的机会,在黑暗的环境中,简靠着自己努力,一步步地迈出自己独立的步子。她要用一双柔软的女性之手在荆棘的男性社会中搭建自己的避身之所,简追求的是一种精神的独立,一种生存的独立。而多米对于家乡的逃离更多地表现为一种空间的追求。她的梦想永远在远方,正如小说中所说:“B镇的孩子从小就想到远处去。谁走的最远谁就最有出息,谁的哥哥姐姐在N 城工作(N城是我们这个省份最辉煌的地方),那是全班连班主任在内都要羡慕的。谁走的最远,谁就最有出息。谁要有出息,谁就要到远方去。这是我们牢不可破的观念。远处在哪里?不是西藏,不是新疆,也不是美国(这是一个远到不存在的地方),而是: N城,还有一个最终极的远处,那就是:北京。”⑧多米把自我独立的标准建构在一个空间的转换上。她的自我追求,就是不断地冲破地域的限制,不断地走入更大的空间来寻求自我身影的存在,从而来肯定自我存在的价值。多米凭靠着自己非凡的智力一步步地远离了家乡的小镇,虽然其中辗转了几次,波澜迭起,但最终考上大学,从B镇走出,最终又到了北京,“实现了三级跳”⑨。
      
      二、简与多米对待女性态度的深刻不同
      
      简因为受的是教会学校的教育,宗教在意识形态上的影响是很大的。简眼中的女性是各具特点的。舅母的暴烈,英格兰姆等众多贵小姐的矫揉造作和虚伪,两位表姐妹各具特色的性格,以及最后远房亲戚中那几位和蔼可亲的表妹。不管是揭露、批判、讽刺、欣赏,都是从一个平凡女子的角度出发的,而且饱含了女性的宽容与温柔。对舅母去世前的悉心照料,对表姐妹不计前嫌的包容等等,都体现了简宽容博大的胸怀。她能对她们进行客观公正的评价,指出她们身上的不光彩之处,这是源于一个女性对另一个女性身份鉴定的平等信念,她不依附权势、习俗来评价,只是从女性客观的角度来审视,所以这评价是公证的。然而在面对那些她所鄙弃的习俗时,她又显示了极大的宽容,这种善对恶的谅解,恰恰更突出了简的美好品质,更是对恶的一种嘲讽。更重要的是,简这个相貌平凡的女性,她向社会反抗的就是突破世俗,向世界证明一个的平凡女子也可以活的光彩,精神和灵魂的独立与胜利就是她要追求的。她祈求的是人们之间那种经过坟墓,站在上帝脚下,彼此平等的对话。“她要向公认的规范(女主人公以美貌吸引人)作战。”作者曾说:“我要塑造一个女主人公给你们看,她像我一样矮小、难看,可是她会像你们任何一个女主人公那样令人感兴趣。”
      而多米对于女性的关注永远都是集中在那些漂亮女人的身上。她对女性的感情超越了一般的同性吸引,但那种暧昧的感觉又不能被定义为同性恋,“我有些怀疑自己是具有同性恋倾向的那一类人”;“我对女性的美丽和芬芳有着极端的爱好与崇拜”;“美丽与奇特的女人,总是在我的某些阶段不期而至,然后又倏然消失,使我看不清楚生命的真相。”
      不但在很小时候,她就同邻居孩子莉莉在堆满人体器官模型的阁楼上玩过同性恋的游戏,而且在B镇的漫长童年岁月中,多米就一直渴望“看到那些形体优美女人衣服下面的景象” 。
      姚琼是她的第一个迷恋的对象。当在化妆间,多米看到姚琼脱下外衣,戴着乳罩裸露在多米面前时,多米“眼睛的余光看到她的乳房形状姣好,结实挺拔,内心充满了渴望,这渴望包括两层,一是想抚摸这美妙绝伦的身体,就像面对一朵花,或一颗珍珠,再一就是希望自己也能长成这样”。“正是姚琼为多米树立了第一个女性神话的偶像,对姚琼的膜拜与欣赏启示了多米的女性自我。”多米对女性自身的美给予独特的发现和欣赏,是纯精神层面上的。当南丹对多米的追求上升为带有同性恋意义时,“多米甚至觉得南丹是一个女巫”。在女性世界里,多米寻求着完美的作为神话的女性,并努力想把自己装扮成这样的神话女性。多米以一种认识女性、发掘女性的眼光,把女性的美丽置于崇高的境地,然后去崇拜、模仿,她对待女性完全是从自我女性主体内部出发,不具有客观的评定性。在她的精神世界里,女性的美是任何东西都不可替代的。正如小说中“女人的美丽就像天上的气流,高高飘扬,又像寂静的雪野上开放的玫瑰,洁净、高级,无可挽回”。“而男性的美是什么?我至今还没发现,在我看来,男性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美的。”
      简以一个平凡女子的身份来看待其他形形色色的女性,她所追求的是这些个体之间的平等与和谐。而多米却把目光集中在漂亮女人的身上,并且努力在自己身上发掘这些美丽因素,她追求的是自己于漂亮女人的同一。多米用自己的呓语、幻想极力扩张女性的美丽与崇高,企图以此来藐视男性的存在,占据男性的空间,从而达到建构女性王朝的目的。
      
      三、简与多米对待男性及爱情、婚姻的不同观念
      
      简对待男性的首要观念就是平等。她首先是以一个独立完整的人的形象站在男性的面前,其次才是作为女性的形象。她追求的理想状态就是男女各占据天平的一端,而保持平衡,在这种平衡中寻求美。在桑菲尔德庄园当家庭教师时,遇到罗切斯特也没有改变她的信念。她的这种信念是在精神领域内的,不涉及一个人的地位、财富与相貌,她所坚持的就是一个相对于男性灵魂的独立、自由、平等的灵魂。简对待爱情是真挚的,她的感情像脉脉清泉从心中滋长,润泽着心田。这泉水流过春天,流过绿色,爱情这时就在少女的心中悄悄出土发芽了。简的爱情是敢于超越世俗的,对于纯真、热烈的爱情的追求并不会因为外界的干扰而停止,虽然她有过犹豫,但那是对爱情不确定时,当罗切斯特的爱情如期所至时,简勇敢地面对了世俗的压力。但在爱情中,简仍然保持着自己独立的身躯,她没有在爱情的鸟语花香中迷失自我。在对待婚姻上,简更体现出她的理智的一面,她追求,赞美爱情,但不会因为爱情而丢失自我,自始至终保持着独立,要求着相应完整的爱情,同样地也要求拥有完整的爱情果实――婚姻。所以当发现罗彻斯特仍有妻子的事实后,作为一个教徒,她毅然选择了离开。
      多米对男性的态度是复杂的。其实在多米的心中,男性的形象是空缺的。因为三岁丧父,家中男主人的消失,使她失去了在童年时代直接了解男性的机会,这给她后来的成长和心理健全带来很大的影响。而且在童年时代,多米的聪明让众多的男孩望尘莫及,她的独立、勇敢等优点成为她的资本,把她置于一个高台上,她对男性是以一种俯视的眼光来看待的。世界也只是她在她思维意识的圈画之中,那么男性就更是她的意识中的一部分,他们都是那么的不真实。多米从一开始就没有与男性交往的经验,以至在后来的交往中,总处于一种被动状态。虽然她的意识是独立的,但她客观存在的身体在男性面前是柔弱的。在大学的那座山上,她清醒地知道自己遇到了一个试图强奸她的人,但她丝毫没有反抗意识,因为在她的思维中那不是一种伤害。她对男性的评价标准是客观不存在的,只是单纯的接受。多米的爱情之路是一个爱情幻灭的过程。“她让浪漫的爱情之花在当下严酷的现实中枯萎凋零。”她的初夜与爱情无关,只是一种苦涩的浪漫。当她在二十九岁时意识到自己需要爱情时,她就开始了对爱情的寻觅,在一遇到导演N时,她就把自己完全地扔入到爱情之火中,焚烧了自己的感情。在作者林白眼中主人公的理解就是“男人与女人没有共同的目标,女人的事业就是想死死抓住一个男人,而男人却想挣脱一个女人获得更多”。这种体认注定林白把主人公的性爱趋于幻灭,引向一种无望的自恋境界。在现实中,任何一种男性都是非完美的存在,“女人只要将其虚化美化,装在自己内心深处的秘密角落。”“这样他就成为你所独有,有一天他即使不属于你,他也不属于别的女人。”作者对婚姻也是解构的。恋爱失败的多米后来结婚了。为了逃避N城和N,她在心里许了个愿,谁收留她,她就嫁给谁。正好有一个老人收留了她,这个老人就顺理成章地成了她的丈夫。她的婚姻是不受人尊敬的,但多米并不在乎。在一定意义上说,多米的爱情和婚姻都是失败的,在节节败守后,她在男性社会中只留有别人家后院的一片阴凉;但在多米的精神世界里,她并没有失败,因为男性只是她意识中的一部分,并未对她的独立的意识世界造成什么巨大的冲击,多米就是以这种“自欺欺人”的方式,建构着自己的“女性王朝”,在这个王朝中,留给男性的只有废墟,那都是多米自己的杰作。
      简是一个在男性面前勇敢站立起来的女性,而多米则是把男性装在自己的意识之中成为独立站立在世间的女性。
      
      四、简与多米对待现实的客观世界的方式不同
      
      简从桑菲尔德庄园走出的那一天,就开始了她的独立生存的历程。她没有回头路可走,只有以自己的努力奋斗一步步地踏入布满荆棘的社会。她在充满着权利、金钱至上的世俗社会中寻求自己自由而平等的生活。现实的社会就像一座大山,简从一个小女孩开始,以她的毅力开始征服这座大山。在征程中,简把信心和毅力装入胸中,用自己逐渐强壮的臂膀拨开道路上的丛丛荆棘,用自己的双脚在这座写满世俗的大山下踏出自己的足迹。在这种奋斗中,简终于穿过泥泞,穿过森林,在山顶看到了阳光。简就是要征服这座大山,从而成为这座大山的合法公民。
      多米从小就以一个聪明孩子而受到人们的称赞,她所造就的神话,例如去N城改稿,仅复习三天就考上了W城的大学等,这一切都使她认为自己在这个社会中是高高在上的。然而在现实中,多米却是节节败守。“外部世界是无法抗拒的磁场。在对外部世界的固执的追求中,充分地表现了来自生活底层的人对改变命运的向往。”在一步步的追求中,多米开始承受一次次的打击,为了逃离下乡插队的生活而创作诗歌,原本一个能直通向N城的通道却被查出的抄袭事件而被封堵。这一抄袭事件对多米的影响很大,使大学四年的生活黯淡无光,使多米成为一个更加孤独的个体。她“不喜欢群体,对别人视而不见,永远沉浸内心,独立而坚定,独立到别人无法孤立的程度”。她甚至无法与他人分享内心的快乐。“外边的世界是更大的生存压力”。在日趋激烈的竞争中,都市女性多米面对生存的困境选择了“逃”。这种“逃”是精神上的退步,意识上的蜷缩。她通过“睡梦”“飞翔”“幻想装病”“回家”来缓解她的压力。她的幻想把自身与世界隔离了开来,“她自我内心的强大无法转换成现实的强大,自然强大的女性神话就注定只是一个虚幻的神话。因为,幻想剥夺了多米的行动能力,她自己意识到‘我觉得我像一个幽灵在生活着,我离人群越来越远,我对真实的人越来越不喜欢……’”多米在经历过多次挫折后,把“写作”当作了拯救自我的最后一张王牌,多米在追求独立的过程中,逐步把世界抛弃,留下的只是自己独立于世界的意识,因此,多米只有靠“写作”来继续着她的独立的意识。但文学毕竟和真实的世界是两回事。“文学不能拯救她,更不能拯救她那雄伟的女性神话”。
      “当她只能凭借嫁人而不是文学实现她居住北京的理想之时,多米的那个女性神话是真实地幻灭了。”“旧的多米已经死去,她的激情和爱像远去的雷声永远沉落在地平线之下了”。
      简对平等和独立人格的追求,最终实现了她自由、平等而幸福的理想生活。而多米对独立的执拗的追求,却导致这个世界与她自身的分离,她的女性神话幻灭,“女性王朝”也最终隐没在人们的视野中。这两个在不同时间,不同地点站立起来的女性,以一种穿越时空的形式,将女性主义的悠歌传唱,让世人听得到她们的回响。
      (责任编辑:水 涓)
      作者简介:张振梅(1965- ),硕士,浙江大学宁波理工学院外语分院副教授,主要研究翻译、英美文学;韩晓玲,硕士,北京市民族学校。
      
      ① 张清华:《中国当代先锋文学思潮论》,江苏文艺出版社,1997年6月,第1版。
      ② 李炎:《希望与迷惘――女权主义与当代中国大陆女性写作》,《思想战线》,2001年第3 期。
      ③ 洪子城:《中国当代文学史》,北京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
      ④ 吴义勤:《中国当代新潮小说论》,第二十五章,江苏文艺出版社,1997年6月,第1版。
      ⑤ 王万森、吴义勤、房福贤:《中国当代文学50年》,青岛海洋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
      ⑥ 徐坤:《双调夜行船》,山西教育出版社,1999年版,第75页。
      ⑦ 林白:《一个人的战争》,江苏文艺出版社,林白文集2,1997年5月,第1版。
      ⑧ 孙祖娟:《孤独漂泊的魂灵:从公众意识的认同走向个人异质(林白论・上篇)》 ,《湖北三峡学院学报》,1998年第2期。
      ⑨ 杨静远选编:《勃朗特姐妹研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3年版,第612-613页。
      
      参考文献:
      [1] 陈思和:《中国当代文学史教程》,复旦大学出版社。
      [2] 孙绍先:《女性主义文学》,辽宁大学出版社,1987年9月,第1版。
      [3] 王才路:《中外文学人物形象辞典》,山西人民出版社,1993年8月,第1版。
      [4] 王庆生:《中国当代文学》,下卷,华中师范大学出版社。
      [5] 王忠祥、宋寅展、彭端智:《外国文学教程》中,湖南教育出版社。
      [6] 喻世华:《逃离与回归――论林白对精神家园的追求》,《镇江高等专科学校学报》,2001年第4期。

    相关热词搜索:穿越时空女性主义

    • 名人名言
    • 伤感文章
    • 短文摘抄
    • 散文
    • 亲情
    • 感悟
    • 心灵鸡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