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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花子_诡秘的叫花子【长篇连载三】

    时间:2019-02-23 05:48:26 来源:千叶帆 本文已影响

      九      活阎王从饭店出来后,醉醺醺地回到家,一头扎在炕上,放个屁的功夫就打起了呼噜,一觉睡到天黑才醒。他睁开惺忪的眼皮,发现地上站个人,正是晌午在城东饭馆看见的那个叫花子老太婆。活阎王刚要拔枪,就被叫花子袖里飞出的五星镖击中手背,手立马不能动了,他扯着嗓子吼起来:“来人啊……”叫花子笑了:“别吼了,你的守卫、家人都被我制住了,眼下就你一个人,吼什么吼?”活阎王没了底气:“你想干啥?”叫花子说:“我想让你从今后干点儿人事,赎赎自个儿的罪孽。”活阎王连连点头,说:“您只管吩咐,让我干吗我干吗。”说着突然用左手拔出短枪,叫花子手起镖飞,正中活阎王的脑门,活阎王的枪落在地上,他罪孽的人生也随着枪的落地画上了句号。
      活阎王的死,令庞大拿惶惶不可终日,他预料,叫花子的下个目标一定是他。他想到了县太爷仝乃川。庞大拿自从和史常贵签了相互利用的契约后,很少惊动仝乃川,不过眼下没有别的办法了。
      县衙在城北门,仝乃川就住在县衙院里。庞大拿的牛鼻子轿车停在县衙门口,庞大拿从车里走下来,贴身保镖田虎拎着烟酒糖茶四色礼跟在后面。庞大拿和田虎走进客厅,不一会儿,仝乃川从里面走出来。庞大拿拱手道:“大哥,今儿个没啥事,来看看你。”仝乃川不冷不热地哼了一声:“别说瞎话,我还不知道你,无事不登三宝殿,又有棘手事了吧?”庞大拿说:“大哥,城里突然冒出两个叫花子,一男一女,一老一少,神出鬼没,功夫了得,比死去的鲁光达还厉害。警署的史署长和我的大管家都是被他们杀的。靠我手下那帮弟兄,别说摸不着他们的影子,就是摸着了,怕也对付不了他们。大哥,您得帮帮我呀。”仝乃川不满地说:“你让我怎么帮你?因为帮你,我失去了一个跟我多年的警察署长,是不是让新任的署长也为你丧命呀?”庞大拿说:“大哥,我的产业有您四成股份,我栽了您也跟着吃亏,您不能坐视不管呀!”仝乃川只好说:“回头我安排一下,你回去吧。”
      片刻,新任警察署长张峰风尘仆仆地走进仝乃川的客厅,仝乃川请他坐在八仙桌的另一边,然后说:“柳城接二连三发生暗杀事件,这你都知道,我想来想去,还是警署出面为妥。这样吧,明天你派一个排的警力开进庞家大院,啥时捕获凶犯啥时收兵。去那儿以后直接和庞帮主商量,实不相瞒,庞帮主是本县的把兄弟,你们要好好合作。”张峰站起身:“请大人放心,卑职一定尽力……”
      张峰回到警署,立刻召见神探巡长古龙,在古龙面前,他的态度跟在仝乃川面前完全相反,他对古龙说:“给你个帮狗吃屎的任务,明天,你派一个排的巡捕,开进庞家大院,配合仝乃川的把兄弟庞大拿,吓唬吓唬找他闹事的人,不过,得告诉弟兄们,别虎了吧唧地拿自个脑袋闹着玩,咱的游戏规则是,只许助威,不许动枪。千万别惹那两个叫花子。史常贵咋死的?不就是让叫花子给杀的吗?弟兄们多数都是有老婆有孩子的,不能为庞大拿的事白白送命,明白我的意思吗?”古龙说:“请署长放心,我会安排的。”
      第二天,古龙派一个排的巡捕,由副巡长冯彪带队,大张旗鼓地开进了庞家大院。这是古龙的主意,他要让柳城的所有人都知道,警署的人来了,而且是一个排的警力,由副巡长亲自率领,这就等于提醒庞大拿的对手,要小心行事,别跟庞大拿明来明去硬碰硬。
      当晚,庞大拿的打手和警署的巡捕分成数队,走街串巷搜查,只要是叫花子,不分男女老少,统统抓捕,助威的是巡捕,动手的是庞大拿的打手,许多叫花子被抓进庞家大院,关进私设的牢房。庞大拿令殷天乐和田虎连夜过堂,不择手段,不查出那两个杀人的叫花子决不罢休。
      
      十
      
      夜已深,天上下着小雨。县衙大院里,警卫已缩进屋,打起了呼噜。仝乃川睡在三姨太房间,早已云雨过后瘫如泥了。
      叫花子又出现了,是年轻的叫花子,身穿夜行衣,如同大蝙蝠一般,在县衙的围墙与房顶上忽隐忽现,很快,轻轻飞落地面,狸猫般窜进三姨太房间,拔出匕首,横在仝乃川的脖子上:“大人,您老人家醒醒,跟您商量点儿事……”仝乃川惊醒:“你是什么人?”叫花子说:“送警察署长上西天的人。”仝乃川没了底气:“说吧,想干啥?”叫花子说:“马上把庞家大院的巡捕撤出来,喝令庞大拿释放所有叫花子,而且从今往后,不许你再插手庞大拿的事,否则,警察署长史常贵的下场就是你的归宿,这些话我不打算说第二遍。你若不按我说的办,明晚我就取你的狗命,告辞。”叫花子在仝乃川的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痕就走了……
      次日,警署的巡捕撤出了庞家大院,悄悄返回警署。数十名男女老少叫花子被放出来,呼喊着叫骂着散去。
      自从仝乃川把警署的人撤走,庞大拿每天都要冲下人发脾气,这天,他把怒火泄到了为他按摩的两个女仆身上,正骂着,田虎走进来,看了看被骂走的两个女仆,压低声音冲庞大拿说:“庞爷,是不是不痛快呀?”庞大拿说:“我能痛快得了吗?妈了巴子的,仝乃川那个老东西说翻脸就翻脸,气死老子了。”田虎劝道:“庞爷,您消消气,我这儿有个好消息,您听了保管敞亮。”庞大拿问:“什么好消息?快说。”田虎便一五一十地向庞大拿说起来。
      头天晚上,田虎和一个叫王柱子的把兄弟喝酒,闲聊时,从王柱子嘴里得知一个秘密,王柱子说,他在密林中打猎时,无意中看见了翠香楼唱曲儿的玫瑰。这话田虎信,王柱子是个色鬼,经常逛窑子,对玫瑰的长相很熟悉,不会看错。于是田虎就没完没了地追问,王柱子边喝酒边告诉田虎,密林中有三间草房,玫瑰和一个男人住在那里,那个男人王柱子也认识,是警署的刘飞,说玫瑰和刘飞常在一起习武练功,而且还亲亲密密的。王柱子好奇,就在草房附近观察了好几回,结果发现,刘飞经常夜间出去,每次出去都是同一个点儿,大约半个时辰就回来,回来后,屋里的灯就灭了,其他事就不清楚了。
      听到这个秘密,田虎突发奇想,他要给主子一个惊喜。
      
      十 一
      
      密林环抱的草房,像孤独的鸟窝,被风撕扯着,摇曳着。刘飞出了院门,披着月光向关帝庙走去。
      这时,突然传来猫头鹰的三声鸣叫,声音一落,十几名持枪的人溜进草房的院子,严严实实堵住了门口。
      正在屋里缝补衣裳的玫瑰,猛然听到动静,便悄悄从后门溜出,绕到前面,猝然甩出十数枚五星镖,直射门口的那伙人,顷刻间倒下数人,剩余的人持枪冲向玫瑰,玫瑰夺路而逃,想不到,身后又围上数人,十几杆枪齐刷刷对准了玫瑰,玫瑰只好放弃抵抗……
      刘飞白跑了一趟关帝庙,关爷足下的缝隙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自那天夜里,他收到面具人的密信后,每天这个时辰都要跑一趟关帝庙,取情报或锦囊,然后依计行事。杀史常贵、灭活阎王、恫吓县太爷这一步步袭击庞大拿的招数,都来自关爷足下的情报和锦囊妙计。他跑了个空,十分不快地返回草房,一进院就喊:“玫瑰,我回来了……”他连喊了几声也没听到反应,便急忙跑进草房,这屋那屋地找,仍不见玫瑰的踪影,于是转身往外跑,刚跑到院门口,忽然被一个蒙面人拽住:“别找了,据我的线人透露,她被黑龙帮的人偷袭了,这工夫,恐怕已被庞大拿关起来了……”刘飞问:“你是谁?”蒙面人说:“回屋就知道了。”蒙面人进了屋,将面纱摘下,刘飞惊诧不已,竟然是鲁光达。刘飞疑惑地问:“师兄,我不是见鬼了吧?你,你怎么又活了?”鲁光达说:“不是又活了,压根儿就没死……”
      一年前的那天凌晨,鲁光达被押到密林里,古龙巡长亲自执枪处决了他,子弹穿进他的胸膛,他应声倒下。等他重新睁开眼睛时,他已躺在面具人的房间里,面具人为他请来最好的外科大夫,为他取出胸膛里的子弹。据大夫说,子弹离他心脏只有一厘米。后来听凤凰山的副总舵主说,这是面具人和古龙巡长特意设计的,因为古龙是出了名的神枪手,只有他执枪处决鲁光达,才可能准确无误地避开心脏。也只有这样,才能既保全鲁光达的性命,又制造一个真实的枪决现场,不被任何人察觉。鲁光达清醒之后,凤凰山的副总舵主交给他一纸密信,是面具人留给他的,鲁光达把信打开,只见上写:
      师侄,务必在此躲避风险,待风平浪静时,再重返柳城,我会妥善安排,一切按我的谋划行事,万不可再鲁莽。切记,今后以我的密信为你行动准则。面具人
      听完鲁光达的追述,刘飞兴奋不已:“师兄,今后有你坐镇,又有面具人师叔出谋划策,剿灭庞大拿就指日可待了。”“是啊,”鲁光达说,“面具人师叔密令我下山来找你,就是商议剿灭庞大拿的事……”“等等,”刘飞说,“我得先跟师兄说清一件事,不然我心里憋得慌。”鲁光达说:“师弟,我知道你想说你和玫瑰的事,这事以后再说,当务之急是如何跟庞大拿玩儿最后一步棋。”
      刘飞说:“眼下玫瑰在庞大拿手里,稍有不慎,她就有生命危险,咋玩儿最后一步棋?”鲁光达说:“没那么严重,庞大拿的目的是用玫瑰作为钳制我们的一张牌,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杀玫瑰。”刘飞依然坚持自己的看法:“咱总不能不管玫瑰的死活吧?”鲁光达说:“据我早年安插在庞大拿身边的线人通报,还有七天就是庞大拿的五十大寿,这是跟他算总账的最好机会,等线人的详细情报一到,咱就跟庞大拿玩儿最后一步棋,同时救出玫瑰。”刘飞“嘿”地一跺脚,转身走了。
      
      十二
      
      庞家大院的前厅里,划拳声碰杯声,吵吵嚷嚷,此起彼伏。庞大拿正与属下围着一张圆桌举杯庆贺。能在刘飞的眼皮底下把玫瑰抓回来,无论从哪个角度讲都是空前的胜利。自从刘飞和玫瑰接二连三袭击庞大拿之后,吃亏的总是庞大拿,这回不同,自然要庆贺一番。这个庆贺范围很小,一张桌,七八个人,庞大拿坐在首席,其他人轮番为庞大拿敬酒,庞大拿洋洋得意,喝五吆六地喝着乐着。
      刘飞跃上庞家大院院墙,又飞上房顶,最后在前厅落下,他轻轻绕到守卫背后,冷不防捂住守卫的嘴,将其拖到暗处:“老实回我的话,否则我一刀宰了你。说,大厅里喝酒的有庞大拿吗?”守卫战战兢兢地道:“有,在首席坐着。”
      刘飞在守卫的哑穴上点了两下,然后飞快窜到前厅门口,嗖嗖地向里面飞出数枚五星镖,一片叫喊声后,陪同庞大拿的人一个个倒下,庞大拿还没反应过来,刘飞已把刀横在他的脖子上:“姓庞的,想跟爷玩儿猫腻得拿命换,要想多活几天,赶紧把玫瑰给我交出来,不然……”
      刘飞的话还没说完,忽然从门外闯进十几个人来,手中的十几杆枪对准了他,接着,从后面又走进个人,竟跟刘飞挟制的庞大拿十分相像,一进门就狂妄地笑道:“刘飞刘大侠,名不虚传,想不到吧,赫赫有名的飞星刘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栽在我手里……”
      刘飞这才明白,他中了圈套,真正的庞大拿是说话的这个人,而他挟制的是个替身。眼前的局势,他不得不认输。
      庞大拿虽然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棍,但他手下缺的就是刘飞这样的高手,眼下刘飞已成瓮中之鳖,若花重金甚至用他四分之一的产业作本钱买通刘飞,让刘飞跟他合作,那柳城的天下就永远姓庞了。想到此,他毫不掩饰地跟刘飞道出了这个念头,他确信,有钱能使鬼推磨。刘飞本想痛骂庞大拿一顿,以解心头之恨,可转念一想,玫瑰还在庞大拿的手里,倘若继续和庞大拿抗下去,不光自己难逃一死,玫瑰也得惨遭毒手。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莫不如将计就计,跟庞大拿周旋一把,或许在周旋中能找到有利的机会。于是他装成半信半疑的样子,问庞大拿:“你说的这些可当真?”庞大拿拍着胸脯:“老子若有半句假话,不得好死。”刘飞微微一笑:“既然如此,那就给我三天时间,容我好好想想。”
      “好,”庞大拿得意洋洋道,“那我就给你三天时间,想好了直接找老子,不过,在没想好之前,还得委屈你几天。”说完,便吩咐贴身保镖田虎把刘飞押进地牢……
      庞家大院静下来,门楼的守卫均缩进门房里睡下,偌大的铁门已在里面插上门闩,院内只有少数巡夜人零散地走动。
      鲁光达蒙着面潜入了庞家大院,擒住一个巡夜的逼问:“今晚你们这儿发生什么事了?”巡夜人说:“有个叫刘飞的来这儿救人,后来被我们老爷抓起来了。”鲁光达问:“关在哪儿?”巡夜人晃着脑袋:“不知道关哪儿去了。”鲁光达将巡夜人打昏,跃上房顶,离开庞家大院,又来到另一个院落。这家的主人就是鲁光达早年安插在庞大拿身边的线人,鲁光达轻轻敲开门,主人把鲁光达请进屋里,问:“是不是出事了?”
      鲁光达说:“刘飞贸然去庞家大院救玫瑰,结果掉盘子了。”主人说:“看来,下一步棋得提前了。”鲁光达说:“得先救出刘飞,然后才能走下步棋。”主人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庞大拿肯定把刘飞关进了地牢。”鲁光达问:“有没有办法救他?”主人想了想,说:“按庞大拿的一贯手段,他会连续在庞家大院设宴庆贺,摆出忘乎所以的样子来蒙蔽对手,然后暗中设下陷阱,迷惑对手落入圈套。庞大拿有个伙计,和他长得十分相像,他常用这个伙计掩人耳目,刘飞很可能就是这么落入圈套的。咱们不妨赌一把,待他设宴庆贺时,找几个弟兄去制造麻烦,一是牵制他们,二是麻痹他们。然后再去救刘飞,声东击西,胜算很大。”鲁光达问:“那个地牢你清楚吗?”主人说:“我不清楚,地牢归庞大拿的贴身保镖田虎管辖,得事先拿下田虎才行。”鲁光达问。“田虎住在哪儿?”主人说:“他就住在庞大拿的隔壁,那间屋就他一个人,只要不惊动庞大拿,别人不易发现。”鲁光达说:“那咱就先救刘飞,随后围剿庞大拿,你看行不行?”主人说:“只要人手够用,应该没问题。”鲁光达说:“面具人师叔从凤凰山调来一百多号弟兄,都归咱们指挥,人手不成问题。”主人说:“那就午夜救刘飞,凌晨围剿庞大拿。”
      午夜,鲁光达纵身跃上庞家大院院墙,又跃上田虎的房顶,然后轻轻落下,拨开房门,走到田虎床前,将匕首横在田虎的喉咙上:“刀都架在脖子上了,还打呼噜呐,这叫什么保镖啊?”田虎依然闭着眼睛:“你是谁?”鲁光达说:“在下鲁光达,不陌生吧?”田虎惊道:“你没死?”鲁光达笑道:“庞大拿没死,我怎能死呢?”田虎依然闭着眼睛:“既然如此,我无话可说,脑袋在脖子上,拿走吧。”鲁光达摇了摇头:“我不要脑袋,要你帮忙。”田虎说:“我清楚,黑龙帮的气数已尽,但你必须答应我三个条件。”鲁光达说:“除了庞大拿必死之外,你可以提任何条件,说吧。”田虎说:“第一,今天夜里你不能动我主子,我不想背上叛逆之名。第二,如果我死了,请你给我爹娘一笔钱,让他们远走高飞。第三,黑龙帮的弟兄,除了该死的,放他们一条生路。就这三条,你能答应吗?”鲁光达说:“我答应你。”“好,”田虎说,“我带你去救刘飞。”
      
      十三
      
      天依然漆黑着,柳城街面一片寂静,庞家大院大门紧闭,院内鸦雀无声。鲁光达和刘飞分别带两伙弟兄包围了庞家大院。
      庞大拿正在鼾睡。抓住了玫瑰,又套住了刘飞,两个时常给他带来危机的对手都落入他的手掌心,他心里有底了,于是便安安稳稳地睡上了大觉。就在他做着美梦时,田虎上气不接下气地跑来禀报,说他昨天夜里把刘飞给放了。庞大拿一听,火冒三丈,把田虎痛骂了一顿,田虎急忙解释,说他也是出于无奈,他若不放刘飞,鲁光达就立马杀了你庞大拿。庞大拿听罢,“噌”地坐起来,他原本以为,眼下和他作对的就刘飞和玫瑰两个人,说啥也没想到,鲁光达还真的还阳了,这下可令他六神无主了,他麻溜起来,穿上衣裳挎上枪,好像鲁光达和刘飞已经站在他眼前似的。田虎见状,就安慰他:“庞爷,您手中不是还有玫瑰这张王牌吗,她是鲁光达和刘飞的心上人,有她做挡箭牌,他们不敢对您怎么样。”
      正说着,鲁光达和刘飞闯了进来。
      庞大拿冷笑道:“老子早就料到会有今天,妈了巴子的,老子够本了,吃香的喝辣的玩儿女人,啥都没缺着,死也值了。你们小哥儿俩可就亏喽,家也破了人也亡了,好不容易划拉个唱曲儿的,还他妈的没守住,落在老子手里。我听说,一个女人你们哥儿俩玩儿?够惨的喽……”庞大拿狂笑起来,“你们哥儿俩一定很想看她最后一眼吧?来人,把那个唱曲儿的押出来。”
      田虎从密室里押出玫瑰,鲁光达和刘飞的目光同时聚在玫瑰身上,庞大拿疯狂地吼着:“鲁光达,刘飞,来吧,把你们袖筒里的五星镖统统甩出来,朝老子的脑门儿甩!”“闭嘴!”一支硬邦邦的枪突然顶住庞大拿的后心窝:“再出声我就崩了你!”庞大拿回头一看,竟是二管家殷天乐,于是暴跳如雷:“你敢背叛我?”“你说错了,庞爷,”殷天乐依然用枪死死地顶着庞大拿,“我压根儿就不是你的人,五年前,我们关东武馆的鲁馆主令我投奔你的门下,为的就是今天,你听明白了吧?”庞大拿像发疯的狮子,冲田虎吼道:“咋还不动手?宰了你手里的臭婊子。”
      “田虎兄弟,”殷天乐也冲田虎喊起来,“你也是顶天立地的汉子,能忍心让无辜的女人死在你的手里吗?别忘了,你爹娘还要仰仗大伙关照呐……”
      田虎的枪对准了自己:“庞爷,对不住了……”他向自己开了枪,随着枪响,他倒在玫瑰的怀里,玫瑰将田虎的眼睛合上,然后拿起田虎的枪,冲庞大拿扣动了扳机。子弹在庞大拿的胸膛开了花,庞大拿瞪着牛一样的眼珠子倒下了,地上溅起混浊的尘埃……
      
      尾声
      
      玫瑰走了。鲁光达的复活使她乱了方寸,她无法在鲁光达和刘飞两人中做出选择,于是她选择了离开。
      鲁光达和刘飞约定,两人各自去寻找玫瑰,谁先找到玫瑰,谁就八抬大轿把玫瑰娶回来。两人正要分手,面具人出现了:“两位贤侄,不必去找了,玫瑰去了凤凰山。”面具人见鲁光达和刘飞目瞪口呆,便接着说,“我前来见你们俩,是有要事告知,我已做出决定,带领救国会的数百号弟兄南下,参加北伐革命军,干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不知二位贤侄是否愿意与我共襄盛举?”
      鲁光达和刘飞你瞅瞅我,我瞅瞅你,然后异口同声地说:“愿意,不过……”面具人问:“不过什么?”刘飞抢先说:“我们哥儿俩的意思是,既然要一起干革命了,您就没必要再戴面具了,能不能让我们哥儿俩先见见师叔的庐山真面目啊?”
      “好吧。”面具人摘下面具,鲁光达和刘飞惊叫起来:“古龙巡长!”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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