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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风骤雨》中方言运用的得失】高中语言表达题及解析

    时间:2019-02-26 05:40:57 来源:千叶帆 本文已影响

      � 作者简介: 尚杰丽(1986-),女,河南省南阳市,河南师范大学,文学院2010级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现当代文学专业.   � (河南师范大学文学院 河南 新乡 453000)
       摘 要: 文学作品中的方言是文学作品中刻画人物、抒发情感、揭示文化的得力工具,也是一个不可小视的表现手段,文学史上的经典作品也总是与方言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在当下的文学创作中方言依然发挥着重要的作用,为文坛增光添彩。
      � 关键词: 《暴风骤雨》;方言;得失
      �� 方言就是指一种语言中跟标准语言是有区别的、只在某一地区使用的话,是标准语的一个分支,与标准语同属一个整体,而不是对立的。可以说,文学创作与方言有着不解之缘。以中国文学史来说,中国四大名著之一的《红楼梦》使用的就是北京方言;《 金瓶梅》、《 聊斋志异》使用的是山东方言。由此,方言在文学创作中的作用可见一斑。
      �周立波的长篇小说《暴风骤雨》最突出的成就在于其成功的文学语言一一北满地区方言的运用。运用其特有的事物名称、表达方式、和歇后语等,使小说形象生动地再现了其社会风貌。不仅文学创作应借鉴其经验,学术论文的写作也应从中受到启发。
      �从语言作为最重要的交际工具来说,普通话自有其通用、易懂、便于交流的一面 。但是,从语言在文学中作为表现生活的手段来说,从文学艺术的生命力来说,方言则是艺术家手中一把不可多得的锋利刻刀。它比普通话更加丰富、更有生命力,是普通话不断发展和不断完善的重要资源。在重视方言的作用与运用的主动性上来说,周立波的《暴风骤雨》可以说是一个范例。在《暴风骤雨》中,周立波是从以下几个方面来表现方言词汇的:
      �一、 使用东北方言特有的事物的名称。周立波为了真实、生动地反映北满特有的生活,便直接使用了许多当地特有的事物的名称。
      �二、 二、使用东北特有的表达方式。方言与方言之间,方言与普通话之间之所以难以沟通,就在于对同一事物的表达方式不同、所用词汇的不同以及发音的不同。这就造成了语言交流上的障碍,使人们难以准确理解一个词 、一句话的涵义 。但是,对同一事物用不同的词汇和表达方式,又使我们的汉语词汇更加丰富多彩 。特别是东北方言形象生动、幽默风趣体现出特有的生命力。例如:形容妇女打扮得艳丽,衣服华丽、得体、干净、漂亮,在东北方言中有一个词组,叫做 “溜光水滑” 。这个词组具有很强的概括力,让人产生无限的遐想,是一个很有质感 、很有弹性而鲜活的词语。
      �三、借用东北方言中特有的歇后语和顺口溜。歇后语最大的特点是生动、形象、幽默,最具有生命力和表现力。如拉拉姑穿大衫――硬充土绅士。拉拉姑就是缕姑,一种在土里钻的小虫子。如果它穿上大衫 ,可不就是土里的绅士吗!这个歇后语的意思是说拉拉蛤本身就不配当绅士,却硬要穿上大衫装演门面,显得装腔作势。这个歇后语不仅形象生动,而且具有夸张的艺术效果。还有些歇后语中所说的事物其它地方也有,但是北满方言的表达方式却很独特、生动,显示出北满人民超常的智慧和想象力。如灶王爷上西天―有啥说啥。这和我们内地对灶王爷的看法是完全不一样的。我们之所以在腊月二十三那天晚上祭奠灶王爷,是为了让他上天言好事,准确地说是在贿赂灶王爷。而东北人则希望灶王爷实事求是地向玉皇大帝报告人间实情。最有哲理性、形象性和启发性的歇后语要算“耗子爬秤钩―自己称自己”了。它的意思是说有的人一贯自我表扬,“称”有称赞的意思,也有自我吹嘘的意思。耗子爬到了秤钩上难道不是为了称出自己的斤两吗? 不仅具有真理性,而且还有前瞻性。
      �通过以上分析,不难发现东北方言的特点是形象、生动、幽默、文学性很强 、明白易懂并且语音与普通话相近。周立波在小说中就很注意采用这样形象生动的方言口语,使整个小说充满乐趣、充满生机。
      �但是,虽然说方言的运用成就了《暴风骤雨》,但同时也损害了它的价值。周立波显然知道方言在小说中的重要作用,他的语言策略是相当明确的,“是想用农民的语言来写的”。所以,在《暴风骤雨》里到处都掺着东北方言词汇。比如小说开头的第一段:“七月里的一个清早,太阳刚出来。地里,高粱和苞米的确青的叶子上,抹上了金子的颜色。豆叶和西蔓谷上的露水,好像无数银珠似的晃眼睛。道旁屯落里,做早饭的淡青色的柴烟,正从土黄屋顶上高高地飘起。一群群牛马,从屯子里出来,往草甸子走去。一个戴尖顶草帽的牛倌,骑在一匹儿马的光背上,用鞭子吆喝牲口,不让他们走进庄稼地。这时候,从县城那面,来了一挂四轱辘大车。轱辘滚动的声音,杂着赶车人的吆喝,惊动了牛倌。他望着车上的人们,忘了自己的牲口。前边一头大�子趁着这个空,在地边上吃起苞米棵来了。”就在这一小段当中就夹杂了“苞米”、“确青的”、“西蔓谷”、“柴烟”、“屯落”、“屯子”、“草甸子”、“牛倌”、“儿马”、“挂”、“大�子”等十来个方言词汇,有时让读者很费解。不仅如此,在其他段落中还出现不少生僻词,读起来磕磕绊绊的,有的生僻词即使东北本地的人都未必听过。所以给读者造成了一定的阅读障碍。作为一种文学语言创新的策略和路向,以方言口语来丰富充实文学,这是正确的。但是当大量不加节制地运用方言,又使小说文本的语言变得十分生硬,这是学习的一种迷失。
      �周立波本是湖南益阳人,他的方言是益阳方言。他在1946年10月第一次抵达黑龙江,参加当时松江省尚志县元宝镇的土改运动。不到半年时间,1947年5月,离开了元宝镇到哈尔滨主编《松江农民报》。就是在一面编报一面回味元宝镇的斗争生活中产生了强烈的创作冲动,并在一年左右的时间里写了《暴风骤雨》两册。从周立波的经历看,虽然他在东北生活过,但是时间很短,从文本中可以看出,周立波为了掌握东北方言下了很大的功夫,但是,作为一个湖南人,要想在短短的一年时间里就掌握住东北方言的精髓是不大可能的,作者对东北农民的方言口语只是一种单纯的机械的模仿,没有能够在精心的揣摩和提炼中形成自己的语言风格,从而也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了作品的文学价值。
      �作为一门语言的艺术,任何一位创作者都会重视文学语言的运用。语言不仅是表达工具,还是认知工具、创造工具、思维工具。方言在一定程度上是地方色彩和生活气息的载体,在不同的方言里面蕴含着不同的人文环境乃至文化心理和区域性格。方言中丰富的地方文化内涵,使它与文学创作结下了不解之缘。文学作品中的生活气息、时代气息和地方色彩,除了在对特定的景物描写、生活习俗的描写外,要使作品中的人物活起来,使作品中所描写的生活有立体感,最好的手法无疑是使用方言。与普通话相比,普通话作为一种语言的交际工具,自有其通用、易懂、便于交流的一面;但从文学家艺术创作来说,方言丰富的文化内涵,则成为作家手中一把不可多得的锋利刻刀。在许多作家的创作实践中,比如老舍先生的大量的北京土语口语的运用,周立波东北方言的运用等都有力地说明这一点。但是,文学作品地方色彩和生活气息的营够又并不能简单地与大量的方言、土语、俗语、口语的运用划等号。当把握好这个“度”,才能让方言在文学创作中发挥出最佳的作用,为作品增光添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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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参考文献:
      � [1] 周立波,《暴风骤雨》[M],人民文学出版社,200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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