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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实主义电影代表 一部貌似荒诞的现实主义小说

    时间:2019-02-12 05:51:05 来源:千叶帆 本文已影响

      略谈巴尔扎克的《驴皮记》      谁说现实主义艺术只意味着一丝不苟地描摹现实呢?谁说现实主义会束缚作家的想象力,使文学成为一种单调乏味的照相式的艺术呢?请看举世公认的现实主义大师巴尔扎克的作品,这里面有着多么丰富的表现手法,多么大胆的想象,多么奇特的构思。巴尔扎克让他同时代的两千多个人物活跃在《人间喜剧》的舞台上,同时也不排斥在某些场景中让幽灵出现,鬼魂托梦,撒旦施展威力。真正的大师是不受任何传统或流派的狭隘观念束缚的,他们为了充分和透彻地表达思想,敢于运用一切可能运用的艺术形式。浪漫主义虽然以表现美的理想为艺术创造的首要任务,但在法国浪漫主义文学的伟大代表雨果的作品中,却不乏现实主义的篇章。同样,被恩格斯誉为现实主义艺术伟大典范的巴尔扎克,作品中也有浪漫的,甚至荒诞的、超现实的成分。不过,这一切艺术形式仍然主要服务于记录社会风俗、揭示事物真象的目的。所以,正象人们不能指责莎士比亚的《哈姆雷特》和《麦克白》是宣扬迷信的“鬼戏”一样,巴尔扎克某些带有荒诞神秘色彩的小说,同样也不属于以惊险怪诞的情节哗众取宠的低劣之作,而且至今仍然被法国批评界视为他的伟大现实主义艺术的组成部分。
      编入《人间喜剧》哲学研究部分的《驴皮记》就是这样一部作品。在这部小说里,神秘荒诞的成分如此奇妙地加强了人们对现实矛盾的感受,使之比纯粹的真实更强烈,更深刻,更激动人心。有些法国评论家认为《驴皮记》中的驴皮,实际上并不是不可或缺的东西,没有它,拉法埃尔・瓦仑丹的经历仍然可以构成一个完整的故事,他的奋斗、失败、纵欲,直至死亡,完全符合现实生活的逻辑。他在走投无路时忽然获得一笔巨额遗产,这并不一定需要什么灵符的帮助;他早年的艰苦和后来过度的纵欲使他未老先衰,过早地接受了死神的召唤,这也不算什么出人意料的结局。但作者可能是从东方传说受到启示,也可能是在贝洛童话中得到灵感,竟别出心裁地用一张驴皮来象征瓦仑丹无法逃避的悲剧命运,象征人的欲望和现实之间无法调和的矛盾。不过,这矛盾本身并不是作者虚构的,而是从现实生活中发掘出来的,他只是需要一个恰当的艺术形式表达,于是他找到了这张驴皮。果然,有了这张驴皮艺术效果大不一样,驴皮成了瓦仑丹的生命的物质表现,它把生活中某些不易察觉的现象,把人的欲望和生命间的有机联系,用具体的物质形态表现得那么鲜明,那么直接,不能不产生一种震撼人心的力量。
      巴尔扎克写作《驴皮记》时,正是他经历了十年艰苦奋斗,尝尽了人生的辛酸,深刻地体验了金钱的威力和贫穷的痛苦以后的一八三○年,他从自己的切身感受中,得出了这样一条痛苦的结论:人类为了谋求生存,尚且需要耗费巨大的精力,而如果想要追求某种大的快乐,满足某种强烈的欲望,则无疑要付出生命的代价。这就是他在《驴皮记》中所阐述的:“人类的各种大快乐,都是有许多障碍的,这倒不是在他的零星享受方面,而是在他的整个生活方式上,”这种生活方式“给人类造成一种戏剧性的生活,以促使人过度地、迅速地消耗自己的精力”。巴尔扎克为实现自己的目标已奋战了十年,他清楚地意识到这样的追求将使他付出何等惨重的代价,但平庸单调、无所追求的生活,对于他却比死更难于忍受,所以他在《驴皮记》中写道:“对于某些生不逢时的人来说,他们所需要的不是天堂就是地狱。”
      《驴皮记》中的瓦仑丹,是人类这种精神矛盾的化身,从这个意义上讲,瓦仑丹甚至比拉斯蒂涅和吕西安具有更广泛的代表性。这是一个痛苦的、挣扎着的灵魂。他不幸身无分文而又不安于贫困,他曾经在研究和思考中耗尽心血,一心想凭自己的才能取得财富和光荣,然而这种努力几乎保证不了维持生命的最低需要;他继而接受拉斯蒂涅的指引,到上流社会的沙龙中去闯江山,指望娶一个有财产的贵妇,结果受到无情的嘲弄。他日夜受着欲望的煎熬,而且欲望由于得不到满足变得分外强烈。他在失去一切希望后走上了慢性自杀的道路,想在纵欲中了结自己的生命,在这个阶段,瓦仑丹为了求得一天的快乐,那怕以生命去换取也在所不惜。所以当古董商把这张驴皮的神奇作用告诉他时,他毫不犹豫地抓过来嚷道:“我就喜欢过强烈的生活”。既然他已经决心投身塞纳河,怎会惧怕以生命去换取欲望的满足呢!尽管古董商以自己长寿的秘诀去打动他,劝他以精神上的享受代替物质上的追求,从灵魂深处排除尘世的污垢,他也毫不为之所动;古董商开导他:“人类因他的两种本能的行为而自行衰萎,这两种本能的作用汲干了他生命的源泉……那便是欲和能……欲焚烧我们,能毁灭我们;但是知却使我们软弱的机体处于永远的宁静境界。”这里所说的欲,指的是广义的愿望,包括饮食男女和功名利禄之欲;这里所说的能,则指人类实现自身愿望的行动,包括他行使权力、运用才智的能量。在巴尔扎克的作品中,欲是一种巨大的动力,它支配人的行为,左右人的命运,影响社会的习俗,酿成人间的悲剧。被欲望控制的人是听不进理智的规劝的,所以瓦仑丹回答那明哲的古董商:“希望你爱上一个舞女,那时候你就会懂得放荡生活的快乐,也许你会变成一个挥金如土的浪子,把你以哲学家风度攒积的全部财产通通花光。”此刻的他,恰如那些把灵魂出卖给魔鬼的浪荡子,他们为了获得欲望的满足,不惜以寿命作交易,“他们不愿让生活的河流通过单调的两岸,在帐房或事务所中细水长流,而宁愿要它象激流那样奔腾,一泻无遗。”
      但事实上,当瓦仑丹的第一个愿望得到满足,获得了一笔巨额遗产时,他所感受到的却不是快乐而是恐怖,因为他看见驴皮已经明显地缩小了一圈,意味着他的寿命也相应地缩短了若干。人们可以在不知不觉间挥霍自己的生命,丝毫意识不到死之将至;而瓦仑丹却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己愿望的满足带来了寿命的缩短。死亡的威胁使他对一切享受都失去了兴趣,“世界已属于他,他可以为所欲为了,但他却什么也不想要,他象在沙漠中的旅行者,还有一点水可以止渴,但他必须计算尚有多少口水可以解渴,借以衡量他的生命的长短……”他不敢再有欲望,不再寻求任何快乐,他只是努力设法过一种机械的、没有任何欲望的生活。他深居简出,把自己的全部生活需要都托付给仆人去考虑,甚至吃饭穿衣这种最简单的欲求,他都竭力回避。他禁止仆人对他提出“你愿意么?”“你想要么?”之类问题,这位《意志论》的作者,就这样把自己的意志压缩到几乎等于零。他再也不能享受乐趣,变成了一具活尸。然而他毕竟不能抵挡爱情的诱惑,终于在最后一次欲念的挣扎中结束了生命。
      瓦仑丹的形象,提出了人的欲望和生命的矛盾,这个矛盾也许只是对于那些具有强烈的愿望和个性的灵魂才显得那么尖锐,那么不可调和,但巴尔扎克本人恰巧属于这种灵魂。他从自己的切身感受中概括出了这条残酷的哲理,而且赋予这条哲理以宿命的色彩:“为要长寿而扼杀感情,或甘愿做情欲的牺牲品而夭折,这就是我们注定的命运。”你要长寿么?那么你就该清心寡欲,这样就能免去一切痛苦,避开一切呕心沥血的搏斗和失败的烦恼,然而你的生活也就无所谓欢乐,无所谓幸福,你想快乐么?你有欲望么?那么就以你的生命为代价去争取吧!
      为了充分揭示人生这一难题的复杂性,巴尔扎克还进一步告诉读者,你以生命为代价去争取的幸福和快乐,也许根本就不存在,也许只是一种可望而不可即的东西。小说中的波琳和馥多拉,一个代表理想,一个代表现实。波琳是一个虚幻的存在,是一个美的理想,她只存在于人们的想象之中;而馥多拉却是现实的,每天都可以在剧院里、在客厅中遇见,馥多拉就是社会,具备着这个社会的一切特征:自私、冷酷、虚荣,装腔作势,她只知利益,毫无心肝。瓦仑丹在现实中追求,处处碰壁;他舍弃现实而追求理想,却不幸年青夭折。幸福于他始终是坦塔罗斯身旁的清泉和美果。
      瓦仑丹的结局是悲惨的,甚至有点令人毛骨悚然。但小说的基调并不悲观(当然也不乐观)。整个《人间喜剧》就是这样,名为“喜剧”,其实绝大部分是悲剧,甚至是惨剧。不过作者其人极少悲观气质,居然意味深长地把他的作品命名为《人间喜剧》。他把活生生的现实奉献给读者,让读者直面惨淡的人生。但他既不颓废悲观,也不散布幻想,只是设法在遍地荆棘的社会中为自己开辟一条道路。《驴皮记》的结论是什么?它为读者指明了什么出路?是通过瓦仑丹的教训劝诫世人节制情欲,修养心灵,提倡一种清静无为的人生哲学吗?似乎是这样,其实不尽然。作者并不打算代替读者作判断,他只是把矛盾提出来,而且将它置于最尖锐的对立状态:要末扼杀感情而长寿,要末成为情欲的牺牲品,这是生命运动的不可抗拒的规律。让每个人自己去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吧!
      至于巴尔扎克,显然是有他自己的选择的。他明知满足愿望需要付出代价,却从来没有放弃过自己的欲望。在他的卧室里有一尊拿破仑的小塑像,塑像的剑鞘上刻有这样几个字:“他用剑未完成的事业,我要用笔来完成。”他象那些纵欲者一样,不能忍受生活的河流缓慢地、死气沉沉地流逝,他要它象激流那样呼啸着向前奔腾,“一泻无遗”。他不知疲倦地在生活中搏斗,毫不吝惜地挥霍自己的精力,象一个疯狂的赌徒似的以生命作赌注。他在二十年间消耗了常人也许需要六十年才能消耗掉的脑力与体力,他为了使生命之火增强光度,不惜加速它的燃烧。也许是一种命运的巧合,二十年后巴尔扎克的结局竟与瓦仑丹有惊人的类似。巴尔扎克毕生追求光荣和财富,还梦想和一位有头衔、有财产的贵妇结婚,就在他刚刚如愿以偿的时候,死神就召见了他,当时他不过五十岁,正当创作的高潮之年。但巴尔扎克毕竟和瓦仑丹不同,瓦仑丹慑于死亡的威胁,几乎不敢运用驴皮赋予他的权力,作者显然对此感到遗憾:“权杖在儿童手里是玩具,在黎希留手里是板斧,在拿破仑手中是使世界倾斜的杠杆……权力只是使伟大的人物更伟大。拉法埃尔本来可以无所不为,他却什么也不曾做。”巴尔扎克却是充分运用了生命赋予他的权力的,他的一生在高度浓缩的状态下度过,他在短短的二十年中完成了《人间喜剧》这一小说史上最宏伟的建筑。
      当然,巴尔扎克何尝不向往植物一般恬静的生活,何尝不梦想在大自然的怀抱中闲适自在地酣睡,也许他渴望摊开他疲乏的四肢,休息他劳累的大脑,然而事实上他却选择了那种紧张劳碌的、迅速消耗生命的生活,一半由于被迫,一半出于自愿。也许他认为这是自己的宿命,也许他认为这就是所谓“人生”。拉法埃尔即使躲进大自然的怀抱,也回避不了社会对他的干扰,社会逼使他在一些无聊的冲突中求助于驴皮的威力,从而使他无法逃脱灭亡的命运;靠理智健康地活了一百零二岁的古董商,竟在该入土的年龄爱上了一个舞女,而且公然声称“一个钟头的爱情就抵得上整个人生。”这种带有嘲弄意味的细节,难道仅仅是为了证明驴皮的神奇作用,而丝毫不反映作者本人的思想倾向么?
      驴皮是什么?巴尔扎克通过古董商的嘴说得极明白:“这件东西便是欲和能的结合,这里面包含着你们的社会观念,你们过分的欲望,你们的放纵行为,你们致人于死命的欢乐,你们使生活丰富的痛苦……”简言之,驴皮是社会生活的象征,是人类生命历程的缩影。而《人间喜剧》的大部分场景都是通过刻画各种不同形态的欲和能来记录社会风俗的。
      显而易见,尽管这部小说中有这么一张神奇古怪的驴皮,但小说所反映的矛盾,提出的问题,却是现实主义的。驴皮使作家从生活中抽象出的哲理形象化并更鲜明地凸现出来。巴尔扎克在《初版序言》中有这么两段话,可以充分说明他的创作与现实的关系:“作家在写书之前,应该已经分析过各种性格,体验过全部风尚习俗,跑遍整个地球,感受过一切激情;或者,这些激情、国土、风尚、性格,自然的偶然现象和精神的偶然现象,都在他的思想中出现。”《驴皮记》的主人公瓦仑丹的种种感受,难道巴尔扎克不是早已亲身体验过了么?他在阁楼上清教徒般的艰苦生活,他那被欲望焚烧的痛苦的灵魂,还有一个身无分文的艺术家想要在上流社会的沙龙里维持体面而不得不作的种种琐细而巨大的努力……有谁能比巴尔扎克本人体会得更加深刻呢?然而“体验”还只是写作的初步准备,巴尔扎克在这篇序言里进一步阐明:“文学艺术由观察和表现这两个截然不同的部分组成;……敏锐的观察才能加上以生动的形式加以表现的技巧,就可以创造出优异的作品,但还不能产生天才的作品;”因为“在真正是思想家的诗人或作家身上”,会“出现一种不可解释的、非常的、连科学也难以明辨的精神现象,这是一种透视力,它帮助他们在任何可能出现的情况中测知真相……”巴尔扎克所说的“透视力”,其实就是对现实的分析思考能力,它帮助作家透过表象,辨明本质,在错综复杂的社会现象中,找到事物的内在联系,预测到事物发展的趋向与规律。正是出于这样一种指导思想,巴尔扎克的作品较之一般平庸的写实主义小说具有无法比拟的深度和价值;也正因为此,他需要享有运用艺术形式的最大自由,以便充分而深刻地反映事物真象,揭示其内在规律。
      不过,巴尔扎克对客观事物的分析,往往为资产阶级人性论所局限。尽管他对法国大革命以后社会经济形态的演变、权力的转移和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有极深刻的见解,但他过分夸大了个人欲望的威力及其对社会生活的影响,甚至幻想借助宗教来抑制“人欲横流”,以改善社会的习俗与面貌,这就离开唯物主义而陷于唯心史观了。而且,巴尔扎克一方面主张节制过度的欲望,同时又把欲望视为人类无法抗拒的本能,因而他的作品常常背离最初的意图,自觉或不自觉地为这种本能辩护,以致在许多方面削弱了批判的力量。在《驴皮记》中,由于欲和能都抽象化了,似乎人类的卑贱欲望和高贵热情都同样有它存在的理由,也同样有致人于死命的危险,无论是冷酷无情的社会或纯洁善良的波琳,似乎都对拉法埃尔的死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这样的论断即使不是有背于真实,至少是有失于公正。
      还有,巴尔扎克为了赋予现实生活规律以宿命的色彩,在小说的最后部分绘声绘色地描写了现代科学在这张“魔皮”面前的无能为力,多少给这部予人以现实感的小说染上了一些神秘和恐怖的气氛,尽管这类描写在全书中所占比重不大,却也部分地说明了当时的神秘主义学说对巴尔扎克的影响。从这部小说中,可以看出巴尔扎克对十九世纪的自然科学作过相当广泛的研究,同时对手相学、骨相学之类也有浓厚的兴趣。当然,客观世界如此复杂,当科学对许多问题还不能作出合理解释的时候,产生神秘主义是不足为奇的,甚至一些成绩卓著的科学家,到了晚年竟也陷入了神秘主义。但巴尔扎克的神秘思想中,仍有一些值得注意的唯物的、辩证的因素,如他在《驴皮记》中谈到:“如果上帝是永恒的,你可以相信他也是永远在运动中,也许上帝就是运动,这就是为什么运动象上帝一样是不可解释的,象他一样莫测高深,无边无际,不可理解,无从捉摸……死亡就是我们不知底细的一种运动……”这种对物质运动的神秘感,在当时是完全可以理解的,至少不比武断地认为一切事物的秩序已安排就绪,人类已经完成了对客观真理的认识……等看法更荒谬。在《驴皮记》里,驴皮就是一种不依人的意志为转移的某种运动规律的体现,尽管作者总结出的这条规律并不见得在任何情况下都符合客观真理。
      歌德在去世前看到了刚刚出版的《驴皮记》,立刻产生了很大兴趣,病中还每天安排时间阅读,认为“这是一部新型的小说”。高尔基曾以惊叹的口吻说:“当我在巴尔扎克的长篇小说《驴皮记》里,读到描写银行家举行盛宴和二十来个人同时讲话因而造成一片喧声的篇章时,我简直惊愕万分,各种不同的声音我仿佛现在还听见,然而主要之点在于,我不仅听见,而且也看见谁在怎样讲话,看见这些人的眼睛、微笑和姿势,虽然巴尔扎克并没有描写出这位银行家的客人们的脸孔和体态。”
      但是银行家的盛宴还不能算是《驴皮记》中最精彩的段落。让我们仔细读一读老仆人乔那达和波里盖先生的对话吧!瓦仑丹成为百万富翁后的奇怪的生活方式,通过一个没有受过多少教育的老仆人的质朴而天真的语言叙述出来,简直是一种绝妙的手段;再加上一个老学究从旁对这些古怪行径作出天真的解释,竟把这一幕完全可能是死气沉沉的场景写得妙趣横生,而且奇异地加深了它的悲剧气氛。可以说,《驴皮记》这部以哲理深度见长的作品,虽然在人物塑造方面不见得能胜过《人间喜剧》中最优秀的作品,但在表现手法的新颖、叙事的巧妙和语言的运用上,却自有独到精妙之处,值得我们认真地研究和借鉴。
      
      (《驴皮记》,巴尔扎克著,梁均译,人民文学出版社即将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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