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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代长江行记书写的人文转向

    时间:2022-09-03 23:40:04 来源:千叶帆 本文已影响


      内容提要魏晋隋唐时期行记的实用性较强,多为僧侣、使臣所作,颇具“地理志”之性质;至南宋乾道、淳熙年间,行记书写渐由记录地理状况转向历史考证与文化追忆,陆游、范成大相继创作《入蜀记》与《吴船录》,行记开始呈现书写方式文人化与书写对象人文化的特征。《入蜀记》《吴船录》等长江行记之所以会同时出现这种人文转向,一方面与南宋时期长江流域成熟的开发有着密切的联系,另一方面也与宋代文人喜考据、重知识的学术风气和对文化名人的崇拜心态有关。这种人文转向对此后的行记书写也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关键词《吴船录》《入蜀记》文化记忆人文转向
      〔中图分类号〕I207〔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0447-662X(2019)03-0077-07
      宋代是我国行记文体演变史上最重要的阶段,无论是文体形式、著述种类还是书写方式都出现了新变化:就体式而言,日记体成为行记最常见的著述形式;就种类而言,记录个人游观的行记从附庸而成大国重镇;就书写方式而言,行记开始重叙事而轻记录。凡此种种新变,若一言以蔽之,即行记书写的人文转向。而这种转向的出现与长江行记创作的繁荣不可分割,宋代出现了像欧阳修的《于役志》、张舜民的《郴行录》、陆游的《入蜀记》、范成大的《吴船录》、周必大的《南归录》和《游山泛舟录》等佳作,它们给行记创作带来了新的变化:如欧阳修《于役志》,自开封取水路沿大江往夷陵,以日记体形式记录途中见闻,为宋代首部以日记体形式写成的行记;再如张舜民《郴行录》,沿运河、长江往郴州,途中不以行役、贬谪为苦,“竟日之间,遂忘迁流之怀”,这种纵情游观的态度也影响了之后宋代宦游行记的书写基调。就书写方式而言,以日记体写宦游经历,又将自己对历史、文学的考据、议论和个人旅途感怀融于一书,真正将宋代行记的人文书写特征加以确立,为元明清行记的写作指明道路的则非《入蜀记》《吴船录》莫属。可以说宋代行记是我国行记发展史上最重要的转折点,而《入蜀记》《吴船录》的出现则代表着转折的完成。
      以往有关《入蜀记》和《吳船录》的研究可分为两类:一类是从历史学、文化学角度出发,把《入蜀记》《吴船录》当作史料,分析、还原南宋时期长江流域的文化资源分布、经济地理状况等;①另一类则是从文学角度出发,研究二书的思想内容、文体特征、写作手法和艺术成就及其在文献考据和文学地理学方面的价值。从文学角度研究的论文有莫砺锋的《读陆游〈入蜀记〉札记》(《文学遗产》2005年第3期)、刘珺珺的《范成大纪行三录文体论》(《文学遗产》2012年第6期)、刘京臣的《大数据视阈中的文学地理学研究——以〈入蜀记〉〈北行日录〉等行录笔记为中心》(《文学遗产》2017年第1期)、胡传志、卢娇的《陆游〈入蜀记〉引据诗文的价值》〔《安徽师范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7年第6期〕。以上提到的研究在历史还原、个案分析和细部挖掘上取得了相当高的成就,但对《入蜀记》《吴船录》在行记发展历程中的转型、示范作用及文学史意义尚未有充分论述,故而有必要探讨其表现出的诸多新变及造成新变的种种缘由。
      一、从“地理志”到“胜览书”:行记书写的新方向
      我国古代行记萌芽于两汉而渐盛于魏晋隋唐,此时的作者多为僧侣、使臣,《隋史·经籍志》载录魏晋南北朝时众僧侣所作的行记有《佛国记》《历国传》《外国传》《慧生行传》,《新唐书·艺文志》载录使臣行记有《魏聘使行记》《聘北道里记》《李谐行记》《朝觐记》《封君义行记》《中天竺国行记》。僧侣行记的兴盛与魏晋隋唐时期佛法大盛于中国有着密切关系,“佛典之来华,一由于我国僧人之西行,一由于西域僧人之东来”,汤用彤:《汉魏两晋南北朝佛教史》,商务印书馆,2015年,第303页。彼时高僧大德为弘扬佛法或自西土往中原传教,或自东土往天竺求法,中印之间的佛教文化交流十分繁密。这些僧人多将经行之地的里程、地貌和风俗写成行记,最著名的即玄奘所作之《大唐西域记》。而使臣行记的兴起则与朝聘制度、朝贡体系有关,南北朝分裂日久,双方势均力敌,为求息兵休民,不得不遣使互聘;隋唐时期中外交流繁盛,与唐保持朝贡关系的属国众多,“凡四蕃之国,经朝贡之后,自相诛绝及有罪灭者,盖三百余国。今所存者,七十余藩。”④[唐]李林甫等撰,陈仲夫点校:《唐六典》,中华书局,1992年,第129、505页。中原王朝也多遣使臣出使异域,“若诸蕃大酋渠有封建礼命,则受册而往其国”。④这些使臣将出使经历写成行记,因“战争与交聘的路线大体一致”,李德辉:《唐代交通与文学》,湖南人民出版社,2003年,第401页。故其内容更注意山川道路、民俗政情和外交活动的记录,目的是为后人提供参考史料、为政府提供情报。这两种行记多是模仿史书“地理志”而作,未脱史传模式影响,主要以记录地理方位、气候物产和当地风俗为主,显示出重视实用的特征;创作目的也与史志一样是为保存资料提供指导,即“庶斯地志,补阙《山经》,颁左氏之书史,备职方之遍举”,[唐]玄奘、[唐]辩机撰,董志翘译:《大唐西域记》,中华书局,2014年,第482页。此时的行记可说是一种以作者所经路线为线索而写成的另类“地理志”。
      这种书写模式到宋代发生了显著变化。北宋时期,文人成为行记创作的主力,出现了逐日记载里程路线和个人活动的“日记体”行记,如欧阳修的《于役志》、张舜民的《郴行录》等。这些行记开始关注旅程中的个人活动,如《于役志》就将欧阳修被贬夷陵途中的交游活动如宴饮、茶会等一一记录囊括无遗,至有“酒肉帐薄”[明]王慎中语,见[明]陶宗仪:《说郛》卷65下,台湾商务印书馆,1983年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本。之称;也开始记叙所经之地的风物名胜,如《郴行录》中张舜民就详细记录了自己从汴梁到郴州一路上的游览活动,“凡风景佳胜处,几游历殆遍”。梅新林、崔小敬:《张舜民〈郴行录〉考论》,《文献》2001年第1期。表明《于役志》《郴行录》的关注点开始由“地”转向了“人”,显示出人文转向的端倪。这种变化的出现自有其时代背景:北宋疆域狭小,国土面积仅有260万平方公里,[德]迪特·库恩:《宋的转型——儒家统治的时代》,李文锋译,中信出版社,2016年,第213页。士人重交游且各家族之间经常跨地域结亲,陶晋生:《北宋士族:家族、婚姻、生活》,乐学书局,2003年,第104~110页。士人流动性的增强与国土面积的狭窄,使得在旅途中碰到同年、同僚和姻亲变成常事。如身为西北邠州(今彬县)人的张舜民不仅在泗州(今盱眙)碰到了自己的同年吴立礼,还在润州(今镇江)遇到自己的亲戚“陈舅”。[宋]张舜民:《郴行录》,《画墁集》第7卷,中华书局,1985年,第54页。宋代文人又重享乐、好宴饮,即使在途中偶遇也会举行宴饮活动,频繁程度甚至胜于平居之时,使得旅途中的文人交游成为行记记叙的新重点。但两书篇幅短小,内容单薄,如《于役志》仅有1770多字,更像是个人旅行日记,言“人”尚可而称“文”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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