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恨两难，打工丈夫面对留守妻子的情感出轨苦不堪言] 丈夫外地打工妻子在老家带小孩
时间：2019-02-25 05:43:58 来源：千叶帆 本文已影响人
一 2004年正月16日。这天，小春在天擦黑不久就猴急急地拉细柳上床……望着细柳那凹凸起伏的魔鬼之躯，小春的欲望之火总是不能熄灭。 原来是过完大年后，小春就要与村里的几个青年结伙去广东打工，等天一亮就要出发。这一去，不是十天半月能回来的。因此，在天亮之前，他要分秒必争，爱细柳一个够，确切说是发泄个够。不料，他的如此宣泄，几乎成了无休止的折磨。幸好，这种情况不多，只在前不久的新婚之夜出现过。
起初几次，细柳整个身躯就像被掏空一样显得有气无力，只有一声不响一动不动睡美人样躺着。任他在她身体的每个部位变态似地抚摩、碰撞、揉捏、亲啃……
二
小春在获得一次次的满足后，竟然回想起三年前的一次分别……在小春入伍的头天晚上，他和细柳来到小河边，细柳将身子倚在一棵树干上，两手向后反抱着树，轻轻地唱起了“月亮走，我也走……”小春和细柳是同个村子的，二人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只是高中毕业后，没考上大学，两人将感情转化为爱情，爱情的动力使小春应征入了伍。
月光下的细柳是那样的迷人。山野姑娘的那股野劲和成熟少女那浑身散发的青春气息浑然一体，像一块磁铁强烈地吸引着小春。那双含情脉脉的大眼睛向外溢着浓浓的柔情蜜意。她的歌声明亮而热情、亲切而动听，把小春心中那根从未被拨动的弦拨动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情感从他心底涌起。
小春大胆走向前去，伸出双臂将细柳和树干一起拥入胸怀，把从影视剧里学到的亲吻、挑开、吸吮等技巧不熟悉地用到实践中。细柳情意绵绵地迎合着，顿觉一股无名之火在心头燃烧、升腾……使她虚脱样喘息着，躯体不由自主地顺着树干软绵绵地滑倒在地。小春拥着她的柔软之躯顺势与她倒在一起，跟着就是缠绵、翻滚、扭缠……谁也没料到初恋青年竟是如此大胆。事后，小春想起来都有些吃惊。
小春想到这儿，又情不自禁地把细柳滚烫的身子压紧，感受着她身体散发着的女性气息，嘴唇又在她身上狂轰滥炸起来，连同两道暖暖的鼻息，撩得细柳嘻嘻地笑个不停。他抚弄着她的魔鬼身材，总觉得不仅一夜爱不够，就是一辈子也难爱够。他坚信自己的媳妇要是有套高档漂亮的服装穿起来，就是不需美容，也决不亚于那些耀眼的影视明星。因此，他想外出打工挣钱，把媳妇好好打扮打扮。
本来这次出外打工，细柳是想跟着一同出去的。精明的小春有些担心她不能吃苦受累，更主要是怕她远走高飞。他早就听说过开放的广东什么都开放，有句话叫做“十流九厂，抠女硬抢”，更何况细柳长得如花似玉，要是去了那里，还能逃脱色狼们的围追堵截么？于是，小春就向细柳唱起了改编过的《十五的月亮》：“你在家乡耕耘着农田，我去广东打工挣钱……”听得细柳热泪盈眶心潮起伏，最终答应留守家园。
鸡叫三遍后，天色朦胧。屋外传来伙伴们的吆喝声，小春忙起身穿好衣服，说：“柳！我走了，家里的事就全靠你喽。”他抓起昨天已打好的背包去开门。细柳胡乱穿了衣服，赶到门口说：“春！出门在外，平安是福。我没在你身边的日子，你要好生照顾自己！”小春“嗯”一声，就大踏步就走出屋去。
细柳倚在门框边，眼睛水汪汪湿雾雾的，一直目送他走进黎明里。
三
“小春，为啥子才来？”
“昨晚又叫新媳妇缠住了吧？ 咚锵咚锵咚咚锵！”同伴们打趣道。大伙轰地一声笑了。
小春满不在乎地说：“我就不相信昨晚你们的表现与我不一样，狗娃，你说是不是？”
山里人在一起，硬要昏天黑地胡说八道才有趣。
狗娃说：“我就不一样。昨晚把出门要用的一切收拾妥当，上床后，我想到要分别了，就抱住媳妇想乐乐。吹了灯，谁知她偏偏把裤带给结死了，老半天解不开。等她点灯找来剪刀把裤带剪开后，我都扫兴地睡着了。气得她狠狠地擂了我几拳头，今早缠着我硬是与她高兴高兴了，才准我下了床。还一再嘱咐我出外千万不要乱来。”
“这有什么不一样嘛？还不是做了那事才得放行。”
“我看啦，打工回家时，应顺便给你媳妇多买几条带松紧带的内裤，一拉老长，包你随想随做，决不误事。”
“哈哈哈……”山里汉子们放肆地笑着，惊得附近树林的一对斑鸠扑啦啦飞开去。
一路上，小春心里老是想着细柳。临走时，细柳那睡美人样的姿态和含情脉脉倚门而立的身影，总是在他眼前转动。
小春退伍后，就和细柳结了婚。不久，就分了家，父母分给他俩两间木架木装的厢房和锅瓢碗筷之后，就叫他俩自己成家立业。立什么业呢？干农活，土地少，粮食又不值钱，就是亩产1000公斤，也不能发家致富。做生意呢，又没有本钱。别的又没有什么可干。为了不使细柳跟着他受苦，小春最好的选择唯有出外打工。他想，凭着他的退伍证，在广东找个治安员或保安员当当，应是不成问题的。
四
来到广东，他们直奔珠三角的一个小镇，因在此镇打工的亲朋老乡多，以便有落脚之处。
小春初来乍到，不能很快找到当治安员或保安员的如意工作，就只好与伙伴们一起到货运码头当搬运工。
扛着大包小包的货物装车卸船，担子很重，生活很累，但收入可观，每天至少都有三四十元，多时有上百元。当小春把一叠叠浸着汗水的钱寄回家里时，心里似乎满足了，干劲也会倍增，只有在累得连腰杆都直不起时，他才盘算着不干了，但一想起那诱人的收入，就有了再干下去的念头。
雨天无法开工的时候，工友们都玩三公、打金花，寻找着刺激。而小春却比较珍惜钱的来之不易，不愿同流合污，一人躺在工棚的通铺上思考着人生，思想着家乡，思念着细柳。
夜晚，望着江边一幢幢高楼大厦和那闪烁诱人的灯光，伙伴们就会馋涎欲滴地议论一番：“这会儿人家抱着老婆二奶睡得正香甜，偏偏我们这些离乡背井的人没有女人来同情。”
“唉！我倒无所谓，快乐的单身汉嘛，上床抱被子，下床抱膀子。而你们就不同了，放着一掐就冒水的媳妇不去爱，跑来这打鸟工。换成是我，就是给我个董事长当我也不干。”
一石激起千层浪，小春想到与细柳过的牛郎织女生活，就长吁短叹起来，他决定干到年底无论如何都不干了。那时，他将有一万多元的积蓄，再从报刊杂志上广告的致富信息里选一个适合的项目，回家去小打小闹就得了，不求什么大富大贵，只愿两口子能相守在一起，平平安安过一辈子。
五
小春不在家的日子里，细柳以不断劳作来排遣情感的空虚。但一到夜晚，舒软的喜床却无法驱赶她的落寞。
她常去信向小春诉说相思之苦，盼他早日归来。小春何尝不想呢？但他又不知如何安慰她，就叫她用寄回去的钱买台电视机。勤俭持家的细柳宁愿每晚跑二三百米远去开小卖部的黑牛家看电视，也舍不得花钱买一台。
一晚，常规时间的电视剧播完后，黑牛赶走了读书娃儿，播放了进货时在外弄的一张三级碟片。当屏幕上两个男女相互解着对方的衣服时，细柳紧张得心都快跳出来了，本想抽身离开，但悄悄一扫视观众，却发现别人都成双成对勾肩搭背津津有味地看着。她顿觉此时离开，反而会引起人们议论和笑话，就耐着性子看下去。反正是过来人，孤独的她权当望梅止渴。
几个月没与小春过那种生活了，这会看到的一切，把深埋在心底的期望和凄苦全勾了出来……影碟放完后，细柳才发现凳子都被她坐湿了。便不敢动身先走，怕别人发现后乱说，直到人们走完后，她才遮遮掩掩地站起身来，准备摸黑向自家走去。
但细柳的异常举动却引起了黑牛的注意，稍一留神就发现了她留在凳子上的秘密，他像黄牛见了尿桶一样兴奋起来，蹦跳过去说：“柳嫂，这么晚了不怕鬼吗？听说前面竹林附近以前经常闹鬼呢！”一听说鬼，细柳就停住脚步犹豫不前。往天她都是看完电视剧就走，从没这么晚回过家，面对漆黑的夜，她越想越怕。
“不用怕，我送你回家就得啦！”黑牛说完关上自家的门，朝细柳走去。
细柳走在前面，尽管有黑牛相送，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不安。走着走着，黑牛的手竟有意无意往她身上碰。不过，为了感谢他的护送，一点小摩擦她就懒得理他。只是他的手太不规矩时，她才结实地揍了几巴掌。但她那几招花拳绣腿怎么能抵挡黑牛那铜墙铁壁之躯？黑牛只当是细柳为他搔痒痒，反而加剧了他的占有欲，进而猛将她一把抱住，正如大灰狼逮住了一只小绵羊。
细柳拼命抵抗，但这种抵抗对一个青春勃动的男子来说是那样的无力，更加刺激了黑牛的欲望。不久，细柳的所有防线都被这个大灰狼摧毁得一干二净，乖乖地任其宰割了。
事后，细柳后悔极了，她觉得对不起小春，下决心再不干那事了。可这种事情，没有则罢，一旦发生后，就会形成一种自然规律，有了一次就有二次，有了第二次就有第三次……细柳每次都经不起黑牛的死缠烂磨，确切说是经不起欲望的诱惑，一次又一次，越陷越深。
半年多来，细柳一直在矛盾中生活着，兴奋、快乐、发泄之后又是愁闷、痛苦、怨恨，更大的惊惧是不慎怀孕了。黑牛想带她去县城医院打胎，但年关逼近，细柳怕刮宫后身体恢复不过来，适应不了饥饿一年时间的小春暴风骤雨的折腾，就想蒙混过关，或者拖到年后再说。
六
2004年腊月初，为了避免春节车船的拥挤和昂贵的车费，小春和伙伴们提前返家了。由于客车在路上发生了故障，他们回到小山村时，已是午夜时分。
小春打着手电筒在蜿蜒的山道上急赶，脑子策划着与细柳如何见面。他要给她好多惊喜，同时，还要把在镭射厅里学到的几个做爱的新式动作好好实践一下，像离别之夜那样爱个没完没了。
他走到家门口，伸手想敲门，门却是虚掩着的，他就轻轻走进屋去，来到里屋时，手电筒向床前一照，只见黑牛光着身子正往床底钻。
小春顾不上看床上的细柳一眼，像一头斗红了眼的公牛，一把抓住黑牛的右脚，把他拖将出来，飞起一脚猛踢下去，黑牛“哎哟”一声惨叫就倒地不动了。小春又用电筒狠狠朝着他的头部砸去，幸好细柳反应得快，及时跳下床来挡了一下小春的手，不然黑牛的脑壳定要开花。但黑牛还是被重重击了一下，把电筒泡都震灭了。黑暗中，细柳挺身而出死死缠住了小春。黑牛才得以机会连滚带爬地逃跑出去。
小春拉亮死瞅瞅的电灯，红着眼看细柳。只见她赤着身子，脸色苍白，瘫坐在地上瑟瑟发抖。
他一步一步逼近她，怒目而视，上气不接下气老半天说不出话来。细柳忽地朝他面前一跪：“小春，都是我的错，你打吧，打死我吧！我不怨你。”
“不要脸的贱货！”小春从牙缝里蹦出这句话，“看我打死你。”
他猛地举起拳头，正要打下时，被闻声及时赶到的父母拦住了。
父亲说：“为啥刚回来就闹成这个样子？”
母亲赶忙拉起细柳往床上被窝里塞。
“天啦，这就是我出外打工，累死累活挣钱的报应吗？”小春捶胸顿足地嚎啕起来……
当初小春不让细柳出去打工，就是怕她经不起外面花花世界的侵袭，没想到留她在家里反而越轨了，这种事情咋个说呢？
七
小春不堪其辱，赶在2005年春节前，他与细柳到乡政府办公室办理协议离婚。细柳默默签上自己的名字后，泪水又从红肿的眼眶里涌了出来。她拿着离婚证书回到“家”后，就收拾好自己的衣物，然后搬开床下的一块石板，取出一个铁盒，捧到小春面前：“你寄回来的总共一万元，一分没用，都在这儿，给你吧。”说罢抓起自己的衣物往屋外走去。
可是，细柳的脚却像灌了铅一样，每走一步，就多一份沉重，不足十米长的院坝，似乎走了整整一个世纪。小春抱着铁盒，心歉歉地想拦住她再说点什么，他追到门口，看到乡亲们拿异样的目光审视着她，并在七嘴八舌地议论：“出这种有辱祖宗八代的事，要是以前，不是绑上石磨沉入河底，就要被活埋呀！”
……
听着乡亲们的议论，小春再也没面子没勇气迈出步子。细柳痴痴地望了他一眼，又环视一下生活了一年多的小屋，最后还是低着头踽踽的走了，留下一路的低泣声。
小春打开铁盒，看着里面崭新的一叠百元大钞，歇欺底里地呼叫：“钱，哈哈，我有钱了……”
忽然，小春把铁盒朝院坝一扔，叮当一声，钞票散了一地。正当说这说那的人们伸脖瞪眼张嘴莫明其妙之时，小春发疯似地奔出门口，疾呼着细柳的名字沿小路追去……
编辑/梁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