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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牡丹图 牡丹图帮忙破案

    时间:2019-02-25 05:36:50 来源:千叶帆 本文已影响

      对于著名神探来说,看似不起眼的事物,也能使案情峰回路转,真相大白。      一      深秋时节,辽宁北部一座中等城市。   乐于时出差办案带回两幅红色牡丹图,高高兴兴地摆在上司余元卜面前:“怎样,喜不喜欢?”话中多少带点讨好成分。
      余元卜不但是这座小城里的著名神探,而且特别喜欢牡丹图,家里收藏了不下一千幅,他的这个爱好也是远近闻名的。乐于时这次出差,特意走了十几家画店,精心为他挑选了两幅。
      余元卜认真地欣赏了两遍,脸上毫无表情地说了声“谢谢”,就要将画卷收起来。
      乐于时发现上司不是特别喜欢,连忙说:“其实这两幅画本身没什么特别,就是画上的牡丹都涂了银粉。夜里挂在墙上,突然关灯时,银粉能发出银光,红色牡丹就能变成银牡丹,非常好看。”
      “哦?能整夜发银光吗?”余元卜顿时喜欢了,又将画轴打开,认真铺在桌面上,仔细品味起来,高兴得连嘴角都一下一下地向上翘动着。
      “哪能啊,只一小会儿。”
      “那就不错了,那就不错了。”
      下班后,乐于时去了上司家中,亲自将这两幅牡丹图挂在了余元卜的书房内。
      当夜,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老天好像故意给他制造环境一般,余元卜将书房内的白炽灯打开,停一会儿,突然关闭。屋内漆黑一团,伸手不见五指。抬头看墙壁,两幅银色牡丹图熠熠生辉,每一片叶片每一瓣花瓣,都仿佛微微地颤动着,要从墙壁上飘下来一样,果真漂亮极了。
      一会儿,银光渐渐消失,墙壁归于漆黑。余元卜打开白炽灯,走到阳台,望望外面的天气,听听紧一阵慢一阵的雨声,他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重新走回书房,突然关闭电灯,再次欣赏起这两幅银色牡丹来……
      每收藏到一种新鲜特别的牡丹图,他都会激动得整夜无眠;今夜依然如是,一会儿开灯,一会儿关灯……直到小雨渐停,阴云已去,东方发白,开灯与关灯已对牡丹图没有任何影响了,他才躺在床上和衣而睡。
      “嘀铃铃,嘀铃铃……”
      电话铃大响。余元卜非常疲倦地拿起电话。助手乐于时在电话里说:“头儿,我知道您肯定一夜没睡。本想让您睡一上午的,可是不行,有大案发生。”
      “什么大案?”余元卜顿时精神起来。
      “南街银行被盗,丢失现金一百万。”
      余元卜马上洗浴更衣,尔后与助手火速赶到案发现场。
      迹象表明,罪犯从银行后门进入,但是,三道门锁完好无损。余元卜抚摸着门锁说:“看来罪犯开锁技术一流。”
      乐于时觉得有第二种可能:“会不会有内应?”
      “你是说银行内部有人给罪犯开门?”余元卜摇摇头,“如果那样,罪犯肯定会把门锁砸坏。”
      勘察金库,也是如此。金库的门和金库内保险箱的门,都没有被人撬砸的痕迹,看来还是开锁而入。他们从最小范围的保险箱开始,一点点扩大勘察范围,一直到银行外围,都没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余元卜不由得皱起眉头来。
      乐于时建议说:“再扩大一点范围呢?”
      余元卜瞪了他一眼:“一夜秋雨,什么痕迹都被冲刷干净了。再扩大范围能发现什么?”
      余元卜觉得手下这句话不但毫无道理,而且愚蠢透顶。
      二人走向警车,正要上车时,余元卜发现银行后门对面一家单位门前的报亭下面,有一个老乞丐躺在地上睡觉。他略一沉思便走过去,将老乞丐叫醒,将20元的一张钞票递过去。
      乐于时觉得上司此举实在大可不必。即使乐善好施,也没必要一次给乞丐这么多钱,再说,现在的乞丐未必就是贫困户。
      老乞丐欣喜若狂地接了,爬起来就要给余元卜磕头。余元卜急忙将他扶住:“你在这儿睡了一夜吗?”
      “天没黑我就睡这儿了。”老乞丐很明白事理,“有什么话要问吧?是问我看没看见昨天夜里有人进银行?”
      乐于时一听这话,方明白上司此举的必要,顿时欣喜起来,蹲下问道:“老伯,您一定看见有人进银行了,是不是?”
      “看是看见了,就是雨大,那人还穿着雨衣,我又老眼昏花,看不清楚。”老乞丐慢慢地回答。
      乐于时心一凉,暗说:头儿这20块钱算是白花了。余元卜又拿出50元的一张钞票递给老乞丐:“老人家,您肯定会发现什么。那人偷了银行很多钱,我们要抓他归案。”
      “应该抓,太应该抓了。”老乞丐竟然气愤起来,“那家伙从银行拿了一袋子钱,我要一捆都不给,还踢了我一脚,太应该抓了。”
      听了这话,乐于时忍不住想哭又想笑,还有了一点惭愧,觉得自己太不成熟,与头儿相比,差距太大。
      余元卜又递给老乞丐一张百元钞票:“老人家,和我讲讲那个人。”
      “好,我讲给你听。你这人,真懂事理。”老乞丐看一眼乐于时,仿佛在说“你呀,太嫩了。”然后说,“那人,我看得清清楚楚。敢偷银行,真是不想活了……”
      乐于时心道:哼,罪犯真要给了你一捆钱,今天就没这些话了。
      
       二
      
      早上还是晴天,半晌时又开始阴了。被雨水浸润了一夜的马路还没干爽,有些低洼处还积存着浑浆浆的泥水。
      乐于时开着警车向西街而去。
      “头儿,老乞丐的话有多少可信度?你真能认定罪犯就是刁林盛?”乐于时还在怀疑老乞丐。
      余元卜正在闭目养神:“根据老乞丐描述的特征,应该就是刁林盛。这家伙年轻时就是有名的大盗,只是很多年不干了。至于是不是他干的,一切都要有证据,不能盲目猜疑。”
      警车在一幢两层独楼前停下。
      乐于时下车按动门铃。一位中年男人从二楼下来。余元卜认真打量了那人一下,果然与老乞丐描述的一般无二。
      “你叫刁林盛吧?”见来人点头,乐于时出示工作证,“有一个案子,我们要向你问话。”
      “请进,请进。”刁林盛异常沉稳,热情地打开大门。
      “听说你有一部车?”余元卜走进大门,扫一眼一楼已经关闭的车库门问。
      乐于时颇感意外:每回与罪犯首次打交道,余元卜总是问案发时间嫌疑人在哪里,今天怎么一改常规了?
      “有啊。”刁林盛打开车库门,“只是坏了十多天了。因为暂时不用,也没修。”
      余元卜走进车库,先打量四周和地面。收拾得非常干净,只是地面非常湿,人走过去,都能留下脚印。车头朝向里面,从车尾观察,是一部非常漂亮的“奥迪”,车身也非常洁净,几乎一尘不染。余元卜用手指抹一下车体,手指上几乎没沾上任何灰尘。
      “呵,好干净啊。看得出,你是一个非常爱干净的人。”余元卜向里走,忽见前面车盖上留有一片杂乱的猫爪印,略一沉思,问:“你家养猫吗?”
      “啊?”刁林盛一愣,这才发现车盖上的猫爪印,气愤地说,“不知谁家的野猫!我从来不养宠物,我讨厌动物。”
      余元卜扫了他一眼:“我能试试你的车吗?”
      “坏了好多天了,不能开。”
      “我说开走了吗?发动一下,试试。”
      “好吧,您请。”刁林盛将车钥匙递给余元卜。
      乐于时不知上司在做什么,总觉得他今天有些怪怪的,但心中知道,余元卜从来不做无谓之事,何况此时此地,无论做什么肯定有他的道理。
      余元卜坐进轿车,一连两次都没有将发动机发动起来,又下了车,打开车前盖,摆弄了两下什么,又轻轻将盖子盖上,看看乐于时温和地说:“把人铐上。”
      乐于时早就做好了准备,一伸手就将刁林盛扭住,动作麻利至极,“咔咔”两声,手铐已经戴在刁林盛的双腕上了。
      刁林盛毫不紧张:“干什么?我是守法公民。我犯了什么法?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凡事要有证据!”
      余元卜说:“昨天夜里,南街银行被盗,一百万现金不知去向。”
      “这事和我有什么关系?”刁林盛愤怒至极,“我以前是偷盗过,可我经过改造,已经重新做人,痛改前非了。”
      “既然重新做人了,那你,为什么要说假话?”余元卜的语气还是异常温和。
      “我,我怎么说假话了?”
      “你的车既然已经坏了十多天,暂时又不用,为什么昨天夜里要洗车?车身上一尘不染,地面又如此湿,你能说昨夜你没洗车吗?”
      乐于时终于听出了一点门道。
      “我这人爱干净。车不用,我也总洗。但不是昨天夜里,而是天黑之前。”刁林盛狡辩道。
      乐于时暗想:这话合情合理。
      “哼,哼哼,”余元卜用鼻子“哼”了几声,“你知道猫有什么特点吗?猫喜欢热的地方。昨天夜里,你的车出去过。因为机盖上热,雨夜又冷,猫才在上面多呆了一会儿,所以才有这些杂乱的爪印。车坏了?那是人为造成的。你以为只有你懂车吗?雨夜泥泞,你不得不洗车。但你洗车不是为了干净,而是消除罪证。”
      “是,昨天夜里我出去了,又怎样?昨天夜里开车出去的人多了,都去银行盗窃了吗?”刁林盛见自己的伪装已被揭破,有些歇斯底里了。
      “急什么?昨天午夜盗窃银行,又是雨天,也许你根本想不到我们来得这么快,所以那一百万肯定还没来得及处理。让我先找一找。”余元卜朝二楼楼梯处走几步,回头对助手说,“看好他。”
      余元卜到了二楼,先查看了刁林盛的卧室,没找到,又入客厅,还是没有找到,突然,发现沙发下面有一点湿的痕迹,伸手一摸感觉是个袋子,用力拉出来,打开一看,果然都是现金。
      就在这时,有人快速走上楼来。余元卜回头一看,是乐于时:“你怎么来了?”
      “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余元卜知道助手关心自己,害怕出现意外,但他此时最关心的是罪犯,“刁林盛呢?”
      “被我铐在方向盘上了。”
      “糟了!”余元卜丢下袋子就朝楼下跑,“他可是开锁高手。”
      乐于时如梦方醒:“糟了,我又要闯祸了。”也随着跑下楼来,进入车库一看,“奥迪”门开着,哪里还有刁林盛的影子了?一副空手铐挂在方向盘上,还用红布条在上面打了一个蝴蝶结。
      “他居然向我们示威!”乐于时一拳砸在轿车上,心中愤恨,但更多的是懊悔。
      袋子里的现金果然是银行被窃的巨款,已被公安局长派人取走,同时带来警犬协助追逃。犬警让警犬嗅了嗅刁林盛的鞋和袜子,然后实施追踪。
      好一个狡猾的刁林盛,一连穿过几条大街。他留在马路上的气味,已被过往汽车排出的尾气冲淡了许多,致使警犬经常处于迷茫状态。好在余元卜判断正确,常常跃过这些迷茫地段,又与刁林盛的气味接上。
      他们曲曲折折地追出小城,一直向西南,经过一座小桥,又向正西。余元卜清楚,再向西行,住户越来越少,除了山丘就是丛林,而且面积非常大,不用说藏进一个人去,就是藏进千军万马,也难以被人发现。
      余元卜的心情越来越沉重。
      此时已是下午,从早晨到现在,他二人饭没吃一口,水没喝一滴。如果说乐于时年轻体壮还可坚持,余元卜则早已精疲力尽了。那只非常敬业的警犬似乎不知疲倦,不断地向前挣着,拖着他们一路小跑。
      余元卜已被远远地落在后面。他停下来,走到小河边喝几口水,坐在地上歇息几分钟,觉得力气恢复了一点,又站起身,快步向前追去。
      他远远看见乐于时和犬警已经停在那里,警犬不断地朝着不同方向狂吠。“难道又出了什么状况?”心中一紧,似乎忘了疲劳,脚步又快了许多。
      “出什么状况了?”余元卜远远地问。
      “警犬突然停住不前,好像刁林盛的气味没有了。”乐于时无奈地回答。
      余元卜问:“会不会刁林盛改变了气味?”
      罪犯为防备警犬追踪,常常在逃窜途中设法改变自己的气味,这种事情以前也曾遇到过。余元卜到了近前,注意观察周围环境:这里地势还算平坦,树木不是很多,根本没有可隐蔽和藏身之处。刁林盛在情急之时,没有时间做任何准备,不可能在逃跑途中改变身体气味。难道此地有什么怪异植物,能吸收或者改变人体气味?
      警犬失去了追踪的气味,仿佛完成了任务一般,但是没有一刻安宁,看哪里都很新鲜,不停地东撞一下西撞一下。犬警不断地被警犬拖带着,也难以站稳,东挪一步,西踏一步,有时还被拖得紧跑两步。突然,犬警大叫一声:“该死的牛粪!”
      余元卜、乐于时都朝犬警看去,只见他一只鞋上沾满了牛粪,身后一摊牛粪上则留有一个深深的脚印。余元卜走近牛粪看了看,虽说已不新鲜,但经过雨水的滋润,还是很软,不由得向另一滩牛粪看去:他刚才已经看到,不远处一滩牛粪被人踩过,而且不是只踩一脚,心中突然明白,定是刁林盛所为,便说:“没法追了,我们回去吧。”
      双脚踩过牛粪,自然改变了气味,警犬哪里还能追到?只是乐于时不知上司为何下了这道命令。
      让罪犯在手中逃掉,余元卜从没如此窝囊过。回到警局向领导汇报之后,助手建议先吃点东西,可此时他哪有胃口?一头栽到寝室床上,先补了一觉。
      一觉醒来,疲劳尽退,看看时间,已是晚上九点,便走到警局大门外一家小吃部,一连吃了两碗馄饨,又觉全身是力,精神饱满了。他本想将助手叫来,研究一下追捕刁林盛的方案,又想,乐于时出差办案十几天,昨天才回来今日又奔波一天,已很疲劳,这个方案就自己拟订吧。
      余元卜一路走回家。
      小城的夜晚灯火辉煌,可他仿佛从来没见过一样。心想,都是那些罪犯闹的,天天忙着和他们打交道,连如此美丽的夜景都没享受过。于是他便放慢了脚步,沉浸在美丽的夜景中。
      走到自家楼下时,余元卜拿出手机看时间,已近午夜了。好家伙,独自一个人在马路上走了这么久?他不明白自己今晚哪来的这么多闲情逸致,走上楼来,到了自家门前,伸手要按门铃,突然想起:儿子已上高中,妻子在学校附近租了房子陪读,家中只他一个人了,便拿出钥匙开门而入。
      打开客厅的吊灯,脱下外套,走向书房。此时精神头十足,他要大干一个通宵,制订出抓捕刁林盛的最佳方案。
      走进书房,伸手要去开灯,突然看见墙壁上的两幅牡丹图,正银光闪闪熠熠生辉,意识到屋内有人,便“嗖”一下拔出手枪,“刷”一下把白炽灯打开,大喝道:“什么人?出来!”
      屋内毫无动静。
      “难道那人关闭电灯去了别的房间?”余元卜寻思一下,当即排除了这种想法。进来的一定是生人,根本不知屋内每个房间的布置,没有灯光便无法行动。那么,此人一定就在书房内。
      自己书房的布置当然清楚,除了写字台下,别处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便喝道:“看见你了,就在写字台下。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规定,你已经侵犯了他人住宅权。再不出来,我要动手了。”
      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白炽灯正在屋顶,写字台下面正好是一片黑影,余元卜如不弯腰下去,根本看不到。但是,此时他根本不敢弯腰,如果自己判断失误,人躲藏在其他地方,很有可能趁他弯腰时突然袭击,他将防不胜防。
      怎么办?
      余元卜看到旁边的饮水器,灵机一动,便接了一杯开水,“哗”一下,向写字台底下泼去。
      “哎呀――”
      写字台下面传出一声痛苦的叫声,接着一个人钻了出来。余元卜一看,不由一愣:“刁林盛?你跑到我家来了?好大的胆子!”
      “常言道,‘越是危险的地方越安全’。我以为你肯定会组织警力全力追捕我,三天五天的不会回家。正好你妻子和儿子都住在别处,我可以在你家好好休息几天,再说……”刁林盛知道,余元卜不是乐于时,只要被他盯上,根本无法脱身,所以也不做脱身的妄想了。
      “再说什么?说下去。”余元卜拿出手铐。
      “我知道,有些警察都是一边打击犯罪,一边自己犯罪。我也想在你家翻出点什么犯法的罪证,然后要挟你放过我。”
      “找到了么?”
      “你让我大失所望。看起来,你确实是一个执法如山公正严明的好警察。栽在你手里,不算我丢份。只是,我不明白,你怎么一进来就知道屋内有人呢?”
      “这个,你没机会明白了。”
      “咔咔”两声脆响,一副锃亮的白钢手铐戴在了刁林盛的双腕上。C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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