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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基于图形背景理论的《天净沙.秋思》认知诗学解读】天净沙·秋思

    时间:2019-02-12 05:45:06 来源:千叶帆 本文已影响

      摘 要:认知诗学是将认知语言学和认知心理学运用于文学文本阅读的新型的文学理论,其根本目的是为了解释文学效果。文章主要运用图形/背景理论对元曲小令《天净沙・秋思》的认知进行研究和分析,发现小令的图形和背景不断形成和变化,最终归结到“断肠人”这一图形。同时,利用认知加工层次理论对《天净沙・秋思》的认知记忆从结构和语义层面的信息编码加工水平进行研究和分析,发现长时记忆的产生与小令的信息编码、言语和意象的双重编码以及情景记忆有关。
      关键字:认知诗学 图形/背景 认知加工层次 信息编码
      一、图形/背景理论及其运用
      图形/背景理论来源于心理学,最初是由丹麦的心理学家Rubin提出,后来,心理学家主要用该理论研究人类的知觉以及用来描写空间组织的方式。在观察周围环境的时候,人类通常会把所关注的物品作为知觉上凸显的图形,而把后边的环境作为背景。图形/背景是人类直接感知的结果,背景则是图形的认知参照点。匡芳涛和文旭在探讨图形/背景在语言“空间结构”(采用空间感知的方位词)和语言“时间事件”(有界的封闭物为图形,相对无界的时间为背景)中的现实化应用时探讨“一枝红杏出墙来”(叶绍翁:《游园不值》)的图形/背景时,指出虽然该句没有用“(在)……外”这样的结构来表示,但其涵义却能使我们领悟到“红杏”在墙之外。该句子凸显的是“一枝红杏”。相对来说,“红杏”就是图形,而“墙”则被认定为是背景,其原因是:“红杏”的体积或面积小、几何图形较简单(像个点)、不易预料以及突显程度高。率先把图形/背景理论运用于语言研究的是Talmy,从此之后,认知语言学家就把图形/背景的分离原则看成是语言组织信息中的一项基本认知原则。
      认知诗学借用了图形/背景这一概念来分析文学文本,并认为图形/背景是文学文本研究和分析时所应关注的基本特征。Stockwell指出我们可以从认知角度对图形和背景及前景化等内容进行分析和研究。同时提出“超前景化”图形 (“super-foregrounded” figure)的概念,即支配和限定文学文本组织形式的特征。以十四行诗为例,在书写之前,Sonnet一词就限定了该文学文本的行数和韵律特征,文学文本也正是围绕于此展开的。无论是视觉视物还是文学文本,图形之所以称为图形而不是背景是因为图形通常来说具有以下的一个或几个特征使其凸显:(1)图形本身是完形结构,具有清晰可辨的边界使其从背景中分离;(2)图形的移动性与相对静态的背景相关;(3)图形在时间或空间上先于背景;(4)图形是背景的一部分,但是与背景分离,或图形逐渐从背景中分离成为图形;(5)图形相对于其他视图或文本即背景更加具体,更吸引人们的注意力,更加明亮或更具吸引力;(6)图形居于背景之上、之前,或凌驾于或大于视图或文本的其他成分,即背景。
      同时,Stockwell指出在大部分文学文本中,人物相对于环境而言是图形,环境则是背景。从文体上看,他们很可能是叙述的焦点,历经不同的环境/背景,可能与某些表示有意的行为的动词相联系,与用以描述背景的状态动词或形容词形成对比。通常来说,文学文本中的图形和背景是固定的,但是,偶尔也有图形成了背景,而用以描述的背景成了图形的情况。“阅读”本身是图形和背景不断形成的过程,也是不断形成影像和回声的动态过程。Dirven和Radde也提出在人类利用视觉视物过程中,会自然地将视图分为图形和背景。凸显的图形与整个背景相比更加明显,更具移动性,勾画得更好,相对尺寸也较小。
      图形/背景理论中,图形的运动在文体上通常通过表示移动的动词和方位或时间变换的介词来实现。但是,在没有动词和介词使用的情况下,读者可以判断文学文本的图形/背景。总之,文学文本的作者――尽管他们自己并没有意识到――运用图形/背景理论对自己创作的作品进行调控,让文学文本尽可能地传达自己的意图,让阅读到文学创作的读者可以按照作者的安排,跟着作者的思路,从作者的角度去解读所描述的人物、事件和情节,去进一步解读作者的思想和理念。
      二、图形背景下的《天净沙・秋思》的认知诗学解读
      《天净沙・秋思》的文本为我们绘制了一幅秋日黄昏图,并在文末表达了落魄失意的情感。相对于该文学文本,“天净沙・秋思”五字是“超前景化”图形,而整篇小令的正文就是背景。作者对特定日期(秋天的某一天)、特定时间(傍晚)、特定地点(古道上)的景色进行描述和歌唱,凸显此时此刻的景色和心境,从宏观来说,也是相对于作者一生所看到的景色和心情(作为大的背景)的图形。
      从小令本身来看,小令的前三句全部为名词,没有用一个动词和介词。这种不同寻常的语法结构也吸引着读者。后两句则采用散曲的形式,与前三句的工整形成对比,同时使得该小令整散结合,极具美感。“枯藤老树昏鸦”中的“枯藤”和“老树”是静态的,“鸦”相对于动态的,是相对形状较小,可以发出声音的动物,动态的“鸦”在此句中是图形,而静态的“枯藤”和“老树”则是背景。作者以静衬托动,首先绘制了第一幅画面:几根枯藤缠绕在几乎没有什么叶子的老树上,老鸦声声哀鸣着飞回自己在树上的巢穴。第一幅画面就奠定了整篇小令的基调。“小桥流水人家”中的“小桥”是静态的,“流水”是动态的,“人家”也是静态的,但是“人家”在本句中是图形,而“小桥”和“流水”是背景。因为“人家”相对来说尺寸较小,更吸引人的注意,容易从“小桥”和“流水”中分离。第二幅画面也绘制出来,动静结合,互相衬托:潺潺的溪流从小桥下缓缓流过,小桥对面则是几户人家。若把第一句和第二句相联“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人家”则是图形,“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则是背景。第三句“古道西风瘦马”中“古道”是静态的,“西风”是动态的,“瘦马”也是动态的,但此句中的“瘦马”是图形,而“古道”和“西风”是背景。因为“瘦马”相对“西风”和“古道”更容易从画面分离,同时尺寸较小。第三幅仍是动静结合,描绘了一匹消瘦的马儿迎着瑟瑟的西风在古道上行走的画面。一个“瘦”字不仅显示出了马儿的疲惫不堪,同时也写出了马上之人(或牵马之人)的凄凉悲苦。前三句相联,“瘦马”则是图形,“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古道、西风”共同成为背景。第四句“夕阳西下”,“夕阳”是图形,“西下的天空”是背景。第四幅则描绘出夕阳西下,黄昏将至的景色。四句相连,“瘦马”仍然是图形,其余的则成为背景。最后一句“断肠人在天涯”中的“断肠人”是图形,“天涯”是背景。第五幅画面则描绘了“断肠人”在外飘泊的情形。人物相对环境而言是图形,环境则是背景。从整篇小令来看,“断肠人”是图形,其余的则全部成为背景。
      众所周知,因为受到篇幅和体裁的限制,小令的语言通常言简意赅,通过运用最能代表作者思想的语言,触动读者头脑中的语言系统,以实现作品的形象化,达到“言有尽而意无穷”的效果。小令创作的过程自然是语言的推敲过程,同时也是一个图画绘制的过程。图画绘制之前,作者就已经考虑到画中的重点内容是什么,要突出的内容是什么,同时应该运用什么方式将其展现出来。只不过,小令所描述的画面更显得动态一些,图形和背景相互转化。《天净沙・秋思》的图画描绘也是通过图形和背景的变化和移动全方位地进行展现的。这一幅画卷是通过对五幅画面的描述完美地展现在读者面前的。同时,在读者阅读过程中,图形和背景不断形成,并不断发生变化,从远处的夕阳西下,到纵向的枯藤、老树和昏鸦,到横向的小桥、流水和人家,再到近处的古道、西风和瘦马,最终在作者的引领下,归结到“断肠人”这一图形。作者用简短的二十八个字,给读者描绘出了一幅空间层次感和立体感极强的画面。这幅图的绘图方式也展现了作者的侧重点,该小令的最终图形“断肠人”进一步表现了作者“写意”的理念,同时可以让读者更深一步了解宋元之际的画风。
      另外,画面的创作也要考虑到读者的认知心理,图形和背景的绘制符合人类的一般认知规律。如上所述,在文学文本的叙述中,人物通常会成为图形,然而《天净沙・秋思》的作者并没有把对人物的描述放在文本最初,而是放在了最后。文本的前四行均在描写景色。应该视为背景的景色描述首先凸显形成了图形。图形和背景的位置发生了颠覆。此种描述方式不仅没有削弱最终图形,反而进一步凸显了图形的重要性。《天净沙・秋思》的图形/背景分析可见图1.
      
      本文主要运用背景/图形理论对《天净沙・秋思》进行认知诗学解读,发现该小令的背景/图形是在不断变化、不断形成的。读者按照作者的安排和设计,最终将图形归结到凸显的“断肠人”,与作者的心境发生共鸣。读者反复诵读的过程则是通过诗歌的语言对大脑中原有的意象进行激活,使图形和背景在心中不断形成的过程。同时,通过认知加工层次解读,从结构和语义角度分析了《天净沙・秋思》的信息编码的加工水平,发现长时记忆的产生与该小令的信息结构适中、平仄的抑扬顿挫、韵律的精加工、言语和意象的双重编码、情节记忆等关系深远。
      
      参考文献:
      [1] Atkinson R.C. & R.M. Shiffrin. Human Memory: A Proposed System and Its Control Process[J]. In the Psychology of Learning and Motivation: Advances in Research and Theory. Vol. 1. K.W. Spence & J.T. Spence (Eds.). New York: Academic Press, 1968.
      [2] Caik F.I.M.& R.S.Lockhart. Levels of Proceeding: A framework for memory research[J]. Journal of Verbal Learning and Verbal Behavior,1972(11).
      [3] 文旭和刘先清.英语倒装句的图形――背景论分析[J]. 外语教学与研究,2004(6).
      [4] 熊沐清.语言学与文学研究的新接面――两本认知诗学著作述评[J].外语教学与研究,2008(4).
      [5] 熊沐清.多样与统一:认知诗学学科理论的难题与解答[J].外国语文,2011(1).
      [6] 祖利军.《人生颂》的认知诗学解读[J].中国外语,2008(4).省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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