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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下有道则庶人不议_天下有道则庶人不议?

    时间:2019-02-10 05:34:34 来源:千叶帆 本文已影响

      何满子简介   何满子,1919年出生。浙江富阳人。著名学者、杂文家。十岁博览群书,十三岁发表散文《东北的炮声》,十八岁投身抗日,三十岁组建大众书店编辑部。早期从事美学与文艺理论研究,后治中国古代小说,兼治思想史、民俗等学科。
      建国前历任充报社记者、编辑、总编辑,书店总编辑。建国后曾任大学中文系教授、出版社编审。先后从事文学理论、中国古代小说及古代思想史研究。著作曾出版者有《艺术形式论》(1943)、《论〈儒林外史〉》(1954)、《汲古说林》(1987)、《文学》(与耿庸合著,1988)、《中国酒文化》(1991)、《古代小说艺术漫话》(1992)、《水浒概说》(1993)、《中古文人风采》(1993)、《中国爱情小说与两性关系》(1994)等二十余种。另有《画虎十年》(1989)、《绿色呐喊》(1995)、《五杂侃》(1995)、《虫草文辑》(1995)、《狗一年猪一季》(1996)、《人间风习碎片》(1996)、《随笔杂著集》(1996)等杂文集行世。
      
      ○记者:何先生,您好。您曾任记者、编辑、大学教授等职务,也曾专门研究过古典文学、民俗学等人文学科,那么,“杂文家”这一身份在您的人生中扮演着怎样的角色?能否谈谈您的杂文情缘?
      
      ●何满子:得先交代一下,我对做抢答题、做对策文章都很抵触。回答起你的问题来虽未必至于离题万里,但东扯西扯、离题旁骛可能难免。虽然,我写了几十年,写过不少杂文,但杂文家的“角色意识”即“人格意识”却从来没有过。说实话,开头是有一点“我是在写杂文”的意识的,但认真一想,我写的哪能真是严正意义上的杂文?多少带点人生批判、社会批判、历史批判的性质罢了。昨天我还在读《且介亭杂文》的《病后杂谈》和《病后杂谈之余》,叹着气:这才是真正的杂文艺术!我那些,什么玩意都不是。因此要谈我的“杂文情缘”,只能说是“心向往之”。
      
      ○记者:从您的《“做戏的虚无党”》和《鲁迅以人格而伟大》等文中可以看出鲁迅先生对您的影响之大。有人说鲁迅先生的作品,少时读有少时的趣味,年轻时读有年轻时的理解,老来读有老来的体会。您读鲁迅的几十年是否也时时读出不同的滋味?
      
      ●何满子:我们这一代是吮吸着鲁迅的乳汁长大的。先是感情顺服,接着是理性皈依。愈是经历世变,看透了点社会,愈是觉得鲁迅的了不起。早的不说,解放以后知识分子所遭的灾难,你只要仔细寻绎一下鲁迅的书,他早已说了,预示了。毛泽东有一句话千真万确:“鲁迅是当代圣人。”
      
      ○记者:您人生中最大的打击应该是胡风反革命案。作为事件的亲历者,您从个人的视角如何看待自己,以及胡风先生、梅志先生等人的这段遭遇;作为文史学者,您从专业的角度又如何解读这段历史?
      
      ●何满子:胡风案开始株连到我时,我很吃惊,长期想不通。但“反右”以后,我省悟了,在当时那种高度集权的统治下,没有一个头脑想思考问题的人是能幸免于难的。想想上世纪五十年代起一次比一次荒唐的“运动”,就什么都清楚了。
      
      ○记者:您的杂文中历史题材居多,以古讽今,深沉隽永。但您也常常对现实问题直接发动诘问,譬如为捍卫中国文化的纯洁性,您曾在《评余杰的“北大精神”》、《文化市场写照》以及一些抨击金庸武侠作品的文章中严厉批判过武侠、言情等某些流行文化现象。那么,您觉得自己是个偏激和苛刻的人吗?您怎样理解文化的通俗化与纯洁性之间的矛盾?
      
      ●何满子:我从来少谈政治上的事,抱着“天下有道则庶人不议”的宗旨,发发浅论的都是关于文化市场的堕落(如评余杰那篇,就是因为他是推崇香港无厘头文化的代表)。但是,世界如此,我也泄气了。掩鼻不闻就是,所以对现今火热的“明星文化”一律闭嘴不谈,摇摇头而已。
      
      ○记者:邵燕祥先生把“诗”带进了杂文,刘征先生用诗词格律写出一些脍炙人口的“杜撰曲”,蒋子龙先生将小说笔法引到其杂文中,沙叶新、魏明伦先生将戏剧风格借到杂文创作里,我们以为您是将“学术风”融入了杂文。那么,您怎样看待杂文创作的风格各异?
      
      ●何满子:邵燕祥先生们也并非把诗什么的带进了杂文――杂文不能带杂以外的文体素质进入,带入的只能是杂文。他们只是把他们人格的丰富性带了进去,我在做学术论文时,也留意加入批判的调子,所以说我写评论有杂文味则可。议论的东西(学究式的)通常不合于杂文艺术。
      
      ○记者:我了解到您的爱好十分广泛,比如音乐、书法等,这是否也是您长寿的一剂药方呢?
      
      ●何满子:我的确酷爱音乐,也写文字,目的是使生活不单调而已。至于长寿,恐怕要靠心情舒泰吧。
      
      【后记】
      何满子先生年逾九旬,接受本刊记者采访时,尚在病中。电话里先生的声音较微弱,但亲切、慈祥依然。当谈到“杂文”时,仍可感觉到先生的热心与激情。因病情所致,先生不宜多谈,遵其嘱,访谈采用通信方式。
      未料到,先生的复信如期而至。笔迹仍呈现往日的风骨,笔力仍不减当年遒劲。千余字的回复,对访谈的问题一一认真作答,对此,同事们十分感动。
      愿何老早日康复,并祝健康长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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