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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呜,我不要造人,下面好痛【“我不要纸,我要人!”】

    时间:2019-02-09 05:38:57 来源:千叶帆 本文已影响

      在被杀整整四十年后,沈元――对绝大多数国人来说仍是个陌生的名字,网上关于他的信息也稀稀落落。即使在他的母校北大,大多数学子连林昭尚且不知道,更不要说沈元了。   我读过沈元的同学郭罗基的长文《一个人才,生逢毁灭人才的时代!――北京大学反右运动回忆录》,对他的生平和遭难才有了一点了解。沈元以“叛国投敌” 的反革命罪被夺去三十二岁的年轻生命是在1970年,种下祸根却是在更年轻的1957年,甚至更早的1956年。那时他在北大历史系求学,满脑子的雄心壮志,要成为“未来的范文澜、郭沫若、翦伯赞”,他也确实有“狂妄”的理由。他在史学上有过人的天分,也坐得住冷板凳,生前不仅深得黎澍、丁守和等学者的赏识,凭一篇《急就篇研究》就得到了郭沫若、范文澜的好评。
      1956年,他从英国《工人日报》读到赫鲁晓夫的秘密报告《个人崇拜及其后果》,暴虐无情的斯大林原先在他心目中的光环瞬间滑落,震惊之余,他摘译了部分内容与同学分享,这是他们课堂上学的《联共(布)党史教程》看不到的。在同学之间的议论中,他表达了自己的看法,多年后,郭罗基仍记得他当时的疑问,“封建王朝的史官还能秉笔直书,社会主义时代为什么不能写信史?斯大林凭什么掌握生杀予夺的大权,而且干了坏事可以长期隐瞒? ”赫鲁晓夫仅仅将之归结为个人崇拜,他却直言根本上还是制度问题。1956年“双百”方针提出,正是难得的思想宽松的年头,何况又是私下的议论,他自然没有什么顾虑。
      1957年春天,毛泽东和中共各级党委千呼万唤鼓励“鸣放”,要求党外提意见。得风气之先的北大学子,用不着邀请,自己就鸣放起来。历史系宿舍外的鸣放标语以及墙报《准风月谈》,批评某些党员和党支部压制鸣放,就是沈元与423号宿舍的同学搞的。“五一九”以后,他虽然也同意林希翎、谭天荣的观点,却不同意他们“煽动情绪,搞得燕园之大放不下一张平静的书桌了”。他还多次在大饭厅前的辩论台上与他们辩论。在老同学眼里,他是标准的左派。说到底,他只想做学问,钻他的故纸堆。然而,在北大按百分比划右派时,他还是在劫难逃。
      在感叹命运之神对沈元的不公时,熟悉他的人常常感叹一个天才的夭折,赏识他的黎澍认为他遭难的因由来自人妒其才,这些说法也许没有错。我更在意的则是自1957年那场灾难降临以来,包括他身边的同学、最亲近的人们做出的反应。“在对沈元进行揭发批判时,423号房间原来受他影响的人,都纷纷起来揭发,同他划清界限。”那些同学当初可都是认同他的观点的,而且是一起出的墙报。他的中学女同学、时在北大东语系的宋诒瑞直接找到郭罗基,要与沈元划清界限,把沈元与她的通信都交给党组织。如果不是郭冒险把这些信悄悄藏了起来,他们很可能因这些私人通信而被打成“反革命小集团”。幸免的宋诒瑞多年后编了一本纪念沈元的文集:《难以纪念的纪念――一个北大高材生之死》。
      成为“右派”,而且是“极右”,这是沈元短暂一生的转折点,1957年是他通向1970年之路的起点。事实上,死亡之门在1957年即为他打开了。数年之后,沈元以“摘帽右派”之身成为识才、爱才的黎澍的助手,并在《历史研究》发表多篇有分量的文章,一次次引起轰动,范文澜说他的文章比自己写得好。研究机关和大学都在谈论这位“右派明星”。历史研究所的人“心生妒忌,群起而攻之”。揭发“沈元事件”的油印材料竟然寄到了毛泽东那里,虽被秘书田家英暂时压下,但接着又有人到中宣部告发“黎澍重用右派”。中宣部调查之后下了结论――“没有违反原则的地方”。老实说,有史学才华的沈元与那个时代并不构成冲突,他既没有林昭那样洞穿极权奥秘的思想,成为右派之后也没有对现实提出批评和质疑,他只想在正统的马克思主义史学范围内做学术研究,而不是挑战当时的意识形态和现存权力。
      然而,等到“文革”,就连黎澍也被揪出来了,这片土地几无沈元的容身之处。1968年夏天,他化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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