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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更好的天使

    时间:2022-08-13 19:15:04 来源:千叶帆 本文已影响


      “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不会这么做的。”第一次见面时她对我說。我那时六岁,正从一块木头的下面挖虫子。当然,那时候我父亲还拥有他所有的房产,我在他的橘园里走一个下午都走不到头。我大多时间都是自娱自乐,自己编造游戏,和一些假想的朋友玩,因为我一个自己的朋友都没有。有时候我也会去寻宝。我的姐姐们都比我大得多,不喜欢我跟在她们后面烦她们,所以她们就画一些假地图,然后放在沙地里用棒球棒拍打,并把地图的边缘烧一下,然后派我去做寻宝任务。好多年了,我一直乐此不疲。
      她当时正坐在一棵树上,轻轻地拍着悬在她脸旁的橘子,让它来回晃动着。她不是我假想出来的朋友,因为他们都是看不到的。我以为她是某个自以为是的采摘者的女儿,因为已经到了采摘季节,橘子园里到处都是危地马拉人。她穿着一件无袖的黄色连衣裙,裙子的前面是一只毛茸茸的小猫脸——我记得非常清楚,即使后来也在想如果她不是真的存在的话,我怎么连这个都可以编造出来。她的皮肤很黑。长长的头发一直垂过她的膝盖。她看起来和我的年纪差不多。我没有搭理她。
      我把木头抬起来,碰到了一个黄蜂窝,一大群黄蜂飞出来,叮我的脸、脖子和手。我一边拍打着黄蜂,一边哭喊着,我看见她就在那儿看着。她什么也没说,但从树枝上站了起来,从身后展开了她的翅膀,这让我惊恐不堪。我想要跑回家,但几乎不能呼吸。我看到一群采摘者在草地上吃午饭,就在他们面前倒了下去,浑身红肿,嘴里不知在说着什么。
      她来医院看了我。在静脉注射抗生素的影响下,我对每一个愿意听我讲话的人说房间里有一个天使,医生和护士听到我这样说都觉得很有意思。即使那时神志恍惚,我的头脑还是反应很快的。等我父亲问我这件事的时候,我很清楚我最好假装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是当我们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她就静静地站在我的床脚,看起来很怪异,不仅仅因为她的翅膀,也因为她打扮得像一个医生,穿着白大褂,挂着听诊器,头发很漂亮地束在头上。我问她为什么不提醒我那个黄蜂窝。“我不是那种天使。”她说。
      尽管父亲并不清楚我这个儿子到底惹过多少麻烦,但我还是他最不喜欢的孩子,所以他得了重病的时候也最不想让我去照顾他。但是我所有的姐姐都怀孕了——一个是想方设法地怀上了孩子,另外两个都是意外怀孕。也许她们为这个巧合开心,也许会懊悔,但恰恰是这个巧合让她们能够逼着我从旧金山回到佛罗里达州。当她们打电话来的时候,我正在诊所。尽管两名接待人员像应付那些试图找到我的病人那样告诉她们我不在,她们仍然以她们三人组战无不胜的力量通过电话找到了我。
      “爸爸病了。”夏洛特说。
      “他一直有病。”我说,因为确实这样,他的病已经持续了一年了,尽管没有人从转移性小细胞肺癌中幸存下来,但他这样已经好多个月了。
      “爸爸的病更严重了。”克里斯汀说,卡门接着说:“病得非常严重!”她是最年长的,怀孕时间也稍长一些。
      “他住院了,”克里斯汀说,“感染了。”
      “膀胱感染。”夏洛特说。她们的年纪都是相差两岁,但是她们总是看起来像三胞胎一样,眉头紧绷,总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个子很高,皮肤很白,而我却又矮又黑。她们都有着同样的蓝眼睛,看人总是有种高高在上的感觉。我的眼睛和我父亲一样,几乎是黑的,卡门说我的眼睛可以隐藏任何东西。
      “膀胱有点炎症罢了,”我说,“没什么大事。”
      “克莱尔医生说他病得很重。”克里斯汀说。
      “她不知道他是否能恢复出院。”夏洛特说。
      “她总是那样说,”我说,“她也不确定。她总是危言耸听,杞人忧天。”
      “你必须去看看!”她们一起说。
      “你们才必须去看看!”我说,“如果真的很严重的话,你们去吧。”
      “我们怀孕了!”她们说。然后又说了一堆各种各样的借口:夏洛特和克里斯汀出现轻度的初期子痫症状,卡门小腿结块,等等,所以她们很难从纽约各自居住的地方折腾去佛罗里达。
      “怀孕八个月的人还有出行的呢。” 我说,“人们一直这样做!”尽管我知道人们并不会那样做,而天使现在正坐在我的桌子上,冲我摇头。
      “你是个医生。”她们说,似乎这个理由完全能解决这场争论,我想说我并不是一个合格的医生,一个合格的儿科医生都算不上。我当时真想告诉她们乃至全世界——我不是一位合格的医生——然后去戒毒所开始我漫长的戒毒之路。
      然而,我只是静静地挂掉了电话。天使还在摇头。她的打扮也够惊世骇俗了,身上穿着脏乎乎的便服,头上套了一个塑料购物袋,每只脚上都缠着一只死猫。
      “我和他平时也没什么沟通!”我冲她喊道,但她没有回应。然后,我告诉她还有一个病人正在等我,这她是知道的,因为我的任何事情她都了如指掌。
      “不要理会那个女人和她那些令人讨厌的孩子了。”她说道。我从她身旁冲了出去,她并没有抬头。很明显她不喜欢方丹太太,但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讨厌那两个孩子,虽然她一直这么做——她总是给我指认出那些长大了会成为盗贼、彩票作弊者或杀人犯的孩子,就好像我应该在他们六个月大的时候,用伟大而正义的枕头把他们给捂死。
      方丹一家人正在检查室里耐心地等待着,泽巴迪亚在洗手槽里玩水,而他的母亲正在给她的妹妹喂奶,而他的姑姑正在看Highlights儿童杂志。我锁上了门,泽巴迪亚蹒跚地走了过去推了推,这是我们要做的整件事中无辜的一部分。“宝贝,”方丹太太说,她是叫我,而不是她的儿子,“你好吗?”
      “真是煎熬的一天啊。”我说。
      “好吧,你的朋友正好弄到了对付煎熬的一天的东西。”她说,从尿布袋里拿出一个覆盖着铝箔的包裹,然后把它放在靠近水槽的台子上,这就是整个过程中我们所有的对话内容,因为我们之间的交易达成的条件之一就是要谨慎,能不说话就不说话。我把信封放下,她把它拿走,当她的包裹已经进入我的口袋里之后,我们开始聊她的孩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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