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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蝶女儿的婚恋_胡蝶个人资料图片

    时间:2019-03-09 05:51:51 来源:千叶帆 本文已影响

      “找工作”邂逅李宗仁      1959年,我从北京第三护士学校毕业,分配到北京结核医院工作,不久又转到积水潭医院。期间,我曾经有过两次无疾而终的爱情。之后,在下放到农村巡回医疗一段时间后,最终到了复兴医院。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认识了张成仁先生,他是上海很有名气的记者和翻译家。1966年,我对自己干的护理这一行实在感到厌倦,于是,请张成仁先生帮忙换个工作,他一口答应。
      这年6月初,张成仁碰到了老朋友程思远(注:时任李宗仁的秘书),得知李宗仁的夫人郭德洁在回国后不久因病去世了,李宗仁感到一个人生活很不便,情绪十分低沉,而程思远正想私下给李宗仁物色个伴儿,来照顾他晚年的生活。张成仁就推荐了我。
      张成仁找我要了一张近照,说是介绍工作要用――他最初把我介绍给李宗仁之前,并没有直接讲明他们的真实目的――我一听这个消息,当然觉得是个好事。
      我见到的李宗仁,虽已是76岁的老人,但外表气色很不错,不失儒雅和善。第一次交谈,李宗仁一直称我小胡姑娘,问我愿不愿意到他这里来工作,主要是干些文秘之类的事情,我表示愿意。李宗仁慈祥地点点头,对我说,我每个月给你100元工资。当时,我在医院里累死累活才拿几十块钱,且不说工资给得很高,单凭能在李宗仁身边工作,就是一件幸运的事情。
      一个星期之后,李宗仁让我参观一下公馆,熟悉环境。在带着我先看了厨房、卧室后,他语气恳切地说,希望我能够尽快到他这里来工作,当他的机要秘书,我点点头。
      他还说,为了工作方便,请我住在他这里。我听了也没多想。接着,李宗仁又问了我的年龄,有没有男朋友,我也都直截了当地予以回答,虽然我现在还没有合适的对象,但将来总会遇到的,我要正常地恋爱结婚。
      话音刚落,只见李宗仁明显地愣了一下,尽管只是一刹那,但我看得清清楚楚。他赶紧掩饰住失态的表情,装作很自然地对我说,那是当然的,男大当婚,女大当嫁。
      就在这时,李宗仁突然做出了一个叫我始料不及的动作,他突然上前一步,用两个手臂抱住我,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当时我本能地慌忙躲开,又吓又羞,一下子涨红了整个脸,心脏也感觉在怦怦直跳。
      
       突如其来的求爱
      
      不久,第三次见到李宗仁,他直接对我说,你要到我这里来的工作是做保健秘书。我心里不是滋味,没有当即点头,而是说,请容许我再考虑考虑。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想,那机要秘书莫非要另选他人?
      正当我捉摸不透时,李宗仁又一次派车把我接过去。想不到,这一次发生了极有戏剧性的一幕――李宗仁快步迎上前,一把拽住我的手,开口对我说了一句叫我现在想起来都心惊胆战的话:“小胡姑娘,你能不能跟我结婚?”
      我当时一听这话,突然全身像中了高压电流一样。我万万没有想到,这样一个大人物会当面向我求婚,我才27岁,而他却已是七十好几的老头子了啊!
      我难以形容当时的复杂心情。残存的理性告诉我,不能当面回绝,于是,我低声对他说:“请你给我半个月的时间考虑一下。”
      我回去后,彻夜未眠,心如乱麻。不久,李宗仁又一次派司机来接我时,我的心情极不平静,而他却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只见李宗仁开门见山地说:“我们俩的事情,通过国管局已向周总理作了专门的汇报,总理说只要你同意,就让我们名正言顺正式办理结婚手续。小胡姑娘,我看,这事我们就这样确定下来吧?”
      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倒也不是什么行政命令,更没有任何人强迫执行,关键是我看到眼前这位受人尊敬的老人,心里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更说不出任何不同意的理由来。
      我顿了顿,对李宗仁说:“既然是中央决定,周总理又有具体安排,我服从组织决定。”说完,我的心反而平静下来,眼睛正视着李宗仁,只见他一脸激动,跨步上前,再次用他那双有力的手,紧紧地搂住我,还轻轻在我的脸上亲吻了一下。
      1966年7月26日,一场特殊的婚礼在北京市东城区“西总布胡同5号”李公馆里隆重而热烈地举行。当年27岁的我和已经76岁的李宗仁将军正式挽起了手,组建了一个新的家庭。
      我称李宗仁为“德公”。很长一段时间,我每天大门不出,就在“西总布胡同5号”的李公馆里听德公讲述他的故事,而我也从中逐渐对德公的为人、秉性有了更深的了解。
      
      “红旗”轿车卷起波澜
      
      我和德公结婚后就赶上了“文革”,原本轻松愉快的心情,伴随着不断听到的坏消息而变得日益紧张,感觉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大祸临头。
      一天,德公照例要到北京饭店理发。给德公理发的是北京饭店的专业理发师,这也是国务院给德公专门安排的待遇。这次,我半撒娇地对他说,我的头发也该整整了,干脆我陪着你去吧,德公很爽快地答应了。
      那时候,给德公专配的是一辆黑色的红旗牌大轿车。下午5点多钟,我们理完发后,我对德公说,现在时间还早,不如顺道去一趟东单路口的北京医院,再去给德公拿些药回来。当红旗轿车驶进医院大门的时候,人们都不由自主地向我们的车子围过来。
      我取完药品朝轿车走来的时候,只听得旁边的人对着我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地评头论足。有人突然冲着我大吼一声:“你这个资产阶级的少奶奶,别走!”这一喊不当紧,人群中仿佛像找到知音一样,顿时炸开了锅,两边的人们一下子聚拢过来。好在司机一见当时气氛不对头,把车提前发动并往后退了几步,我在慌乱中打开车门,急忙钻了进去,轿车“哧溜”一声跑出了医院大门。
      回到李公馆,我惊魂未定,再看德公,只见他把脸绷得紧紧的,没有吭声。我赶忙向他道歉。难得德公是个好脾气,一边安慰我,一边说以后我们要千万小心。
      德公的老友邵力子夫妇听说我们在北京医院险些受冲击的消息,好心地告诉我赶快把大波浪给剪掉,不要再穿高跟鞋,要换上布衣布鞋,还告诉我,如果红卫兵真的要闯进家里,你一定要及时给国务院机关事务局打电话,要保护好德公的人身安全。如果红卫兵问你为什么要跟李宗仁结婚,你也要说是为人民服务。
      这件事情很快传到了周总理那里,他很重视,并请相关人员来具体落实对这件事情的处理意见,我的心绪才渐渐平静。
      
       夫妻恩爱静水流深
      
      德公对我一直疼爱有加。每天吃什么饭菜,他都让厨师先征求我的意见。而我为了德公,也情愿当家庭主妇。我经常下厨烧菜,记得德公很喜欢吃我调馅包的饺子,还有老北京的炸酱面。
      谁知我跟德公仅生活三年就永别了,每次想到这,我都心痛不已。我清楚地记得和德公刚结婚的那阵,我还不习惯这样的“老少配”,我们从北戴河度完蜜月回来后,我的肚子受凉了,感觉好难受,德公赶快让我到医院去检查。医生检查后说是肚子里有蛔虫,奇怪的是没有开打虫药,只开了四两南瓜子。
      回到家后,德公却笑呵呵地说这个大夫不错,没开打虫药是怕我吃了有副作用,用偏方来打虫很有效。德公边说边亲自帮我嗑开一粒粒的瓜子皮,然后还非要亲自看我吃下去。
      当晚,德公就边讲故事边给我嗑瓜子,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第二天天亮时,我才发现,原来,在我睡着之后,德公一颗颗地为我嗑完全部的南瓜子后才休息。
      爱一个人要说难也简单,要说简单也难。在常人眼里,我和德公是极不般配的一对,我们之间有49岁的年龄差距,但德公对我的怜爱、体贴,让我感受到了从未尝过的人间温暖。
      (据《我与李宗仁极不寻常的最后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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