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工漫输出全靠吼_绘画女民工：同一屋檐下，她用爱情拯救曾经的堕落
时间：2019-02-27 05:35:00 来源：千叶帆 本文已影响人
有人说甄杏儿是画家，其实，她只是个绘画的女民工而已。她“生产”出的画里，总有无边的风月，总能带给人暧昧的遐想。她曾经在这无边的风月中堕落，她的年轻的生命，只能依靠爱情来拯救……
做绘画女民工，接触风月无边
上幼儿园的时候，甄杏儿就表现出了对绘画的喜爱和天赋。初中毕业后，她考入了省里一所艺术学校，所学的专业正是绘画。
学生时代的她，做着迷离的梦，梦想自然是当画家。可走出校门，踏上社会后，她必须面对的现实是生存、就业。作为一个毫无名气、毫无背景的20来岁的女孩，她看不到成为画家的希望，也看不到靠绘画赚钱的路。可她以前几乎把所有的热情和精力都投入到了绘画中，如果不做这个，她又能做什么去？
就在走投无路之际，经几个朋友辗转介绍，甄杏儿得知广州有个画室正招聘绘画师，待遇不错，而她的条件完全符合。在那里，她可以做自己喜欢的绘画工作，养活自己。
2004年5月，甄杏儿来到了广州。画室的老板叫李明，个子不高、肉乎乎、胖墩墩的。见面后没几分钟，李明就直白地告诉她：“你知道这个画室是做什么的吗？就是模仿、临摹、复制名家的作品。记住，你干这个工作，不是画家，是工匠，懂吗？”
甄杏儿当然懂。她还意识到，她连工匠都不如，工匠还有自由发挥的空间，而她，只能按照老板的意思，复制别人的画作，不能越雷池一步。随后，李明搬来了一大堆印刷精美的画册和画页，对她说：“这是香港朋友带给他的，国内很难看到。好好研究一下，明天就开始工作。”
在甄杏儿在“欣赏”的过程中，脸开始变红，耳根开始发热，心跳开始加快……因为这些所谓的名作，有古代的，有当代的，有西方的，有东方的，但内容上总离不开“裸体、风月”。其中那些真正名家的作品，当然可以说裸露而圣洁，其余的画就不好说了，其中竟然还有明清艳情小说中的香艳插图，那种挑逗的意味，怎能不让她这样的小女生脸红心跳？此前的十几年，她接触的可都是正统的、健康的绘画。
想得再多也没用，第二天，甄杏儿就正式投入了工作。她模仿复制的第一幅作品是西方现代派油画，一对男女纠缠在一起，有张力，有欲望，吸引得她体内的血管似乎也要暴涨起来。后来她才慢慢了解了老板李明的运作方式，他的画室生产出的这种产品，是艺术品市场上的一个门类。就内容上来说，适合于一些洗浴中心、宾馆、沐足城等，海外的需求量也很大，复制得水平特别好的，甚至还能拿到拍卖会上去拍卖。从价格上来说，当然比画家们的真迹便宜得多，但又比那些成批印刷的“工业品”昂贵得多，利润很高。
画室里共有4名“民工”，三男一女，女的就是甄杏儿。画室里似乎连空气中也弥漫着“黄色”的味道。几个人熟悉后，人体、风月的话题就百无禁忌。男士们经常开动脑筋，施展他们的“风月才华”，以博取甄杏儿一笑；只要她笑了，画室里原本紧张的工作气氛就缓和多了。甄杏儿喜欢这样的工作状态，暧昧而轻松；她也不担心受到某位男士的侵犯，兔子不吃窝边草，他们只是动嘴开玩笑，对她动手动脚的事从来没有发生过。她对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也没有表现出明显的兴趣。
只是在某些夜晚，深夜独处的时候，绘画中那些挑逗又刺激的画面，会引起甄杏儿不尽的幻想。
可能是由于甄杏儿在工作上表现出色吧，老板李明对她越来越关爱有加。那天他悄无生息地来到画室，恰巧听到一个男“民工”在讲荤笑话，看到三个男民工一起朝着甄杏儿色色地笑着。李明勃然大怒，对男民工大声训斥，说这是办公室性骚扰，不利于同事团结，更影响工作。随后，李明决定让甄杏儿去一个单独的房间工作，让她有“个人办公室”。
这本是一个三室一厅的大房子，李明将厅和两个房间打通，形成了画室，只保留一个房间。画室和李明给甄杏儿的这个房间，是在同一屋檐下。李明又满脸关爱的对她说，你一个女孩子在外不容易，就搬过来住吧，这个房间就归你用，既是你的画室，又是你的宿舍，可以省点房租。
甄杏儿完全听从了李明的安排，因为，他是老板；还因为，正像他说的，她一个女孩子孤身在外，有他这么一个有经济实力的人关心、爱护着，总是好事。出于女孩子天然的依赖心理，她对他的感觉在悄悄发生变化。
继老板之后，
同事竟然也向她动手了
这天以后，李明还像往常一样每天来画室巡视一次，时间一个小时左右。他与每个男民工交谈一番后，总会来到甄杏儿的房间。他对她的关心似乎越来越多了，比如，他由原来有意无意地触碰她的头发、肩膀，变成了抚摸她的背，她的腰，他在她房间停留的时间也越来越长……她更喜欢在画室时，与男士们间那种动口不动手的暧昧氛围，不喜欢李明这种直接动手的骚扰。但她仍然服从了他，因为，他是老板；因为，他在“关心”她。
甚至，虽然在理智上抗拒着，在心底的深处，甄杏儿却渴望着李明的到来。那个燥热的下午，她正在复制的一幅风月味强烈的油画，勾起了她体内的欲望。这时，李明来了。他象往常一样，轻抚她的背、腰，然后他就有了突破，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内衣……终于，李明把她抱上了房间内的单人床……
半个小时后，李明心满意足地走出了她的房间。甄杏儿却不敢出门，一出房间，她就要面对画室的男同事们，她不知他们会用什么样的眼光看她。自从她搬进这个单间，他们看她的眼光就开始异样，明显与她疏远了。可同在一套房子中，她又如何能够避开他们？一个小时后，她尽量平复复杂的心情，走出房间面对三个男同事，主动与他们打招呼，其中的两个闷声不吭，只有一个叫刘伟志的回应她说：“你好，甄小姐。”他的语气非常正规，让她感觉怪怪的，他们以前可从来没有这么称呼过她。
她尽量保持轻松，故作诙谐地说：“你们今天这是怎么了，这么尊重我？”
“那当然了！”，又是刘伟志回应她的话，“老板那么爱你，我们怎么敢不尊重你？”
她的脸腾地红了，又迅即变白。他们显然猜到了她与李明之间发生的事情。她知道，她与他们之间曾经的和谐关系，是永远没有恢复的可能了。
而更让甄杏儿烦心的事还在后面。第二天，画室中来了个女人，径直走进了她的房间。女人自我介绍说是李明的老婆。甄杏儿的心里一惊，但还好，女人对她没有明显的恶意。闲聊几句后，女人语气幽幽地对甄杏儿说：“以前，我也是李明手下的绘画师，也住这个房间。在这个房间里，他让我怀了孕，我就成了他的老婆。”
甄杏儿的大脑变得一片空白，过了好一阵子，她才回女人的话说：“放心吧，我和你不一样，我不会走你的路！”
女人满意地笑了，说：“那就好，你是个聪明的女孩，其实呢，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女人离开后，甄杏儿马上就想到了辞职。受到了老板娘的威胁，与同事的关系又搞僵了，她留下来还有什么意思？但她最终还是留了下来，因为生存和发展是更重要的。到这个时候，她的月薪已经达到了5000多元，这是份自己喜欢、收入又高的工作。一旦离开，以她的资历，到哪里去找这样的工作？
第二天，李明像往常一样来巡视工作。当他走进甄杏儿的房间时，她马上小声告诉他：“昨天，你老婆来了。”
“哦，这事我知道”，他表情故作平静地说，“你不要太在意，好好工作就行了，你的收入会越来越高的。”说完，他公事公办地向她布置了一下工作，然后匆匆离去。
李明的表现，在甄杏儿的意料之中。她想，这样最好，看老板娘的表态，只要她与他断了肉体关系，她就能长期工作下去。
果然，此后的几个月，李明没有再“骚扰”她，她和他暂时恢复了正常的上下级关系。可是，完全出乎她意料的是，一位男同事，竟向她动手了。他，就是刘伟志。
那是2006年的春节，两个男民工回老家去了，李明也带着老婆回老家去了。只有她和刘伟志留了下来，为的是多赚春节期间的加班费。
刘伟志在画室里工作，她在自己的房间里工作，前两天相安无事。但第三天，刘伟志却一直在画室里工作，迟迟不回他的住处。晚上11点的时候，他竟走进了她的房间！由于以前与他关系很僵，她有些愕然。她以为是他想主动改善关系，便对他笑脸相迎。谁知，没说几句话，他竟开始对她动手动脚。她感到别扭，抗拒着他。
“大过年的，孤男寡女，同是天涯沦落人，何必委屈自己，难道，你不想吗？”他的理由似乎很有说服力。
最终，甄杏儿没有抵抗住他的挑逗……当晚，他就挤在她的单人床上，沉沉睡去。她却睡不着，她想，她真的堕落了，她竟在同一屋檐下，先与老板，后与同事发生了关系。“堕落”这两个字，让她的内心很不安，毕竟，在此之前，她是纯洁的。可远离家乡的苦闷，一个女子的正常需要，以及每天那些风月绘画给她的欲望刺激，让她终究不能抵抗住男人的诱惑。
同一屋檐下，
用爱情拯救堕落
与李明断绝肉体关系几个月后，刘伟志成了替代品。相对于李明，甄杏儿更不喜欢刘伟志，但与刘伟志在一起，安全系数显然高多了。
春节过后，刘伟志不能与她一起睡了，因为，他与另两个男同事租住同一套住房，他必须回去睡。但隔三岔五的，他总会找出理由留下加班，与她激情过后再回宿舍。
2006年春季的一天，刘伟志没有留下；但完全出乎她意料的是，李明却来了。
那时已是深夜11点。她问李明，你不怕你老婆？
他说，有点怕，但她不会知道。
她说，那你还是走吧。可他没有听她的话，向她走了过来。她想起了与他曾经的“一夜情”，没有坚决地拒绝他。
完事后，他匆匆离去，回家去见他的老婆了。甄杏儿却又失眠了，她痛恨自己彻底堕落了，后悔不能坚决地拒绝李明，怕他老婆知道后又来找她的麻烦……
堕落容易，回归难。这晚之后，在同一屋檐下，甄杏儿与老板和同事同时保持着关系。
那晚，刘伟志又找借口留下加班，她期待着与他的激情。但意外的是，另一个男同事也在加班，迟迟不离去，她与刘伟志便没有机会。这时，她担忧的事情发生了，李明竟然在晚上10点的时候来到了画室，他显然是来找她的。大家都知道只有她一个人住在这里，李明在这个时候来，“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李明显然有些尴尬，对刘伟志两人说了声：“你们两个还在加班呀，我路过这里，看到画室亮着灯，就上来看看。”说完，他马上就走了。
遇上这样的尴尬，刘伟志也不再加班，过了会儿就约上男同事一起回住处了。
第二天，甄杏儿就接到了李明的老婆打来的电话，“小妹妹，不要太过份哟，我已经够大度了。你不要以为你工作认真，手艺好，能给画室带来很好的利润，我就不能治死你。别的我也不多说，四个字，下不为例！”说完，李明的老婆就挂掉了电话。
甄杏儿感到了羞耻，也感到了恐惧。只是她没想明白，李明的老婆消息怎么这么灵通？
既然老板没有辞退她，老板娘说“下不为例”，那她就继续工作下去。但她意识到，无论如何，她是绝对不能再与李明发生关系了。她同时也决心不与刘伟志发生关系。
为了躲避他们的诱惑，每天下午下班后，甄杏儿就离开画室，出去闲逛。直到晚上11点多，她知道他们不可能再来找她了，才回到画室睡觉。果然，几个月的时间里，她没有再受到他们的“骚扰”。
可天天如此，郁闷可想而知；没有了男女之爱，欲望在她的体内聚集。
2006年秋季的一个晚上，甄杏儿在街上闲逛的时候，发现一名20多岁的男画师在街边摆摊，为行人画像。出于对同行的同情，也是因为看到这个画师长得挺帅，她就坐到了他的面前，让他为自己画像。当他落笔前仔细端详她的容貌时候，他们四目相对，甄杏儿竟然脸红了，害羞得把脸扭到了一边。这种神奇的力量，似乎就是她少女时代梦中的力量。
画完后，她把钱给他，并对他说，你的功底不错，在街上画有点可惜了。
是吗？他反问。你的相貌很有轮廓，身材也不错，如果当裸体模特的话，肯定很适合。他对她说。
如此的直白和大胆，惊住了她。但她马上大胆地对他说：“你身材也不错，长得也帅，也可以做裸体模特。”
他停止了生意，与她聊了起来。那个晚上，她跟他去了他的住处。
那个晚上，她是他的模特，他是她的模特，她们互相描绘着对方，互相欣赏着对方。眼神相对的时候，柔情在她的心中产生。从他的眼睛里，她也看到了温柔。终于，两个激情的身体融合在了一起……
躺在他的怀中，她说，“我喜欢你，可我是个堕落的女孩。”
“知道了”，他说，“刚聊了一次你就跟我回来，是够堕落的，不过，我也喜欢你，因为我也是个堕落的男人。”
“那一对堕落的男女，可以相爱吗？”她问。
“当然”，他说，“一对堕落的男女相爱，才是天生一对。”
两人认识不到十个小时，她和他就定下了终身大事。到这个时候，她才知道他叫关天，一个很酷的名字。
似乎很荒唐，却也很正常，因为，他们是堕落的男女。
第二天，甄杏儿找到李明谈话：“我恋爱了，我要与男朋友同居，你要答应他与我一起住到画室中来。他是个很优秀的画师，可以给你的画室带来更好的利润。”
李明的脸上再现尴尬，无可奈何地说：“这样也好，你和男友同居，我也不用再和老婆吵架了。”
“对了”，他又说，“前两天我才无意中得知，咱俩的事情，都是刘伟志向我老婆告的密，这个小人！但他工作很认真，我也没必要解雇他。”
竟是刘伟志告密！甄杏儿心中的疑团解开了。她找到刘伟志，表情冰冷地对他说：“你告密的事，我都知道了，我不与你计较，但你也不要再骚扰我。我男朋友喜欢吃醋，你知道吗，他高中的时候就用刀子捅过情敌……”
刘伟志嗫嚅地说：“那当然，那当然。”
2007年9月的时候，甄杏儿和男朋友关天，仍在李明的画室里当“民工”，他们情深意长，他们的月收入加起来超过1万元。合适的时候，他们会离开这里的。刘伟志也仍然在画室，他们和他，是普通的同事关系。
同一个屋檐下，一切都变得很正常。甄杏儿用“爱情之毒”，解开了曾经的堕落之毒……■
编辑/禹门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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