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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理探求者的遗爱_无限真理探求者

    时间:2019-02-13 05:34:36 来源:千叶帆 本文已影响

      张采真的《真理之城》      ・禁书经眼录・      据已故的原北新书局主持人李小峰先生告知,在三十年代初北新曾出版过一本《真理之城》,译者署名黄岚,即张采真烈士。在此之前北新还出版过他的两本译著,即莎士比亚的剧本《如愿》和苏联塞门诺夫的小说《饥饿》。后两种书都陆续搜集到了,并且还找到了一册他在北京朴社出版的《怎样认识西方文学及其他》,但《真理之城》却遍觅无着,此事使我很感慨:一是对独夫蒋介石摧残进步文化的愤慨,一是对先烈遗文横遭禁毁以至湮没的惋惜。一九六二年在为《世界文学》撰写“翻译文学史话”――《至尔・妙伦在中国》时,也因未见到这本有特殊意义的至尔・妙伦作品的中译本而深以为憾。后来幸得度藏现代文学史料甚丰的瞿光熙同志(他已于一九六七年被林彪、“四人帮”迫害含冤去世)慷慨惠赠,当他满头大汗地从繁浩的书堆中拣出这本《真理之城》送给我时,我的喜悦真是莫可言喻的。
      《真理之城》的外观是和真理一样朴素无华的,没有什么浓艳的涂饰,只在十分明朗的背景中,选用了书中《真理的城》篇中的插图――“真理之城的光落在她头上了”作为封面画,寓意深长而有力。初版于一九三○年五月,原著者署缪莲女士。缪莲即通译为至尔・妙伦的当时国际知名的左翼儿童文学作家。当时中国的进步文化界对于至尔・妙伦的作品甚为赞赏,早在二十年代后期就开始出现了中译本,如鲁迅译的《小彼得》(上海春潮书局,一九二九年十一月初版)、王艺钟译的《玫瑰花》(“太阳社小丛书”之三,上海春野书店,一九二八年二月初版)等,另据《我们月刊》创刊号(一九二八年五月出版)的封底所刊“我们社”新书预告中载有:“《真理的城》(翻译童话),林伯译”,“林伯”是杜国庠的笔名,可见杜老当年也曾留心到儿童文学,可惜这本书后来因故未及出版。同时,许多文学刊物如《创造月刊》、《太阳月刊》、《语丝》、《白露》、《山朝》等都竞相披载妙伦的作品,译者有王任叔(巴人)、黄绍年等。钱杏村(阿英)还曾在《小说月报》第十九卷第三号(一九二八年三月)上发表过题为《劳动儿童故事》的短评,热情推荐至尔・妙伦的“写出现代的苦闷和光明的创作的童话”。
      张采真署名黄岚所译的《真理之城》,在结集之前,曾以“晴嵋”的笔名分别在刊物上发表过,如在《创造月刊》二卷五期(一九二八年十二月)发表了《真理的城》,又在《语丝》的五卷二十七期(一九二九年九月)起连续发表了《桥》、《帚》、《夜的幻》、《怪壁》和《三个朋友》等篇。在结集时又补译了《国王的帮手》、《猿与鞭》、《墙壁》、《街马车的马》等,连同已发表的总共十篇。译者在《引言》中作了如下的介绍:
      
      著者赫尔美娜・兹尔・缪莲女士(HermyniaZurMuehlen)是匈牙利的闺秀作家,现在德国殊为活动。在德国所有的社会主义者的宣传杂志―――尤其是为青年和少年刊行的,几乎没有例外的,可以看见女士的名字。……据说她代表的作品有《赤色救济者》。此外如《为什么?》、《小彼德》、《小市民》、《德国国民党员》等,都可以看得出她致密的观察,坚实的笔力,不愧其为本格的社会主义的作家而自成一家。尤其是她独创的童话,使她在国际上以童话作家之名备受欢迎。世界各国的社会主义新闻杂志都译载她的作品,不是无故的。现在把她介绍到中国来,固然很愿国人有同这位作家的作品亲炙的机会,同时,也实在望有更精于此道者起,多多介绍作者的或同性质的作品。这于目下要求解放的呼声正高的中国,中国被压迫的民众,不是无益之业罢。
      
      译者的意图是十分明确的,即希望借他山之石以攻玉,使这些饱孕革命精神的作品广为流布,以有裨于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至于这个集子的内容,试举其首篇《真理的城》以见一斑:作者娴熟地运用童话艺术的浪漫手法,把革命真理具象化为一座巍然耸峙的、光芒四射的“真理之城”,它使剥削者裸露了嗜血的虎狼凶像,使帮凶者还原了卑污的走狗嘴脸,使寄生者显出了臭秽的狐媚本相,而却使劳动者获取了百倍的斗争勇气。作品的结尾还乐观地展示了胜利的前景:“于是太阳的光辉和真理的光辉驱散夜来的黑暗,投射光明的光线于世界之上。”而且庄严地宣示:“富者的统治和权力终止的时候,还依然屹立的是真理的城――不能毁灭的永远之城。”正因为至尔・妙伦的作品积极宣传无产阶级革命思想,以生动的、富有象征意义的艺术形象,来启发与激励广大群众乃至少年儿童的阶级觉悟,给予他们斗争的勇气与技能,所以统治者象害怕洪水猛兽一般地畏惧它的存在,加以封禁(据国民党反动当局一九三一年度《查禁二百二十八种书刊目录》披露,《真理之城》被禁的罪名是“提倡阶级斗争”)。鲁迅先生在《黑暗中国的文艺界的现状》一文中就愤慨已极地写道:“……至尔・妙伦所作的童话译本也已被禁止,所以只好竭力称赞春天。”
      关于张采真烈士的事迹,左联外围刊物《文艺新闻》第二十七号(一九三一年九月十五日出版)上辟有追悼杨贤江、蒋光慈、张采真等革命文化战士的“祭坛之下”特辑,其中所刊《张采真传略》去:“采真,原名士隽,河北霸县人。天才过人,二十一岁毕业于燕京大学。在北平孔德中学教书半年后即加入北伐军,于一九二七年秋在河南参加讨张(作霖)之役,胜利后,是年冬至福建。一九二八年至上海。一九三○年,又至武汉工作,即于是年冬十二月被捕枪决。死年二十八岁。”读至此真如有物塞喉之感,悲愤不能自已,蒋介石这个屠夫杀戮了多少有为的中国青年!《传略》继称:“以采贞之学之才,固不难换取高官厚禄者,而乃自甘于艰苦,并其亲而不能顾;以数年自己困斗得来之学识供献给中国之革命运动,今并生命而奉献矣。”对于这样将学识乃至生命都奉献给中国革命的前驱者,后死者是不应也不该忘却的。当时由于文禁的森严,关于采真的牺牲以及他对于革命文化的建树,除《文艺新闻》外似乎不见其他地方道及,但相信他的同志与战友是会久久地追悼怀念他的。稍后,夏斧心在《难忘的一瞥》(载“燕大周刊丛书”之一《纪念中国文化巨人鲁迅》,一九三六年十一月出版)中就曾写道:“从鲁迅的逝世,我于是想到了采真的死。和鲁迅同情的人,采真是其中的一个。鲁迅的遗言中说中国没有兵,但是有斗士之心的,都不得长寿。他自己是身经百战,宜乎其百病丛生,而象采真这种年少气盛、行为积极一点的人,连病死的资格也都没有了。”作者既悲悼作为鲁迅追随者之一的采真的早逝,也以冷峭的笔调指控敌人戕害英灵的暴行,足见采真烈士是活在同时代战友的心中的。
      如前所述,张采真烈士的遗文尚有:《如愿》,北新书局一九二七年三月初版);《怎样认识西方文学及其他》,朴社一九二七年五月初版;和《饥饿》,北新书局一九二九年二月初版。鲁迅曾于《北新》半月刊第二卷第二十三期(一九二八年十一月一日)译介了日本作家黑田厦男的《关于绥蒙诺夫及其代表作》,并在其后《译者识》中说到:“《饥饿》这一部书,中国已有两种译本,一由北新书局印行,一载《东方杂志》。”所谓“北新书局印行”者即张采真的译本,后来也被国民党反动当局以“普罗意识”的罪名通令查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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