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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嫁人务要嫁对郎(上) 嫁人啊嫁挖机郎

    时间:2019-02-23 05:46:22 来源:千叶帆 本文已影响

      一、河边会前妻      临江小区有个亲水平台,紧靠着苏州河。平台中央,设有石桌、石凳,专供小区居民下棋、品茶、聊天。河水涨潮时,淹没了石凳的凳脚,大家围着石桌而坐,双脚浸泡在水里,水波拍打着脚板,喝着茶,聊着天,那真是别有一番情趣。退潮后,露出平台下面多层台阶,人站在平台上观赏两岸景色,穿布鞋也不会沾上半点水,脚下却有淙淙的流水声,犹如悠扬的琴声。亲水平台,人水相亲,是临江小区居民最喜爱的休闲场所。
      这天早上,晨曦刚刚破雾,有人发现河面上有个漂浮物,在河中央一个劲儿地打转转。正在亲水平台的老何,忙用竹竿把漂浮物拖到岸上,仔细一看,立时吓得他三魂掉了两魂,哎呀,原来是具女尸!
      尸体已经严重变形,身体涨得像个球。围观的群众像八月十五大潮讯,去了一批又来一批,但是谁也没认出死者是谁。
      居委会的孙老伯分析道:“依我看,这女尸是从上游漂下来的。”
      这时,围观的人群中,挤进来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他的样子很特别,两腿弯曲,走路一跛一颠地。他急急地挤到死者身边,只匆匆看了一眼,就放声大哭起来:“月芳啊,月芳你怎么会死得这样惨――”
      大家感到好生奇怪,这具尸体已经开始腐烂,面目全非,他怎么一眼就能认出死者。他是谁啊?大家面面相觑,但是,没人认识他。再细看,这个男人十个手指,个个卷曲,就像烧熟的鸡爪。孙老伯明白,这男人不是临江小区的居民,但他与死者肯定非常熟悉,于是问:“你认得这个死者?”
      那人点点头,说:“认得,认得。我叫王瑞尔,她叫丁月芳。她耳垂上的耳环,是结婚时我送她的。耳环上镶的都是钻石,吊坠背面刻了一个‘D’一个‘W’,是我俩姓氏的缩写。”
      “这么说,她是你的妻子?”
      “是的!啊,不,是前妻。”
      这时,公安分局的刑警赶来了,他们拍完照,法医取下那副耳环,一看,哟,吊坠背后确有一个“D”字和“W”字。探长李小朋审视着王瑞尔,问:“死者与你已经离婚,她为什么至死还要戴着你送的耳环?”
      “这、这……”王瑞尔怎么能解释得清楚。突然,他感到这问话的口气不对劲儿,忙解释说:“说实话,离婚后,我们就断了一切来往。三年多了,我和她没有见过一次面。”
      李小朋皱了皱眉头:“既然你们三年都没见过面。她死了,你却出现了,怎么会这么巧?”
      “这,这,这……”
      王瑞尔被李小朋连审带问,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起不来了。李小朋为了缓和气氛,说:“刚才你哭得很伤心,看来你们之间的感情依旧很深。对吗?”
      王瑞尔含着眼泪点了点头。
      其实,王瑞尔来到亲水平台已经四天了。五天前,他从一个朋友那里得到消息:丁月芳后来嫁的这个丈夫一直虐待丁月芳和她的女儿。他立时心急如焚,第二天一大早就急急赶到亲水平台,盼望母女俩出门时,能见上她们一面。他特别想看看女儿。他们离婚时,女儿才两岁。现在,她长成什么样子了?
      “没想到,没想到,我等了四天,等到的却是她的尸体。”说着,他又哭了起来。
      孙老伯觉得奇怪:“你想见你前妻,为啥要守候在这儿?”
      “我前妻现在的丈夫,就住在临江小区44号。”
      “你都知道地址了,为什么不找上门去?要在外面偷偷摸摸的呢?”李小朋问。
      “我担心我的出现,会被羊一鹤知道,他会变本加厉地迫害她们。”
      一听“羊一鹤”三个字,孙老伯“噌”地蹿上前,指着王瑞尔的鼻子说:“你胡说八道!”
      原来,孙老伯就住在44号,和羊一鹤是门对门的邻居。这个羊一鹤是启迪中学的高级教师,为人热情,待人和气,搬来三年了,从没听到他们夫妻吵过嘴。对于他们的女儿,羊老师也是呵护有加。这虐待二字,从何说起?再说,羊老师的妻子要是失踪五六天了,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这女尸究竟是谁?怕是另有文章。想到这儿,孙老伯对李小朋说:“你可要查查清楚,我们是文明小区,别让这个人坏了我们小区的名声。”
      知妻莫若夫。王瑞尔说,丁月芳是个极要面子,又很内向的女人。他们离婚前,有时也磕磕碰碰的,丁月芳每次都是把门关得紧紧地和他争吵,外人一点也听不到。她如果和羊一鹤关紧了房门较劲儿,左邻右舍,谁能知道?
      李小朋点点头,记下了王瑞尔的联系方式,让他回家了。然后他和孙老伯一起来到羊一鹤的家。
      羊一鹤正在给女儿穿衣服。李小朋注意到,无论从羊一鹤给女儿穿衣服的动作,还是父女俩说话间的语气和神态,都能看出羊一鹤对这个女儿视如己出。孙老伯是个急性子,他一进门就问:“羊老师,羊阳的妈妈呢?”
      “噢,去她舅舅家了。”
      “哪天去的?”李小朋问。
      羊一鹤扳着手指一算,说:“今天是星期天,她去六天了。”
      李小朋追问:“六天了,你和她联系过没有?”
      羊一鹤沉默了片刻才说:“星期一早上,她和我拌了几句嘴,她怄气,我也心烦,就一直没理她。”
      孙老伯没好气地说:“羊阳妈死了!”
      “死了?”羊一鹤的语气不惊,也不悲,就像平静的水面,没有一点浪花。难道他是冷血动物?
      李小朋陪着羊一鹤去认尸。但是,尸体腐烂得太厉害了,羊一鹤看了半天,最后摇摇头,不敢确认。
      李小朋拿出那副钻石耳环,问:“这是不是你老婆的?”
      由于他俩结婚时,羊一鹤连个戒指都没送过,丁月芳平时基本不戴首饰,所以羊一鹤从没见过这耳环。但是,他很识货,一眼就掂量出那两颗钻石的价值。这得有七八万块钱呀。他真想认领这副耳环,但又担心,万一尸体不是丁月芳,那偷鸡不成蚀把米不说,而且还坏了自己的名声。
      李小朋见羊一鹤连副耳环都说不准,不由对王瑞尔的话信了三分。可羊一鹤是丁月芳的现任丈夫,这尸体是不是他的妻子,非要他有个说法不可。他问:“你妻子身上有没有可供辨认的特征?”
      羊一鹤这才想起,丁月芳右腿股骨处,有块巴掌大的红色胎记。这一点法医已有记录,终于认定女尸就是丁月芳。羊一鹤流了几滴眼泪。
      这时,法医的验尸报告出来了,丁月芳属溺水身亡,时间在五天前,生前没有受过任何暴力侵犯。那,丁月芳究竟是失足落水还是自杀?或是他杀呢?
      李小朋分析:他杀可能性不大,她那副耳环价值不菲却没有失却。或许,她真的是自杀,或是意外事故。
      想到此,李小朋看了一眼羊一鹤,问道:“你老婆会不会游泳?”
      “不会。”
      “那她到苏州河边干什么?想自杀吗?”
      “自杀?”羊一鹤一听自杀这两个字,立时显得很激动,马上反驳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她决不会自杀的!”
      “不是自杀?那――是他杀?”
      羊一鹤机械地点点头。
      “你说是他杀?那你说说,她与谁有仇?谁会杀她?”
      “嘿!你是警察,破案是你们的事,问我干什么?”羊一鹤一下子有点恼羞成怒了。
      羊一鹤临走时,突然对李小朋说:“警官同志,这对耳环我带回去,做个纪念吧。”
      李小朋心想,这耳环是人家王瑞尔送给丁月芳的,与你有什么关系?要归还,也不能给你呀。他便说:“你先回去,等结案了再说。”
      没想到,第二天下午,达安保险公司理赔部的经理张治清找上门来,他向李小朋反映:他们公司职工丁月芳的死,羊一鹤有重大嫌疑!
      李小朋眼睛一亮,问:“有什么根据?”
      张治清说:前年年末,他们公司开设了“久安无虞”意外伤害保险的新险种。丁月芳投了保,身故受益人是她的女儿羊阳。而昨天,羊一鹤拿着这张保单,以羊阳监护人的身份,迫不及待地要求保险公司履行承诺,付给他一百万元赔偿金。
      李小朋说:“说详细点。”
      张治清告诉李小鹏,昨天他听了羊一鹤的请求后,就对他说:“丁月芳是由于忍受不了你的虐待,被逼无奈才跳河的。”并找出《保险法》,翻到第44条,念道:“被保险人自杀的,保险人不承担给付保险金的责任。”
      羊一鹤听了,不急不躁地反驳道:“丁月芳是自杀、他杀,还是意外事故,你们没有资格下这个结论。你说她是自杀,有证据吗?你们拿不出证据来,就是赖保。我要向媒体揭露你们达安公司在骗保,失信于‘保民’。”
      张治清也不示弱:“向媒体反映是你的自由。丁月芳向我们诉说了你的种种恶行,我们有她留下的录音。丁月芳是被你折磨得无路可走才自杀的。所以,你一分钱也别想拿到。”
      羊一鹤收起保单,狠狠地留下一句话:“那,张果老骑驴看唱本――我们走着瞧!”
      李小朋听了张治清反映的情况,马上回想起那天和羊一鹤的对话。当问到丁月芳会不会是自杀时,羊一鹤的反应很激烈,说她决不会自杀。原来,他手上有一张一百万的保单呀,如果确认丁月芳是自杀,那他一分钱也得不着。
      丁月芳如果是他杀,羊一鹤会不会是凶手?王瑞尔在丁月芳死亡事件中又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张治清提供的资料,能不能左右这一百万的去向,这一百万元最后究竟落入谁的手中?欲知详情如何,请关注第二章:她看错了人。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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