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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红字》看霍桑对基督教的背叛与回归

    时间:2020-04-23 05:19:29 来源:千叶帆 本文已影响

    摘要:霍桑生活在自由主义盛行的十九世纪,却深受具有清教信仰的家族的影响。这在他的思想上形成了对宗教的困惑与矛盾。反映在《红字》中,是他对宗教的背叛和回归。

    关键词:背叛和回归 自由主义 宗教道德

    霍桑是一个长着清教徒形体与异教徒心灵的人。

    的确如托马斯所言。霍桑生活于自由主义盛行的十九世纪,深受爱默生等人和当时自由主义思潮的影响:但在家族中却受着加尔文教的熏染。这在他的思想上形成了矛盾和困惑:一方面他寄托了改革现实宗教黑暗统治的渴望,崇尚时代召唤的自由主义,认为人有绝对意志自由:另一方面又遵守着信仰中的宗教道德,以上帝的实在性为前提,向上帝的方向走去。这种矛盾和困惑在《红字》中体现在作者对基督教的背叛与回归。

    霍桑对基督教思想的背叛首先表现在对自由主义的崇尚。1821年霍桑就读于自由思想活跃的博多因学院,期间受爱默生理论影响,自由主义思想在他头脑中打下深深烙印。他笔下的海丝特·白兰就是一位自由主义思想的代表。海丝特本是一位善良、美丽的英国姑娘,不幸嫁给了畸形、伪善的老头罗杰·齐林沃斯。为了追求自由爱情。她与青年牧师丁梅斯代尔相爱并生一女。事发后,正教合一的加尔文教政权将她作为训诫罪恶的标本,罚她胸戴红A字(即英文Adultery一词的第一个字母)忍辱含垢度过一生。在白兰艰难的一生中,她始终把对自由爱情的向往与追求作为生活的目标,信念的力量支配了她对宗教的反抗与蔑视。义无返顾地登上示众台,对审判做出坚定不移地回答。在那个“神圣”的审判日,阳光灿烂,海丝特被押上刑台示众。刑台是个充满犯罪感的地方,是统治者所谓提高公民道德水平的有效器具。而站在示众台上的犯人,怀抱婴儿,仪态大方,气质高贵,那一头深色丰美的秀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饱满的额头、深陷的黑眼睛放射出威仪的光;胸前的A字奇特绚丽,简直使笼罩着她的不幸和耻辱变成了一道神圣的光环,海丝特就是光环下怀抱婴儿的圣母。她对个性、人权的不断追求促使她经营了一家人出逃的计划,逃到“看不到白人足迹的地方”,去做“自由人”。@他们都认为他们的“通奸”是一种“神圣”的行为。红字A在她心中代表的是她的情人阿瑟(Auther)·丁梅斯代尔。

    珠儿人虽小,但在小说中占有重要的比重,她是霍桑背叛宗教道德、挥动自由主义之笔在《红字》中涂出的一道最亮丽的风景。她让人琢磨不透,正如齐林沃斯和丁梅斯代尔认为的。在这孩子的性格里,既没有法律,也没有权威的崇高,人们的传统习惯或是非看法,她全不放在心上,她是集“邪恶”一身的“小鬼”。她一无所有——只有违背法律的自由自在。珠儿的出生本来就是一项重大法律的违反,她的一切均处于无序状态。或者有自己特殊的秩序。珠儿性格中的疯狂实际是海丝特挑战心态的外在表现。珠儿生命的魔力来自她固有的自由创造精神,她对周围任何事物的反映都会随心所欲,一块儿布、一朵花那样最不可能具有生命的东西,在珠儿的操纵下也会变成生命体。

    霍桑对基督教的背叛还体现在对宗教统治的揭露和对宗教道德的否定。小说第一章“牢门”是全书的“楔子”,是笼罩整个悲剧故事的象征。霍桑形象描写了一幅早期北美殖民地政权的阴森恐怖的画面。作者写到:“新殖民地的建设者们,无论当初他们可能如何谋划人类美德和幸福的乌托邦,可从最初的实践需要出发,总是一开始就毫不迟疑地认定,要将一部分处女地划为墓地,而将另一部分处女地夯成监狱的地基。”这就告诉读者,小说中的悲剧就是那个时代的缩影。殖民主义者借助“火与剑”为自己开辟道路,他们残杀黑人,残杀印第安人,同样残杀白人中被剥削阶级和触犯他们利益的人们。同为清教徒,却等级森严,壁垒分明:少数“教长”、“圣徒”恣睢暴虐,为所欲为;多数教民惨遭蹂躏。任人宰割。

    罗杰·齐林沃斯,这个畸形、衰朽的老家伙。为什么竟会使海丝特和丁梅斯代尔担惊受怕?为什么可以随心所欲恐吓、捉弄、迫害他们?齐林沃斯曾得意扬扬地向海丝特夸耀自己的“威慑能力”:“我的手指只要向他一指,他便要从他的讲坛上弹到地狱里去,说不定还要上绞刑台呢!”显然,他仗恃的不是什么法术,而是当时清教政权的黑暗统治以及它所制定的严刑峻法和道德规范。齐林沃斯就是罪恶的清教统治阶级的化身。

    在基督教信仰中,上帝是神圣而至高无上的,一切违反上帝的做法都是邪恶的,都要受到惩罚。海丝特与丁梅斯代尔的“奸淫”行为是上帝的“十诫”之一,是“恶”的行为。因此,他们要经常向上帝忏悔自己的罪过。然而,海丝特没有忏悔,她认为他们没有罪,他们的行为是神圣的,是善的,是美的。“她的命运所归使她自由自在,无所顾忌。红字是她进入其她妇女不敢涉足的禁区的通行证。”这里,霍桑对基督教的善恶标准给予了彻底否定。

    然而,根深蒂固的宗教信仰和政治上的保守,使他无法超越时代和自我去认识和塑造作品中的人物,他怀着一颗恐惧不安的心注视着伴随资本主义文明而来的人性、社会道德等问题。对霍桑来说。上帝是高于人自由意志的实在,没有了上帝也就没有了最后的审判和来世的天堂。所以在个性与宗教道德的冲突中,霍桑又走向了对上帝的回归。小说中,霍桑将回归的焦点聚在海丝特与丁梅斯代尔浪漫爱情之后的命运处理上:没有让他们得到甜美的爱情与自由,而是以所谓的宗教罪名来处罚他们,让他们担负起“恶”的责任。

    海丝特被社会抛弃后,默默无闻,忍辱负重,以德抱怨,承受着心灵的煎熬。虽然心底深藏着对宗教的不满,却依然顺从了基督教对她的惩罚,演绎着与伊甸园同样的悲剧。霍桑同情海丝特,然而没有支持她,就霍桑看来,人类毕竟需要这个A字,时时提醒人们,唤起内在的良知,使之永远不忘远祖所犯下的原罪及那代代相袭的人性恶。因此,海丝特身上的红字是作为已被判决并加以标记出现的。因此,海丝特不可能登上那座示众台发表一番反宗教演说,而只能站在丁梅斯代尔的身边。

    从十七世纪《红字》故事发生的时代到十九世纪霍桑生活的时代,基督教也不断地演进着,一方面它是人类文化的凝聚和积淀,对整个社会文明发展起了推动和促进作用;另一方面,它在新时代的发展中。又面临着改进和转型。社会结构的变化也带来了人们思想的重大变化,对自由人权的追求成为人们精神追求的主题。霍桑就是这个时代中的一个追求者,纵然他也有着宗教的困惑,但也正在努力从宗教本质中走出,来面对社会世俗化的生活现实。从《红字》的尾声中可看到作者的预示,在两座坟墓中间竖的是一块墓碑,“ON A FIELD,SABLE,THE LETTER A,GULESS(在一片黑的底色之上,字母A为红色。)[13]在这灰暗墓碑的衬托下,红字A异常闪亮,这一光点使人震撼。在宗教的压制下美丽的梦想被毁灭,激情燃烧的爱情岁月被摧残,但这血红的A字代表对美好未来的憧憬,将会在这片土地上继续燃烧、永不熄灭。

    参考文献:

    [1]亨利·托马斯,霍桑,第280页。

    [2]《红字》,熊玉鹏等译,北京燕山出版社(以下;文同)。

    [3]霍桑,《红字·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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