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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关于岗位和角色的说法正确的是_浴血岗位:为何讨个说法这么难

    时间:2019-02-26 05:29:53 来源:千叶帆 本文已影响

          2004年6月7日凌晨3点多钟,深圳市南山区的麦香楼湘菜馆发生了一起抢劫案,该菜馆值夜班的员工刘任为了保卫菜馆财产,身上被入室歹徒砍了16刀,多处受到重伤,生命垂危,经全力抢救,保住了生命,但原本健康的身体变成了6级残废。刘任要求菜馆给予赔偿,但菜馆却以刘任违反店规,而迟迟不肯给予应有的赔偿。万般无奈之下,刘任只好走上了维权之路,最终把麦香楼菜馆推上了法院的被告席。刘任的遭遇值得打工朋友们深思,他的维权经历也值得大家借鉴。
      
      身受重伤,打工仔鬼门关口捡回了性命
      
      1984年3月,刘任出生于江西省赣州市龙南县黄沙乡新岭村新屋组。从一所中专学校计算机专业毕业后,刘任便到深圳的工地里当学徒工人。2004年4月,刘任应聘至南山区的麦香楼菜馆当了名服务员,负责菜馆218房间的服务工作,由于刘任曾学过电工知识,菜馆里还让他充当兼职电工。菜馆的老板当时比较信任刘任,特地让他在菜馆里值班守夜,主要工作是负责整栋楼的财产安全。刘任工作认真负责,兢兢业业,为此还经常受到老板的夸奖。
      6月6日晚上12点10分,等麦香楼菜馆的其他员工离开单位后,刘任把菜馆的门关上,检查完菜馆,他正准备休息时,秦依(化名,系犯罪嫌疑人)前来敲门。由于秦依也是菜馆的员工,负责菜馆118房间的服务工作,刘任便开门让他进来了。秦依当时背着一个黑背包,他说他表哥出了车祸,在武警医院住院,他想请假去看他表哥。当时负责考勤的部长不在,于是他便把请假条放在部长的床上,他委托刘任第二天帮他转告部长,刘任答应了。过了一会儿,秦依忽然说道:“今天118房间的客人离开时,剩下了两瓶已经打开盖子但却未喝的金威啤酒,我便偷偷地把那些酒藏了起来,我们一起去喝两杯吧。”于是,他们便在118房间里对饮了起来。刘任喝完一杯啤酒之后,便上了一趟洗手间,只留下秦依一个人在那里喝酒。
      离开卫生间后,刘任发现118房间的门开着,里面的灯光已经熄灭了,他在门口朝里面望了望,结果没有发现到秦依,他以为秦依已经离开菜馆了,于是便到一楼大厅睡觉。
      刘任刚躺下一会儿,菜馆的负责人之一米先生忽然前来敲门,刘任便让他进来。米先生在菜馆里检查了一番,结果也没有发现异常,他只发现到三楼漏水下来,把装配电箱的墙壁打湿了,便叫刘任上去想办法解决。刘任上楼后,发现水是从三楼漏下来的,而当时他们无法进入三楼,于是先把配电箱的电源切断,简单处理了一番之后,便到一楼大厅休息去了。过了一会儿,刘任听到米先生也下楼了,但没有离开菜馆。
      第二天凌晨4点左右,已经睡着的刘任忽然被一阵异常的声响惊醒了过来,他很快发现到离他不远的收银台处有响动。于是,他便一下子坐了起来,他刚开始以为是米先生呆在那里,于是便叫了一声米老师,却无人回应,收银台那边的声音也马上消失了。刘任马上意识到那里有些问题,便下床朝收银台方向走了过去。此时,虽然从菜馆玻璃墙有透进微稀的光线,但当他站在收银台入口处时,仍没发现异常,于是,他便伸手去拿放在收银台上的手电筒。
      突然,有个黑影从收银台底下向他猛扑了过来,刘任本能地往旁边一闪,他很快便发现那团黑影又拿东西朝他砸了过来。刘任本能地伸出右手去抓对方的手,令他始料不及的是,他忽然觉得手腕处麻木了一阵子,但他还是猛扑了过去,紧紧地从侧身抱住对方,一边拼命地喊着抓贼,一边用左手握拳朝对方的身上乱打一通,并在不经意间扯断了对方脖子上的项链。但他很快便发现右手相当乏力(后来证实,其右手大拇指此时已被犯罪嫌疑人用菜刀砍断,只剩下一点儿皮肤粘着)。忽然,刘任发现对方手里拿的是一把刀,并且正一个劲地乱砍,他的头部、上身被砍了好几刀,鲜血直流。
      过了一会儿,刘任的惨叫声终于惊动了也在菜馆里休息的米先生。米先生见状,急忙想到收银台旁去按电灯开关,并赶过去支援刘任。这时,刘任再也支撑不住了,他一下子便倒在血泊之中,休克了过去。米先生拿起一把凳子,狠狠地朝歹徒砸了过去,歹徒被砸倒在地上,爬起来之后急忙向厨房方向跑去。米先生以为歹徒逃跑了,便摸索着来到收银台,准备拿起电话报警,但歹徒却又突然出现了,他拿着菜刀从背后朝米先生砍了过来,米先生头部被砍了两刀后,很快便倒在地上了。歹徒趁机跑到二楼,踹开一扇防盗门,匆匆消失在夜色之中。
      凌晨四点半,在麦香楼菜馆负责煲汤的师傅来了,他发现菜馆里面已经血迹斑斑,急忙拨通了报警电话,刘任和米先生很快便被送进了南山区人民医院。医生通过诊断后,结果发现刘任已经出现失血性休克、左肺裂伤、全身多处软组织被刀砍伤、右手拇指缺失、颅骨骨折等严重症状,他们很快便把刘任送进了重病室抢救,并下发了病危通知书,准备进行手术,但刘任的老板不敢在上面签字。后来,刘任的舅舅得知事情真相后,急忙赶到医院,并毫不犹豫地在上面签下了字,手术终于得以及时进行。由于刘任失血过多,并且他的血型较为罕见,南山区人民医院先后调来了其他四家医院血库里的血,才凑够了刘任所需要的血液。
      经过医生们一天一夜的抢救,刘任终于醒了过来,但他发现自己除了右边的眼睛能转动外,身体的其他部位都已经被纱布绑得严严实实的,嘴里还插着一根导管。医生见状,顿时松了口气,说道:“你终于醒过来了。”刘任隐约意识到自己伤得不轻。
      过了几天,一个外科医生在帮刘任更换贴在身上的药品时,刘任才发现自己右手大拇指已经不见了,身上共有16处严重的刀伤,他伤心欲绝,但他同时也感到有些庆幸,毕竟,自己从鬼门关里爬了出来。
      
       身陷波折,应有的赔偿希望渺茫
      
      刘任的病情渐渐稳定下来后,赔偿问题便顺理成章地浮上了桌面,但麦香楼菜馆却一直认为,这一切过错都是刘任违反店规容留犯罪嫌疑人所造成的,菜馆能及时帮其出钱医疗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因此拒绝给予赔偿。
      6月14日,麦香楼的刘先生找到刘任的父亲刘上优,他取出麦香楼单方面拟好的一份协议,要求刘上优在上面签字。内容大意如下:2004年6月6日,因刘任违反菜馆的规章制度而引发当日的突发事件。虽然刘任在事故中受伤,但刘任对事故的发生负有责任。鉴于刘任的实际困难,经刘任请求,麦香楼及刘任双方就本次事件的处理经充分协商达成如下协议:刘任受伤是由于凶手的行为导致,其后果与麦香楼方面无关。刘任在事故中受伤现住院治疗,因凶手现被公安机关拘留,暂不能对其作出赔偿。由于刘任目前经济困难,麦香楼方面同意为刘任垫付医疗费用,在刘任向凶手索赔以后,应当归还麦香楼方面代垫的医疗费用。麦香楼基于对刘任经济上的帮助,同意付给刘任在住院治疗期间的工资,刘任出院后与麦香楼不再有任何关系。双方无其它争议。等等。
      刘上优看完这个协议之后,认为儿子是为了保护菜馆财产安全才受伤的,但对方却认为其后果与菜馆无关,因此觉得非常气愤,也就拒绝在上面签字了。麦香楼方面见状,便开始拖欠医院的医疗费用。因为无钱治疗,刘任的病情开始恶化,右手伤口发炎化脓,高烧不退。后来,经过医院和刘任舅舅的一再恳求,他们才陆续支付了医疗费。在以后的治疗中,麦香楼方面仍然不时地拖欠医疗费,在刘任住院的59天当中,医院就下了40来张催款通知单。
      7月30日,麦香楼有关人员透过刘任的一个亲戚找到刘任,要求协商一下此事的处理办法。次日晚上,刘任跟父亲刘上优等4人一起来到麦香楼。麦香楼的尤总摆了一桌丰盛的晚餐,热情地接待了他们。席间,尤总说道:“我们也不愿意发生这样的事情,以前的那些具体细节,现在就不去讲它了。”随后,他转过头来跟刘上优说道:“老爷子,你说一下,究竟要我们赔多少钱。如果我们能够接受,我就马上答复你。如果接受不了,你也可以去法院起诉我们。深圳这边打官司也很正常。”刘上优说道:“这个事情我们要按国家相关条例进行调解。”刘任说道:“我现在还住在医院,头还经常犯痛,身体也残废了,应该给一次性赔偿。我们咨询过好几个律师,有法律依据的大概有二三十万元。这样吧,你们再给我15万元就可以了。”尤总马上说道:“你们要这么多,我可以直接给你们答复,我们最多只能给1万多元,当然也可以多加一点,但最多不会超过2万元。”当晚,双方的谈判就此不欢而散。
      8月1日中午,刘任在南山区人民医院康复科第一个病室里接受康复诊疗时,麦香楼菜馆的刘先生、朱经理来找刘任了。刘先生认为刘任伤病已经痊愈了,要求他不要故意赖在医院,赶紧出院。朱经理说道:“以后不准再回公司了,不然就要把你赶出来。”病房里当时共有十五六个医生和病人,场面顿时闹哄哄的。值班医护人员马上通知医院保安来叫刘先生等一行离开。
      从此以后,麦香楼便切断了刘任的医疗费。
      8月2日上午9点多钟,刘任向南山区人民政府信访办公室反映了此事,信访办的工作人员告诉他,这个事若要叫老板赔偿,信访办只能负责调解,因为菜馆是非法经营,没有主体,信访办没有权力去制裁麦香楼。11:00左右,刘任赶到南山区街道办事处,两个工作人员接待了他,他们在听取了刘任的反映后,叫刘任先回去,他们打电话给菜馆,看麦香楼方面愿不愿协调,如果对方愿意协调,再通知刘任过来,并叫刘任去准备法医伤残等级鉴定证明,拿到证明后,才可以进行赔偿数额的确定。
      8月3日上午,刘任到南山区公安分局预审科拿到了法医学鉴定书,过了一会儿,刘任又接到南山街道办事处的电话,工作人员通知刘任下午两点半过去,准备为他跟麦香楼菜馆方面进行理赔协调。当天下午,当刘任赶到南山区街道办事处时,麦香楼菜馆已经来了三个人。街道办的工作人员分别接待了双方。工作人员劝刘任实际一些,并问他最少要得到多少赔偿金额。刘任考虑了一会儿,便说道:“再给10万元就接受。”但对方仍然坚持2万元。谈判的结果仍然是不欢而散。
      
       历尽苦难,终把菜馆推上被告席
      
      8月5日,因菜馆拒绝支付医疗费,刘任只好带伤出院。这时,他的左手臂伤口尚未愈合,还流着脓。令他伤心的是,原本健康的身体免疫力一下子下降了很多,经常感冒。当他四处寻找工作时,用工单位见到他的样子,纷纷给予了拒绝。此外,刘任由于内脏曾受过重伤,运动稍微强烈一些,身体便会受不了,因此也根本无法干重活了。他的前途也变得一片茫然。因为欠费,医院不愿提供出院小结,而这份小结是伤残鉴定所必需的资料,后来,刘任四处告借,终于借到900多元,付清了医疗费,才拿到了一份出院小结。
      接着,刘任到南山区劳动争议仲裁委员会进行申诉,于8月5日递交了《劳动争议仲裁申诉书》,要求仲裁麦香楼菜馆对其进行伤残补偿和后续治疗费赔偿。8月9日,刘任却收到了不予受理的答复,原因是麦香楼未在工商行政部门登记,主体不适格。他们建议刘任向法院起诉。
      此外,深圳市政府信访办的有关人员告诉刘任,他们没有直接的司法手段,因为对方没有在工商部门登记注册,是非法企业,他们处理不了。他们建议刘任到深圳市人大信访办。但市人大信访办的有关人员也告诉他:这种事我们也管不了,只有法院才能管得了。
      为了维护自己的权益,刘任除了向有关部门反映此情况之外,还经常到法律援助中心进行咨询或寻求帮助,并常到图书馆去学习法律知识。没有钱,他平时只吃些最便宜的东西充饥,晚上则到朋友的工地或者公园里的凳子上将就着过夜,忍受着蚊虫的叮咬。
      8月20日,刘任到深圳市第二人民医院深圳市公安局法医检验所做了工伤鉴定,结果被鉴定为6级伤残。之后,他决定通过法律途径解决此事,并委托广东坤兴律师事务所甘定中律师代理诉讼。
      9月2日,深圳市南山区法院发出了受理案件通知书,同时要求刘任在收到通知书次日起起7日内预交6715元诉讼费,如果预交确有困难,可在预交期内向法院申请缓交,否则视为自动撤诉。这时刘任为了看病的事,已经独自花了数千元了,并且由于他老家的母亲李德风患有冠心病,经常寻医用药,家庭经济相当紧张,根本无法支付这么大的一笔诉讼费。甘定中律师得知后,主动帮刘任向法院递交了缓交诉讼费的申请书。法院在核实了刘任的现状后,同意刘任在10月18日开庭前一天交齐诉讼费。
      麦香楼的有关人员在接受多家媒体采访时表示,刘任是由于在值班期间违反了店规,晚上将他人放入菜馆才造成了被伤害的结果。事故发生后,菜馆还为此帮受伤的员工花了6万元左右的费用,其中刘任就花了将近4万元。据了解,《麦香楼员工暂行条例》第25条规定:“值班守夜人员不能带人来菜馆,不能偷吃菜馆食品,必须按时关大门,负责守好本菜馆财产,否则发生事情,造成后果一切自负。”但刘任却称那个条例是在事故发生后,在他住院期间才提出来的。
      受理刘任案的广东坤兴律师事务所甘定中律师认为,根据最高人民法院的有关规定,员工在工作期间做单位指派的工作,为了保护单位的利益而致使其人身安全受到伤害,造成残疾,单位应对其进行赔偿。刘任之所以受伤,是为了履行菜馆交给的“保护菜馆财产安全”的任务,理应得到赔偿。至于菜馆方面提到刘任值班期间放他人进入菜馆的过错,这只是劳动纪律方面的问题,对此,菜馆可依有关劳动法规处理,但不可能免除其应承担的民事赔偿责任。退一步讲,刘任即使真正违反了店规,菜馆的各项规章制度也必须经过劳动局确认备案后才可生效,而麦香楼在事故发生时尚未进行注册登记,根本就不能备案,因此也无法生效。
      据了解,根据最高人民法院的相关规定,仅残疾赔偿金一项,按照深圳特区上一年度人均可支配收入计算,刘任的6级伤残将达到20余万元。除此之外,菜馆还应该为刘任支付医疗费、误工费、护理费、交通费、住宿费、住院伙食补助费、必要的营养费等方面的费用。由于麦香楼是未注册的企业,未注册企业按国家规定赔偿金额比已注册企业更高。甘律师通过初步计算后,认为刘任最高可获得28万元的赔偿,因此,他们在起诉书中提出了28万元的赔偿请求。当然,如果双方愿意通过法庭外协商解决,则另当别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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