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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越西沙保卫战,南越“囧”事一箩筐

    时间:2020-04-03 05:19:30 来源:千叶帆 本文已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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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74年1月爆发的西沙自卫反击战,我军以小艇战大舰,固然有其惨烈的一面,但总体而言,我方取得战争的全面胜利,击沉南越军舰一艘,击伤三艘,毙、伤敌100余人,俘虏49人,并乘势收复珊瑚、甘泉、金银三岛,坚定维护了国家领土主权尊严。

    一、何文鄂在回忆录中老老实实地承认:“第一枪,第一炮,其实都是南越部队打响的!”

    西沙海战之后,中国、南越当局都指责对方打响了第一枪(炮),真相到底如何?

    1974年1月18日晚9时,我南海舰队情报处截获一道密电,密电是由南越总统阮文绍发给其西沙舰队最高指挥官何文鄂的:“命令你们收复越南领土琛航岛!方针:采取温和路线,如中共开火,要立即还击消灭他们……”

    而在此之前,由叶剑英、邓小平领衔的中央军委“六人小组”给前方下达的命令是:“一定要维护我国领土主权和尊严,对于西贡当局的挑衅活动必须进行坚决斗争。在斗争中坚持说理斗争原则,我舰艇部队在任何情况下均不先打第一炮,如入侵者向我攻击,我应坚决还击。”

    由此可见,双方已剑拔弩张,但考虑到国际政治影响,对打响第一枪(炮)都持谨慎态度。

    那么,究竟是谁先开的火呢?这个问题纠缠了25年之后,1999年何文鄂在美国出版了一本回忆录,这位老兄虽然吃了败仗,但他在书中老老实实地承认:“第一枪,第一炮,其实都是南越部队打响的!”

    1月19日清晨,敌我双方各四艘舰艇在海面对峙。约7时30分,南越两栖部队分乘两艘橡皮艇,在西沙广金岛抢滩登陆。

    行进过程中,南越中尉黎文东首先开枪,我守岛民兵当即予以迎头痛击,将黎文东击毙;另一个士兵杜繁荣见状,冲上前来,也被击毙。

    我西沙民兵大多是海南岛渔民,对侵略者践踏自己的美丽家园早已恨之入骨,此刻眼睛里已喷出了火。

    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南越兵一见这阵势,吓得赶紧退回海里。

    登陆失败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南越海军司令部,他们再也不“温和”了,给何文鄂下达了最简短的命令——“开火!”

    何文鄂立即命令舰队后退,好发挥其“舰坚炮大”的威力。我舰艇编队发现敌人企图后,紧紧追上咬住敌舰。因此,何文鄂9时30分接到“开火”命令,直到10时24分左右,才向我舰队打出第一炮。

    我方炮手早有准备,炮口已死死瞄准敌舰,一看到敌舰炮口火光一闪,立即按下炮钮。

    各位,猜猜谁会先挨炮轰?恰恰是先开炮的南越方!

    这就是“小”的好处。我方炮弹口径小,初速快,在南越炮弹还未飞过来时,我方炮弹已到达敌舰,敌舰霎时火光四起,海面水花乱溅,乍一看,还真像是我方打响了第一炮。

    二、南越士兵的“白纸条”和“白裤头”

    蕉风习习,海浪呢喃;火红的朝霞,染亮了西沙的海面。

    忽然,螺号声声,0.3平方公里的琛航岛上,密林里闪出一道道矫若雄鹰的身影,直扑西南角的珊瑚礁边……

    他们是西沙民兵,如一道铜墙铁壁,拦在了几十个南越“蛙人”前。

    民兵班长吴先锋端起冲锋枪,大声喝斥道:“你们想干什么?这里是中国领土,你们快滚回去!”

    见此阵势,南越“蛙人”不敢再贸然前进,但他们仍盘踞在礁岩上不肯撤退。其中有个家伙偷偷溜过来,把一面小小的南越“国旗”插到岛上。吴先锋箭步上前,一把扯起小黑旗狠狠扔出去;另一个家伙拿出发报机,想和后面的南越指挥舰联系,民兵叶德英扑过去,奋力将发报机夺过来摔在礁石上……这一连串疾如闪电的警诫行动,再加上一声声大义凛然的严词呵斥,彻底让南越“蛙人”蔫了下来,他们的屁股开始一点一点地往后挪……

    不想,有一个下层军官模样的“蛙人”又折返回来,在我民兵面前点头哈腰、满脸堆笑,手指着不远处他们的军舰,叽哩呱啦说了一大通。民兵们好一会儿才明白了他的意思,原来是说他们其实也不想来,是被长官们逼着来的,这样回去不好向长官交待,能不能给他们写张字条作凭证?这个要求还真让我方民兵有些哭笑不得,好在民兵排长苏敏是个文化人,他拿出随身所带纸笔,唰唰就写下几行大字:西沙群岛是中国固有领土,侵略者滚出去!

    这是1974年1月19日清晨,南越军人在西沙琛航岛上演的一幕闹剧,这帮家伙“雷”人不偿命,接下来还闹出“白裤头”的笑话——

    海战中,南越10号舰“怒涛号”被重创后,其余受伤三舰狼狈逃窜,这些逃兵惊慌恐惧之极,生怕我海军又给他们致命打击,有些人就开始向我方示意投降,怎么示意呢?没有白旗怎么办?没关系,有白裤头就行!他们躲在舰舱里,脱下白裤头,用枪尖挑着伸出窗外……但见硝烟弥漫、烈火熊熊之间,几面“白裤头旗”就这样晃晃悠悠地飘荡在南越军舰之上……这一场面估计在世界海战史上都堪称“经典”,可以申报吉尼斯纪录大全。无独有偶,在1月20日我军收复珊瑚岛时,南越士兵继续发挥他们的独特创意,枪尖挑着白裤头从碉堡里爬出来……

    三、西沙海战中被我军击沉的南越“怒涛舰”,居然和当年为中国执行收复西沙任务的“永兴舰”是“姐妹”

    西沙海战中被我军击沉的南越“怒涛舰”,居然和当年为中国执行收复西沙任务的“永兴舰”是“姐妹”,这一历史的“黑色幽默”,且听我慢慢道来——

    话说这“永兴舰”和“怒涛舰”,原来同为美国海军可佩(Admirable)级扫雷舰,“永兴舰”原舷号为AM-246,“怒涛舰”原弦号为AM-300。该类舰外形短肥,状如马铃薯,二战后被美国大批提供给友好政权,如中国国民政府、日本、南越等。1945年9月,“永兴舰”移交给中华民国海军,1964年1月24日,“怒涛舰”转入南越海军。

    抗战胜利后,中华民国政府于1946年7月组建“前进舰队”,任命林遵上校为总指挥,姚汝钰上校为副指挥,限令该舰队务必在1946年年底前,完成西沙、南沙群岛接收任务。

    1946年11月23日,姚汝钰、张君然率“永兴号”、“中建号”从榆林港先行出发,24日抵达西沙主岛武德礁,在该岛竖立“海军收复西沙群岛纪念碑”,纪念碑上,“卫我南疆”几个大字赫然在目。

    为纪念这一行动,该岛就以“永兴舰”舰号重新命名,称为“永兴岛”并沿用至今,现为海南省三沙市人民政府驻地。1986年11月24日,当年“永兴舰”长官、西沙群岛首任管理处主任张君然还曾重返永兴岛,出席收复西沙、南沙四十周年纪念大会。

    被赋予如此历史荣誉的“永兴舰”大概不会想到:28年后,她的“妹妹”——“怒涛舰”,会在南越海军驾驭下悍然入侵西沙,最终被中国海军重创,于1974年1月19日14时52分,在羚羊礁以南海域(东经111°35′48′,北纬16°25′06′)沉没,其舰长阮文达也被击毙。

    四、南越海军真瞪眼:这海军舰艇上,怎么飞来了陆军武器手榴弹?

    西沙海战结束后,南越军方在总结战况时向世界媒体披露:中共海军在战争中使用了冥河式导弹!我前线指挥官魏鸣森听后微微一笑:“如果我们有这些先进玩意儿,会把狗日的揍得更惨!”

    这里必须要给大家作一个对战双方的装备、实力对比:南越海军3艘驱逐舰和1艘护航舰,大的为1770吨,小的也有650吨,总吨位6000多吨,舰上共装有127毫米以下口径火炮50门。而我海军的4艘舰艇,均是小吨位的猎潜艇和扫雷舰,最大的才570吨,小的只有300吨,总吨位加起来才1760吨。此外,我海军4艘舰艇仅装备有85毫米以下口径火炮16门,其中大部分还是双管小口径火炮。

    因此海战开始时,我舰队总指挥果断命令高速近敌,用近战手段与敌厮杀。南越海军试图拉大距离,发挥自己远程火炮的威力,但中国海军船小速度快,两军舰艇很快船舷相接,我方安装在艇首舰尾的双联25、37等小口径火炮迅疾扫射敌舰舱面,弹雨集中泼向敌舰耳(通信天线)、眼(雷达)、嘴(指挥所)3处,南越海军的阵脚很快就被打乱了。

    这场面,就好比猎犬在围猎巨兽。激战中,我274艇全速接近敌5号舰,2000米,1000米,300米,80米……真是“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越舰主炮被轰哑了,海军上校被打成重伤。我方两艘扫雷舰389、396也贴近南越10号、16号舰集中近射,很快使其中弹起火。而此时389舰的指挥台也被敌炮火打坏,舵机失灵,进入到敌方两舰交叉火力网之间,人员伤亡惨重。艇长肖万长命令装上火箭深弹,做好与敌舰同归于尽的准备。

    敌10号舰一转舵,和389舰擦身而过,交战人员彼此都能看清对方的脸廓,双方火炮都进入了射击死角。南越官兵还正在一筹莫展呢,忽见一颗颗铁弹拖着恐怖的黑烟,在他们的脚边或头顶爆炸。

    这是啥弹?

    手榴弹!

    紧接着又听枪声大作,密集的枪弹把很多南越兵都穿成了筛子。

    这是啥枪?

    冲锋枪!

    还不止这些“家伙”。

    瞧,战士们有的在发射反坦克火箭筒,有的抓起信号枪也在瞄准发射……

    各位可能要问了:这海军舰艇上,咋还配备陆军武器呢?原来,这些“家伙”都是前一天准备运送给岛上民兵的,因浪大靠不了岸没送成,却成全了这段“海上拼刺刀”的传奇,这正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啊!

    南越10号舰舰长被当场击毙,后来整艘舰被我赶来支援的281编队击沉。我身受重伤的389舰在396舰掩护下撤出战斗,并在我方渔轮的协助下冲滩搁浅,成功自救。

    五、“美国主子靠不住,危难时刻,还是自家的守护神!”

    危险真正来临时,南越舰队最高指挥官何文鄂大校才感到自己真正成了“孤家寡人”:一发炮弹打在他所在旗舰“陈平重”号的指挥台旁,大火熊熊燃烧起来。好一会儿,何文鄂缓过神儿来,环顾左右,竟然发现空无一人,再一看,好家伙,全躲在了桌子底下!那位拿着全舰唯一照相机的情报员,一张相片还没拍呢,这会儿正蜷缩着瑟瑟发抖……何文鄂气得大骂:“废物!全是贪生怕死之徒!”

    他这位大校级指挥官,不得不自己拿起灭火器来灭火,不想慌乱之中,又把脚给崴了……

    此时南越10号舰“怒涛”号已是奄奄一息,其它各舰也是伤的伤逃的逃,当何文鄂从望远镜中发现中国支援的281编队全速赶到时,作战意志彻底崩溃,再也顾不上“怒涛”号,顾不上那些飘在海面惨呼“救命”的手下弟兄们了,急忙转舵,沿着西南航向仓惶逃窜。

    惊魂未定时,何文鄂不禁对他们的美国主子恨得咬牙切齿:“打仗时你不帮忙也就罢了,可是当我们身陷绝境、濒临灭亡之际,你怎么连个影儿也不见露一下呢?”

    何文鄂本还幻想着在逃跑之路上能得到美国“第七舰队”的帮忙,现在看来,美国主子是彻底见死不救了!他不由长叹一声,闭上眼睛,向本国海军的守护神陈兴道(Tran Hung Dao)不停地祷告起来:“守护神啊守护神,快让老天下雨吧,下大雨下多雨,让乌云都罩住天空吧……”

    何文鄂为何急盼下雨呢?因为他逃命心切,生怕中国的空军会追上来,他想着下雨时天空能见度低,中国的飞机就不会随便出动了。

    还别说,这何大校一番殷勤祷告之后,还真有了些“效果”,不一会儿天上就飘起雨丝,天空变得一片灰暗,中国战机果然没有出现。

    谢天谢地谢神灵啊,何文鄂长舒一口气,点燃一根美国香烟,狠狠地吸起来——美国主子靠不住,危难时刻,还是自家的守护神!

    只是,南越军守护神看到自己的子民如此狼狈不堪,是否也感到脸上无光呢?

    六、“兄弟阋于墙而外御其侮”

    “西沙战事紧啊!”

    这是后来关于西沙海战的描述中,坊间广为流传的“蒋氏名言”。

    当年老蒋到底有没有说过这句话?我海军弛援西沙的舰队通过台湾海峡时,“国军”到底有没有给予关照和帮助?人们往往想考证这些事情的真假,却忽略了一个本质问题:中国人,为什么愿意相信这些事是真的?当前我国东南沿海风云变幻,两岸为何不能共同携手来维护“祖权”呢?

    在此笔者提出一孔之见:某些叙述缺乏确凿证据支持,真实性姑且存疑,但从相关材料和一些西沙老兵的回忆来看,当时对于西沙战局,国共两党及两党领袖之间,应该达成了一定程度的默契,这种默契,是基于民族大义,基于“兄弟阋于墙而外御其侮”的共识。

    且让我们回到38年前那个平静而又惊心动魄的夜晚。

    1974年1月21日晚9时许,广东湛江,南海舰队司令部作战室,灯火通明,人人屏气凝神,电台“滴嗒”、“滴嗒”响个不停,一份份电报从传递箱吐出来。

    所有人的目光和注意力,都聚焦在台湾海峡,这一条呈东北——西南走向、长约205海里的狭窄水道。

    这条水道,当时正属国共两军高度对峙的敏感“雷区”,而我东海舰队的“昆明”号、“成都”号和“衡阳”号3艘导弹护卫舰,正要经过这里——

    南越海军在西沙被我军挫败后,西贡当局又调兵遣将,他们的6艘军舰虎视眈眈,从岘港向我西沙方向机动,岘港地区的海、陆、空三军也蠢蠢欲动,阮文绍还调两艘驱逐舰到岘港,并求援美国第七舰队。阴云又一次笼罩在南海上空,西沙战事有进一步扩大升级的危险,军委当即下令东海舰队调派兵力,火速驰援西沙。按以往惯例,我舰队从东海到南海都要绕道太平洋过巴士海峡,避免经过台海这一敏感地带,而此刻军情紧急,晚到一刻都可能会贻误战机。怎么办?请示报告一直送到毛泽东主席的案头,毛泽东片刻思索之后,斩钉截铁地命令:“台湾海峡,直接下!”

    军令如山倒。我福建基地立刻严阵以待,三艘援舰也实行灯火管制,炮弹上膛,后方作战室和情报处严密监视。

    1月21日晚21时27分,三舰到达东引岛以东海面。

    东引岛,有台湾国民党政权的一个“反共救国军指挥部”,兵力包括两个步兵营、一个混成炮兵营。“国军”会不会在这里对我舰队进行拦阻呢?大家伙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然而一切都很平静,出奇地平静,我舰队静静地以每小时18海里的速度,驶过东引岛,又驶向马祖岛以东海域。

    马祖岛是国民党军队重兵把守的台湾海峡中心区域,多年来“国军”和“共军”在这一带炮战空战不断,但如果在这里爆发海战,台湾方面北有东引守军,南有金门守军,东有台北,我舰队将陷入四面夹击、极其不利的局面。大家更加紧张——刚才会不会是蒋军欲擒故纵,等着在这里打我们的伏击呢?作战处雷处长还来了一句黑色幽默:“三舰如果战死西沙也算值了,如果牺牲在台湾海峡,那可真冤啊!”

    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一切出奇地平静。

    转眼到了凌晨两点多钟,我舰队从距马祖岛仅14海里区域驶出,又开往金门岛。

    金门岛,国共两军曾留下惨烈回忆的战略要冲,此刻,这里的黎明静悄悄。3点35分,我舰队安全顺利地通过金门以东海域。

    大家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南海舰队司令员张元培微笑着喃喃自语:“毛主席真英明,蒋先生嘛,还算开明!”

    而在北京,毛泽东事后也风趣地说道:“蒋先生还是讲民族大义的。”

    据一位台湾老兵回忆,西沙开战时蒋介石说过什么他不知道,但他清楚记得,1974年1月19日下午,时任国民党“行政院院长”的蒋经国先生,在台湾中视上发表谈话:“中共海军正与南越海军在西沙激战,你们海军要看着办。”紧接着,就发生了意味深长的一幕:我东海舰队三艘援舰通过台湾海峡之时,正在福建莆田乌丘屿以东海面巡逻的国民党海军“阳字号”驱逐舰编队,突然撤到台湾海峡中线以东,在基隆外海游弋。

    七、南越战俘想要加入共产党?

    聊了这么多战场上的事儿,现在来聊聊战后南越俘虏的事。

    这场战争,我军共抓获俘虏49人,其中包括珊瑚岛南越军队最高指挥官范文鸿少校、美国驻岘港领事馆联络员科什。

    这批战俘先被送到海南岛短暂关押,后又转到“广州部队俘虏收容所”进行管制教育。

    优待俘虏是我军优良传统,这帮战俘在收容所吃得好喝得好,更不会受到打骂,而且更让他们感到亲切和佩服的是,中方一些管教干部的越语比他们说得还要好!只是他们每天都要被分成十人一组,接受政治学习和历史、地理常识培训,明确西沙群岛是中国固有领土,中国打南越是自卫反击。

    没过几天,有一位南越战俘似乎受到了感化,找到一位管教干部,貌似很诚恳地请教道:“像我们这样曾经冥顽不化的家伙,如果要被培养成为一名合格的共产党员,一般需要多长时间?”

    这位干部打量了这小子一眼,马上就看穿了他心中的小九九,他其实真正想问的是:“中方到底要怎样处置我们?还要关押我们多久?”

    于是这位干部故意拉长声调:“这个嘛,大概需要十年吧!”

    “天啦,要这么久啊!”对方郁闷之极,脑袋立刻耷拉下来。

    “不过嘛,”我方管教干部又紧盯着这小子,慢条斯理地说道:“像你们这样的人,我们也不想培养成共产党员,只是想在短时间内,教育你们明白一个事理: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要去乱抢!明白没有?”

    “明白了,明白了!”南越这小子忙不迭地点头。

    这也算是给他交了个底,好让其安心改造。

    我方说话算数,没过多久,1974年1月31日,美国联络官科什率先被遣返,范文鸿等48名被俘南越官兵则于2月27日被全部遣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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