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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克文书法 袁世凯之子袁克文

    时间:2019-02-21 05:29:34 来源:千叶帆 本文已影响

      袁世凯共有16个儿女,袁克文排行老二。克文(1890―1931)字豹岑,号寒云,是个地道的风流才子。袁世凯死后,袁克文居沪10年,吞烟吐雾,鬻文为生,给上海滩留下了一大堆诗词、笔记、小说和书信,也给上海的市井百姓留下了诸多话题。
      
      生在朝鲜,母为皇室绝代佳人
      袁克文1890年8月30日生于汉城。生母金氏,是朝鲜皇室闵妃的妹妹。袁世凯驻节朝鲜国时,见金氏风韵绝代,煞费苦心要纳之为妾,却不料其时日本驻朝鲜公使大岛亦有此意,暗地里与袁世凯争风吃醋。当时闵妃虽倾向于大清而鄙视日本,却又嫌袁世凯位卑职小(当时任大清驻朝鲜商务总办),犹豫未决。袁世凯一时无计,唯思抬高自己的身价。
      时逢东学党造反,袁世凯乘机力促朝鲜向中国请兵,同时虚张声势以自重,弄得朝鲜朝野不得不对他刮目相看,最后金氏终于嫁给他为妾。此事后来梁启超曾说:“……当未发兵之先也,袁世凯屡电称乱党猖獗,韩廷决不能自平。其后韩王乞救之咨文,亦袁所指使……论者谓袁世凯欲藉端以邀战功,故张大其词。生此波澜,而不料日本之蹑其后也。”后来,又有袁家的人说,韩国向中国请兵,原非所愿;而日本发动中日甲午战争,亦由那情场失意的日本驻韩国公使所挑动。这些说法,虽无真凭实据,却也有些蛛丝马迹,或浓或淡,或近或远,都牵涉到了金氏。
      袁克文出生之日,袁世凯正在午睡,梦见朝鲜王以金链锁牵来一头巨豹相赠,袁世凯把豹系于堂下,喂它果子吃,突然豹挣断金链猛地窜入内室,袁世凯一梦惊醒,正是克文降生之时。巧得很,金氏这日也梦见一巨兽,状亦如豹。所以,袁世凯就给新生儿定名克文,字豹岑。后来的实际情形却恰恰相反,豹岑并无豹的性格,却是个温文尔雅、处处受其兄欺凌的书呆子。
      斗胆赋诗,犯颜劝父莫当皇帝
      袁克文长大后很像其母,风流潇洒,人前有玉树临风之貌,且又多才多艺,智力过人,深得父母的宠爱。他平素不蓄胡须,常戴一六合帽,帽上缀一浑圆光洁的宝石,颇有官宦子弟之气派。自称“六岁识字,七岁读经史,十岁习文章,十有五学诗赋,十有八荫生授法部员外郎”。
      宣统登基后,袁世凯罢官还家,克文也弃官随父亲还乡,每日随父亲苕田园、起亭榭、疏池沼、植树木,饮酒赋诗,倒有几分天伦之乐。他们河南老家的养寿园内的联匾,多出于他的手笔。辛亥革命爆发时,袁世凯带长子袁克定北上“平乱”去了,克文则奉命在家以固后方,此刻父子间关系是比较好的。
      袁克文的兄长袁克定,是袁世凯原配夫人于氏所生,不仅人长得五短三粗,很像袁世凯,又因骑马坠落致残,成了个瘸子。他脾气暴躁,盛气凌人,兄弟两人的品性大相径庭,然兄弟俩最大的不同,还是政见上的分歧。
      民国初期,袁世凯在北京正式出任大总统,克文进京后对政治漠不关心,整日寄情戏曲、诗词、翰墨,与北京的一帮文坛名流和遗老遗少厮混,常设豪宴于北海,与易顺鼎、何震彝、闵尔昌、步章五(林屋)、梁鸿志、黄�(秋岳)、罗瘿公结成诗社,常聚会于他居所之南的“海流水音”,赋诗弄弦,你唱我和。世人称他们为“寒庐七子”,以东汉末年的“建安七子”相比拟。有趣的是他们当初也未曾料想到,袁克文后来的处境倒真与曹子建差不多,难怪克文去世时,不少挽联均将两人联系起来。杨度的挽联即为:“上傻陈思王,文采风流,岂止声名超七子;近追樊山老,人才凋谢,悬知姓氏亦千秋。”
      袁世凯当总统不过瘾,一心想着当皇帝,大儿子袁克定极力支持,二儿子袁克文却明确表示反对,并写诗劝说父亲,这下得罪了老头子,几乎酿成家庭“文字狱”。
      诗是这样写的:“乍着微棉强自胜,阴晴问晚未分明。南来寒雁掩孤月,西去骄风动九城。驹隙留身争一瞬,蛩声催梦欲三更。绝怜高处多风雨,莫到琼楼最上层。”这首诗题为《感遇》,后两句却暗指袁世凯“登基”的事,委婉地劝说父亲不要当皇帝。此诗一出,很快就传遍了京城。袁克文赋诗填词无数,风花雪月均无问题,唯独这一首惹了袁世凯的“闲事”,激怒了老头,而告阴状者正是兄长袁克定。
      袁克定对克文从来就是心怀嫉妒,时时监视他的行踪。袁克文每天在北海聚友豪饮,袁克定常暗中派人窥探动静搜集情报。一天,一位岭南诗人将《感遇》诗的尾联密告袁克定,说这是袁克文反对帝制,反对袁世凯当皇帝的铁证。袁克定不失时机地把该诗向袁世凯作了报告。然后又假传“圣旨”,把袁克文幽禁在北海雁翅楼里,割断其与外界的联系。
      煮豆燃萁,袁克文被逐出京城
      与中国所有的旧式大家庭一样,袁家内部围绕嫡庶问题的权力之争,矛盾丛生。袁克定虽是长子,但在袁氏家庭中,诸兄弟却并不买他的账,还有人嘲笑他想当“瘸子太子”,袁克定听到这些,恨得咬牙切齿,迁怒于袁克文。袁克文默而不语,任其训斥,而袁克文的同母兄弟克良却年轻毫无顾忌,几次当面戳他的伤疤:“你真想以储君威权凌辱我们兄弟吗?告诉你,你也不睁眼看看,这世界上哪里有瘸子当皇帝、聋子当皇后的?”这“聋子皇后”,指的是克定之妻吴氏,两耳重听,袁克良故意借此挖苦嘲讽袁克定。这话气得袁克定火冒三丈,对袁克文兄弟俩更恨之入骨。话虽是从袁克良嘴里说出,账却算在袁克文头上。
      为避免“煮豆燃萁”之悲剧发生,袁克文只得在老头子“登极”之后,仿满清旧制,请行册皇子例,甘居第二为“皇二子”,以释袁克定心头之疑。袁克文还刻“皇二子”私章,所有字画及需用图书,统统盖以此章。袁克定见了,疑虑才逐渐消除。兄弟争储之事,才算有个了结。
      袁世凯当了百日“皇帝”,民怨沸腾,很快就垮台,三个月后郁闷而死。在袁世凯的陵墓问题上,两兄弟又发生争执。
      袁克文认为,其父生前已自己选定了太行山中一块坟地,居高而旷远,应为其永安之所;而袁克定却不同意,要葬父于洹上村庄,说是离得近,便于祭扫。袁克定势大权重,袁克文争不过他,又时时处于被袁克定暗算的危险境地。最后,只好出走京城,甚至连袁世凯的葬礼也不能参加。半年之后,其生母金氏又不幸病逝,袁克文正在上海。对于母亲的逝世,他在日记中有十分悲痛的记录:“星夜北驰,及至天津,而先生母已于前一日遐逝矣。弥天之痛,一岁而两丁之,心摧肠崩,而生气尽矣。乃橐笔南下,鬻文于海上。”
      纨绔好闲,栖居沪上连载《辛丙秘苑》
      袁世凯死后,袁克文分得了两份遗产,遗产由徐世昌分派,每份八万元。因袁世凯之妾沈氏无后,袁克文曾被过继,所以多得了一份。另外,他还有一笔特殊的收入,即河南焦作福中煤矿公司,月送600元干薪给他,因公司主持人为袁世凯旧部,知袁克文在上海窘迫,所以每月送来。直到北伐以后,公司主持者易人,干薪才停止了。
      袁克文在上海居霞飞路宝康里对面,后又迁往爱多亚路九如里口,最后又迁白克路。他白天睡觉,慵懒不堪,一到晚上,吸足鸦片,兴致盎然,上海一些文人及前清遗老遗少都云集他家,谈天说地。朋友中有位是《晶报》的主持人,名余大雄,素有“脚编辑”之称,为了索稿,不怕奔走,袁克文虽同意为《晶报》撰述,可心已冷淡,不逼不写。余大雄就每晚来催他,坐床前陪侍一二小时,然后得稿再去报社。袁克文在《晶报》刊出的最主要的文字是连载的《辛丙秘苑》,共两万余字,以笔记形式记录了1921至1926年间的朝野掌故。此时袁克文颇有文名,且文中确有许多外界闻所未闻的珍闻,《晶报》刊出后,居然销量猛增,余大雄大为兴奋,择日刊载。不料登到第16篇,稿源忽然戛然而止,余大雄恐影响报纸的销路,甚为惶急,不断登门求索,而袁克文提出条件,叫余大雄代他游说张丹斧,当时上海有名的收藏玩家,欲得张氏手中的古陶瓶,否则没有兴趣续写。余大雄不得不为之周旋,三方面协商好,袁克文须为《晶报》撰写10万字稿,张丹斧的陶瓶归他,而袁克文须以数种文物古董作押,其中几件均系袁克文心爱的宝贝。这样《辛丙秘苑》稿又续了一阵。岂知续到第28篇又告中断,且与张丹斧在报上发生笔战,大约又过了半年,才又续写下去,而与张丹斧的友谊久久不复。直到张丹斧又获得了一只据说是赵飞燕的玉环,袁克文羡慕得不得了。最后还是张丹斧让了步,与他交换古物,两人才言归于好。
      妻妾成群,“蝉曳残声过别枝”
      袁克文风流成性,一生和不少女人都有纠缠。原配夫人刘氏是河南老家的。在北京期间,曾在他身边的妻妾前后有过一二十人,如无尘、温雪、栖琼、眉云、小桃红等等,但这批妾侍不是同时娶的,往往此去彼来,所以袁克文自己也说:“或不甘居妾媵,或不甘处淡泊,或过纵而不羁,或过骄而无礼,故皆不能永以为好焉。”在北京时他遇到京城有名的“小桃红”,后又不知何故“蝉曳残声过别枝”了,袁克文不无伤感,做诗有“春风依旧,人面谁家”句,可见其心情。袁克文侍姬中还有个妓女出身的,正室刘氏极喜欢她,拿出私蓄三千金代为脱籍,还常带她一起去看电影,《寒云日记》中也一再提到过。
      与袁克文相处最久的是唐女士,她是浙江平湖人。袁克文的《平湖好》、《平湖灯影》、《平湖琐唱》之作,均系与此女同赴平湖时所作。唐女士能文,曾在上海《晶报》上写《陶疯子》、《白骨黄金》、《永寿室笔记》等,由袁克文润饰后,亦斐然成章。后来唐女士也离克文而去,曾有人劝她以袁“皇帝”儿媳妇的身份出面,定能受世人刮目相看,遭她拒绝。
      虽然袁克文妻妾成群,竟无一真知己。遭逢世变,只能讨酒消愁,浪迹江湖。加之久染阿芙蓉癖,生活放荡,心情抑郁,纵有超人的才华,也不能自我平衡。终于在1931年3月病逝于天津,了结风流、坎坷的一生。年仅42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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