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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做老板,我做老板娘|测试你适合做老板吗

    时间:2019-02-25 05:43:31 来源:千叶帆 本文已影响

      与宋民的相识纯粹属于偶然。那是秋天快要结束的一个黄昏,我摇摇晃晃在工业区内练骑单车,眼看着要碰上迎面而来的一位小男生,我更加惊惶失措,手脚根本不听使唤。“事故”发生后我赶紧道歉,低头等待着一场暴风雨的来临。那男生却嘻嘻哈哈地说,没事,没事,只怪我的脚没放平。普通话夹杂着四川方言,给了我一种久违的亲近感,简直就是无可抗拒,我打量着这位风趣的陌生男孩,简单的一问一答,我知道了这个叫宋民的男孩是我的正宗老乡,在工业区的另一家五金厂做成品仓管,分别时他留下了手机号码,说有事会联系我。
      星期天早晨一觉醒来,我给男友李昊打了个电话.得知他出差在外无法回来,有些失落的我就一个人到工业区的林荫道散步。宋民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领着我直奔菜市场,买了鸡、鸭和猪肉,还特地买了一瓶葡萄酒。回到他的出租屋,择菜,洗菜,一番忙碌后,拧开了煤气炉……我同宋民面对面坐下,一边吃着热辣辣的火锅,一边摆着龙门阵。突然,外面传来一声熟悉的呼喊:“冰洁冰洁,你在哪里?”听声音是李昊,喜出望外的我应声作答:“我在这儿呢。”然后丢下宋民撒腿往外跑。
      李昊脸色铁青地站在门外。我的心猛地一沉,正想招呼他一块儿进去吃饭。李昊不由分说拉我到一个僻静处,嗡声嗡气地吼叫道:“冰洁,你是干啥子嘛?跟一个陌生的男人混在一起,不怕别人说闲话吗?”我说宋民仅是刚认识的老乡,可无论怎么解释,急火攻心的李昊那还听得进去,脸面扭曲得有些吓人。于是,我与李昊第一次发生了激烈的争吵,结果谁也没占上风。李昊气咻咻地甩手跑远了,我像钉子一样呆立着,不争气的泪水悄悄掉了下来,相恋三年,他居然一点不信任我。
      一周后宋民出了厂,到一家湖南快餐店揽了份炒菜的活儿,包吃包住,月薪800块。我吃过他做的菜,他的厨艺只是一般般的。宋民乐呵呵地说:“等我赚了点钱,厨艺学精了,到那时嘛……
      我也开个快餐店,自己当老板。”他搬到店里去住了两天,却气鼓鼓回来了,坐在床上直叹气。我关心地问:“怎么了,你说话呀!”宋民摇了摇头,好像心中有团火似地回答:“我不干了,做那种昧良心的事,人家会骂我八辈子祖宗的。”从宋民断断续续的讲述中,我知道了
      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快餐店老板居然要宋民把剩饭回笼,有的已经变味了,还要求热一热卖掉。宋民不同意,老板恼怒地说:“你是老板还是我是老板,你脑子缺根弦呀,有钱赚谁不赚,不答应就走人。”宋民死活不做亏心事,在气急败坏的老板吼叫声中,宋民手忙脚乱地开始收拾自己的物品。
      宋民的一份工作就这样丢掉了,我心中像有面明镜似的,这样下去自己将要负担宋民的生活费用,因为我大宋民6个月便认他作了弟弟。但我并没责怪宋民半句,而是赞赏地说:“你做得对,做人就应该讲良心。”随后我兴奋地问:“你究竟想做啥?是不是想进厂?”宋民沉默了好一会儿,抬起头两眼放光地说:“姐姐,我的厨艺不错吧,我已经打听过了,新开发的宏发工业区有好几家厂没设饭堂,附近又没有快餐店,许多打工者特别是中午饭成了问题,要是去开家快餐店,保险生意兴隆。”嘿,这是个不同凡响的主意,我忍不住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你呀,是个当老板的料,到时我来给你打工,可别假装不认识哟。”宋民的眼神慢慢地淡了。我问他有什么心事?宋民拢了拢头发,叹息着说:“可是我手里只有5千块钱,咋开店喽,让家里寄来吧,恐怕黄花菜都凉了。”我不容细想说:“这个你不用操心,我在银行还存了一万多块钱,加起来开店够了吧。”宋民连连摆着手说:“不行,不行,要是李哥晓得了不好。”我说:“我当然要给他说清楚,你放心吧。”宋民不再推辞,连连表示马上叫家里寄钱来还给我。
      我拨通了李昊的手机,开门见山地说:“有空吗,我有事找你?”那边是李吴一阵呵呵直笑:“这么巧,我也有事要给你说。电话里不太方便,咱们老地方见。”我爽快呼应:“6点正,老地方,不见不散!”我和李吴约定的“老地方”是钟山公园,里面绿树成荫,环境幽雅,是个谈情说爱的场所。我提前10公钟赶到了,李吴早已在假山旁张望。两人忍不住相视一笑,李昊捉住了我的纤纤玉指,怜惜地说:“女士优先,你说说看有啥子事?”我也不客气,一五一十把打算借钱给宋民的事,如炒黄豆般说了一遍。李吴的嘴巴张得能放下一个鸡蛋,尽管他控制住了脸上表情,眼神却掠过一缕一闪即逝的失落甚至愤怒。我捕获到了他的表情,仍一个劲地问:“你倒是说话呀,究竟行不行?”李昊惨淡挤出一丝笑容:“那是你的钱,你自己作主。”听得出,明显有种酸溜溜的味道。我原以为他会强烈反对,听李昊这么一说,一颗悬着的心怦然落地。接着我反问道:“该你说了,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李昊躲闪着我探寻的目光,嗫嚅着说:“家……家里希望我们尽快回去,把事情定下来。”“不是说好春节回去的吗,怎么一下子这么急,”我一头雾水地望着李昊。李昊无可奈何地说:“我奶奶的病加重了,老人家的愿望是在有生之年看到娶孙媳妇进门。”这倒是个理由,我没有任何理由反驳,但觉得有些左右为难,我知道李吴是孝子孝孙,然而确实不愿立即返乡,丢下目前这份不错的工作是多么可惜。我想了想,说:“再同你家人商量下,说等我们多挣一些钱,把婚礼办得风风光光一些。”“不行!”李昊斩钉截铁地拒绝了:“你看着办吧,我真弄不明白,你能为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做那么多事,却始终不为我着想一点点。其实,我并不反对你帮那个老乡,不过你想过没有,万一他开店亏了,拿啥子钱还你?外面什么样的人都有,什么样的事都有可能发生!”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说来说去是担忧钱呀。我暗自窃笑,平静地说:“宋民保证立即叫家里寄钱来还。”李昊不甘示弱:“要是没寄来呢,他拿人来还你!”明显话中有话,我觉得自己受到侮辱,怒火“呼呼”往上窜:“不许胡说……”李昊一看空气骤然紧张起来,缓和了下语气说:“洁,我说的话是难听了点,但都是为你好哇。”我想说什么最后什么也没说,结果我俩不欢而散。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天,我陪宋民到宏发工业区挑选门面。转了一圈,还真碰上了一处适合的,紧靠数家工厂,据宋民介绍,那几家厂目前尚无饭堂。跟房东讲好了一月800元的租金,为免夜长梦多,我和宋民当即打定主意立即去取钱,把门面租下来。把装修、请人、工具之类的杂事搞定,宋民收到了家里寄来的一万块钱,当即就要还我。我没有接,说:“别急,你还需要一笔流动资金的哟。”不久,“湖南快餐”的招牌非常顺利地挂了出来,工业区的打工者几乎是奔走相告,生意自然出奇的兴隆。宋民整天忙里忙外,看到有的打工者一碟花生米、一瓶啤酒也打顿牙祭,他又卖起了烧腊,什么猪头肉,猪蹄之类的。卖得便宜,吃的人越多。从那以后,除了偶尔同李昊约会,业余时间我成了店中的半个伙计。忙忙碌碌中,我忘掉了与李吴一起的尴尬,因为我打电话回家问过了,李昊的奶奶根本没生病。他为何要 说谎呢,我被这个问题折腾得饭菜不香。理不出任何头绪,我惟有叹息,走一步算一步吧。
      一天,我到快餐店帮忙,进门看到宋民和一个平头小伙子纠缠不休。待那人回过头来,我惊呆了,竟是李吴的哥们阿杰!阿杰的目光突然停留在我脸上,大吃一惊,不等我问话,他绯红着脸像泥鳅一样溜了!原来他是来捣蛋的,敏感的我暗叫了一声“不妙”。
      这次捣乱,不但没有搞垮店铺,反而给“湖南快餐”作一次免费宣传,店里经常爆满。宋民不由得喜上眉梢,可我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平头”是李昊的铁杆哥们,难道……这个念头从脑海中冒出来,我禁不住不寒而栗。“不是真的,不是真的?”越想排除这种可能,却仿佛有第六感观告诉我,那极有可能是李昊出的“馊主意”。我偶然逮到了与“平头”单独见面的机会,一阵穷追猛打,我的猜测得到了证实。“卑鄙,无耻!”我恨不得找到李吴,不由分说狠狠掴他几记耳光,以解心头之恨。
      情感是世界上最难捉摸的东西。李吴在我心中的份量越来越轻,但毕竟是1000多个日日夜夜积蓄起来的,剪不断,理还乱,能轻易就割舍掉吗?我只是个凡俗女子,往昔的甜蜜,往昔的温馨,往昔的快乐,像电影镜头从我的脑子里不断浮现,那样的生动,那样的鲜活,晶莹的泪,如同决堤的洪水奔涌而出,簌簌往下掉。即使如此,我仍抱着最后一丝幻想,只要李吴像个男子汉向宋民诚恳道歉,我觉得还是可以原谅他的,人不是神,总有犯错误的时候。
      那段时间公司赶货,我忙得头昏脑胀,几近虚脱了。抽空打了几次李吴的手机,手机提示声却都是:“你拨打的用户已经关机,请稍后再拨。”一次,两次……有种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是李昊出差了吗,还是有意回避自己?我无法知道。赶完那批货,我扳指头一算,哇,两个月没见李昊一面了。心存内疚的我决定同李昊好好交流一回,能尽量挽回已有裂痕的感情是最好不过的结局,哪怕说分手,也要给爱一个交待。
      来到佳友公司北大门口,我正要给李昊打个电话,掏手机的手却停在了半空中。宿舍楼前的空地上,李昊拥着一个身材高挑、面容娇艳的女孩向这边走来,两人卿卿我我的亲密样子,是恋人间才会放电的那种。女孩叫兰馨,说起来跟我和李昊是正宗老乡。记得兰馨曾对我说过:“冰洁,李昊那么优秀,你可要把他看紧点,别让我把你的白马王子抢了。”当时我不以为然,那不过是玩笑罢了。转眼间玩笑变成了事实,我心中有一缕隐隐的疼痛。
      我大步流星离开,李昊叫喊着追了上来:“等一等,你听我解释。”我昂首站定,微笑着注视眼前这个曾经痴恋的男人:看你还有啥子花招。一脸难堪的李昊抹了抹额角的汗水,说:“冰洁,我们该结束了,你是知道的,我一定要实现奶奶生前的愿望。”我本来不愿多说,可李昊仍执迷不悟,我平静地说:“是该结束了,可是我不明白,你为啥一再说谎。你是孝孙,为啥要诅咒奶奶的生病哟。还有,平头做的好事,也有你一份功劳吧。”我一古脑说完这些,李昊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灰白灰白的有些吓人,但仍强词夺理:“那都是因为我爱你呀。”我摇了摇头,略带颤音说:“李昊,你变化太快了,变得让我认不出你来了。”说完,我扬手拦了辆摩托绝尘而去。
      回到宿舍,再也控制不了悲切,我蒙在被子里抽泣着,肩膀抖动得厉害,好象泪水浸润了所有的委屈、伤痛和酸涩,需要在一瞬间发泄出来。哭着哭着,我猛然觉得压在身上的那块石头被搬走了,爱情真实地发生了,又像鸟儿一样飞走了,有些爱不会重来,有些爱也不值得等待,那只是一段人生小插曲,很快就会像窗户上的灰尘,抹去就不留痕迹。想到这儿,我擦拭了眼泪,自言自语地说:“犯得着为那个负心汉伤心吗?”那种肉体上和精神上的双重解脱,我全身豁然轻松了许多。
      我是下午4点去“湖南快餐”的。一进门,宋民打趣道:“姐,咋不带姐夫来,今晚我做好吃的。”好个宋民,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笑也不是,骂也不是,嗔怪地瞟了他一眼。宋民这才解释,他是想当着李昊的面还钱,省得猜疑。我干脆把宋明要表白的意思直说了,没想到他听了没肝没肺地哈哈大笑:“这样好,这样好!”我恼怒地冲宋民吼:“有你这样拿姐姐开心的吗?”宋民眨眨眼,神秘兮兮招呼我过去,压低声音说:“我管那么多,我开心就得了。”我不明所以,抬头瞥见宋民那火辣辣的目光,四目相对,立即迸发出闪亮的火花,我仿佛听到了自己心跳骤然加速的声音。只听宋民感叹道:“有的人是有眼无珠啊,那么善良的姑娘,要是我的话,一生一世把她当作手心的一块宝。”我捅了下宋民的胳膊,说:“那你还不快马加鞭去追。”长不大的宋民吐了吐舌头说:“我能往哪追啊?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再愚蠢的人也听得懂宋民的表白,何况古怪精灵的我!顿时,我的心像有盘炭火烘烤着……但我似是而非地答道:“想得美。”
      一个月后,我辞掉了原先的工作,正式成了“湖南快餐”的二把手。具体分工是宋民掌勺,我收银和招呼客人。临近春节,工业区内的工厂都放假了,快餐店也跟着歇业。我像只欢快的小燕子同宋民四处拜访老乡。“亲不亲,故乡人。”一天,在同村姐妹的出租房,我同兰馨不期而遇。一阵难堪,脸色苍白苍白的不见一丝血色的兰馨忍不住嚎啕大哭:“阿洁,我对不起你呀……”接着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诉说,李昊得知她怀孕了,居然玩起了失踪,连做人流的钱都是她自己掏的腰包。我听得一愣一愣的,好一个伪君子,要不是兰馨横插一脚,那个被抛弃的将是自己啊!
      正月初六,快餐店将如期开工。头一天晚上,出租屋布置得清爽、温馨,宋民眼神里充满无限憧憬说:“洁,我们做完这一年,春节就回去结婚,再远一点,把生意做大点,去开个酒楼什么的,你看行不?”我像只温驯的小猫咪,柔情似水地依偎在宋民宽阔的胸膛,幸福得快要晕眩:“都听你的,老板。”宋民反唇相讥:“那你就是老板娘喽。”我想精明的自己是不会拒绝这一称号的……
      编辑/云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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