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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甲午之后初败敌:1937年虎门抗日海战

    时间:2020-04-04 05:16:03 来源:千叶帆 本文已影响

    1894年至1895年初的甲午战争中,在丰岛、大东沟、威海卫,当时的北洋水师军舰与挑起战争的日本海军军舰展开了多轮激战。北洋水师最后虽然作战失利,但予对方以多次打击,击毙了数以百计敌军官兵。甲午海战后至1937年全面抗战前,日本虽然又不断出动军舰侵入中国领海和港口,但在悬殊的实力对比下,中国海军的军舰一直未能和敌舰展开激战。

    1937年9月14日,中日军舰于广东虎门海域展开了一次激烈的海战。这是继甲午海战后,中日海军大型军舰首次舰对舰展开的海战,也是甲午海战后中国海军首次通过海战胜利击退敌舰。因此,这次虎门抗日海战有着深远的历史意义。然而,因为当时广东沿海处于抗日一线,严酷的战争环境让这次战斗的很多史实迄今仍鲜为人知。

    敌强我弱的局势

    1937年七七事变宣告了全民抗战的开始。抗战初期的一个多月里,战事主要集中于华北战场。与此同时,日本也凭借海军优势,出动大批军舰封锁中国沿海,同时窥伺一些通航能力较好的河流,企图从入海口入侵内陆。中国海军当时的实力远远不及敌人,于是将军舰分别集中于江苏境内的长江下游和广东境内的珠江口,力图阻击日军军舰侵入长江和珠江。

    在长江下游一带,中国海军主力军舰汇集于江阴阻塞线附近。1937年8月13日,“八一三”淞沪抗战打响当天,时任国民政府海军部长的陈绍宽向蒋介石发出电报,报告了江阴阻塞线已于前一日夜初步构建而成。中国海军“大同”“自强”“德胜”“威胜”“武胜”“辰字”“宿字”等8艘舰艇,也和大批满载石块的民船一起被沉入江底,成为阻塞线的一部分。

    江阴阻塞线初步成型后,海军第一、第二舰队的部分军舰被部署至江阴阻塞线上游附近江面扼守江防,以“宁海”平海”逸仙”应瑞”等4艘巡洋舰作为防守主力。中国海军在江阴的防御预想是“以舰保线”:当日本海军舰艇溯江驶抵江阴阻塞线位置即不能继续行驶,唯有试图对沉船进行破坏。此时以“宁海”“平海”等军舰对敌进行炮击,通过与敌舰展开炮战击退乃至击毁破坏阻塞线的敌舰。

    这一战术一度遏制了侵华日军使用军舰直接进攻南京的野心。1937年9月下旬之前,日本海军舰艇几次溯江行驶,都未敢接近江阴阻塞线位置。

    而在广东珠江口一带,中国海军也首先采取了沉船设置阻塞线的战术。据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馆藏档案《粤桂区海军抗战纪实》记载,珠江口的江防当时面临“日敌除自华北、华东向我内陆进攻外,复以优势之海军封锁我国沿海,并于华南海面伺机向广东内地进攻”的严峻局面。而且中国海军认识到,珠江口的6个峡口(历史上被称为“门”)作为江防第一道门户,有可能被日军舰艇攻入:“广东地临南海,河流纵横,珠江三角洲之“六门”虎门、横门、蕉门、磨刀门、虎跳门、崖门以及泥湾门、潭洲口等口,均能进入舰艇。敌舰艇有自各该口窜入腹地之可能。”

    全面抗战初期,广东省江防司令部(原为第一集团军舰队司令部,1936年改名——笔者注)统一指挥珠江口的江防作战准备工作。当时,驻防广东省的海军舰艇很少,战斗力也不能和日军大型军舰比拟。于是,防卫珠江口不能完全依靠军舰。而广东此时存放的水雷“均系旧品,能使用者不及百一”。

    为了应对江防局势,1937年8月,长江下游的江阴阻塞线开始设置时,中国海军也在珠江口各航道沉下满载石块的船只,迅速构筑成六条阻塞线。据史料记录,六条阻塞线分别是:(1)虎门内淡水河堵塞线,沉下了废舰7艘,废商轮5艘,大木船65艘;(2)大刀沙堵塞线,沉下了废舰2艘,大木船17艘,中间留了一个缺口,以此为廣州与香港、澳门交通仅存的出入口道;(3)横门堵塞线,沉下了废舰2艘,废商轮1艘,大木船15艘;(4)磨刀门堵塞线,沉下了废商轮l艘,大木船18艘;(5)崖门及虎跳门的口外堵塞线,沉下了废舰1艘,废商轮3艘,大木船11艘;(6)潭州口堵塞线,沉下了废商轮1艘,大木船9艘。

    此时,侵华日军也多次以汽艇和武装船只骚扰广东沿海。为确保敌舰不攻入珠江口的“六门”,广东省江防司令部派出驻防广东的各艘舰艇分别防守。与长江上中国海军主力舰被部署到江阴阻塞线后面的水域不同,珠江口的海军舰艇主要是部署在阻塞线前面,随时准备直接迎击来犯之敌舰:“以肇和、海周、海虎、海武、海鸥等舰守伶仃洋至虎门一带;以坚如、湖山、广澄等舰守潭洲口一带;以江大、飞鹏、光华、江平等舰守横门一带;以江巩、舞凤、广安、广源等舰守磨刀门一带;以安北、海维、平西、靖东等舰守崖门一带;以快艇4艘驻横门口,相机袭击敌舰。”

    以上各艘舰艇除了“肇和”号是2000多吨的老旧巡洋舰,其它各艘军舰吨位大多在几百吨或几十吨。而“海周”“海维”等甚至都不是军舰,仅是缉私舰。

    当时,与虎门要塞配合作战,担负守卫伶仃洋至虎门一带任务的5艘军舰里,唯有“肇和”舰和“海周”舰是大吨位舰只。

    “肇和”号练习巡洋舰因民国史上广为人知的二次革命“肇和舰起义”,而成为一艘历史名舰。北伐战争后国民政府曾把12月5日定为“肇和起义纪念日”。“肇和”舰原为清末海军订购的军舰。甲午海战后数年,清政府曾有计划重整海军,于是在1909年耗费21万英镑,向英国订购了一艘计划用作训练舰的巡洋舰,即为“肇和”号。1913年初彻底完工的“肇和”舰从英国启程,1913年3月14日抵达上海,编入中国海军。“肇和”舰吨位为2700余吨,主炮为两门6英寸(约150毫米)阿姆斯特朗速射炮,副炮为四门4英寸(约100毫米)阿姆斯特朗速射炮(另安装了一些机关炮)。当时,英国阿姆斯特朗公司制造的舰炮闻名世界。对比清朝末年时国内海军军舰的武器配置,“肇和”舰的舰炮火力较为突出。但到上世纪30年代时,“肇和”舰各方面其实都已落后。

    “九一八”事变后,当时隶属东北海军的“肇和”舰驻扎于青岛,和“海琛”“海圻”号巡洋舰一起受到日本海军派驻青岛的“球磨”号巡洋舰监视。至1932年初“一·二八”淞沪抗战打响时,青岛局势随之紧张,东北海军的“肇和”“海琛”“海圻”三舰又和日本军舰进行了武力对峙。受限于不抵抗政策,“肇和”舰未能对日本军舰打出反击侵略的第一炮。

    而“海周”号缉私舰是此前主政广东的陈济棠主持购买的,舰名和陈济棠的哥哥陈维周有关。陈维周此前于1931年5月4日任国民政府财政部两广盐运使。据1936年7月25日孔祥熙收到的报告,陈维周上任后为了提升盐税而购买缉私舰,曾将海盐一担又收“购舰附加”三角钱,先后收取了270万元。这些钱不仅用于购买“海维”“海周”二舰(舰名第二个字合为“维周”),还用来武装了6个税警团。

    “海维”舰是广南造船厂1932年建造的一艘吨位仅200余吨的浅水炮艇,为建造此舰,还特地从香港雇用了上百名技术工人,才最终得以完成。造船业的落后局面,迫使陈济棠等人考虑进口和改装欧洲发达国家的退役舰只。

    “海周”舰即是从香港用港币30万元买入的一艘名叫“莱娜”(Lila)号的商船。该船吨位达到1290吨,远超“海维”舰。“莱娜”号前身为英国海军“钓钟柳”(HMSPentstemon)号小型护卫舰,1916年2月5日建造完成。一战结束后,该舰退役,被拆除武器,以商船出售。陈济棠将其买回后,从英国阿姆斯特朗公司订购1门4英寸口径速射炮,安装在舰首,作为主炮,又配备了其它小口径武器。这些武器对一艘缉私舰而言绰绰有余了。不过到了抗战时期,改为海上作战军舰时,这样的杀伤力明显不足。

    将如此薄弱的海军舰队进行靠前守卫的部署,既有当时江防作战的实际需要,也在敌强我弱的历史背景下充满了悲壮色彩。

    灯塔下打响的海战

    据日方舰上人员的手记,1937年9月13日,日本海军第5水雷战队旗舰“夕张”号轻巡洋舰到达珠江口的大铲岛,和日本海军原先部署在此的第29驱逐队(包括“追风”疾风”号驱逐舰)汇合。日本军舰随即阴谋侵入珠江口,对虎门要塞和中国军舰进行炮击。

    “夕张”号轻巡洋舰1922年6月5日在日本佐世保海军工厂动工,次年3月5日下水,7月31日竣工。该舰吨位为2890吨,超过了中国海军的“肇和”号,武器也比“肇和”舰略胜一筹。该舰安装有2座140毫米口径双联装炮塔,另有2门140毫米口径单装炮,同时拥有六门140毫米口径舰炮使其火力十分强大。

    “追风”号和“疾风”号驱逐舰属于日本“神风”级第二代驱逐舰。“追风”舰于1923年3月16日动工,次年的11月27日下水,1925年10月30日竣工;“疾风”舰1922年11月11日动工,因关东大地震而延期至1925年3月23日下水,12月21日竣工。“追风”“疾风”号驱逐舰吨位都是1270吨,与“海周”舰接近,但武器装备远胜“海周”舰。二舰各有四门120毫米口径舰炮,分布于舰首、舰身和舰尾。

    从中日军舰的舰龄看,“夕张”号巡洋舰和“追风”“疾风”号驱逐舰都是1920年代建造完成的。相对而言,“肇和”“海周”舰已经成了老旧军舰。于是,1937年9月13日,当日本海军侵入珠江口时,敌强我弱的局面明显。

    当天,“夕张”舰炮术长乘坐快艇进入珠江口进行侦察时,被中国军舰两艘起锚追击。“夕张”号巡洋舰和“追风”“疾风”号驱逐舰一度起锚,准备攻入珠江口援救这艘快艇。不过快艇最后逃脱追击,夕张”追风”疾风”也就停止了出击。

    日本海军快艇的出现,让虎门要塞司令陈策提前判断日本军舰有进攻企图。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馆藏抗日档案文献记录,随后,经陈策司令转饬各舰与要塞炮台彻夜戒备”。

    快艇逃脱次日凌晨5时15分,日军三艘军舰果然从大铲岛出发,借着黎明前的黑暗发动了攻击。“夕张”“追风”“疾风”三舰进入珠江口后,驶入川鼻水道溯江而上時,发现中国军舰的舰影和陆地轮廓重叠,不能进行区分,但可以看到军舰烟囱的煤烟升起。

    对照中方记录可以发现,当时有煤烟升起是因为中国军舰在巡逻。据“海周”舰航海二副黄里上尉回忆,“肇和”“海周”舰承担防守伶仃洋至虎门一带任务后,每天黎明时都一起出动,例行巡逻附近水域。

    经过9月13日彻夜警戒后,“海周与肇和两舰奉命由大虎开出,搜索前进,其时曙光初显,航至沙角炮台正横,即发现敌舰黑影,海周)急以信号报告要塞陈司令及肇和军舰”。

    1937年9月17日香港《工商日报》刊登了一篇采访“海周”舰高级职员的报道,记述“海周”舰当时“驶至距虎门炮台约八海里之舢板洲洋面时,突睹前头黑烟缭绕,有敌舰多艘,往虎门方面进侵”。舰长陈天德“在司令台上,以望远镜察悉敌踪后,认定为敌舰进窥虎门炮台无疑”。

    黄里回忆,9月14日晨,二舰从大虎岛出发,编队里“海周”舰领头,“肇和”舰跟随其后,向大角炮台航行,然后左转至沙角炮台,再又左转至威远炮台,最后返回大虎岛。9月14日晨,“海周”舰从大角炮台附近水域向沙角炮台左转时,突然受到了炮弹攻击。日方对此的记录是发现“一艘敌舰出现绕着灯台岛准备逃走”。珠江口并没有“灯台岛”地名。黄里回忆称,日本军舰当时“乘夜潜伏在虎门外舢舨洲的后面”。中日记录对照可以确认,“灯台岛”其实是指建有灯塔的舢舨洲。

    今天,始建于1915年、历经沧桑的舢舨洲灯塔是广州唯一还在使用的近代灯塔。81年前,这座灯塔见证了中日海军军舰间激烈的炮战。

    当时,日本军舰对“海周”舰绕着舢板洲航行的意图是“准备逃走”的判断,对照中方记录,可以说是错误的。“海周”舰被日军发现时,其实正继续按巡逻计划左转向沙角炮台航行,并非仓促撤退。

    “海周”舰舰长陈天德,1917年毕业于广东海军学校第15期,炮术科目成绩优异。毕业后不久即任“海圻”号巡洋舰的枪炮副,后又在“飞鹰”号鱼雷炮舰上任职。全面抗战前,他分别在“海维”“海周”二舰上担任舰长。从毕业到1937年,他已在舰上任职达20年之久,拥有进行作战准备的丰富经验。

    黄里记得,“海周”舰当时其实“一直是一级备战,每天24小时炮弹上膛,炮兵都卧在炮下备战”。当日本海军“夕张”号巡洋舰和“追风”“疾风”号驱逐舰向“海周”舰疯狂开炮时,“海周”舰没有被打懵,而是立即用舰首1门4英寸口径速射炮还击。历史档案里对此的记录也是“敌向海周舰发炮,我舰当即还击”。

    此前不久,1937年6月下旬,“海周”舰刚从海口运载中国官员到西沙群岛宣誓主权,同时了解有无日本侵略者登岛的情况。两个多月后,“海周”舰又为了捍卫领海主权和抵御侵略打响了中国军舰抗击日舰的第一炮。

    甲午海战后,中日双方军舰终于又开始了舰对舰炮战。

    “创我国海军抗战光荣之一页”

    海战开始后,首先使用舰炮与日本军舰对射的“海周”舰并不是孤军奋战。中方历史档案里对此有记录,“我要塞炮亦加入攻击”,“肇和”舰也随即参与了炮战:“肇和接要塞信号即加速前进,向敌舰攻击”。

    不过,黄里回忆虎门要塞的大炮较为陈旧,当时“打不到也打不准”。所以“肇和”舰抵近炮击,对支援“海周”舰起到了更关键的作用。中方档案记录“肇和”舰舰炮对敌舰进行炮击时“三次修正弹着点”。此历史细节与日军记录一致。日军舰上人员手记记述称,中国军舰回击的炮弹“大部分都是近弹,但是越过头顶落在远处的炮弹也出现了”。这显示,“肇和”舰其实进行了炮兵术语里的“夹叉射击”,即分别向目标试射近弹和远弹,通过目标的前后方位落弹情况修正炮击位置,以最终击中目标。敌舰人员发现有“越过头顶落在远处的炮弹”,实际上此时“肇和”舰已对目标形成跨射,一般继续修正即距离直接命中不远了。

    战局对日方并不利的情况下,日军记录其“夕张”号巡洋舰和“追风”“疾风”号驱逐舰迅速在“水道上横了过来,漂泊着进行炮击”。日军军舰进行漂泊,是因为在狭窄的川鼻水道里难以进行机动航行,为了避免迅速靠近虎门炮台而成为靶子,干脆停下航行顺水漂流。

    中方历史档案记录敌舰队形有变化时,“我肇和舰长方念祖以勇敢决断下令横船,使舰首尾及傍炮一齐集中射击”。军舰横过来与敌舰对射,可以使舰首、舰尾主炮以及舰身大部分副炮同时朝向敌舰。不过“肇和”舰为了横过来而进行转向时,日方记录称“夕张的第三次齐射命中敌舰,掉头的敌舰不断中弹,在浅滩搁浅”。此时,“海周”舰也被敌舰击中了,有3名水兵殉难。

    但出乎意料的是,被击中的“海周”舰反而继续驶向日军军舰。据黄里回忆,海周”舰激战后不久,“被击中三炮,一炮中机舱,一炮中后舱,以致舵链中断,战舰不由自主地依惯性向外冲出去”。

    日方对此后战况的记录突然含糊其辞了,没头没尾地记述了3艘军舰“中止炮击”,开出了珠江,随后即记述距离其出发的大铲岛渐渐近了。

    当时在广东省江防司令部任职的黄雄回忆日舰撤退,是因为误以为“海周”舰前进追击:海周舰不幸中了敌弹,船尾破洞,舰链折断,舵转不灵,无法驾驶,舰乃随流飘出,但是海周舰还继续开炮向敌舰轰击,日舰也转舵驶向大铲方面后退。”而曾到虎门要塞进行陆地守备的第153师副师长彭智芳也了解此事,他同样回忆日舰是被“海周”舰吓退的:“我海周舰被日舰炮击中舵房,舵坏不能控制行驶,适遇潮退急向下流,海周舰顺水由虎门推出,形同向日舰冲锋,而日舰亦以为然,急急发炮阻击。该舰无舵盲目下流不停,此时我岸上官兵鼓掌如雷助势,吓得日舰慌狂远驶无踪后,我方乃用舰出去拖回海周舰。”

    结合日方记录里突如其来的语焉不详段落,可看出日方确实是被吓退的,为了掩饰失利而故意模糊史实。虽然“海周”舰是被迫驶向敌舰,但该舰顺流而下时,继续勇敢开炮轰击,是迫使日舰撤退的关键,这一点从日方记下的“敌弹仍旧不断落下”可佐证。

    尤应指出的是,国内一些书籍里认为是中国空军的飞机随后飞临虎门助战,迫使日本军舰撤退。对照中日双方记录,此说其实不确。

    日方记录是撤出战斗,返航大铲岛停泊的途中,被中国空军6架飞机轰炸。日本军舰随后到达大铲岛停泊地。而中国空军的作战记录为:9月14日6时从广州起飞6架飞机,到“宝安洋面”寻找和轰炸敌舰,6时30分进行轰炸时,日本军舰向南行驶,“停泊于小南山附近洋面”。

    “宝安洋面”即当时的宝安县海域,位于发生海战的舢板洲以南,而“小南山附近洋面”即大铲岛的方位。据此可确认,中国空军对日本军舰进行轰炸时,日军“夕张”号巡洋舰和“追风”“疾风”号驱逐舰已从虎门被击退。可以说,虎门海战是堂堂正正的一次通过舰对舰炮战击退敌舰的胜利海战。

    海战结束后3天,香港《工商日報》以“创我国海军抗战光荣之一页”的副标题刊登了采访“海周”舰高级职员的报道。报道结尾评论道:“此次败敌,实开中日甲午海战以来所未有,足为我海军吐一口气。”

    (作者系文史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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