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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禺戏剧作品中的女性形象及其审美转向

    时间:2022-08-27 16:00:07 来源:千叶帆 本文已影响


      摘 要:以《原野》为界,曹禺戏剧作品中的女性形象可分为迥然不同的两类:一类以蘩漪、陈白露、花金子为代表,她们性情刚烈、自我强烈舒张;另一类以丁大夫、韦明、瑞珏、愫芳、阴堇修为代表,她们温柔贤淑、默默奉献。曹禺作品中的女性形象的变化主要与他审美趣味的转向有关。
      关键词:曹禺 审美趣味 女性形象
      曹禺戏剧作品中最令人难忘的是一个个形象饱满、极富个性和感染力的女性人物形象。《原野》中的花金子、《雷雨》中的蘩漪、《日出》中的陈白露、《蜕变》中的丁大夫、《黑字二十八》中的韦明、《家》中的瑞珏、《北京人》中的愫芳、《艳阳天》中的阴堇修,等等,都是曹禺成功塑造的极具冲击力的女性人物形象。但仔细研读不难发现,以《原野》(1937年)为界,这些女性人物形象可以分為迥然不同的两类。也有研究表明曹禺戏剧作品有关女性人物审美趣味转向的时间可以1938年为界,“前期女性洋溢着生命激情、充满了现代气息,而1938年后的作品中的女性形象则基本趋于传统,更具古典美”{1}。
      一、性情刚烈、自我强烈舒张的女性形象
      《原野》(1937年)是曹禺先生早期戏剧作品三部曲之一,此前的作品还有《雷雨》(1934年)和《日出》(1935年)。蘩漪、陈白露和花金子是以上三部作品中的女性形象,她们均表现出性情刚烈、自我的强烈舒张。
      蘩漪有着敢爱敢恨“雷雨”般的性情。她是曹禺在《雷雨》中塑造的主要女性人物之一,作为周朴园的第三任妻子,蘩漪被“禁锢”在周公馆中将近二十年,些许自由也没有,“服从”便是周朴园对她的基本要求,即使没有病也要听从周朴园的安排瞧病、吃药。这一点在《雷雨》话剧周朴园三逼蘩漪喝药一幕中被表现得淋漓尽致,周朴园当着蘩漪的两个儿子,命令她喝药,甚至说,至少作为母亲在孩子面前也要做出一个“服从的榜样”;另外,她在周家没有周朴园的同意是不准打开客厅窗户的,即使天气闷热难忍;没有周朴园的同意是不能下楼的,即使她在楼上孤独难熬。周公馆的专制和压抑也一度使蘩漪的个性消失,令她对世事看淡,她也从一个书香世家的少女“渐渐地磨成了石头样的死人”{2}。她与周萍说:“我已经预备好棺材,安安静静地等死”{3},但蘩漪毕竟是曹禺作品中的理想女性人物形象,面对压迫和压抑,她最终选择的不是沉默和忍受,而是像雷雨般的爆发和反抗,“她一望就知道是个果敢阴鸷的女人。她脸色苍白,只有嘴唇微红,她的大而灰暗的眼睛同高鼻梁令人觉得有些可怕”{4}。在周家的极度压抑下,她开始思索,“人家说一句我就要听一句,那是违背我的本性的”,她开始反抗,用女人自己的方式,她对周萍说:“一个女子,你记的,不能受两代欺侮”,刚烈的性情犹如雷雨前的闷热天气,终于爆发了,“乱伦”成了她反抗的工具,一个后母做了继子的情人。
      陈白露的个性是玩世不恭,并以这种方式消极抗争命运对女性的不公。作为《日出》的线索人物,她“出身,书香门第,陈小姐;教育爱华女校的高才生;履历,一阵子的社交明星,几个大慈善游艺会的主办委员”{5}。在丑恶的社会现实面前,她选择了与蘩漪不同的抗争方法,她“玩”生活,“玩”社会,“玩”人生,以发泄心中的不满。她希望“日出”,但又认为日出不属于自己,社会不会拯救自己,只有靠自己才能救赎。“太阳升起来了,黑暗留在后面。但是太阳不是我们的,我们要睡了。”{6}面对日出式的人物方生达,她有过矛盾,但最终还是说服了自己,“我没有费脑子骗过人,我没有用着方法抢过人,我的生活是别人心甘情愿来围城的,因为我牺牲过我自己”{7}。陈白露以自己的个性来抗争当时肮脏的社会,先是自我的泯灭,后是生命的消逝,最终选择了自杀的方法来对社会作最后的抗争。
      花金子是《原野》剧中的女主角,她感叹世界好黑,“她追求着、向往着,追求向往着爱和温暖”,“不能设想,没有金子的《原野》还是不是戏”。她“野地里生,野地里长,有一天会在野地里躺下”;她敢爱敢恨,敢做敢当,她说:“事情做到哪儿,就是哪儿!”{8}为了追求自己的爱,她可以不顾一切,为了能像人一样地活,终于在“人灵的搏杀”中,与仇虎一起毅然奔向了他们向往的“那黄金铺地的地方……”
      蘩漪、陈白露、花金子的形象给读者的灵魂带来了强烈的冲击,触发了人们对于生命意义的思考和对于梦幻般未来的真诚希望,她们都是曹禺成功塑造的充满野性、自我高度舒张的女性人物。所不同的是,金子是农村姑娘,但同样透露着狂野和强悍,并以自己特有的方式抗争社会,追求自我的幸福。
      二、温柔贤淑、默默奉献自我的女性形象
      在《黑字二十八》(1938年)、《蜕变》(1939年)、《北京人》(1941年)、《家》(1942年)等作品中,曹禺也成功塑造了丁大夫、韦明、愫芳、瑞珏等女性形象,但与《原野》以前等作品所不同的是,这些作品中的女性形象都以温柔贤淑、默默奉献自我为主要特征。
      丁大夫、韦明、愫芳、瑞珏为代表的后类人物形象出现在1938年后的曹禺作品中,与前一类性情刚烈、自我强烈舒张所不同的是,她们都在默默承受,为国家或为自己的爱人将一切的苦难吞下。丁大夫、韦明、阴堇修为了民族和国家,投身于民族救亡事业的行列中,在抗日战争爆发后,丁大夫“相信自己更该为这个伟大的民族效死”,韦明说“我决不肯因为个人的私事使我们的团体受损害,我决不偏袒出卖国家的汉奸”。她们是一群“把公事看得比私事重”的女性。她们的自我奉献是因为国家和民族生存的需要。
      在《北京人》中,愫芳是一个传统、贤淑、敏感的女子,“哀静”“哀婉”“哀痛”“哀矜”“哀婉”是出现频率最多的舞台提示语,而这类提示语基本上都是用在愫芳身上的,用“‘抑郁不伸’来形容愫芳的生存状态是最合适不过的了”{9},“谁也猜不着她心底压抑着多少苦痛与哀愁”。瑞珏是一个更加完美的女性形象,曹禺在改编的剧作《家》中,把瑞珏的死写得极富诗意和凄美,瑞珏在自己生命的弥留之际还在担心自己的丈夫,“这是否意味着曹禺有意识让瑞珏的肉体死去,而让其为爱奉献牺牲的精神永留?{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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