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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一多:领袖诗坛的理想与追求 诗坛领袖什么新诗风

    时间:2019-02-12 05:36:52 来源:千叶帆 本文已影响

      关键词:闻一多 诗学活动 美国意象派 影响 领袖   摘 要:闻一多受美国意象派的启发和影响,萌生了欲领袖国内诗坛的意识与理想,并通过多种诗学活动来努力追求与实践这一理想,如创办杂志以实行文学使命、组织诗会以形成诗歌流派、创立新说以引领文学潮流,一度时期成为公认的诗坛领袖。
      
      关于美国意象派对闻一多的影响,以往的研究在其诗歌创作方面探寻、阐释得比较多,这无疑是重要的,但同时在一定程度上又可能会忽略或遮蔽意象派对闻一多其他方面的影响。事实上,从闻一多在美国留学期间的社会交往关系、文化活动范围、文学艺术兴趣、诗学理论主张及其诗歌创作倾向等各个方面来看,闻一多所受意象派的影响是全方位的、多侧面的。我认为至少体现在四个方面:一是激发了诗歌创作的高潮;二是孕育了领袖诗坛的意识;三是催生了诗学理论的新说;四是强化了弘扬传统的精神。关于意象派对闻一多诗歌创作的影响,本人曾撰写专题论文做过阐述,这里不再赘叙;下面仅就闻一多领袖诗坛的理想与追求方面再做一些探讨。
      闻一多虽然当初是带着学习绘画的初衷到美国留学的,但是他并没有疏离文学,到美国芝加哥后,在开学之前一个多月的时间里,“一直坚持查阅杂志,搜寻最新出版的书籍,并抓住一切可能的机会,通过与人交谈进行学习,以了解这个国家文学领域的最新状态和流行趋势。”很快他就惊奇地注意到了美国文学“新运动”(“New Movement” in literature),认为“这是美国文学史上的一个划时代的事件”①。闻一多特别关注这场运动中的主要新诗派意象派(Imagist),研究意象派主张,阅读意象派诗歌,订阅意象派刊物,并与意象派许多诗人频繁交往,等等,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热情,并直接受其启发和影响,萌生了欲领袖国内诗坛的意识与理想,而且曾通过多种诗学活动来努力追求与实践自己的这一理想。
      
      一、“余对于中国文学抱有使命,故急欲借杂志以实行之”
      
      1922年8月27日,闻一多刚到美国芝加哥不久就曾给国内的同学诗友写信,报告美国新诗运动的情况,向他们介绍意象派的主要诗人、诗学主张、意象诗歌,并特别介绍了美国著名的诗歌杂志《诗刊》(Poetry:A Magazine of Verse)。②这家杂志是美国著名女诗人哈丽特・蒙罗(Harriet Monroe,闻一多译为孟禄)于1911年在芝加哥创办的新诗刊物,并委派庞德为杂志的国外代表,庞德就是在这家杂志上首先并陆续推出了意象派的诗人诗作和意象派诗学的理论经典《意象主义》《意象主义者的几“不”》等。③因此我们完全可以这样说:《诗刊》是孕育意象派的摇篮,进而成为意象派的重要阵地,最早引发并不断推进了美国新诗运动。闻一多之所以特别重视《诗刊》,正是因为他发现了这家杂志对于复兴美国文学、领袖诗坛潮流的重要意义。他认为美国的《诗刊》与我国的《新青年》作用相同,甚至贡献更大:“此杂志的诞生意味着美国文坛文艺复兴的诞生。”因此他打算今后不断给国内诗友邮寄《诗刊》复印件。④此后不久他又干脆直接代清华文学社诗组定购了一份《诗刊》。⑤当时在芝加哥留学的闻一多与《诗刊》杂志非常有缘。1922年12月1日他经人介绍曾与《诗刊》编辑尤妮斯・娣简丝(Eunice Tietjens)相会,并一起探讨过诗歌创作。他在致诗友吴景超的一封书信中介绍说:“前晚遇见这里一位女诗人Eunice Tietjens,伊要看我的诗。我译了好几首去,其中伊赏识的也就是你赏识的《玄思》。伊教我再多译几首,同伊斟酌了字句,伊当送给Harriet Monroe,请伊选登《Poetry》。钱宗堡笑我没有上中国诗坛,先上外国诗坛了。”⑥后来闻一多经人介绍又认识了《诗刊》主编哈丽特・蒙罗(Harriet Monroe)。蒙罗虽然力图在新诗运动各派之间维持平衡,但她对意象派还是有所偏爱的,不仅在《诗刊》上刊登了意象派的许多诗学论文与诗歌作品,而且还在论争中为意象派作过辩护,她自己的一些诗(如《爱之歌》《山之歌》等)也颇具意象主义特色。闻一多与之相识,进一步增进了对《诗刊》、对意象派的了解与感情联系。闻一多认为,应该创办一个类似美国《诗刊》的杂志,这不仅仅是为了刺激文学社,散布文学空气,与国内文坛交换意见,而且欲借杂志实现其领袖文学潮流的远大志向。
      为此,闻一多曾专门给清华诗友梁实秋、吴景超写了一封信详细讨论创办杂志的问题。他说:“办出版物还是极有兴味的一件事。……我的志愿远大的很。……我的宗旨不仅与国内文坛交换意见,径直要领袖一种文学潮流或派别。”并且从发表具有“独立价值”的文学批评意见、发表具有“特别色彩”的文学作品、迅速扩大影响等角度阐述了创办杂志的重要意义。他说:“余对于中国文学抱有使命,故急欲借杂志以实行之。”在刊物的内容、体裁、功用等方面,他极力主张摹仿美国《诗刊》:“杂志内容余意宁缺勿滥,篇幅不妨少。体裁仿寄上之Miss Harriet Monroe’s 《Poetry:A Magazine of Verse》,吾希望其功用亦与《Poetry》同。”并对杂志创刊号的材料、诗歌种类与风格等提出了许多非常具体的意见。⑦闻一多重视杂志的丰厚与充实。当他得悉清华文学社社友创办半年刊杂志的消息后,于1922年10月27日写信表示恭敬祝贺的同时又强调不能办得“寒酸”,希望“扩充杂志为季刊,以与《创造》并峙称雄”⑧。《创造》是创造社的重要刊物,当时已在诗界享有较高声誉,并已开始成就郭沫若的诗坛领袖形象,闻一多欲与之“并峙称雄”,可见其创办杂志的雄心大志。1923年前后清华的《周刊》《学报》一度办得很好,闻一多十分高兴,曾在美与各友人通信“商量如何接济清华稿件,并提议使一驻美编辑部实现”⑨。这一做法有点类似于庞德在英国担任《诗刊》的国外编撰人。
      不过由于闻一多当时人在国外鞭长莫及等多方面的原因,创办杂志的工作屡受挫折,这曾使他非常伤心。比如1923年5月15日,他得知曾寄予厚望的杂志《文艺增刊》夭折后,称之为“噩耗”,并在信中极为伤感地写道:“这个噩耗传来,我的感觉仿佛是世界底末日到了似的。世界底末日,照这样看来,无论如何,是快了的!”⑩可见他视心爱的杂志如同自己的生命。闻一多并不因一时的挫折而放弃努力,回国之后不久又与诗友一起商量创办诗刊,并亲自与《晨报・副刊》主编徐志摩商量,终于1926年4月1日借《晨报・副刊》创办了《诗镌》。《诗镌》是中国现代诗歌史上最早的专门发表诗歌与诗评的专刊之一,闻一多非常重视,亲自为之绘制刊头图案,画的是一匹双翼飞马,前蹄跃起,后蹄蹬在初升的圆月上。{11}这强烈地体现出闻一多欲扬鞭跃马驰骋诗坛的精神与气势。这份杂志许多方面都努力模仿美国《诗刊》,闻一多与其诗友有时甚至在书信和文章中也称《诗镌》为《诗刊》,他曾这样评价说:“余预料《诗刊》之刊行已为新诗辟一第二纪元,其重要当与《新青年》《新潮》并视。”{12}后来诗坛的发展状况证实了闻一多的这一预言。正如朱自清在《中国新文学大系・诗集・导言》中所说:“北京《晨报诗镌》……虽然只出了十一号,留下的影响却很大――那时大家都做格律诗”,“《诗镌》里闻一多氏影响最大。”{13}梁实秋则将《晨报》上的《诗刊》置于中国新诗发展史中加以考量,认为它是“新诗运动里一个可纪念的刊物”{14}。
      
      二、“闻一多的家是一群新诗人的乐窝,他们常常会面,彼此互相批评作品,讨论学理”
      
      闻一多当年在美国留学期间,曾多次直接参加意象派等新诗派诗人的诗歌活动:比如1922年8月下旬出席了美国著名诗人卡尔・桑德堡(Carl Sandburg,闻一多译为山得北)在芝加哥大学举行的演讲会,受到了很大的鼓舞和激励{15};1923年2月15日又应邀与当时美国首屈一指的意象派女诗人爱米・罗厄尔(Amy Lowell,闻一多译为罗艾尔)等一起参加晚餐会,并听她朗读自己的诗歌。{16}这样一些演讲会、聚餐会、朗诵会等诗歌活动,不仅激发了闻一多的强烈诗兴,而且使他亲身体验了美国意象派诗歌活动的一些独特形式,并对他此后的一些诗歌艺术活动产生了一定的潜移默化的影响。
      闻一多回国以后,自1926年3月始,常常在自己和一些诗友的家中举办诗会。而且,为了营造艺术的氛围,他特别对自己的房间进行了极富诗情画意的精心设计与装饰:四壁裱糊着黑纸,壁楣镶上绘有古代车马人物图案的金纸,壁龛供奉着维纳斯女神雕像,别具神秘的情调,饶有澹远的梦趣。徐志摩见到后十分羡慕,曾在《诗刊弁言》中做了详细的描绘,并情不自禁地赞叹道:“这是一多手造的阿房,确是一个别有气象的所在,……有意识的安排,不论是一间屋,一身衣服,一瓶花,就有一种激发想象的暗示,就有一种特具的引力。难怪一多家里见天有那些诗人去团聚――我羡慕他!”“闻一多的家是一群新诗人的乐窝,他们常常会面,彼此互相批评作品,讨论学理。”{17}当然,这样一些诗学活动形式并非始自闻一多,早期新月社就曾举办过聚餐会之类的活动,但在内容上较为庞杂,多为一般社交性活动,带有文化沙龙的性质;而闻一多组织的这些活动多是诗歌欣赏、诗学探讨、诗句推敲、音节试验等与诗歌密切相关的活动,而且取得了显著的成效。正如沈从文在《谈朗诵诗》中所说:“大家齐集在闻先生家那间小黑房子里,高高兴兴的读诗。或读他人的,或读自己的,不但很高兴,而且很认真。结果所得经验是,凡看过的诗,可以从本人诵读中多得到一点妙处,明白用字措词的轻重得失。凡不曾看过的诗,读起来字句就不大容易明白,更难望明白它的好坏。闻先生的《死水》《卖樱桃老头子》……朱湘的《采莲曲》,刘梦苇的《轨道行》,以及徐志摩的许多诗篇,就是在那种能看能读的试验中写成的。”{18}闻一多热心组织这样一些诗歌活动,不仅在活动形式上潜藏着意象派对他的影响,在活动目的上也透露出他欲以此创建诗歌流派的领袖意识,而且实际上已经发挥了领袖作用,为此后形成一个具有独特诗学主张与创作风格的诗歌流派打下了重要基础。
      
      三、“我们偏要以一种主张现于社会之前”
      
      闻一多刚到美国不久,很快就被旗帜鲜明、领风气之先的意象派所吸引。他在向国内诗友们介绍意象派时重点介绍了意象派诗学的六条原则,并以此为参照对比反思我国当时盛行的“白话诗”,明确指出:“我们的‘白话诗’太模糊了,太稀薄了,太贫瘠了;这就需要我们集中大量精力借鉴意象派诗歌,用深浓而温暖的颜色去润饰,从而形成意象派诗歌的独特个性。”{19}后来闻一多虽然没有对意象派的诗歌理论进行更多更深入的研究,而且也并不完全赞同他们的所有主张,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十分欣赏他们诗学观点与诗歌作品的个性化。闻一多也许正是受了意象派的启发与影响,历来也十分重视创立并努力实践自己独特的诗学新主张。
      闻一多认为文学主张比文学社团更重要,他在与诗友谈到清华文学社时曾强调说:“我们文学社是以兴趣结合的团体,不是以主张结合的团体。现在我们偏要以一种主张现于社会之前。……我们耳闻诗坛叫嚣,瓦缶雷鸣,责任所在不能不指出他们的迷途来;我们相信自己的作品虽不配代表我们的神圣的主张,但我们藉此可以表明我们信仰这主张之坚深能使我们大胆地专心地实行它。”他认为“性质或论调相同”,就会当然形成一个“不挂名的团体”{20}。这里的“性质或论调”就是文学主张,“不挂名的团体”就是文学流派。这也就是说文学主张对于形成文学流派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因此“要领袖一种文学潮流或派别”,必须大胆创立独特的文学主张。1925年3月,闻一多在《致梁实秋》的信中反复申说:“我们若有创办杂志之胆量,即当亲身赤手空拳打出招牌来。”“要打出招牌,非挑衅不可。故你的‘批评之批评’一文非作不可。用意在将国内之文艺批评一笔抹杀而代以正当之观念与标准。”“要一鸣惊人则当挑战”{21}。这样一些言词,虽然夹带过激之情,但却充分显示出闻一多具有倡导新说、革新诗坛、领袖潮流的精神与气概!后来他在长期的独立思考与深入探索的基础上,融合古今中外诗学之精华,终于逐步形成了独树一帜的诗学理论,于1926年5月在《晨报・诗镌》上发表了酝酿已久的重要诗学论文《诗的格律》,向当时诗坛流行的“绝对写实主义”和“伪浪漫派”发出了勇敢的挑衅,提出了著名的新格律诗主张。{22}这篇诗学论文,堪称闻一多大胆挑战诗坛、领袖文学潮流的战斗檄文,对中国现代诗坛产生了相当大的影响,在新诗形式建构方面具有划时代的里程碑意义。正是这一诗学理论及其身体力行的创作成果《死水》真正奠定了闻一多在中国新诗史上的领袖地位,并影响了一大批诗人,最终形成了对诗坛产生巨大影响的新格律诗派。正如许芥昱所说:“在新月派的诗人中闻一多就凭上述那些文学理论建立起他的领导地位。新月的领袖徐志摩也承认闻一多在当时起的领导作用。”{23}徐志摩在谈到诗歌的艺术技巧时说:“这问题一直要到民国十五年我和一多今甫一群朋友在《晨报副镌》刊行《诗刊》时方才开始讨论到。一多不仅是诗人,他也是最有兴味探讨诗的理论和艺术的一个人。我想这五六年来我们几个写诗的朋友多少都受到《死水》的作者的影响。”{24}中国现代诗史证明:闻一多当时不愧是领袖文学潮流的时代弄潮儿。
      回溯当年闻一多领袖诗坛的理想追求及其实践活动,我们可以感受到如下特点与启示:
      1.闻一多欲领袖诗坛,并不是想升官晋阶,而是体现了革新中国现代诗坛的一种责任感与使命感。他曾多次讲过:“余对于中国文学抱有使命”{25},“我们耳闻诗坛叫嚣,瓦缶雷鸣,责任所在不能不指出他们的迷途来”{26}。他在与梁实秋书信来往中也多次强调“责任”问题。这种责任感,是他一生坚韧顽强、追求不止的不竭动力。正是在这种责任感的驱使下,他赴美留学,研究诗学,钻研古文,参加民主运动,终成一代诗人、学者与斗士!这也就是诗人竭力倡导与赞美的红烛精神的灵魂,在如今市场经济大潮影响文学潮流的时代环境中尤其应该弘扬光大。
      2. 闻一多欲领袖诗坛,实际上就是要在诗坛独树一帜,独领风骚,追求诗学理论与诗歌创作的独特个性。他一生极为重视艺术的个性:在《征求艺术专门的同业者底呼声》中说:“在我个人,宁能牺牲生命,不肯违逆个性。”{27}在《电影是不是艺术?》中又说:“个性是艺术底神髓,没有个性就没有艺术。”{28}在《〈女神〉之地方色彩》中更是强调新诗要“新”,要有“自创力originality”,实际上也就是强调诗歌要有独特的个性,即不同于中国与西方固有的诗。{29}在闻一多看来,个性是诗歌艺术的生命与灵魂,乃至整个文学艺术的生命与灵魂,没有个性整个文学就要枯萎。
      3. 闻一多欲领袖诗坛,绝非独霸诗坛,唯我独尊,而是具有宽容之心,能够听取不同意见,共创诗坛繁荣。这与当时的郭沫若有所不同。闻一多虽然非常崇拜郭沫若,但也对他的褊狭表示过不满。比如1923年梁实秋被邀加入创造社时,他就这样说过:“我意此时我辈不宜加入何派以自示褊狭也。沫若等天才与精神固多可佩服,然其攻击文学研究会至于体无完肤,殊蹈文人相轻之恶习,此我所最不满意于彼辈者也。”{30}宽容,这是个性得以发展的前提,是文学得以百花争艳的条件。这是一个伟大诗人的胸怀,是伟大诗人应该具备的品质!
      
      基金项目:本文为江苏省教育厅哲学社会科学基金项目(07SJB750014)阶段性研究成果
      作者简介:卢惠余,盐城师范学院文学院副教授,主要从事中国现代文学教学与研究。
      
      {1}{2}{4}{5}{6}{7}{8}{9}{10}{12}{15}{16}{19}{20}{21}{25}{26}{30}闻一多.闻一多全集(第12卷).[C].武汉:湖北人民出版社,1993:54-55,54-62,54-62,69,122-123,80-83,106,166,174-175,233,57,147,56,95-96,15-216,81,96,188.
      {3} [英]彼德・琼斯.意象派诗选・编者导论[A].意象派诗选(裘小龙译)[C].桂林:漓江出版社,1986:7-11.
      {11} 闻黎明,侯菊坤.闻一多年谱长编[M].武汉:湖北人民出版社,1994:318.
      {13} 朱自清.中国新文学大系・诗集.导言[A].杨匡汉,刘福春.中国现代诗论(上编)[C].广州:花城出版社,1985:244-245.
      {14} 梁实秋.新诗的格调及其他[A].杨匡汉,刘福春.中国现代诗论(上编)[C].广州:花城出版社,1985:142.
      {17} 徐志摩.诗刊弁言[A].徐志摩全集(第4卷)(丙集)[C].上海:上海书店,1988:50-51.
      {18} 沈从文.谈朗诵诗[A].沈从文文集(第11卷)[C].广州:花城出版社,1984:249.
      {22}{27}{28}{29}闻一多.闻一多全集(第2卷)[C].武汉:湖北人民出版社,1993:137-144,19,30,118.
      {23} Kai-Yu Hsu. WEN I-TO. San Francisco State University,1980.卓以玉译.新诗的开路人――闻一多[M].香港:波文书局,1982:105.
      {24} 徐志摩.猛虎集序[A].徐志摩选集[C].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3:301-302.
       (责任编辑:张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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