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读者文摘
  • 美文摘抄
  • 短文摘抄
  • 日记大全
  • 散文精选
  • 感恩亲情
  • 人生感悟
  • 智慧人生
  • 感悟爱情
  • 心灵鸡汤
  • 实用文档
  • 名人名言
  • 伤感文章
  • 当前位置: 蜗牛文摘网 > 日记大全 > 金钱作祟,艾滋病报复引发二奶血案|成都血案

    金钱作祟,艾滋病报复引发二奶血案|成都血案

    时间:2019-02-25 05:42:00 来源:千叶帆 本文已影响

      2006年12月3日,重庆市江津市郊区某别墅楼内,发现一具女尸,经查死者系当地某房产大亨之妻阎玉兰。死者生前留下遗书,称因母亲身患重病无钱医治,不得已嫁于大她30岁的富翁习绍云为妻,由于旧情难忘,她婚后仍与情人孙国钧幽会,却不幸染上了艾滋病,因害怕由此败露奸情于是选择了自杀之路。公安机关将与阎玉兰曾发生过亲密关系的习绍云和孙国钧强制送往当地艾滋病防治中心进行检查,结果查出孙国钧根本就没有染上艾滋病。于是对阎玉兰死亡一案重新展开调查,结果惊悉竟是习绍云为借腹生子而谋害续妻上演的一出“二奶”悲剧!
      
      恋人投入富翁怀抱,男友买尖刀返乡复仇
      
      2003年2月,祖居在重庆市江津县一个穷山沟里的23岁的孙国钧跟他青梅竹马的恋人阎玉兰订婚后,经重庆市沙坪坝的表姐余梅介绍,一起来到沙坪坝的一家酒楼打工,二人商议挣几万块钱后就在城里买房结婚。孙国钧干厨工,阎玉兰则在客房部当服务员。
      两个多月后,一向爱慕虚荣的阎玉兰对孙国钧说:“我们每月就挣这么点儿钱,啥时才能结婚啊?听说深圳那边工资高,要不,你先去那边干上几个月,等安顿好后再接我过去。”孙国钧担心表姐不同意,阎玉兰却不高兴地说:“干嘛要她同意?你又不是与她结婚!你若是男子汉,就听我的话,去那边后再打电话给我。”
      孙国钧一向很听阎玉兰的话,第二天他就南下深圳。大半年来,他宿街头、扫马路、守太平间,历尽千辛万苦,最后总算被深圳一位同乡的饭店老板收留,当了厨房一名勤杂工。这时,孙国钧自认在深圳已基本站稳脚根,于是决定打电话接阎玉兰来深圳。
      2003年9月,孙国钧在深圳大鹏湾租了一间房子,打电话到重庆沙坪坝表姐家,表姐却告诉他,阎玉兰早已离开那家饭店回到了江津老家。孙国钧感到奇怪,她回老家怎么也不通知自己一声?于是又将电话打到阎玉兰的家里,但阎玉兰的父母却告诉他一个惊人的消息:阎玉兰已经嫁人了,等他回来后就退回他的彩礼。
      同年10月,孙国钧请了半个月的假,回到江津。这时,孙国钧得知:就在他离开重庆到深圳三个月后,阎玉兰就经人作媒,嫁给了江津市一个比她大30岁的房地产老板习绍云。孙国钧痛苦万分,想要找阎玉兰的家人拼命,但婚姻自由,他与阎玉兰根本就只是形式上的订婚,并没有领取结婚证,况且阎家退回了他当初订婚的所有彩礼,再胡搅蛮缠,根本就没道理。若要找习绍云讲理,也说不过去,他娶阎玉兰那是阎玉兰自愿的,他又没有强迫阎玉兰,于是孙国钧只得将满腔的愤恨往肚内吞,怨自己没钱不是富翁。
      这时,不少同情孙国钧的乡亲及亲友都愤愤不平地劝说孙国钧:“你真要泄恨,就重回深圳去。人家不是看你没钱吗?等你挣上个二三十万回来,再把那爱钱的臭婊子从习绍云的手里夺回来,然后抛弃她,也让她尝尝被人抛弃的滋味!”孙国钧一听有理,对付这种不仁不义的女人,也只有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于是在家呆了几天后,重又回到了深圳。
      孙国钧返回深圳后,千方百计地挣钱,同时省吃俭用,把钱全都存起来。一晃两年过去,可他作为一个初级厨工,能挣多少钱呢?心灰意冷之际,他常常一个人去酒吧借酒浇愁。
      2005年年关到了,别的打工者都忙着回老家过年,孙国钧却又一个人来到了酒吧。这天,他喝了半斤烈性白酒,醉醺醺地在酒吧扬言,说自己反正是破罐子破摔了,只要谁能给他一个赚大钱的机会,叫他杀人放火也干。这时,一位身材高大的混血女人将他拉进一辆小车,带到了一幢别墅。原来,这半老徐娘的女人是一个富商,在曼谷、旧金山、开罗和深圳都有别墅。她高薪聘请孙国钧当她在深圳期间的贴身保镖和留守别墅的看门人,唯一的条件是要孙国钧当她的小情人。
      在丰厚的物质报酬前,孙国钧动心了。两人躲在富婆的别墅里,说不尽地风流快活。一晃就到了2006年10月,17日那天,那富婆又要飞往曼谷。登机前一分钟,她紧紧地拥抱着孙国钧,伤心地说:“小宝贝,我这一去可能再也没机会回来与你续前缘了。我留给你的知心话和财物证件全在小保险柜里,这是密码和钥匙,你收好。心肝宝贝,别恨我,照我留下的话去检查治疗吧!”
      孙国钧赶紧回到别墅,打开保险柜,柜内放着两大扎人民币和房产证,还压着一张纸:“当我离开这个美好又丑恶的人世之时,特将这幢别墅和20万元人民币赠给你,以补偿我对你的伤害。实话对你说吧,在曼谷期间,我就被查出患有艾滋病,可我不甘心就这样孤凄地过完人生,于是,丧尽天良地将你拉下水来。尽管我俩每次做爱都用了安全套,但仍可能让你染上艾滋病。原谅我吧,我的小情人……”
      看完信,孙国钧只觉得天旋地转,当即跌倒在地。可恶的富婆,可恨的女人!他失去了理智,爬起身来抓起椅子就砸,把卧房里的衣柜、梳妆台、彩电、VCD全都砸了个稀烂。事后,孙国钧冷静下来,心想要不是阎玉兰那臭婊子骗他来深圳,他怎会撞上这淫荡富婆,又怎会染上这遭人唾弃的绝症呢?既然这艾滋病毒能通过血液和性传染,自己何不赶在发病之前赶回故乡,找到阎玉兰那可恶的女人,将她强奸或将自己的血洒在她的伤口上,让她也得个报应不得好死呢?这样一想,第二天,孙国钧就着手卖掉那幢房产,然后买了把锋利的匕首,带着所有的现款,连夜赶回了重庆江津。
      
      复仇计划流产,性情中人那份良知不敢泯灭
      
      2006年11月中旬,回到老家明查暗访大半个月的孙国钧终于打听到阎玉兰居住在江津市市郊一个环境幽静的别墅区内。他用2000元钱很轻易地便从阎玉兰家的老保姆吴琼那儿拿到了打开防盗门和卧房的钥匙。
      11月18日傍晚,孙国钧用那把钥匙打开了阎玉兰的卧室门。阎玉兰身着华丽的服装,一见旧时的老情人,顿时惊得花容失色,问他:“你是怎么进来的?”孙国钧冷笑着说:“既然习绍云能用几个臭钱让一个美貌女子出卖肉体和灵魂,难道我孙某人就不能花点小钱,让一个穷保姆出卖一把钥匙吗?”阎玉兰又问他究竟想要干什么,孙国钧轻蔑地说:“你不用害怕,只要乖乖地听话,我不会杀你的。”说着,他从怀里掏出5扎百元钞票和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往床头柜上一丢,说:“这是5万块钱和一把蒙古人剥羊皮的匕首,如果你老老实实地脱光衣服陪老子最后一次上床,这五万块钱算作你的卖身钱;如果不干,老子就像蒙古人剥狼皮一样,先把你胯里的骚货割下来喂狗!”
      阎玉兰吓出了一身冷汗,但仅就那么半分钟,她的粉脸上就绽出了迷人的微笑,扑上前一把勾住孙国钧的脖子,温柔地贴在他的胸前撒娇地说:“孙哥,你这没良心的,可冤枉死小妹了。当年,要不是我娘开刀住院动手术,需要几万块钱救命,我哪会答应习绍云那个老畜生呢?当时,那老畜生欺骗我说,只要我生个儿子,他就给我20万离婚走人,可是,活该这没良心的老畜生断子绝孙得报应,我怀胎几次去医院检查都是女儿。这坏蛋非强迫我给他生个儿子才肯放过我,我有什么办法呢?这老畜生鼓着对金鱼眼,戴着瓶底似的近视眼镜看人,好令人恶心呕吐,跟他上床就像下地狱受罪,哪有孙哥你那么威猛叫人销魂……”孙国钧气愤地打断她的话:“呸!你以为几句花言巧语就能像过去那样哄得我团团转?叫我下深圳就下深圳,半年不通音讯就没音讯?老实告诉你吧,这几年来,不论是你这样下贱的三陪女,还是淫荡的臭富婆无一不是害人精!我绝不会再受你们的欺骗了!”阎玉兰急了,说:“孙哥,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可以发毒誓,绝没有骗你!”但孙国钧却没半点儿动心,气势汹汹地说:“够了,不要再演戏了!乖乖地脱光衣服上床,不然老子就宰了你!”
      孙国钧说罢就去拿刀,可阎玉兰动作更快,先他一步抢到了匕首。孙国钧冷笑道:“哼,你也不瞧瞧我这身坯,要动武你会是老子的对手?”阎玉兰眼泪汪汪地说:“不,孙哥,我绝不会再伤害你了。我承认,以前是我伤害了你,害得你背井离乡这么多年,我再怎么解释你也不会相信了。我知道,你是不会原谅我了,现在,我只有以死来表白心迹!”说罢,阎玉兰就高高地举起匕首,流着泪凄楚地朝孙国钧望了一眼,猛地往自己的胸口扎下去。孙国钧一惊,本能地跨前一步,不过他又突然停住了,因为他此次铁心前来,要的不就是这种同归于尽的结果吗?
      可是,阎玉兰并没有把匕首扎进自己的胸膛,刀到胸口就停住了。孙国钧一见哈哈大笑:“扎呀,扎呀,怎么不敢表白自己的心迹了?”阎玉兰流泪说:“孙哥,不是我不敢,也不是我贪生怕死,而是此时此刻,我不能死呀!我有个两岁的女儿,现正寄养在我的娘家,她毕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死之前,总得给她做好今后生活的安排呀!”说着,她从耳朵上摘下金耳环,从脖子上和手指上取下项链和戒指,一起丢在5扎百元钞票上面,接着转身打开床头保险柜,从柜中捧出一叠钞票和银行存款单来,哭着对孙国钧说:“这是习绍云给我的卖身钱,请你一定收好!请你把这些钱带到我的娘家,望他们一定将她抚养成人,并告诫她长大以后千万别学她娘鬼迷心窍走错人生路。习绍云这老畜生,他害得我好惨啊!我要用这把尖刀亲手杀了这老混蛋,以雪我的冤仇和心头之恨!”说罢阎玉兰回转身子,将匕首往保险柜里一丢并上了锁。
      面对阎玉兰的一番话和举动,孙国钧一时真假难辨,不知所措。阎玉兰见状又贴上来,伏在他的胸膛上凄然说道:“孙哥,你一定要相信并记住小妹我即将离开人世的托付啊!反正我已染上了无药可救的艾滋病,迟早都是一死。今天,如果你不害怕,我就索性好好补偿你。”说罢,就伸手解自己的衣服。但这时,孙国钧却阻止了她的举动,问她:“你说你也染上了艾滋病?”阎玉兰仰起粉脸,泪汪汪地点了点头。孙国钧望着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对她的千仇万恨顿时化作无限的同情和对命运的悲哀:“天哪,我俩是哪辈子作了孽,这辈子都染上这瘟病遭报应啊?”阎玉兰也感到吃惊,说:“难道你也得了艾滋病 ?”孙国钧长叹一声说:“是啊,反正我俩命运如此,我就全都告诉你吧!”接着坐了下来,详细地向阎玉兰叙述了他俩分手后所有的不幸遭遇。
      说完后,孙国钧又说:“现在,你也被习绍云传染上了艾滋病,看来所有的恩怨情仇都不必说了。放心,你的女儿我会到你娘家托他们好好照顾她的。”并劝她说习绍云有钱,她应尽快去防治中心治疗,然后孙国钧带上那些钱,头也不回地拉开防盗门,大步走了出去。见孙国钧走远,老保姆吴琼进屋锁上了防盗铁门后,阎玉兰才长长地嘘了一口气,说:“真是吓死人了。”边说边爬起来,给娘家人打了个电话,嘱咐了一番,再懒洋洋地穿上衣服,骂了一声“草包”,然后走出卧室,把手伸向吴琼说:“拿来呀!两千元!”吴琼迟疑了片刻后,还是顺从地从怀中掏出一叠百元钞票来,递给阎玉兰。阎玉兰数了数,刚好2000元,于是得意地往口袋中一插,骂她说:“为了区区两千块钱,你就可以出卖主子,我看你还是快点收拾东西走人吧!”但吴琼却并不怕她,冷笑一声说:“太太,我想你还没那资格让我走人吧?我是习老板请来的,要走也得习老板开口。”的确,不知为什么,在家中阎玉兰看出老保姆与习绍云的关系的确非同一般,想想确实不敢自作主张将她辞退,只好等老公回来后再作决定。这时,吴琼却用身子挡住了阎玉兰的视线,右手敏捷地从床底掏出一台袖珍录音机装进了衣袋。
      
      辛酸“二奶”生涯用鲜血诠释,强求的富贵好辛酸
      
      2006年11月20日,孙国钧来到阎玉兰的娘家,但娘家人却告诉他,早在三天前,孩子就让习绍云接到他四川达州的老家去了。孙国钧转达了阎玉兰的意思,并说她有可能患上了绝症,阎玉兰的父母并不显得惊慌,说他们早就知道女儿患上了艾滋病,悲伤也没有用。其实,这一切都是阎玉兰事先打电话跟她的家人串通好的,孙国钧却一直蒙在鼓里。
      但令孙国钧没想到的是,就在三天后,11月24日,习绍云的律师罗津带着助手走进了阎玉兰的别墅,递给她两份离婚协议书说:“我们受习先生委托,特来通知你准备离婚吧。请你先把保险柜打开。”阎玉兰不知出了什么事,急忙追问原因。但罗律师再一次请她打开保险柜,并告诉她,习先生已经交代过了,若她不肯配合,他们就将通知派出所警察前来协助开柜。阎玉兰无奈,只得打开了保险柜,眼睁睁地看着罗律师从保险柜中取出那把匕首来。
      阎玉兰急得冷汗直冒,语无伦次地解释她收藏那把匕首的原因。但罗律师却说:“太太,具体的原因你等会儿还是直接拨习先生的手机向他解释吧。既然夫妻一场,我还是希望你们好合好散,别把事情闹大。这里还有一盒习先生让我转交给你的磁带,你回头认真听听吧。”等罗律师他们走后,阎玉兰关好防盗门,回房赶紧把那盒磁带放进录音机里,里面很快便传出她与孙国钧清晰的对话声,其中那段辱骂习绍云并说要杀掉他报仇雪恨的对话尤其清晰。阎玉兰顿时惊得目瞪口呆,左思右想,认定这一定是吴琼这个老保姆搞的鬼,当务之急是必须马上向习绍云解释,她是危急之中才装腔作势欺骗孙国钧那个草包的。阎玉兰拨通了习绍云的手机,问他在哪里,求他马上赶回家,她要当面向他解释清楚这一切。习绍云却告诉她,他目前正在重庆洽谈一个项目,需要过几天谈完生意才能回家听她解释,并强调千万别跟老保姆争吵,以免造成不良影响,好好在家等他。
      然而,就在24日深夜,一辆深灰色的出租车把戴着墨镜的习绍云送到了江津郊区他的别墅楼前,然后悄悄离去。从梦中惊醒的阎玉兰见床前站着一身陌生打扮的老公,还以为是在梦中。直到满脸杀气的习绍云把她从被窝里揪起来铐上双手并狠狠地抽她的耳光时,她才知道大势不妙,忙跪下哀求道:“我的好老公,你是怎么了?”但习绍云却冷笑道:“你的好老公?你不是在那奸夫面前骂我是见了就恶心呕吐、断子绝孙的老畜生吗?现在谁是你的好老公?”阎玉兰急了,慌忙辩驳道:“老习,我那是为了欺骗那草包编造的假话呀。我还说我得了艾滋病,难道你也相信?”但这时习绍云却告诉阎玉兰一个惊人的消息,他说她确实得了艾滋病,今春,他在泰国旅游时,从一个妖媚的泰妹身上染上了艾滋病,现已进入晚期。这次她与奸夫的一段宝贵的录音帮了他的大忙,他因此有理由把遗产全留给他的发妻和三个女儿,而且她还可替他掩盖他在泰国嫖娼染病的丑闻。
      阎玉兰听了,吓得虚脱在床动弹不得。习绍云继续狞笑着说:“你别担心我吊死你会被警察发现,这一切我早已安排妥当。临死之前,我不妨告诉你吧,其实,老保姆吴琼就是我的亲娘,这些年来,我的几房太太留给她的都是孙女,断绝了她急于抱孙子的梦。自打知道我又娶了你后,便自告奋勇从老家达州前来当‘保姆’,一方面是想看着你生个儿子,一方面也是监视你别在我的别墅里搞鬼,她知道,你们这些年轻的女人嫁给我这个糟老头,无非是奔着我的钱来的!那台录音机,就是她安排在你的床下的。这些年来,见你还是给我生女儿,并且贪得无厌,她也早有心赶你出门了,然后再替我物色第五房太太。罗律师搜出的你谋杀亲夫的匕首,包括那盒录音带,以及我去重庆谈生意的火车票,都可证明你的死因是因跟奸夫偷情后染上了艾滋病怕奸情败露后无地自容而自杀的。”阎玉兰这才明白自己当初抛弃孙国钧傍大款,一心指望后半生老公早早“仙逝”后自己做富婆只是一场梦,自始至终,自己只是一个替人生崽的工具!她自知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找来的,于是任凭习绍云把绳索套在她的脖子上,并眼睁睁看着他伪造了一份自己自杀原因的“遗书”。
      安排好阎玉兰的后事后,习绍云卖掉这幢他在江津临时购置的生儿子的别墅,带着他跟阎玉兰的女儿及母亲回到了老家达州。但不久,习绍云就收到江津警方的通知书,说阎玉兰在遗书中称自己患有艾滋病,他将与另一个与阎玉兰有亲密接触的孙国钧一同接受艾滋病防护中心的检查。
      2006年12月9日,确实感染艾滋病的习绍云回到江津,与孙国钧一起,进入江津某艾滋病预防中心。不料,阎玉兰在遗书中称因与其偷情才令自己染上艾滋病而自杀的孙国钧经反复检测,却一切正常健康,这不由引起江津警方的怀疑。他们认为阎玉兰之死,另有隐情,于是重新展开对习绍云的调查。在威严的法律面前,习绍云告诉了警方实情,这些年来,他炒作房地产,有了上千万的身家,但发妻只给他生下两个女儿让他很是不甘,于是,他与发妻对外假称离婚,然后在江津“续娶”了阎玉兰。当阎玉兰又给他生下一个女儿时,他才知这一切都是命。他本想给这个爱钱的女人几十万块钱后了事,哪知阎玉兰却妄想得到他所有的财产,就在这时,他知道自己染上了艾滋病,又想起了与他同甘共苦的发妻,于是萌生了借刀杀人杀死阎玉兰的念头。
      一切案情真相大白,等待习绍云的将是艾滋病的折磨和法律的严惩。
      (文中人物为化名)

    相关热词搜索:作祟血案艾滋病报复

    • 名人名言
    • 伤感文章
    • 短文摘抄
    • 散文
    • 亲情
    • 感悟
    • 心灵鸡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