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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浅析《呐喊》中丑陋的国民性】 呐喊 彷徨 三部曲

    时间:2019-02-03 05:38:50 来源:千叶帆 本文已影响

      《呐喊》是鲁迅1918年至1922年所作的短篇小说的结集,作品真实地描绘了从辛亥革命到五四时期的社会生活,揭示了种种深层次的社会矛盾,对中国旧有制度及陈腐的传统观念进行了深刻的剖析和彻底的否定,表现出对民族生存浓重的忧患意识和对社会变革的强烈渴望。
      然而作品中无不多角度地透视了中国人的精神素质,揭示出冷漠、狭隘、愚昧、落后的心态和由此产生的种种危害。丑陋的国民性从看客性,自大性和吃人性中被揭露得淋漓尽致。
      丑陋的典型――《阿Q正传》中的看客:鲁迅早年怀着医学救国的理想赴日本留学,在一次看幻灯片时,画片上日军在中国砍杀替俄国做侦探的中国人,围观的中国人体格强壮,神情呆滞,对同胞的惨死无动于衷,鲁迅将这种人称为“看客”,认为在看客态度浸润下的国民,对国家进步民族独立毫不关心,只是一群失去灵魂、麻木不仁的行尸走肉。鲁迅在许多小说和杂文中,都一再描述抨击这种看客态度,如《阿Q正传》中以看杀人为娱乐,为阿Q被游街示众而喝彩的“眼光如狼”的观众,鲁迅指出,看客们希望以消极的态度换取安身立命的资本,他们不敢冒犯欺凌百姓的权贵,不敢与不公正的社会现象进行斗争,对国家命运漠不关心,对个人利益的追求则孜孜不已,逐渐变得卑鄙、怯懦、吝啬、胆小,在外敌入侵时只求活命,不惜卑躬屈膝,成为“不争之民”和“畏死之民”。所以,阿Q精神的另一层含义就是看客性,由于主体被压抑,欲望得不到满足,阿Q们只好借助幻觉,将世界看作大舞台,将自己视为观众,一切都是逢场作戏,无所谓真假是非善恶,你在现实中打了我,我在幻觉中又是你爷爷,自欺欺人,消极避世,不怨不怒不争,游戏人生。企图逃避斗争,苟活于世,但却受到更深重的压迫。
      丑陋的自大――《阿Q正传》的精神胜利法。(最初分章连载于1921年12月至1922年2月的北京《晨报副刊》,后收入小说集《呐喊》)是鲁迅在辛亥革命失败后潜心于中国文化的历史“钩沉”的结果,最深刻最突出地表现了鲁迅对中国国民性的弱点和病根的认识,因此,是鲁迅小说的代表作,也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最杰出最辉煌的作品之一。
      鲁迅写作阿Q正动的目的就是要通过阿Q的形象,挖掘出中国农民愚昧落后的原因,提示出中国人的灵魂。因此,从阿Q形象出现的第一天起,就有人“栗栗危惧”,怀疑作者是在借阿Q骂自己,或者害怕有一天终会骂到自己头上来。作品开始在报上连载不久,茅盾就断言:“《阿Q正传》虽只登到第四章,但以我看来,实是一部杰作。……阿Q这人,要在现社会中去实指出来,是办不到的;但我读这篇小说的时候,总觉得阿Q这人很面熟。是啊,他是中国人品性的结晶呀!……而且,阿Q所代表的中国人的品性,又是中国上中社会阶级的品性”(茅盾:《通信》,《小说月报》13卷22号,1922年2月)。
      阿Q是一个生活在江南小镇上的农村流浪汉(关于阿Q的身份或阶级成分,有过不同的看法,一般认为,他属于“雇农”,即没有自己的土地而主要依靠出卖劳动力,即打短工为生的农民。也有研究者认为,他属于城市贫民,但是,与他身份类似《风波》中的七斤却一直被看作是“农民”),他“没有家,住在未庄的土谷祠里:也没有固定的职业,只给人家做短工,割麦便割麦,春米便春米,撑船便撑船。”
      阿Q不但没有土地,没有家,甚至连自己的姓名籍贯也不知道,即使是在未庄也处于社会的最底层,然而,他却不愿承认这个现实,总以为“我们先前――比你阔多啦!你算是什么东西!”同时,“又很自尊,所有未庄的居民,全不在他的眼里,甚而至于对于两位‘文童’也有以为不值一笑的神情。”而且,也真如茅盾所言,还具有“上中社会阶级的品性”:第一,由于他头有几处癞疮疤,便有了许多的忌讳,“讳说‘癫’以及一切近于‘赖’的音,后来推而广之,‘光’也讳,‘亮’也讳,再后来,连‘灯“烛’都讳了”。第二,由于在争斗中总是失败,便改变策略,采取“怒目主义”,以求得精神上的胜利。谁要说“亮起来了”,他便以“你还不配……’作为还击和报复,并因此真的觉得自己的瘢头疮也是一种“高尚的光荣的癞头疮”了。即使是挨了打,也能找到自我安慰的办法,以为自己是“被儿子打了”。即使是自己也发现自己是第一个能够自轻自贱的人,也有妙招解脱:“除了‘自轻自贱’不算外,余下的就是‘第一个’。状元不也是‘第一个’么?‘你算什么东西’呢?”
      这种不敢正视现实,不愿承认失败的态度,和自轻自贱、自嘲自解、自甘屈辱、或妄自尊大、自我陶醉的种种表现形式,就是阿Q性格的主要特征:自欺欺人。也就是人们所说的“阿Q精神”或“阿Q主义”,由于这种表现的目的都是为了求得精神上的胜利,故又称为“精神胜利法”。
      《阿Q正传》最后一章第九章“大团圆”,表明了鲁迅对辛亥革命的失望,同时也表明了鲁迅对中国国民性的失望。他不仅通过阿Q不为自己被抓被杀而担心,反而为自己画圆圈画得不圆而羞愧和释然,以及他在游街示众过程中,面对众多的看客,“无师自通”地喊出“过了二十年又是一个……”的豪言壮语,让阿Q的“精神胜利法”有了最后表演的机会,而且更通过看客们因为没有听到他们所熟悉的戏文而遗憾,深刻而沉重地表现了人们的麻木和愚昧。表现了辛亥革命以后社会仍然死寂和黑暗的现实。
      丑陋的实质――《狂人日记》中的吃人:鲁迅认为,中国的国民劣根性集中到一点,就是所谓“吃人”,他说:“我翻开历史一看,这历史没有年代,歪歪斜斜的每页上都写着‘仁义道德’几个字。我横竖睡不着,仔细看了半夜。才从字缝里看出字来,满本都写着两个字是‘吃人’!”所谓吃人,在他看来,既是指中国古代野蛮残酷的风俗,但更多地是指对独立自主人格和自由平等权利的否定或抹煞。鲁迅将精神上的吃人分为三个层次:
      第一,吃人与被吃。两者关系单纯明确,一方是凶狠残暴的吃人者,一方是孤苦无告的被吃者。就像鲁迅在《狂人日记》中所描写的,社会和家族都不能容忍有个性的人,不能容忍异端思想,而是像对待他笔下的狂人一样,必欲吃之而后快,即千方百计地扑杀人的主体性和人格,体现了无视人权、压抑人性的卑劣国民性。
      第二,吃人者也被吃,被吃者也吃人。一个人具有双重人格,既是被压迫被欺凌的对象,强者的奴仆,又去压迫别人,成为更弱者的主人,因而具有主子与奴才的双重人格。鲁迅说:“我们早已布置妥帖了,有贵贱,有大小,有上下。自己被人凌虐,但也可以凌虐别人。自己被人吃,但也可以吃别人。一级一级地制驭着,不能动弹,也不想动弹了。”这种相互的制约,“使人们各个分离,遂不能再感到别人的痛苦,并且因为自己也有奴使别人,吃掉别人的希望,便也就忘却自己同有被奴使被吃掉的将来。于是大小无数的人肉的筵宴,即从有文明以来一直排到现在,人们就在这会场中吃人,被吃,以凶人的愚妄的欢呼,将悲惨的弱者的呼号遮掩,更不消说女人和小儿。”吃人当然是暴政,而被吃者有朝一日上升为吃人者的希望与等待,又极大地压抑扼杀了中国人对暴政的反抗意识和反抗能力。
      第三,吃人者自吃。即以自我为对象,自觉地压抑、扑灭自我意识,自觉地摧毁自己的个性,自觉地选择奴隶生涯,对一切非入压迫变得高度麻木无知,逆来顺受。《祝福》中塑造的祥林嫂便是其典型形象。祥林嫂自己过着被侮辱被损害的生活,结果反倒自认得了非死不足以洗清的罪状。她的死固然有环境压迫的因素,但更重要的是她对环境压迫的认同。在她身上,早已不存在人的意识,而是将外在重压转化为内在义务。这种自我奴役的人生态度,就像他一针见血地指出的,是“抉心自食”,即剜出心来自己吃掉,主动放弃自己应该享有的人的尊严和权利,自认为奴,将外在规范变成内在欲求,将外在束缚变成心灵束缚,即使“胸腹俱破,中无心肝,而脸上却绝不显哀乐之状”。他认为,这是最残暴最可怕的吃人,是最高层次的吃人。
      看客、自大、自私、吃人的心态使社会变形失真。这种人性的压抑和变态成为严重阻碍国民接受近代思想的大敌。因此鲁迅认为,只有彻底改造人的精神,树立新的价值观念,恢复人的主体地位,将“兽国”变为“人国”,中国的近代化才有可能成功。
      《呐喊》中描写得栩栩如生的狂人、阿Q其实正是国民性的一部范本,鲁迅是要借此来揭示封建礼教吃人的本质,封建制度下愚弱的国民劣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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