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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情梦醒,分居怨偶重拾平淡真爱 重拾

    时间:2019-02-27 05:33:40 来源:千叶帆 本文已影响

         这是一个发人深思的真实故事。一对夫妻因厌倦婚姻生活的平淡,不仅彼此分居,而且还通过征婚寻找所谓的浪漫爱情。当他们先后遭受到无情的欺骗时,才翻然悔悟,原来自己拥有的平淡婚姻才是最值得珍惜的真爱。那么,他们能否克服心魔,重拾恩爱呢?
      
      婚姻裂痕
      
      我和老公田双江是1998年五一节结婚的,当时我是市国棉二厂的会计,田双江则是一家公司的部门经理,亲友们都说我俩郎才女貌,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婚后头几年我们确实是恩爱幸福的,然而自从儿子上学以后,我们之间就不知不觉出现了裂痕。
      2006年6月的一个晚上,一位女同事邀我去参加她的生日派对,去她家之前我连拨了几次田双江的手机都是忙音,后来和一帮女友越玩越开心,竟忘了通知老公,玩到晚上10点多才回家。刚上楼梯就听到儿子在哭,我心里咯噔一下,推门一看,只见方便面桶、书本、筷子、咸菜摆了一桌子,满目狼藉,儿子一脸泪水地缩在墙角,田双江则僵在沙发上直抽闷烟。
      “烧菜做饭从来都是你的事,我每天晚上都有十分重要的应酬你难道不知道?”把儿子哄好后,田双江突然对我大吼。不久前我还沉浸在姐妹们男女平等的言论中,现在怎么受得了他这种大男子主义?当即生气地反击他:“我又不是给你做家务的机器,我也是人,也需要自己的自由空间!”
      “自由?自由就可以不顾别人的死活?我饿死了没关系,儿子不能活受罪!”一贯善于谈判的田双江对我咬牙切齿地讽刺,还没完没了地重复着。我很快被他激怒了,泪水在眼里直打转。面对他不依不饶的进攻,我终于大喊起来:“儿子也是你的,你就不能带他一晚上?一年365天天天都是我伺候你,你什么时候又替我想过?这样的生活太让我窒息了,在这样的环境里生活真是比死还难受……”
      那天晚上,我和田双江第一次背对背整夜无眠。此后的日子,冷战的阴云一直笼罩着我们。一个月以后,我们终于爆发了最为激烈的争吵,纠缠中,我扯坏了他那件新西装,他则扇了我几耳光。我气极了,大声吼道:“离婚!我不信离了你就不能生活,更不信这世上再也找不到比你好的人!”
      盛怒之下,我们都这样赌气地较着劲,甚至发誓几天后就找一个更好的让对方瞧瞧,从此结束我们这一潭死水般早已无任何情趣的婚姻。
      2006年9月,倔强的我们终于吵到了分居,儿子被送到了爷爷奶奶家,我则搬进厂里的单身宿舍。
      一周后那个傍晚,我从学校接回儿子,将他送到公婆家的楼下,刚回头忽然发现田双江和一个妖艳的女人有说有笑地走来。我认识那个女人,叫马莲,23岁,是一个田双江常去应酬的夜总会的交际花。田双江什么时候和她搭上了?我赶紧躲到一边,仔细地观察他们。只见他们握手分别的样子十分亲热,娇滴滴的马莲甚至将手搭在了他肩膀上。
      看来田双江真的行动了。那晚我流了一夜的泪水,痛定思痛以后决定无论如何也要为自己留条后路。
      
      神秘王子
      
      从此,以前不爱打扮的我开始刻意将自己修饰得亮丽动人,开始留意身边的中年男人,并去婚介所登了记,还破天荒地看起了晚报上的征婚广告。不久,晚报显眼位置刊登的一则大幅广告引起了我的注意:“诚征成熟女人做事业助手--成功男人蔡总,38岁,资产千万,早年离异,后因打拼事业一直未婚。”落款只有一个手机号。最后是报纸的声明:“此广告引起的一切纠纷与本报无关!”如此奇异的启事耐人寻味,不过颇有些“远见”的我还是认为这绝对不是第三者利用征婚骗钱的把戏,说不定后面还真有条大鱼呢。那天晚上,我拨通了他的手机。
      得知我在厂里做会计后,自称蔡南的男人稍加思索就决定推掉其他约会,让我明天傍晚6点准时在心花开酒店等他。挂断电话,我一阵激动又一阵不安,蔡南那极具磁性的男中音在我耳边久久回响着,我恨恨地自语道:“田双江,这回有你好看的了!”
      心花开酒店门前车水马龙,6点钟,一辆奔驰驶过来,一个风度翩翩的中年男人迈着轻盈的步伐下了车。起先我不敢相信他就是蔡南,直到他走到我面前将手中的一大束玫瑰送到我手里,我才恍然大悟。
      “你很美,有一种我喜欢的成熟迷人的风采!”刚在包间坐定,蔡南就紧盯着我的眼睛,诚恳地赞美我。这时,我猛然想起自己是有老公和儿子的人了,不禁羞愧地低下了头。然而在那种温馨的场合,我马上就撒谎说自己刚刚离婚,儿子也归了老公。
      吃饭时,蔡南突然冲动地握紧我的手,自信地说:“好的开始就是成功的一半,相信我们以后能更深地交往下去!”看着他满面春风的样子,我心里闪过一丝阴影,很快又羞涩地笑了。当我问起他的家庭和他前妻的情况时,他唯一的解释就是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就像一场梦。看着他无限失落又无限伤感的样子,我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明的怜惜,再也不忍心提这个话题了。
      那天分手时,蔡南突然拥抱了我,我心里一阵惶恐又一阵兴奋。回家后,我第一次哼起了流行歌曲,为自己首战告捷心满意足:“田双江,现在可不能怨我,是你做了初一,我才做这十五的!”。
      几天后,我去了蔡南的公司。那是位于一座大厦第20层的写字楼,办公室里空荡荡的,招牌却很大。我俩在角落里一阵热烈的长吻后,蔡南拉着我的手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突然哀伤地说,这些年他一直在外地打拼,今年才回家乡办公司,万事开头难,由于外边的资金一时抽不回,他现在手头还真有点紧,连登记注册都没有办妥。
      
      说到这里,蔡南突然深情地望着我,希望我能帮帮他。被激情冲昏了头的我稍一思索就说我七拼八凑应该还有几万元私房钱,可以先借给他。蔡南一阵惊喜感激以后,突然又沮丧地说,他这么大的公司,几万元钱恐怕不行,他现在至少需要100万,我在厂里做会计,掌握着资金出入,能不能先将那些钱借给他一下。
      “轰!”我的大脑一阵眩晕,整个人差点昏倒在地。
      
      迷情梦醒
      
      那天我逃也似地离开了蔡南的办公室,从此不敢再接他的电话,一个星期以后,我们彻底地失去了联系。虽然这次“应征”失败了,但我并不死心,几天后,我在一个婚介所业务员的热情推荐下,认识了大名鼎鼎的富商、早年丧偶的孙明。
      虽然年已不惑,42岁的孙明依然如年轻小伙子一样充满着激情。我们每次都到浪漫之都咖啡厅约会,不管我是高兴还是沮丧,孙明都天南海北地大侃特侃,一边说还一边不时地把他那两只戴满了硕大钻戒的手,有意识地露给服务小姐看。
      没几天,我已经对孙明这个没有脑子的暴发户十分反感,与他见面时,只顾低着头,任他一个人滔滔不绝。这时我猛地想到了田双江,他是那么的有头脑、精明,可他骂起人来却是那么刻薄,打起人来是那么凶狠。想到这些,我眼圈顿时红了,泪水滑落而下,正在兴头上的孙明一看吓坏了,立即拿了纸巾小心地递来。见我对他点头,他立即就拍着我的后背安慰我:“离婚不可怕的,女人离婚有什么可怕的……”
      那一刻,我还真的对这个热心肠的孙明有了好感。我想他再怎么没有头脑,也比田双江强,他不仅有上千万的存款,更不会刻薄地骂人打人,女儿又在读大学,一直支持他再婚。女人找这样的男人做靠山,还有什么后顾之忧呢?
      一周以后,我因为接儿子又和田双江相遇。见我穿戴一新,田双江立即明白我是傍上大款了,他顿时两眼冒火,重重地哼了一声,拉着儿子转身就走。儿子一边回头,一边连声喊着“妈妈”,弄得我的心都碎了。
      晚上,接过孙明递过来的一大束玫瑰,我第一次跟他喝了很多酒。依在孙明身边,我突然动情地问他:“假如我们明天结婚了,你还会送这么好看的玫瑰给我吗?”
      “结婚?都什么年代了还结婚?”孙明一只手紧握酒瓶,一只手紧紧地抱着我,放肆地笑着,“我们就这样做情人不是很好吗?这十几年来我压根儿就不曾想过哪一天要结婚……”
      听着孙明得意的笑声,我惊得汗毛都立起来了,顿时从他怀中挣扎开来,尖叫着问他:“你不结婚去婚介所干什么?”
      “自然是寻找激情充实生活了!”正在兴头上的孙明面对我的惊讶依然不忘猛喝一口酒,然后指着我哈哈大笑,“都什么年代了你还这么死心眼?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你现在还不害怕?这几年我结识的各种女人太多了,我看中你是因为你比她们都超凡脱俗,像个传统女人!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女人,花多少钱我也愿意……”
      酒后吐真言,孙明随后的话让我彻底醒悟了,原来他在全市十几家较大的婚介所都登了记,他的爱情交友卡至少有上百张!借着上洗手间之际,我飞也似地逃离了孙明。那一夜,我一个人哭得好伤心!
      
      平淡是真
      
      就在我几次“征婚”不成,身心屡遭重创之际,田双江的“浪漫”计划也同样落空了。马莲和她的几个小姐妹花掉了他十几万元的积蓄以后,都不愿意再理他了。
      找了马莲多次后,田双江不但碰了一鼻子灰,还被马莲的一帮马仔打得鼻青脸肿。儿子打来电话,沙哑着嗓子痛苦地喊:“妈妈,你快回来吧,爸爸用头直撞墙,说他不想活了!”听着儿子稚嫩的哭声,我终于清醒了――看看我们这两个做父母的都干了些什么啊?我们这样做,又将无辜的儿子置于何地?
      一路狂奔后,我敲开了那扇我再熟悉不过的铁门。儿子先是惊愕地望了我一会儿,然后飞也似地扑到我怀里,痛痛快快地大哭起来。我仔细地看着他的脸,和几个月以前相比,他消瘦了许多,惟有那双眼睛变大了。悲从心来,我的眼睛顿时模糊了。
      在儿子的推拉下,我低着头来到田双江床前。那个裹着纱布的脑袋让我不敢多看一眼,我只有痛苦地抽泣着,然而他却挣扎着爬起来,抓住我的手,用沙哑的嗓音哀求:“语蝶,我们别再折腾下去,别再折磨儿子了,我们……我们和好吧!”
      那一刻,田双江哭了,自我和他结婚以来,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他流泪。想着自己那两次“征婚”的可悲结局,我的泪水也顷刻间夺眶而出,和他抱在一起,哭成一团。年幼的儿子一下子看呆了,但他立即又像明白了什么,跑去拿来两条毛巾,一人一条递到了我们手里。看着他可爱的小脸,我俩不约而同地拉过他的小手,将他紧紧地拥在中间。
      痛定思痛,我和田双江都下定决心忘掉过去,重新开始平淡安宁的婚姻生活,给儿子一个温暖的家。经过彼此的共同努力,我们逐渐克服了心魔,如今我俩已真正地和好如初,然而每当我们想到各自那些荒唐的征婚计划,仍然感慨万千。其实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哪一对夫妻不吵不闹,也没有哪一对夫妻对他们的婚姻从来不动摇,我们昨天确实是做错了,甚至迈出了危险的一步,但幸好我们及时醒悟,重新找回了自我。今天我讲出自己这段隐私,是希望更多的人能从我们的经历中吸取教训,不要再重蹈我们的覆辙!■
      
      编辑/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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