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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宋词中自然意象的生命意识表达 宋词意象

    时间:2019-02-12 05:35:08 来源:千叶帆 本文已影响

      关键词:生命意识 自然意象 主题   摘 要:生命意识是中国文学中的一个重要现象与主题,在古典文学领域内,最直接地表达生命感悟的应该是宋词了,尤其是北宋词,对时间生命内涵的阐释十分普遍。在表达这种体悟时,大多词人选择了运用“意象”来表达具有哲学性、抽象性的生命内涵,尤其是与自然界,以及由此衍生出来的与之相关的意象,成为作家心灵触动的承载物。因而,词作中自然、节候意象,登临、羁旅、凭栏等意象,可以视为自然意象,这类意象往往对词作生命意识的表达有直接的影响。
      
      生命意识是中国文学中的一个重要现象与主题,文人在特定的创作阶段中,对时间的感悟与生命的阐释是十分突出的,而且推广到整个艺术、文化领域内都能深切地感受到这一点。所以有学者说中国的艺术是一种生命艺术,它有着明确的生命精神。在古典文学领域内,最直接地表达生命感悟的应该是宋词了,尤其是北宋词,对时间生命内涵的阐释十分普遍。在表达这种体悟时,大多词人选择了运用“意象”来表达具有哲学性、抽象性的生命内涵,尤其是与自然界,以及由此衍生出来的与之相关的意象,成为作家心灵触动的承载物。因而,词作中自然、节候意象,登临、羁旅、凭栏等意象,可以视为自然意象,这类意象往往对词作生命意识的表达有直接的影响。
      
      一、宋词中的生命意识
      
      生命意识应该是文人精神的一部分,是由外物感发而引起内心的触动,产生对时间、自然、自我生命的感悟或理性思考。有研究者认为,北宋词人对“生命意识”的感悟模式大致有三。其一是“闲愁”,这是对“生命意识”的朦胧感受;其二是别多会少的难料世事引发词人的感慨和惆怅;其三是自然界春发秋落的自然现象带来的启示,伤春、悲秋的主题便来自于此{1}。确实如此,纵观整个宋词的情感内容,大多数涉及到的是“愁”的感受,即使是一些被正统文人或作家本人所称之的“闲愁”,其实都蕴含了浓郁的生命感伤。就如辛弃疾词作中的“而今识尽愁滋味”一样,宋代词人在整个文学进程和历史发展进程中深刻地体味到了世事变迁,人生之中恨多乐少,因而,词作中对自然界的生命的变化、对自我内心的关注,对宇宙人生的反思都蕴含了深刻的生命意识。有人认为,人生苦短,生命叹逝是唐宋词人的集体性哀叹{2}。当然宋词中的愁绪感怀,与宋代文人所处的历史文化阶段以及文艺审美的变迁有关。宋词中对自然和生命的体悟主要源于文人对自我生命的省视,宋文人大多具有强烈的内省意识和自我精神建构意识,这种内省很自然地靠近了对生命本身的探触与理解,也因此成就了宋词中普遍的生命意识。“所谓生命意识,即是人类对自我存在价值的反思与认识。一方面受时代感发,让作品充分发挥出文学的社会功能;另一方面,人类生命本身往往也构成为创作意识的内省对象,从自然、生命、人生等方面,展现出个体的探求与悲欢,唐诗与宋词,在一定程度上正体现出此两类审美意识的创作典范。”{3}宋代词人处在中国古代文人全面成熟的历史阶段,他们对历史变迁、沧海桑田、生命周而复始的运动十分明确,不再是像汉魏时期的文人一样只是直觉的体验,因而整个文化观念中对个体人生及生命本身的体悟是较为普遍的,词作中所表达的是一种直觉体验中的生命时空。纵观中国古典艺术,普遍地表达了时空合一的自然生命观念,“这种时空观念具有潜在的审美特征,时空合一是一种心理形式……它反映了中国人以生命为中心的独特意识,时空在心理中统合为一生命体,这是具有美学韵味的统一体。中国艺术直接将其化为艺术认识方式和意象创造方式,在艺术意象中展开时空合一的妙谛。”{4}宋词中所蕴含的生命空间的延展,因为它特殊的意象选择和表现形式更容易与读者的心灵达到沟通与交融,尤其是与自然界有关的诸多意象:风雨、落花、残叶、衰柳、流水、莺雏、归雁等等积淀了深厚的年光之叹和生命意识。
      在宋代词人的思维意识中,生命意识主题的阐释主要表现为对生命形式的反思,词作中所展示的对时间匆促的感叹、追忆,对生命本身的叹息,都构成了宋词的生命主题。宋代社会,文人大都具有强烈的忧患意识,其实这种忧患意识的根源仍然是来自于对时光匆促、欢娱短暂的生命感叹,由此进一步引发政治功业难以成就的痛楚。生命有限,因而就希望通过扩大生命张力、提升生命价值来充实并延长生命的理性时间,文人对时光、生命、政治理想所做的理性思考,无不渗透在词中。王安石词《浪淘沙令》“伊吕两衰翁,历遍穷通。一为钓叟一耕佣。若使当时身不遇,老了英雄。汤武偶相逢,风虎云龙。兴王只在笑谈中。直至如今千载后,谁与争功!”{5}词人对伊尹、吕尚的不朽功业的赞颂,其实也是在表达自己的功业理想,渴望在短暂、有限的生命历程中极大地实现自己的生命价值,此词虽是咏史,可谁又能够忽略其中深厚的时光、生命感触呢?再如苏轼《念奴娇•赤壁怀古》中“人生如梦,早生华发”的生命感叹;王安石《桂枝香•金陵怀古》“六朝旧事随流水,但寒烟衰草凝绿”及“悲恨相续”的人世沧桑感;辛弃疾《永遇乐•京口北固亭怀古》“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的无可奈何等等。在相当多怀古主题的词作中,时光、历史及历史人物的遭际融合在一起,形成了词作主题中的生命感伤,这是社会政治理想在文人内心所折射出来的精神光芒,也是文人对自身价值、理想无法实现的诗意化感叹。所以,作为一种主题倾向,宋词中的生命意识应该是词人对不圆满、处处充满着缺憾的生命体本身的感叹与反思,这种情感在自然界的阴晴、盛衰、生死变化,以及人类本身的离别、怀乡、情爱失落、会少离多、理想功名无着等状态面前,得到了淋漓尽致的表达,也因此成就了宋词的生命意识主题。
      
      二、宋词生命意识的承载物:意象
      
      意象作为一种承载作家内心体验的具体事物,往往最直接、最深刻地流露了作家的深层意识,“意象是融入了主观情意的客观物象,或者是借助客观物象表现出来的主观情意。”{6}在上升为意象之前的客观物象其实本身是单纯的,作家在选择它来表达自己内心的某种感触和思考时,就被注入了情感因素,对任一意象的选择都是作家内心审美体验和情感指向的产物。宋词中的意象呈现出了相对比较集中的特点,尤其是对自然物象选择为意象时,除了继承中国诗歌意象的传统之外,还具有了新的拓展,一定意义上展示了宋代词人创作过程中积淀下来的集体无意识,这就是对生命的强烈的体悟与关注,是一种生命意识。宋词中生命意识主要借助于大量的意象,以及具有暗示意义的触动内心细腻、幽微感觉的事物来呈现,这种意象特点,体现了宋代文人独特的自然、生命观念。此处,笔者只选取自然节候意象和与登临、凭栏相关的意象来阐述宋词意象中所承载的生命意识。
      1.自然节候意象对心灵的呈现。所谓自然意象,应该是指自然环境中所有的被用来当做阐发作家心灵指向的事物,那些虽不直接涉及自然,但是却与之密切相关的物象,一旦承载了作家特定时刻的心灵体悟,也应该被称作自然意象,如羁旅、登临、凭栏等。宋词中对自然物象的选择沉淀了很明确的时间节候感,大多词人将春、秋作为一个整体的季节现象来反观生命本身,春天的灿烂繁华、秋季的肃杀衰败便转变成对人生短暂的深切体悟,以此展示了宋人更接近自我的时间观和生命观。“这种时间观十分重视生命,以生命的目光看待时间。它总是将时间和生命联系在一起,时间被理解为变易、流动,时间也即生命本身,以流动的时间去统领万物,从而把世界变成一个有机生命整体;这种时间观认为,时间是生命过程的有秩序地展开:时间又呈现出无往不复的特征。这种时间观可称为‘生命时间观’。”{7}由此看来,宋词中大量的对春生秋恨的诗意化感叹,其实质是表达在物质时间维度中任何力量都无法逆转的生命走向。词作中普遍的男女恋情、离情别绪、个人的私生活的表达,往往借助一些具体的自然事物来呈现,其实正是生命时间观念的外化表达,作者常以自然物象作为表达词人内心情怀的沟通连接物,把对自然外物的感触内化为对自我生命的关注。因而宋词中的与生命有关的意象大都是与春、秋两季有关的自然节候、或植物动物等生命过程很明显的物象,词人对自然意象的选择是他们内心的外化表达。“意象是一种选择,对特殊情境中心灵对应物的选择。”{8}晏殊词《浣溪沙》“一曲新词酒一杯,去年天气旧亭台,夕阳西下几时回?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小园香径独徘徊。”词以其淡雅、易于探触内心的描写方式和抒情特点极大地缩小了自然和自我内心的距离,眼中景物也更易于转化为具有内向型精神特点的意象。夕阳、落花、归燕、亭台、香径等具有强烈时间感的意象引发了对生命的深深思考,准确传神地传达了一种细腻、幽微的内心触动。再如晏殊词《踏莎行》“小径红稀,芳郊绿遍,高台树色阴阴见。春风不解禁杨花,蒙蒙乱扑行人面。翠叶藏莺,朱帘隔燕,炉香静逐游丝转。一场愁梦酒醒时,斜阳却照深深院。”红稀、绿遍、翠叶、树阴,炉香、斜阳意象的时节生命感觉与词的主题表达结合得紧密无间。张先词《青门引》“乍暖还轻冷,风雨晚来方定。庭轩寂寞近清明,残花中酒,又是去年病。”风雨、清明、残花、去年,这些明确的意象,传达了诗人对自然、时节的敏锐感触,触景伤怀的正是时光生命渐渐失落的无奈。柳永词《八声甘州》“是处红衰翠减,苒苒物华休”,李清照词《声声慢》“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在各自的羁旅、孤独的体验中,渲染秋意浓郁、生命衰减的深悲积怨。晏殊词《破阵子》“湖上西风斜日,荷花落尽残英。金菊满丛珠颗细,海燕辞巢翅羽轻,年年岁岁情。美酒一杯新熟,高歌数阕堪听。不向尊前同一醉,可奈光阴似水声,迢迢去未停”,更是在描绘西风斜日、荷尽叶残的秋季自然物象在心灵的投射,以及在秋来而年光将尽的具体环境中心灵的焦灼与无奈。这样的意象表达在宋词中是十分普遍的,考察大部分的宋词,可以看出,如果抽去了引发作者心灵感受的自然意象或自然物,那词作就是支零破碎,不成篇章的。“在众多的唐宋词篇中,词人的生命意识和惜时心理,就更多地通过感性的描述流露出来,其突出的表现便是那类伤春悲秋的作品。”{9}因而伤春悲秋就成为了宋词的重要情感主题之一。
      “伤春悲秋是生命意识的表现……在春去秋来的永恒面前,人的生命短暂之体验已成为共识。超越了一己的意义,伤春悲秋遂成为表达共同人生情感的母题。”{10}然而,在具体的词作中,对生命意识的表达并不完全是悲与恨,词人往往在春季的感伤中也带有对万物萌生、杨柳返青所引发的热烈生命力的礼赞,文人深切地感受到生命的匆促短暂,所以对自然及生命的思索就会更深入,以此更传达出对生命的怜惜与珍爱。如:《蝶恋花•离情》“暖雨晴风初破冻。柳眼梅腮,已觉春心动”,《如梦令》“知否知否,应是绿肥柳瘦”,蒋捷词《一剪梅•舟过吴江》“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很显然,在生命的零落中总有新的生命替代物出现,花零落,还有绿叶的灿烂美妙。那么这种体验的生命感动仍然是宋词生命意识的构成部分。同样也有对秋季生命走向成熟、亲和、雍容、自在的感觉的描绘,李清照词《怨王孙》“湖上风来波浩渺,秋已暮、红稀香少。水色山光与人亲,说不尽、无穷好”,这里的秋季别有滋味,女词人以博大的胸怀感受着生命的快乐,词中的秋风、水色、荷叶、莲子、汀草、鸥鹭无不展示了她对大自然生命依恋与对生命内在吸引力的探求。其实,在北宋诗词合流趋势还不普遍的时候,词体所表达的内容和范围其实是被排斥在正统的社会道德伦理之外的,那么,词人对自然意象的体悟与生命的关注反思就较诗、文等文体更为深入了。“北宋词,功名意识表现得并不十分突出,立德、立功、立言思想明显弱化。这表面看来是情爱意识强烈冲击的缘故,而实质更重要的是因为人们对自我生存方式、生命终极意义的思考更为专注,认识也更为透彻。人们在词中极少言及自我的事业追求、理想抱负,相反对功名流露出极为厌倦的情绪。”{11}这大概就是词人在意象选择时主要的心理指向吧!
      2.与登临、羁旅相关意象的生命含蕴。在文学作品中,当下的现实往往和历史是互为呼应的,文人作家凭栏登高、把酒临风时,山川景物及沉淀了历史事实的事物总会引发内心的感慨,这种感慨中,渲染了浓郁的怀古意识,追怀往事又会引发个体对现实命运和历史故往的反思,这种反思里蕴含最深厚的应该就是对时光生命的体悟与追忆。此外文人的登临感慨往往伴随着个人的羁旅愁怀,因而,对家园故土的怀恋感怀以更直接的印象进入到词人的生命体验里。自先秦、汉魏以来,文学作品中的这种因登临而产生的“忧生”嗟叹就是很普遍的,尤其是魏晋时期,文人们在长久的战乱、分裂、生命无常中普遍地感受到了生命的虚妄与短暂。文人在初衷轻松的登临送目之时,看到自然宇宙茫茫广大,而个体人生短暂、迅疾,那自我的长久漂泊、家园失所的具体情感被触动,就会自然地在具体的自然景物兴衰面前,阐发抽象、深刻、富有哲理的时空观念和生命意识。所以,登临远望、感兴怀古、羁旅忧叹的表达是传统文艺中很普遍的一部分。宋词也不例外,大多登临、凭栏意象都与羁旅愁怀有关,其中沉淀最多的是词人对时光生命流逝的感伤,像登楼、凭栏、望远、流水、鸿雁、残阳、渔舟、征帆、青山等意象中大都凝聚了这类情感。王禹 词《点绛唇》“天际征鸿,遥认行如缀。平生事,此时凝睇,谁会凭栏意!”辛弃疾词《水龙吟•登建康赏心亭》“落日楼头,断鸿声里,江南游子。把吴钩看了,无人会、登临意。”“可惜流年,忧愁风雨,树犹如此!”词人登上高处,黄昏日落的时间渲染,眼前所见的青山流水,耳中听到的鸿雁哀鸣,以及对自己零落他乡的“游子”身份的感叹,交织在一起,引发了宋词中最易于引起读者共鸣的感情元素:那就是在登临凭栏中,词人明显地有了大天地而小我的体验,青山流水依然存在,可是在流年风雨中生命在迅速地衰老,而功名理想、愿望追求都在时光流逝中无可挽回。这种“凭栏意”无法言说清楚,是一种来自对生命最深处的共同感伤,因而心怀家国、身不自由的辛弃疾,在此类登临、凭栏意象中蕴含了更多的悲壮、无奈与沉痛。姜夔《点绛唇•丁未冬过吴松作》“今何许。凭栏怀古,残柳参差舞”,柳永《八声甘州》“惟有长江水,无语东流。不忍登高临远,望故乡渺邈,归思难收”。面对所引发的诸多愁绪,词人们只有将情感不断地转移,将种种感触转移到对自然物事的摹写中,那这些与凭栏、羁旅有关的自然物就凝聚了词人最浓郁的生命体验,姜夔词中的“残柳”,柳永词中的“长江流水”“归舟”“妆楼”“栏杆”,王禹 词中的“征鸿”,辛弃疾词中的“落日”无不细微地展示了作家对自我生命无奈的叹息与反思。
      此外,宋代文人对自我、自然、宇(下转第43页)(上接第38页)宙自觉清醒的认识,在诗歌和散文、文赋中表达得尤为突出,而且在自我体认中最终会归于旷达、平和、超脱。如欧阳修的诗歌《戏答元珍》,苏轼的文赋《赤壁赋》、散文《记承天寺夜游》,以及范仲淹、苏辙、陆游等人的诗文无不如此,在传达生命体验时是比较自在、雍容的。而在词作里,情感体验的艺术性、审美性,以及由此带来的生命体悟,是最敏感,最易引起读者的共鸣的,这大概与词作独特的形式、体例也有密不可分的联系。王国维说:“词之为体,要眇宜修,能言诗之所不能言,而不能尽言诗之所能言。诗之境阔,词之言长。”{12}我想在文学意义上,更多是指词体意象、声韵所蕴含的独特的生命体验,以及因之而形成的独特的词境吧!词人在一些具体、可感的自然事物中被触动了对时间流逝的遗憾和生命匆促的无奈,心灵与自然事物间很容易产生沟通和共融,形成独特的生命意识。词的审美特点以及入乐歌唱的实际要求,将人的情绪通过声音的演绎更获得淋漓尽致的表达,尤其是那些时间和生命意味十分浓郁的小词,声情与词情结合无间,在作者、歌者、听者、读者之间形成了一个互相感兴、珠圆玉润的意义场。
      总之,宋词中对生命深沉思索的表达,是宋代文人生命精神的重要体现,它独特的意象选择倾向,深刻地阐释了宋词所蕴含的生命意识,这种意识也成就了宋词的生命主题。
      
      本文为“天水师范学院中青年教师科研资助项目”阶段性成果,项目编号:TSA0904
      
      作者简介:张文静,甘肃天水师范学院文史学院讲师,陕西师范大学在读硕士,主要研究方向:古代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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