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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译道的奥秘

    时间:2020-04-22 05:17:29 来源:千叶帆 本文已影响

    摘要:基督教在西方中世纪被视为异端,而中国道教则是显学,并与儒教互相融合,共同构成中国文化的主流。基督教和道教有很多相同或相似之处,但由于中西方历史、政治和文化的不同,者又有很大的差异。本文旨在比较他们的异同,从而加深对中西方宗教文化的了解。

    关键词:基督教;道教;上帝;道;比较

    中图分类号:B223,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4-7387(2008)01-0005-06

    基督教和中国道教,分别以上帝或道为其哲学的最高原则。上帝和道都是最高的存在、宇宙万物的本原、万物赖以存在的最终根据。基督教宣称的上帝,是一个神化了的哲学原则或实体,而道教宣称的道,却是自然之道。基督教主张从外在的现象世界返回自我,借助于上帝的启示和恩赐,在心灵的迷狂状态中静观上帝,与上帝结合为一,即神人合一。道教则主张怠物、怠我,在无忧无虑的精神状态中悟道。神人合一的主体是人性中的神性,其结果是人的神化。天人合一的主体则始终是人,其结果是人的自然化,是人与自然万物融为一体。

    一、道与上帝的基本内涵

    在西方,由于哲学和神话亲密的渊源关系,很早就有人把哲学的最高原则称之为神。例如,巴门尼德的真实存在、苏格拉底最高的善、柏拉图的最高理念,亚里士多德的第一推动者等等,都被称之为神,到了晚期古希腊哲学,这种情况就更普遍了。由于这种特征,崇拜唯一神的基督教就很容易接受古希腊哲学作为自己的理论基础。因此,基督教坚持上帝是唯一的、永恒的,上帝是世界的创造者等神学信条。不过,既然它不是一种单纯的宗教学说,而是一种具有宗教色彩的哲学,它所理解的上帝也就必然不同于宗教的上帝,即不是一个人格化了的、有意志、有情感的神,而是一种神化了的哲学原则。他们继承了斐洛等人的作法,对圣经采取了一种喻意式的解释,从新柏拉图主义哲学的流溢说出发,把上帝解释为最高的实在、无限完满的实体、万物的本原、宇宙的初始因等等。上帝创造万物也不是一种“制作”意义上的创造,而是上帝以其无限的完满性在自身之内包含着一切事物,并由此获得自己的存在和本质。奥古斯丁在这方面的观点很有代表性。他认为:“万物皆在上帝之中,但上帝并不是万物的处所”。上帝是这样一种本质,“我们来自它,借助它而存在,存在于它之中”。但在这里,上帝并不是事物的整体,因为上帝不仅包含着所有现实存在着的事物,而且也同样包含着所有存在过的、将会存在的事物。因此,上帝包含万物、产生万物。但另一方面,万物从上帝派生山来,上帝又把自己的神性赋予万物,因而万物又都在不同程度上分有了上帝的本性,或者是以不同的方式对上帝的本性的限定。在这种意义上,世界上万事万物都具有神性,上帝也就存在于一切事物之中,即“神在万物”。这种特征也同样表现在中国老庄哲学中,不同的是,道教并没有把自己的最高原则神化。道教的最高哲学原则是“道”。道最初的含义是道路、规律、法则。但道教在保存上述含义的同时,又进一步把道实体化,使道成为万物的本原。在道教中,道“渊兮似万物之宗”(《老子》第四章,以下仅注篇名),是“天地之始”,“万物之母”(第一章)。所以,道既是万物赖以生存的根据,又是派生万物的本原,天地万物都是由道演化而来。即使神也是道的产物,因为道“象帝之先”。这种思想可以称为“万物在道论”,即强调了道的超越性。但老子似乎没有明确强调道的内在性。庄子继承和发扬了老子道是万物本原的思想,认为道“自本自根,未有天地,自古以固存;神鬼神帝,生天生地”(《庄子·大宗师》,以下仅注篇名)。道自古至今永恒地存在着,是天地万物的本根和存在的根据。但相比而言,老子的道包含万物是“无状之状,无象之象”(第十四章),超越具体形象,而庄子的道却是无形的。因此,庄子更强调道的内在性,即“道在万物”。道无所不在,无论是太极之先还是太极之下,抑或是蝼蚁、屎溺,都是道存在的处所,换言之,没有一物之中无道。在基督教和道教中,上帝和道分别扮演着其哲学的最高原则的角色。它们都是无限的、永恒的,是万物的本质、本原、赖以存在的根据。上帝和道产生万物,都不是产生出一个他物来与自己对立,而是藉万物展现自己。换言之,万物都是上帝或道的显相。这是它们的共同之处。不过,除了道教没有把哲学的最高原则神化之外,基督教和道教之间还有一个重大的差异,即人在这个本体论体系中的地位问题。老庄虽然重人事,其道亦是治理之道、人伦之道,但谈得更多的是人际之人,而很少是作为独立个体的人,在本体论的意义上,万物齐一,人与万物并没有差别。基督教虽然也讲在上帝中万物齐一,但却突出了人及其灵魂对世界万物的特殊地位,在存在的序列中,灵魂比肉体、人比万物要更为接近上帝。这种差异直接导致了基督教哲学的“神人合一”,和中国道教“天人合一”之间的差异。

    二、神人合一与天人合一的本质区别

    基督教和道教一方面认为上帝或道存在于万物之中,另一方面又否认认识万物就是认识上帝或道:一方面宣称上帝或道是不可认识的,另一方面又把体认上帝或道看作人生的最高任务和最高目标。本体论和认识论之间、手段和目的之间的这种矛盾迫使基督教和道教共同把在神秘的体验中与上帝或道合一,即“神人合一”和“天人合一”作为自己追求的最高境界。基督教神人合一的途径是“迷狂”。“迷狂”(ekstasis)在希腊文中的原意为“站出去”,“置身之外”。实际上,迷狂与“闭上眼睛”有异曲同工之妙。甚至可以说,闭上眼睛是迷狂的必要前提,迷狂则是闭上眼睛的目的。闭上眼睛使灵魂失去对当前一切的意识,其至失去对自我的意识,完全达到无物无我的迷狂境界,在理性的直观中专注于神,达到与神的直接合一,它同时也是至善、至美、至福的境界,是人生的最高目的。斐洛和普洛提诺进一步把迷狂作为人神结合的唯一方式,认为人只有在迷狂状态中,才能借助于心灵的眼睛,静观直觉到上帝。但普洛提诺认为,与神的这种结合,不仅要凭人们自身的努力,而且还要等待神的出现,神也就这样照亮自身。不仅那些东西可以凭借这种真理得以显示,而且甚至可以凭借心灵的眼睛,感知到真理本身。所以,这种光照同时也就是神的启示。在中世纪,神秘主义者继续对静观和迷狂作了大量论述。伪狄奥尼修斯把与上帝结合的道路划分为三个阶段,即净化、启示和结合。这三个阶段的神秘推进成为后来许多神秘主义者的学说的内容。圣维克多的雨果认为,人的灵魂有三种眼睛,灵魂以肉体的眼睛观看外部世界,以理性的眼睛观看自身,以静观的眼睛观看上帝。但静观的眼睛由于原罪而受到玷污,因而人必须借助信仰的帮助才能真正地静观上帝。灵魂首先要摆脱自己所依附的感性的和肉体的羁绊,即“净化”,从而达到一种“精神的直观”或“内在的光照”,即启示,最后才能达到与上帝的直接合一,即“结合”。这种迷狂也就是一种神秘的

    直观,但它并不是任何人在任何时候都能够实现的,它有赖于上帝的恩赐,而这种恩赐又只能通过圣洁的生活和对上帝的虔信才可能获得。总之,在基督教看来,人的灵魂只能借助于摆脱肉体、摆脱现实世界、摆脱自我,在一种无物无我的迷狂境界中与上帝合而为一。

    中国道教的天人合一的中心内容是体道、得道、安道。在这里,天不是神,而是天道,即绝对的道。天人合一也就是人与道合一,所以天人合一又是人与自然融合为一。老于已从“道可道,非常道”、“道隐无名”山发,提出了“绝圣弃智”的体道方法。在他看来,一切感觉和认识都是罪恶,都只会给人们带来危害。“五色令人盲目,五音令人耳聋,五味令人口爽,驰骋畋猎令人心发狂,难得之货令人行妨”(第十二章),而“慧智出,有大伪”(第十八章),所以最好的办法是“绝圣弃智”(第十九章),是“塞其兑,闭其门、和其光、同其尘,挫其锐而解其纷,是谓玄同”(第五十六章),即根绝一切认识的渠道,从而与玄之又玄的道合为一体,达到“玄同”的神秘精神境界。但老子对这种神秘的体道方式并没有展开论述。真正系统地建立起神秘的体道学说的是庄子。庄子以追求“天地与我并生,万物与我为一”(《齐物论》),“独与天地精神往来而不傲倪于万物”(《天下》)的精神绝对自由为人生目的。这种超越人生的精神自由,就是道的境界。为了达到这种境界,庄子提出了“坐忘”的修养方法。所谓“坐忘”,也就是“堕肢体,黜聪明,离形去知,同于大通”(《大宗师》)。同于大通就是与道为:要与道为,就必须抛弃感觉利思虑。所以“无思无虑始知道,无处无服始安道,无从无道始得道”(《知北游》)。庄子的“坐忘”说主要是忘形、忘知、忘我,而他的“见独”说则更为清晰地描述了体道的过程和感受。它可以被看作是对坐忘的补充说明。“以圣人之道告圣人之才,亦易矣。吾犹守而告之,参日而后能外天下;已外天下矣,吾又守之,七日而后能外物;已外物矣,吾又守之,九日而后能外生;已外生矣,而后能朝彻,朝彻而后能见独,见独而后能无古今,无古今,而后能人于不死不生”(《人宗师》)。外天下而忘却现实世界,外物即忘却一切存在,外生即忘却自身,由外天下而外物,由外物而外生,逐步忘却一切,最终达到一种剔透清澄的境界,如晨曦骤现,豁然开朗,是谓“朝彻”。朝彻而后能见独,即见到独一无二的绝对的道,与道融为一体,超越时间的流逝,成为不朽的永存。至此境界,就与绝对的道合一,与天地万物合为一体,便能做到目无所见,耳无所闻,心无所知,完全超脱人世,“乘云气,骑日月,而游乎四海之外,死生无变于己”(《齐物论》)。

    基督教和道教都是从上帝或道不可认识、不可表述出发,得出了弃绝外物、弃绝感觉、弃绝认识,在无物、无我的神秘境界中与上帝或道结合为一的结论。但在这种共同性之后,又掩盖着巨大的差异。对于基督教哲学而言,人的灵魂是上帝的摹本,甚至是人性中的神性。古希腊哲学家亚里士多德认为,思辨活动“是一种高于人的生活,我们不是作为人而过这种生活,而是作为在我们之中的神……如若理智对人来说就是神,那么合于理智的生活对于人的生活来说就是神的生活”。中世纪基督教基本上继承了亚里十多德的这一思想,把心灵的静观看作是一种神圣的活动。把“成为神”作为追求的最高目标。因此,神人合一的主体不是人,而是神,神人合一的结果实际上是神神合一,是人的神化,是对人的否定,是人与天地万物以及自己的肉体的分离。而对于中国老庄来说,灵与肉的对立不是那么明确,人本来就是自然的一部分,而道也没有被神化,道就是自然,道并不具有西方的上帝那样的思维功能。因此,天人合一的主体始终是人,天人合一的结果不是对人自身的否定。

    三、道是上帝的别称,老子与约翰扮演相同角色

    圣经中最大奥秘是“神性”或“三一真神”。所谓“三一真神”,就是指圣经中所说的上帝是三位彼此有别却意志、思想、情感与目的相互一致的真神,即圣父上帝、圣子上帝、圣灵上帝。正如圣经所说:“天上地下所有的权柄都分给了我。所以,你们要去使万民作我的门徒,奉父、子、圣灵的名字给他们施洗。凡我所吩咐你们的,都教训他们遵守,我就常与你们同在,直到世界的末日。(太28:18-19)。

    作为道教的创使人老子与圣经中的一个人物,耶稣基督的先锋施洗约翰好有一比。中国古代智者老子的生平是一个谜。传统上认为他生活在公元前570年左右,略早于孔子,其生活年代应该与希伯来人先知但以理的时代相仿。据太史公司马迁(公元前145年-?)所载,老子即老聃,姓李名耳,字伯阳。做过周室的“守藏室之吏”,相当于现在的图书馆馆长。老子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留下了掷地有声的五千言《道德经》,从多方面启明了“大道”的本相。透过《道德经》,我们可以看出,老于祈望一位肉身之道的显现。实际上,老子只是中国古代的传“道”人。作为主耶稣的开路先锋,施洗约翰“肩负为主预备合用的百姓的重任”,而这一工作是通过他宣讲“悔改的洗礼”进行的。施洗约翰早年在旷野生活,远离一切世俗的影响,有上帝的话临到他,众人都到旷野去受约翰的洗。正如他自己所评价的那样:“我不是基督,我不是以利亚先知,也不是要来的救主,我就是那在旷野有人声喊着说修直主的道路,正如先知以赛亚所说的。”(约1:19-27)。同样,虽然没有人知道老子是准,他也没有为自己留下只言片语,但他所做的也正是“那在旷野有人声喊着说:‘修直主的道路’”的工作。老子正是那“大道”的先锋官,虽然并不与他生活在同一年代,但与约翰一样,老子藉着他的五千言,在中国人心中为大道的显现,预备着道路。《道德经》一开篇,老子就向他的听众指出“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他所要讲的道可不是什么寻常之道,而且,这“道”的名也非寻常之名。老子希望他的听众们注意,这非常之道酷似某位之子。他继续说:“吾不知谁之子,象帝之先”(译文:我不知道他(道)是谁的儿子,有帝王气象,却在帝王之先。《道德经》第4章)。这位儿子模样的“道”,早于中国各位先帝。中国的古经上也没有他的生平记载,那么,《圣经》是否可心帮助确定这位“儿子”身份呢?老子之前二百年左右,希伯来的大先知以赛亚曾预言:“因有一婴孩为我们而生,有一子赐给我们,政权必担在他的肩头上。他名称为奇妙、策士、全能的上帝、永在的父、和平的君”(赛9:6)。这婴孩显然超越了我们人类的理解力,因为他既是“子”,又是“永在的父”。既然是“永在的父”,故必在一切帝王之先,从永恒的过去就存在。可是这“婴孩”又是“全能的上帝”,他的名字又叫做“奇妙策士、和平的君”。何等不同寻常的名字,难怪老子不知其名。《圣经》告诉我们,这儿子就是圣子耶稣基督,他曾与上帝同在,他就是上帝。中文里的一个“道”字,即有“言”,又有“道路”与“真理”的意思,一个“道”字,正是耶稣的多种身份的体现!耶稣说:“我就是道路、真理、生命。”(约14:6)。耶稣即是“上帝之道(言),又是“道路”与“真理”。我们不禁想起,耶稣是否就是老子所说的“道”或“子”呢?老子所说的道是否为一切万物的创造之主呢?让我们来听听老子在异象中所得到的叙述吧。“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廖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下母。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强为之名日大。”(《道德经》第25章)。

    比较《创世纪》1:1-2与《道德经》第25章,不难看出两者所描述的是同样的事。三一真神上帝既没有始也没有终,即“先天地生”。“周行而不殆”意即“上帝的灵运行在水面上”。三一真神上帝(道)当然“可以为天地母”。很明显,老子并不知道亚伯拉罕等外国名字,他却正确地用“道”来指称创造天地的主,而且,一个“大”字也好生了得。《易经》中有“大哉乾元”,以大来描述乾元,即天。综合上述“道”的各种特质,可以看山中国古经中的“道”,乃是万物的创造者,正是《圣经》中的三一真神。代表着上帝神格的“道”,是中国文化的重心,是倍受圣人所尊重的。“道”者,万物之所由也,庶物失之者死,得之者生。为事逆之则败,顺之则成。故“道之所在圣人尊之。”(《孔子集语》卷十七)。中国人所认识的天,就是《圣经》中的圣父上帝:中国人认识的上帝,就是《圣经》中的圣子上帝:中国古人认识的道,其实就是耶稣基督。老子是中国古代的传“道”人,施洗约翰则是西方“上帝”的传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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