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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乐与人文精神的融合

    时间:2020-04-21 05:22:20 来源:千叶帆 本文已影响

    摘 要:巴尔塔萨是当代欧洲著名的文化神学家,他坎坷而传奇的一生中,写出了卷帙浩繁的著作,尤以神学美学思想为最重要核心。他从小接受了良好的音乐教育,尤其对莫扎特音乐的挚爱,对他的美学思想产生了相当大的影响,他将真理与交响乐相连,将音乐与人文精神很好的融合在了一起,成为他思想的基础。

    关键词:巴尔塔萨;音乐;人文精神;神学美学

    中图分类号:J60-0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4-0544(2010)07-0034-04

    瑞士思想家汉斯·乌尔斯·冯·巴尔塔萨(Hans Urs yonBalthasar,1905-1988)是当代欧洲著名的文化神学家、古典学家之一。他一生著述颇丰,内容涉及哲学、神学、文学、艺术等领域。尤其是他将美学置于神学沉思中而建构起来的神学美学的思想体系,打破了文化的封闭隔绝,为当代美学研究展现了开阔的视域,在文化界制造了很大轰动。由于他自小就受到良好的音乐培育。尤其对莫扎特的音乐情有独钟,所以形成了他浓郁的艺术气质,而音乐的影响,也使得他的思想中始终充满着对人文精神的关怀,从而将音乐与人文精神很好的融合在了一起。

    一、巴尔塔萨:钟情缪斯的传奇一生

    巴尔塔萨的一生颇为坎坷,然而,无论遭遇困境与顺境,他都能保持对人文精神的执著,究其原因,童年时所接受的音乐熏陶对他的影响是不容忽视的。

    巴尔塔萨,1905年8月12日生于瑞士卢塞恩的一个名门望族,自小就获良好的家庭教育和艺术的熏陶,特别是钢琴方面的造诣颇深。他的家庭希望他可以成为一位出色的音乐家,然而,中学毕业时,巴尔塔萨选择了以哲学与神学作为终身事业。他在大学时期主修德语文学和哲学。1928年,获得德语文学专业博士学位,毕业以后。巴尔塔萨加入了耶稣会,一个重视学术及文化教育的修道团体。他在里昂北部的富维尔学习经院神学时,认识了两位对他日后产生深远影响的、亦师亦友的学者,普兹瓦拉(Erich Przywara)和卢巴克(Hei de Lubac)。里昂以后,巴尔塔萨曾担任慕尼黑的《时代呼声》(Stirnmen der Zeit)的编辑,然后在巴塞尔担任学生校牧工作,期间,认识了一位女医生,阿德瑞娜·冯·斯派尔(Adrienne von Speyr),斯派尔的神秘主义和唯灵论思想对巴尔塔萨的神学研究产生了很大影响。他们二人共同构思了一种新的宗教团体观念,促成“圣·约翰社群”(the Commtmity 0f St John)的成立。但这却导致巴尔塔萨与耶稣会负责人的分歧,于是,1950年,巴尔塔萨离开了耶稣会。离开耶稣会之后,巴尔塔萨没有任何教职与神职工作。生活几度陷入困顿之中。在此期间,他转向出版编辑工作,出版了大量的圣人传记及文学家的作品,其中包括:乔治斯·贝尔纳诺斯(Georges Bernanos)、莱因霍尔德·施奈德(Reinhold Schneider)及特瑞莎修女(Therese of Lisieux)的著作。巴尔塔萨后半生的工作重心主要在出版、写作、翻译及编辑上。1960年代后,巴尔塔萨为后世所称誉的“神学三部曲”陆续出版。这逐渐形成了对当代文化产生影响的思想体系,而它们也为巴尔塔萨带来了学术事业的成功。为他赢得了无数赞誉。他的思想广泛受到知识界的推崇。1969年,巴尔塔萨被任命为宗座神学委员会委员(PapalTheological Coramission),与卡尔·拉纳(Karl Rahner)、汉斯·昆(Hans Kung)等著名学者一样,享有极高的威望。1988年,罗马教廷预定为他举行枢机主教任命仪式,然而,他预见到“上帝另有安排”,就在仪式的前几天,他在巴塞尔平静的去世了,走完了他坎坷而传奇的一生。

    从巴尔塔萨一生的思想著述来看,童年生活中音乐与艺术的熏陶,对他产生了相当大的影响。因此,这里我们将他的童年生活“放大”来看。意在找寻其美学思想与人文精神形成的艺术根源之所在。巴尔塔萨的父亲是一位建筑师,母亲是匈牙利裔,极富艺术气质和文化教养。他的表弟彼得·亨利希(Peter Heici SJ.),是一位对巴尔塔萨颇有研究的学者,他对巴尔塔萨的童年有过形象的描绘:

    他的父亲奥斯卡·路德维希·卡尔·巴尔塔萨(OsoarLudwig Carl Balthasar,1872-1946)是一位建筑师,他负责的建筑有圣·卡里教堂(St Karli Kimhe),是瑞士先锋派的现代教堂建筑之一。他的母亲嘉普瑞拉,彼兹科尔(neeGabrielle Piezcker,卒于1929年)是瑞士夭主教妇女联盟的联合创建者和第一任秘书长。……他童年的大部分时间都在外婆经营的费尔斯堡(Felsberg)的膳宿公寓度过,这里充满了国际化的观念和德、法、英三国语言。……正如巴尔塔萨自己所说的,他的童年和青年时代弥漫着音乐,而他也的确是一个非凡的天才。

    巴尔塔萨自小就获良好的家庭教育,同时在母亲的影响下,受到音乐及艺术的熏陶。在音乐上,受到了奠扎特的极大影响,他尤其是在钢琴方面的造诣颇深。莫扎特对他的影响,以及他超常的音乐夭赋,可以从他长大之后的一件轶闻中看出。1967年,他要搬到巴塞尔一个新家居住,搬家时,他把所有莫扎特音乐的乐谱都扔掉了,因为这些对他已经不必要了,他早已将这些乐谱熟记于心了。中学时,他在瑞士一所本笃会中学里进一步发展了他的音乐天赋,之后他转到了一个耶稣会中学,相比于本笃会的课程,耶稣会学校里更多是理性的学习,音乐欣赏和训练是非常匮乏的。巴尔塔萨自己也说,在耶稣会监护下,一切似乎都非常严格,年轻时,我花了很多时间在钢琴上;后来,在本笃会建立的恩格尔堡(Engelberg)中学,我有机会参加管弦乐的弥撒和戏剧演出。中学阶段的后面两年半时间,我和一些朋友转学到耶稣会学校费尔德基尔希(Feldkireh),那里的音乐系太聒噪了,我们也不想再去表演了。他的家庭一直希望他可以成为一位出色的音乐家,然而,巴尔塔萨在中学毕业的时候,还是选择了以神学及哲学作为终身事业。但是。莫扎特的音乐还是对他的人文精神产生了很大影响,而音乐也成为他人生交响乐中不可或缺的伴奏。

    二、莫扎特的影响:音乐的人文精神

    巴尔塔萨在巴塞尔做学生校牧的时候。每当晚上下课后,他就会随手弹起莫扎特的乐曲《唐璜》给学生听,可见他对莫扎特音乐的确是非常喜爱、非常熟悉的。在他去世前不久的1987年5月,他还获得了享有极高声望的莫扎特音乐奖(Wolfgang Amadeus Mozart Prize),他也把莫扎特看作是,环绕着巴赫与舒伯特(“大熊星”和“小熊星”)的“不可移动的北极星”。这是一种极高的评价。

    巴尔塔萨并不认为自己对莫扎特的痴迷仅仅是个人趣味的问题,他认为这反映了一种神学判断。莫扎特的音乐是普世的,他“给孩子第一首钢琴曲,并让他唱自己最喜爱

    的歌曲,甚至是对那些对音乐迟钝的人;他嗅到了Mozart"Smusic is catholic in the best sense of the word.Mozart”giyes the child its fast piano piece and sings its favoritesong even to the dullest ear,winds popular melodies likemeadow blossoms into the exalted garland and can--likethe divine wisdom—satisfy every social class and eveiwrung on the ladder with one single b1ossom from thisbouqueL"流行旋律,像草甸的鲜花盛开,然后成为崇高的花环,并可以像神的智慧一样,从这个花束中取出一朵盛开的花,来满足每个社会阶层和处于社会底层的人。

    Mozart and his music can serve as a"secularexample!"that illustrates a theological point that vonBalthaser seeks to make,"A consummate work of arkMozart"s Magic Flute...stands before us as the productof an unimaginable creative freedom Does it make anysense to ask whether this work misht have been any moreperfect? Obviously the question car be put in theabstract,but it is impossible to come up with anymeaningful,concrete suggestion as to the direction inwhich this improvement miigh be made."莫扎特和他的音乐可以成为一个“世俗榜样”,这说明了一个问题,巴尔塔萨旨在使“莫扎特的《魔笛》这一完美的艺术作品,……如同一个难以想象的创作性的自由的产物一样,摆在我们面前。如果我们问这件作品是否有可能更完美,那么这一问题有意义吗?显然,这个问题可以抽象的来理解,但是,就对此的改善可能提出的方向问题而言,它不可能得出任何有意义的、具体的建议”。And here is the clincher."If a composerlike God creates the opera of our world and puts thecmcified and risen Son at its center,there must be nofaullfmding and wondering if God could not have made itbetter,"这里的关键是,“如果一个作曲家像神一样,创作出了我们的世界的歌剧,并把被钉十字架和复活的圣子放在它的中心,那么,如果上帝不能把这个写的更好的话,这必然就没有了吹毛求疵和大感惊讶。”

    卡尔·巴特与巴尔塔萨一样,也对奠扎特情有独钟。“我每天早晨总是首先听莫扎特的音乐,然后方才研究教会教义学。……当我有朝一日升上天堂,我将首先去见莫扎特”。在他的办公室里,莫扎特的肖像与卡尔文的画像挂在同样的高度上。在强调创造物的善时,无论是在阳光下的还是在阴影中的创造物,Barth turns to Mozart for assistance-inemphasizing the goodness of creation both in the light andin the shadows,巴特都转向莫扎特寻求援助。According toBarth,Mozart"heard the harmony of creation to which theshadows also belong but in which shadow is not darkness,deficiency is not defeat,sadness cannot become despair,trouble

    cannot degenerate

    into tragedy

    and

    infinitemelancholy is not ultimately forced to claim undislautadsway."根据巴特的理解,莫扎特“听到了创造物的和谐,阴影也同属于此,但其中的阴影,不是黑暗,不足之处也不是失败,悲伤不会成为绝望,麻烦不能沦为悲剧,无限的忧郁最终不会被强迫称为不可质疑的摇摆”。

    Mozart"s music does not merely inform Barth"stheology,Mozart,says von Balthasar,shapes the style ofthe Church Doganatics overall.莫扎特的音乐不只是在宣传巴特的神学;巴尔塔萨说,莫扎特塑造了巴特《教会教义学》(chutch dogmatics)的整体风格。For this reason,headvises that we read the Dogmatics with Mozart"smelodies playing in our ear."It is in this way that oneshould read,for example,these pieces that seem like thepowerful finale 哦、of a symphony: the end of Barth"s doctrineof election,他表示,我们听着莫扎特的旋律,同时来阅读《教会教义学》,“正是以这样一种方式,我们应该来阅读那些就像是交响乐的强大的最后一章的作品:巴特关于拣选的教义的结尾部分,or the equally radiant conclusion of hisdoctrine of creation in God"s Yes to the world,or thethree chapters on God"s perfections,or that astonishingtriDle fugue on faith,obedience and prayer that concludesthe doctrine of providence,或是他关于上帝对世界的允诺的教义。或是论述上帝的完美的三个章节,或者是令人惊讶的三重赋格曲的信仰、顺从和祈祷上帝的意旨。In all

    these eases one would have to admit that the similaritieswith Mozart are in no way accidental or external.在所有这些情况下,人们必须承认,与莫扎特的相似绝非偶然或外在的。 Indeed,we can even boldly say:whoever is unable tohear Barth with these ears simply has not heard him."事实上。我们甚至可以说:如果我们不能在莫扎特的音乐中听到巴特。那么我们根本就没有理解他。”

    这里。我们One can quarrel with von Balthasar"sevaluation of Mozart,but what is beyond dispute is thatlistening to Mozart sharpens yon Balthasar"s theologicalear.可以不同意巴尔塔萨对莫扎特的评价,但不容争议的是.莫扎特音乐,磨炼了巴尔塔萨神学美学的敏感。Thesame could be shown for his engagement withShakespeare and the Greek tragedians.正是因此In all ofthese cases von Balthasar reads”secular。Sources in away that shows their natural openness to theology,and inturn he reasds theology in a way that probes the deepest queations posed by secular works.,巴尔塔萨理解了“世俗”的来源。在某种程度上显示出它们对神学的本质性的敞开,反过来,他对神学的理解,也是通过查究那些由世俗作品所展现的最深层的问题。This is a way of saying that yonBalthasar"s Christian humanism is dialogical;theology andculture really talk and listen to each other,我们可以说,巴尔塔萨的人文精神是对话的;神学与文化的真正的彼此对话和相互倾听。But the conversation is always mediatedby Christ.

    三、人文精神的体现:交响乐与对真理的执著

    从前述巴尔塔萨的生平可知,由于他自小就受到了极好的音乐和文学的教育和熏陶,所以,这种对艺术和美的热爱影响了他的一生,不仅仅是他的现实生活,还有他的思想和著述。这里要强调的是,对人文的热情并没有减少他的神学热爱,尽管二者在一定意义上看来是对立的。他以《近代德国文学的末世论问题史》为题的博士学位论文,就是对德国文学的解读以及文学对灵魂终极关怀的理解。

    当然,巴尔塔萨热切的要将世界与神圣世界相关联,并不是什么突发奇想。在他整个思想体系的构成中,他始终关注于戏剧和戏剧学。巴尔塔萨常说,在诸如贝尔纳诺斯等文学家的作品中,能发现更多的活力和独创性。他主张,要使基督教向文化领域敞开,而且,文化领域本身也要向基督教的实现敞开。

    正是缘于对音乐的热爱,所以,巴尔塔萨也常常用音乐来做比自己的人文思想。《真理就是交响乐》(Truth IsSymphonic)一定意义上可以说是对巴尔塔萨文化和人文思想的基础的论述。他认为,在圣言成为人之前,世界这一管弦乐队在无计划“无意识的拨弄着琴弦”:世界观,宗教,国家的不同概念,每个人都各自演奏自己的曲目。然而我们总是会感到,这种不和谐的混乱只是在“调弦定音”:我们可以听到每个乐曲发出的定音高用的A调,这就如同一种誓言。“神既在古时藉着众先知多次多方地晓谕列祖……”(来1:1)。然后圣子来临,他是“所有事物的继承人”,因此整个乐队组合成了一个整体。当它在圣子的指挥下演奏上帝的交响乐时。它的多样化意味逐渐变得明晰了。

    “真理就是交响乐”,这是巴尔塔萨人文主义精神的一个主要支柱。哲学、宗教和历史的多样性所构成的多元文化并不是无目的的。柏拉图主义、伊斯兰教和佛教的存在都是有原因的,这也正如将音乐家们召集到一个音乐厅一样。乐器的选择不是随机的,而是首先根据作曲家的设计,最后在表演中公开。这意味着,人在世界的多元主义中是没有可乘之机的。我们可以看到世界观的多样性,正如我们在乐池后面能看到各种不同的乐器一样。但交响乐的主题并不能从这些乐器的清单中推断出来,一如我们无法推断出我们内心所要追寻的精神主体。只有当演奏者们服从了乐队指挥的领导,他们才可以知道作品的主题所在。

    我们不妨从另外一个角度来思考。真理并非能够被掌握和操控的什么事物,真理是基督、圣言在我们中的显现。因为,这个“言”比世界上任何语言的词语都更富有,所以我们不会对新约中多样性的基督论感动惊讶或迷惑。四福音书都详述了这一主题,“耶稣所行的事还有许多;若是一一地都写出来,我想,所写的书就是世界也容不下了。”(约21:25)基督耶稣这一“上帝的财富的深奥”只能通过交响乐而被人们听到。

    有人认为。把基督教看为是复调的是一种耻辱。这正如约瑟夫二世(Emperor JosephⅡ)对莫扎特说的,整个事情看似有“太多音符”。因此,有的学者寄希望于增加基督教的吸引力,于是有人去掉了那些令人尴尬的高音音符,消除了所有戏剧性的张力和不和谐音,把背景音乐置于了交响乐之外。或者,他们把音乐变成了手机铃声那样,可以随时开关。

    这可以更加激起我们去寻求福音书背后的真正的存在,也可以解释使神学变为一种标语口号(“为信仰辩解”或者“穷人的优先选择”等)的趋向。似乎,这些都标志着,乐队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意欲替代整个表演。这里,在基督教核心中,存在着一种张力,教会与世俗,信仰与行动,欢愉与十字架,祈祷与侍奉。但这些神学的多元性并不是不和谐音,它们是交响乐的必要组成。

    如中世纪教会所说,神学是科学的皇后,但这个皇后并非一位暴君。“巴尔塔萨坚持,我们需要一个真正的基督教哲学来服务于、而不是拘泥于基督教神学。换言之,基督教的一切并非都属于神学的部分。基督教能够证实《纳尼亚传奇》和《魔戒》这些文学作品,基督教也可以从莫扎特的《魔笛》中受益良多。”

    那么,交响乐的整一能够连续不断吗?是什么阻止了不同的部分彼此对立呢?巴尔塔萨给出了一个清晰的答案:把交响乐联系在一切,指导乐器的选择和安排表演的。就是十字架。换言之,正是十字架使得真理的连续和矛盾对立得以实现。

    巴尔塔萨的十字架神学是很复杂的,他的神学美学属

    于文化神学范畴,将艺术与神学予以结合,因为巴尔塔萨思想的基本母题是“上帝的下降”——上帝在十字架上降生成为人,即,表现了上帝的爱之死。这一理解足可以使我们从十字架上明白,上帝就是爱,这种爱是永恒而广博的。正如十字架的两根柱子,基督的爱跨越了天堂和尘世,调和了竖直与水平,永恒与世界。十字架是普世的。

    巴尔塔萨看来,基督之死实现了宗教最深层的直觉。而这恰恰体现出了十字架的普世性。一方面,异教信仰和神秘宗教在与绝对相融合这一竖直运动中寻求救赎。或者是通过上升到至高者,或者是通过下降到灵魂中。另一方面。犹太教在历史——在一个新时代的出现的水平运动中,寻求救赎。这两种形式是互相冲突的,但它们在十字架上和解了。耶稣的主动献祭很好的实现了神学的竖直运动,而当他将圣灵注入未来的时候,他又顺利实现了指向乌托邦的水平运动。

    这意味着,十字架维护了世俗与敬虔;同时也为效仿基督的自我实现留下了空间。因此,世界观的多元性并没有把人变成无用的或斗争的。而且,基督教的兴起也并没有荒废掉人类宗教和哲学的多样性。因此巴尔塔萨认为。一个完整的世界观可以毫发无损的从一种基调转换成另外一种。例如阿奎那把亚里士多德的世界观转换为奥古斯丁的世界观。这种转换是一种真正的变换。最初的主题既没有被丢弃,也没有被呆板的重复,而是被提升和强化。同样的,基督教也没有破坏文化,而是使人文主义变得完美。

    然而。巴尔塔萨的人文主义预示了一种基督教的灵性。在教会和世俗之间的张力非常大。纯粹的人的智力和道德努力无法使之持续不变。因此,基督教迟早都会努力获得他第一小提琴手的地位并且演奏自己的音调,甚或会爬上指挥台。转身来指挥他自己的“新世界交响乐”。这就是为什么巴尔塔萨承认。只有那些因为不停祈祷而得到和基督一样谦卑的人,才能在乐队中表现出自己最底层的位置。

    也许有人It would be easy to protest that vonBalthasar"s humanism is too Eurocentric,too Catholic,tooelhist会对此提出抗议。认为巴尔塔萨的人文主义太欧洲、太天主教、太精英化。Certainly it is very much his own.当然,这是他自己所特有的,But it is not idiosyncratic.但却并非异质的,Rather,it represents a Christian response to hisculture and the crisis of the culture.它代表着基督教对他的文化和文化危机的回应。如果一个人生活在墨西哥而不是瑞士,那么The profile of this crisis perhaps lookssomewhat different if one lives in Mexico instead ofSwitzerland but the responsibility for Christianengagement remains.这场危机的概况也许看起来会与此不同,但对基督教的责任仍然存在。

    We Can imitate yon Balthasar not by retracing hissteps--probably an impossible and undesirable task formost of us-but by picking up where he left off:我们可以效仿巴尔塔萨,从他停止的地方继续找寻。Christiantheology has traditionally been expressed in theconceptual categories of Greece and Rome,but it is notbound by these.基督教神学传统上一直是表现在希腊和罗马的各类概念中,但它并不仅限于这些。”God is notcommitted to Hebrew,or to Greek,or to Latin.God"slanguage is first and foremost his own. the event of hisincarnate Word Jesns Christ"上帝不是致力于希伯来语,或希腊文,或以拉丁语。上帝的语言首要的是他自己的:耶稣基督的道成肉身事件。Christian humanism is notEurecentric but Christocentric,人文精神不是欧洲中心,而是基督中心(chrlstocentric)。我们There is every reason tothink that our knowledge of this one Word is deepenedwhen the gospel is translated into non-Europeanintellectual traditions.相信,当这一人文精神扩大到非欧洲知识分子之中的时候,我们对“道”的知识就会深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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