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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族的原始宗教观

    时间:2020-03-18 05:25:45 来源:千叶帆 本文已影响

    剑川海门口文化与白族原始宗教

    大凡讲到云南的历史,讲到白族的原始宗教,可以说无不与剑川海门口文化相关联。

    文化人类学专家罗康隆先生讲过:“对任何一个民族来说,它一定占有一片特定的自然空间,这片自然空间中所有自然特性就构成了该民族特有的生存环境”。罗先生还特别谈到:“生存于不同生境的人们共同体,创造出了自己的文化,并凭借这种文化,结成了一个社会聚合体——民族。”“也正因为如此,各民族的特点往往可以上溯到数百年甚至上千年,这正是民族相对稳定性的体现”。

    1957年,在剑川海门口“栽弯改直”工程实施过程中,曾经发现了一批石器、铜器、石范、陶器、木桩等文物。为了彻底证实这些文物的确切年代,1979年国家对海门口遗址进行了第二次考古发掘。事后,因考古队赵队长去世,导致这一次考古成果依然没有完整的结论。

    2008年1月8日至5月25日,云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对剑川海门口遗址进行第三次考古发掘。当文物清理工作越来越接近尾声时,只见在4000平方米范围内,一片又一片粗细不同、长短不一的“杆栏式”建筑木桩静静伫立在探方之中。那一片密密麻麻的“杆栏式”木桩,不由使人想起了西安秦始皇陵墓中的兵马俑。随着考古队员细心的清理,木桩四周许许多多的石器、陶器、角器、青铜器和碳化谷、麦、粟、碳化麻布片等等文物出土,展现在人们眼前。这次考古发掘出来的文化层从下而上共分十层,底层从新石器时代开始,历殷商、汉、唐、宋、元、明、清各时期直至近现代。各种文物分布于不同时期的文化层中,其中,探方堆积最深处距地表320厘米,探方堆积最浅处不低于地表160厘米。10-9层地带的底部保存有各种非湖底草类碳化物。

    此后,省考古研究所通过北京大学、中国考古研究院等部门对遗址中的木桩、碳化稻、麦等实物进行了碳十四测定,证实了距今5300多年前的剑湖先民们,已经掌握了土地轮耕,稻麦复种的科学技术,从而推翻了专家们曾经提出过的“古代的小麦种植不过长江”的论述。又从海门口遗址出土的石范、铜矿渣、铜料和青铜器实物所证实,距今3000多年前的剑湖先民已经在本土上掌握了青铜冶炼、铸造技术,从而让剑湖的先民们在云南先期“由原始公社跨进了阶级社会的大门”。

    海门口遗址中的众多文物证明,5000多年来,海门口先民们曾经倚仗着剑湖生产生活,繁衍生息,为云南历史的发展作出了艰苦的努力。同时,也因受剑湖周围各种自然灾难的侵害,海门口先民们,也曾经在生产生活的实际中,为云南历史的进步,作出了巨大的贡献和牺牲。大自然给予的恩赐,大自然给予的患灾,为剑湖先民们的生产生活从正反两个方面提供了经验与教训。在实践中剑湖先民们不得不依赖当时朴素简约的思维理念,把大自然造就出的平安与吉祥,灾难与惩罚,都归结于上天主宰的某种意愿。于是慢慢地,剑湖以及洱海地区的这些土著族群的“万物有灵”观、天地观、生死观、灵魂观等各种虚无缥缈的民族宗教理念便自然地在他们的思想认识深处产生、发展、扩散、流传开来。

    如同任何一种民族的原始宗教理念,都必须经过漫长的历史进程的磨练之后,才能形成民族间相对稳定的一种较为系统的宗教理念那样,今天仍然生存于白族族群中的这种白族原始宗教理念,经历了近万年的历史进程。历史唯物主义认为:“原始宗教理念,一般都是从原始社会向奴隶制社会过渡时期产生的。”这是一个普遍的规律。当海门口的先民们经过数千年原始分散的、单体的个人信仰,经历过不同自然崇拜、动植物崇拜、图腾崇拜、祖先崇拜、生殖崇拜等等“万物有灵”崇拜的尝试之后,随着族群、部落、部族的逐步聚合成形,原有散在的各种信仰通过族群之间的交流、融合,许许多多的零乱分散的宗教理念,便逐渐转化、汇总,发展成为集体、群体的一种社会信仰。

    从原始社会直至南诏王朝建立的前期,当白族族群中逐渐产生出原始宗教观念的同时,白族族群中也相应自然地产生出了一批传播原始宗教的专业神职人员,通过专业神职人员在生活中的不断总结、提升、整合,白族原始的天地观、生死观、灵魂观得到了逐步稳定,形成了白族独有的一种具备了白族原始宗教特质的系统的民族宗教文化观念。

    从现存《南诏图传》、《张胜温画卷》、《白古通纪》、《南诏野史》等一系列史料所反映,殷商至南诏中前期,传播白族原始宗教的这些专业神职人员已逐步在洱海流域,剑湖地区形成了一个完整的原始宗教组织体系,史称“朵兮薄”教。按照白语解释:“朵,大或伟大”的意思,“兮薄:神秘术尊者”的意思。南诏未立之前,“朵兮薄”教的地位很高,他们曾经参与“六诏”各诏的政治活动,甚至在“六诏”中占据了国教教主的地位。唐南诏中后期至大理国时期,随着云南佛教密宗阿吒力“国教”地位的确立,“朵兮薄”教被迫解体分散,离开王权政治,走向了民间。

    元明清以后,分散于民间的白族“朵兮薄”的祭祀活动已完全被隔离于各种宙宇宗教活动外围。只有在佛、道宗教活动不在庙中进行时,“朵兮薄”们才偶尔进入庙内为人祈祷。“朵兮薄”们多数时间只能活动于荒郊野外之中。尽管如此,由于广大白族地区因为贫困而缺少文化,缺医少药,因此,从古至今白族民间对原始宗教崇拜的传统习惯依然存在,代代相延。这些客观因素的存在,为“朵兮薄”们提供了继续传播原始宗教理念的大量空间。尤其受数千年形成的白族原始宗教文化的系统性,稳定性的传统观念所制约和决定。当社会进程已发展到社会主义现代化的今天,许许多多的白族村寨中,白族人群中,依然还保留着白族独有的这一原始宗教观。

    白族三大原始宗教观

    一、白族人的天地观

    在白族地区,有许多关于“天母地公”的传说,还有许多受“天母地公”观念影响后产生出的生活习俗。假如你有机会深入到白族边远村寨,你将会逐步发现,白族人的天地观与华夏文化中的天地观截然相反。迄今为止,华夏文化意识中,始终体现出“天公地母”这一观念。而白族人的意识观念中,却认为天是“母”的,地是“公”的。以剑川、兰坪、云龙、洱源、鹤庆、丽江、大理等白族聚居区的人们对天地的白话称谓为例,白语称天为“哼嫫卡”[hein mox#ka],其含意即“天母”。称地为“己波戛”[Jit bot ga],意即“地公”。除此之外,白族创世纪神话传说中,也充满了“天母”创造世界的不少美妙的神奇的说法。正如我国著名社会历史学家郭沫若先生所言:“民间文艺给历史学家提供了最正确的社会史料,过去的读书人只读了一部二十四史,只读了一些官家或准官家的史料。但我们知道,民间文艺才是研究历史的最真实,最可贵的第一手材料”。郭老的提示,其实就是我们研究白族原始宗教观的一把最好的钥匙。

    (一)神话传说中的“天母地公”理念

    白族创世神话传说的《人类和万物的起源》讲到:远古时候,大金龙吞食了坠海的太阳,太阳灼伤大金龙的脏腑,哽住大金龙的喉咙,大金龙拼命吐出已经变成肉球的太阳,肉球撞裂成两大块肉,先落地的一半变成了劳泰,是人类最早的女人;后落地的一半变成了劳谷,是人类最早的男人。劳泰和劳谷在洱海边结为夫妻,生出了十个姑娘和十个儿子。这十个姑娘和十个儿子,分别找到了火种,学会了起房盖屋,学会了狩猎农耕养殖,学会了行船捕鱼,学会了农耕种植,还学会了识别草药治病,学会了唱曲打歌。十个女儿与十个儿子结成夫妻,休养生息,生儿育女,繁衍出勤劳勇敢的民族——白族。这一神话传说突出了劳泰(女性)为先,十对儿女中,女儿为先的“天母”观念,传达了女性在前,男性附后的原始母系宗教观念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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