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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亭密室案_真人密室逃脱疯人院

    时间:2019-02-22 05:31:54 来源:千叶帆 本文已影响

      这是我从警以来接手的第一个案子。案发地点是一个叫做公主亭的山村。单听名字的话,你准以为那是个风景优美的地方,但可能是我见识太少,我着实没见过如此破败的乡村。无须用语言形容,满地的杂草和破旧的土路就足可以证明那的荒蛮程度。
      关于公主亭名字的由来,因为这里太小,没有一个完整的地方志,所以也无从考究。不过古人说:十里为一亭,十亭为一村。那是汉朝的说法,按照这样算来公主亭的历史怕是不短了。
      虽然偏僻、贫穷、落后,但远离人类文明的地方大都容易得到大自然的垂青,虽然才三月间,这里的山沟田间看起来已经十分丰满了,沿坡散布着密密麻麻的柳树、白蜡树和杨树。公主亭实际上是个村级行政单位,就是人们常说的自然村,所以这里的行政管理部门经常出现一些人手不足的情况,就比如我们派出所。
      所里常驻的警察一共只有三个人,老苏、我和区区。老苏五十多岁,个头不高,身体结实。村子里的一些琐碎的民事纠纷一般都是由他处理。
      他将案件记录本放在桌上对我说:“今天没什么大事,只发生了起盗窃案。不过奇怪的是,没丢什么东西。”
      “怎么回事?”
      “村长家被盗了,我看了看。原来是他们家的仓库玻璃被打坏了,小偷把里面弄得乱七八糟,却什么也没偷。”
      “小偷弄乱现场证明他在找东西,什么东西都没丢证明他没找到。说不定这个小偷还会再次造访村长家。”
      “贼不走空,有道理!”
      “砸碎窗户,证明凶手没有钥匙。仓库里面都有什么东西?”
      “就一些油漆,还有个破柜子,都是不值钱的东西。”
      我感到不解:“凶手为什么要盗窃那么寒酸的地方?”
      老苏也莫名地摇着头。
      “我想,这或许是个内鬼干的。”
      “为什么?”
      “很显然,如果是外人作案,一定会选择最豪华的房间,但被盗的只是仓库,如此针对性的下手,摆明凶手有目的。”我继续推理,“你问村长他家的仓库里存放着什么特别的东西了吗?”
      “村长没说有特别东西这种话,我想应该就是普通的仓库吧!”老苏模棱两可地说,“莫非他故意向我隐瞒了什么?”
      “我想不会,如果他想隐瞒你何必还报案呢?”我感到有些矛盾。
      公主亭的村长叫夏林群,他的生活水平跟本村其他人家可谓截然不同,在城里和乡下都有买卖,存款就有好几百万,小偷能盯上他家倒也不奇怪。
      老苏叹了口气说:“夏村长也真是流年不利,女儿刚出车祸死了,家又被盗。”
      区区突然跟着说:“过两天就是夏家出殡的日子,夏林群可是本地的名门望族,村子里有头有脸的人都应该去。所长,我替你准备礼物吧?”
      “我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吗?”
      “当然了,你好歹是个派出所所长啊!”
      我感到好笑,这个派出所一共就三个人,一个所长,一个副所长,一个打杂的,这样的队伍到哪里恐怕也不会得到人们的敬畏。
      通往夏家的是条在密林中蜿蜒穿过的狭窄小道,很不好走。太阳早已西落,连暮色里最微弱的一丝光亮也被遮挡住了,显得小路更加幽暗。我带着区区和老苏,深一脚浅一脚来到门前,透过半遮蔽的大门依稀可以瞅见门里面的景象,只见不大的院子里摆着大祭坛,里面已有很多人在吊唁。
      夏家的客厅在宅子的最深处,非常幽静,正中摆放着为死者绘制的超度像,以及一些亲朋好友所送来的祭品,四周布满了花圈,花圈上贴着各式各样的祭幛。
      灵堂里只坐着一个女人,她长着一双笑眼,皮肤光滑,嘴角有些上翘,非常性感。身穿一件黑色的短外套,里间裹着一件低胸的连衣裙,胸前两块香肉也正茁壮地奋力向外挺拔着,腿上套着透明的丝袜,将白皙的膝盖露了出来。
      我问区区:“这女人是谁?”
      “夏林群的女儿。”
      我一惊:“她不是死了吗?我们不就是来参加她的葬礼吗?”
      “不是,她叫夏小菊,是夏林群新收的干女儿,死的是他大女儿夏小梅。”区区促狭地笑了笑说,“这女的过去是夏林群的秘书,据说两人关系挺暧昧的。她名义上是夏林群的干女儿,实际上是他的情妇。”
      正说着,夏小菊突然走了过来,一把抓住了我:“我们出去说。”
      我一愣,怪异地看着她,夏小菊倒是显得很大方,好像跟我是老朋友了似的。夏家老宅的地板是木制的,有些发潮。我的皮鞋踏在木板地上,发出沉闷的回声。四周很空旷,几乎听不到人的动静。被附近的几棵粗壮的大树遮挡得只剩下一抹光辉的月色,透过窗户照在狭窄的走廊上显得毫无半点光泽。
      “您就是慕云鹏,慕所长吧?”她问。
      “是的。您有什么事吗?”
      “有人要杀我。”夏小菊说着递给了我一张纸片,上面的字是打印出来的,很短,但开宗明义:我是陈聪,我会来找你的,你这个亵渎感情,贪慕富贵的女人。
      “这个陈聪是什么人?”
      “我的初恋情人。”夏小菊说,“我原本跟他是大学同学,他这个人很孤僻,不允许我跟别的男人来往,后来还动手打我,我忍无可忍就跟他分手了。没想到他居然追到这来了,那天竟然要强奸我,后来我把这事告诉夏林群了,他就报警了,现在警察正在抓他呢!”
      “我听别人说你跟夏林群的关系很不一般,但我不知道是真是假。”
      “真的。我做他情人和干女儿的目的是为了得到他的继承权。”她顿了顿,接着说,“这就是我堕落的原因。”
      “如果夏林群死了,你大概能得到多少钱?”
      “他财产的三分之一,他有三个孩子,不过夏小梅已经去世了,我可以得到一半。”
      “那你岂不是富婆了?”
      “是啊!”夏小菊显得很得意。
      下午的时候夏家就已经开始准备操办为死者进行的超度仪式了,环境一直很嘈杂。身为派出所长的我被邀请到了夏家的祖屋,那里聚集的都是在公主亭有名望的人。虽然是丧礼,但大家坐在一起时气氛非常温和,你一句,我一句地互相聊了起来。这实际上是在借机会交流感情。
      一直聊到了傍晚吃饭的时候,大家这才出来。丧宴一共十四盘菜,各色各样的都有,但因为不允许放盐,吃起来索然无味。我突然发觉一个奇怪的情况,一直没有看见夏小菊出现。我问夏林群说:“夏小菊怎么没出来吃饭?”
      听了我的话,夏林群也显得有点不高兴。不参加丧宴是不尊重死者的行为,很不礼貌,特别是在传统观念根深蒂固的乡下。他叫来了儿子,说:“你去找找小菊,看看她在哪儿?”
      他的儿子叫夏红光,身材很健壮,长相跟他父亲一样精明。他应了一声,过了一会儿回来了,说:“没找着。”
      我隐隐地感觉一阵不安,问夏林群说:“陈聪这个人你认得吗?”
      夏林群脸上立刻浮现出了一层阴霾,问:“慕所长,你怎么知道那小子的?”
      我没回答他,而是直接把信纸递了过去。夏林群看过信后面色铁青,神色慌张,说:“那个陈聪有精神病。”
      “他今天参加丧礼了吗?”
      “他敢?这个陈聪曾经企图非礼我干女儿,我已经报警了,我们家的人还有你们所里的老苏都认得他,我想陈聪断然不敢出现。”   “我见你家的房子特别大,究竟有多少人?”
      “哦,我承包了这附近的一片树林,伐木做家具,所以工人比较多。他们的宿舍跟我家的院子连着,他们也都认得陈聪。”
      我暗自寻思:陈聪已经被夏家当成过街老鼠,如果他进来这里不可能不引起骚动。但夏小菊却在这时不见了,莫非这里面隐藏着什么巧合?
      超度仪式定在晚上八点开始,七点半的时候,夏小菊还是没有出现。夏林群叫了很多人在夏家以及附近搜寻她的踪迹,结果还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我问夏林群:“所有的地方都搜寻了吗?”
      “只差仓库没找了。”他说,“仓库的钥匙在老财手里,我已经叫他去仓库了。”
      话音刚落,只见老财慌张地跑了过来,说:“夏小菊死了!”
      我们赶紧来到了仓库。仓库分成里外两间,外间摆些旧家具,里间则装着油漆。夏小菊的尸体正躺在屋子的正中央。法医很快就来了。尸体解剖结果证实:夏小菊是被人用尼龙绳勒死的,至于行凶时间,法医推断应该在两点半到三点之间。另外,尸体也没有被移动过。
      我莫名地说:“如果是这样的话,下午两点到三点之间这里应该是锁着的。”
      夏林群问:“老财,你下午两点到三点之间都在做什么?”
      老财被他突然一叫。脸色有些发紧,说:“我一直在写丧薄,一整天都没离开灵堂。”
      “钥匙也一直在你身上吗?”
      “对,就在我兜里揣着。”
      我不由得怔住了,这是一起典型的密室杀人案!这时,老苏突然令人费解地说:“如果按照法医适才所说的,凶案发生在下午两点到三点之间,而且就在这间仓库里,这似乎不大可能。因为仓库对面就是厨房,透过玻璃窗可以很清晰地看到仓库里的一举一动,实不相瞒,我整天下午都待在那里。”
      “你为什么跑到厨房里去了?”
      老苏嘿嘿笑着说:“我老婆就在厨房帮忙,我饿了,就过来跟她蹭点饭吃。”
      “这么说你可以作证,案发时候仓库里根本没有发生杀人案?”
      “没有,一个人都没进来过。”老苏说,“不仅是我,在厨房里的所有人都看到了。我想,案发现场应该在其他的地方。”
      法医立刻反驳他说:“不可能。我当了十年多的法医,检验尸体是否被移动过这种小技术不可能看错。”
      虽然说得斩钉截铁,法医还是检查了一遍尸体,又肯定地说:“尸体绝没有移动过。”
      我走到窗台前。窗户是反锁着的,而且除了门和窗户外,也没有其他可以出去的通道。我突然问老财:“财叔,仓库昨天被盗过是吗?”
      “对,但是什么东西都没丢,不过现场一片混乱。”
      “当时窗户被砸碎了是吗?”
      “对,仓库里放着油漆,因为担心风化,我就立刻把玻璃换成新的了。”
      “仓库里为什么要放油漆呢?”
      “我们是做家具的,油漆是刷家具用的。”
      我点了点头。不管窗户是否被换新了,凶手似乎都不大可能从那里进来,因为对面的厨房可以清楚地看到这个过程。除非凶手真的可以隐身。
      “财叔,这间仓库里除了这些破烂以外,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没有?”
      “没有,我也很纳闷凶手为什么要盗窃这里。还把这里弄得乱七八糟的,害得我费了很长时间整理。”
      我还想提问,超度仪式已经开始了。但因为我一直在考虑夏小菊被杀的事情,所以只参加了一半超度仪式就离开了。
      我再次来到了仓库,门已经被锁上了,没办法,我转到了厨房。站在窗前我看着对面的仓库,由于光线太暗,根本看不清楚。
      这时,我发觉身后有人,回头一看,竟然是财叔。看到我,他一愣,干笑着说:“饿了,来这里找些吃的。写了一天丧薄,可把我累坏了。”
      “财叔,你来这里多长时间了?”
      “八九年了,一直看库房。”
      “库管只有你一个人吗?”
      “对,就我一个。”
      “财叔,我还想到案发现场进行侦察,麻烦您把仓库打开好吗?”
      老财点头,说:“等我把这口饭吃了就带你去。”
      夏小菊的尸体已经被带走了,由于刚刚发生过凶案,房间里的空气似乎有些冰冷。我问财叔:“你是怎么知道仓库被盗的?”
      “那天早上我来清点仓库,结果一开门就发现窗户的玻璃破了,里面一片狼藉。好在没丢什么东西。”
      “然后你就开始收拾仓库了?这么说你没看到窃贼喽?”
      “没有。”
      我低头,发现脚下踩着一块透明胶,胶布很小。我问财叔:“这里用透明胶做什么用?”
      “透明胶?我们这从来没出现过这东西。”
      这里怎么会有胶布?我寻思着,又继续问:“财叔,我能看看钥匙吗?”
      财叔把钥匙和锁头递给了我。锁头个头不小,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加上钥匙足有半斤重。
      “这个锁头为什么这么大?”
      “这锁过去是锁大门的,后来仓库的锁头太小,配的小钥匙总丢,就把大门的锁头安在这里了。”
      “这锁头是特制的吗?”
      “不是,这种锁头很平常,乡下人用的锁头都大,在村子里的集市里就可以买到。”
      “你在收拾屋子的时候,这么大块锁头应该不是带在身上的吧?”
      “当然不了,”财叔笑着说,“那么大块铁家伙揣在身上多累啊,我把它放在窗台上了。”
      我望着手中的透明胶布,这似乎是我唯一的线索。胶布大约长有5厘米,两头都很干,但中间有些粘,显然是用过的,而且有一部分沾上了白灰粉,这说明它曾贴在了墙壁上。
      财叔走后,我在案发现场搜寻了一会儿。结果,我在房间的天棚顶居然发现了另一段透明胶,状况与我手中的一样。这两段胶布可以证明有人在天棚顶上贴过什么。这会不会就是破案的关键?
      第二天是夏小梅出殡的日子。我起得很早,鸡还没有叫。初春时节,山谷里的天气确实与众不同,清晨的空气像是夹杂着冰点似的有些刺骨,加之房子是木制的很容易传冷,由于自小身处城市,我还不太适应这种气候。大概是在超度仪式上用了火焰的缘故,我走出门口时。空气中还夹杂着被烧焦的木炭气味。
      我找到了财叔,向他借来了仓库的钥匙,又叫来了老苏,对他说:“这是夏家仓库的钥匙,一定要保存好。”
      老苏不解地问我:“你拿来钥匙做什么?”
      我卖关子说:“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吃早饭的时候,我和夏家父子以及老苏坐在一起,夏林群依旧不住地跟我探讨案子的事情,主要还是如何抓捕陈聪的问题。
      我说:“陈聪又不是凶手,抓他干什么?”
      (为何“我”认为凶手另有其人?答案请见下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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