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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普罗提诺与奥古斯丁恶的思想比较研究

    时间:2020-04-21 05:21:25 来源:千叶帆 本文已影响

    【摘 要】 本文对比分析新柏拉图主义者——普罗提诺和奥古斯丁二人关于恶这个问题的认识和恶的思想内容,对这个问题的解答揭示了他们思想上的传承演进关系:普罗提诺认为,人的灵魂受到质料的影响就不再是纯洁的,而是变得邪恶了。奥古斯丁认为,人在世俗生活中,不是按照上帝的意志行事,因此使人的世俗生活充满了恶。两人思想的异同:具有相同的理论渊源:新柏拉图主义思想;主要差异:第一,二元论与一元论的不同;第二,“太一”与“上帝”二者神性的不同;第三,纯粹的希腊式与基督教式的不同;第四,自律与他律的不同。

    【关键词】 普罗提诺;奥古斯丁;新柏拉图主义;人性恶

    我们人类世世代代都在追求幸福,然而在通往幸福的路上,总横亘着形形色色的恶。为什么会出现种种的恶,人性究竟是善的还是恶的?

    这是我们世世代代都会面临和追问的一个问题,这不仅是一个关乎我们生存的问题,它也是无数哲学家曾经思考过的问题。然而,古希腊哲学首先是以自然哲学的形式出现的,在他们那里,恶的问题并没有作为一个哲学的主题而被纳入研究的视野。在苏格拉底之前,恶作为与善相对的东西,很大程度上只是作为一个伦理道德意义上的问题而被考虑的。对于世界的善恶和正义性问题的思考只是零星的出现,而普罗提诺和奥古斯丁对恶的问题却有着相对深入的研究和追问,他们对于恶的思想的探究,在很大程度上对西方人性恶的思想起了决定作用。

    一、普罗提诺恶的思想

    1、形成背景

    普罗提诺生活的三世纪,是一个黑暗而乏味的世纪,“在那个悲惨的时期,每一个时刻都触目惊心,由于蛮族的入侵和军队的暴动,罗马帝国的每一个省都战乱不止,衰败的帝国似乎已到了分崩离析的最后,也是最致命的时刻。”[1]他的一生“几乎是和罗马史上最多灾多难的一段时间相始终”。[2]政治混乱、经济萧条、社会动荡导致罗马帝国精神也在改变。希腊罗马全胜时代的蓬勃活力乐观精神逐渐消退,现实中看不到头的苦难导致了悲观主义盛行。无边的苦难笼罩了人的生活,也压抑了自由、独立、高傲的理性思想。于是。希腊理性思想的影响迅速衰落了,非希腊的宗教和迷信迅速占领人们的头脑。人们开始对超感觉信仰,对神灵和魔力崇拜。

    2、主要内容

    研究普罗提诺恶的思想我们要将其放进普罗提诺得整个思想体系里来。普罗提诺的体系是太一,超感觉世界,现象世界。一切事物皆由太一流溢而生。太一是完满的、充溢的,是至善。

    从太一中流溢出来理智,理智向下流溢产生了灵魂,灵魂分为世界灵魂和个体灵魂。个体与可感世界发生联系,同比它低的质料构成形体世界,质料是现象世界生成和变化的普遍基质,没有形式,没有属性,是非存在,是绝对的恶。

    人是灵魂与身体的复合物。其中灵魂是一个实体,来自于神圣的理智世界。身体是另一个实体,是由形体世界的质料与形式相结合而构成。有了质料或以其他任何方式受到质料影响的灵魂就不再是纯洁的、神圣的灵魂,而是变得邪恶了。

    二、奥古斯丁恶的思想

    1、形成背景

    奥古斯丁所处的时代,已经是基督教成为罗马帝国国教的时代。公元313年已经颁布《米兰敕令》。公元323年,君士坦丁宣布基督教成为罗马帝国的国教。奥古斯丁思考恶的问题,是他在迦太基学习期间,时间是公元370-374年。这时,皇帝、达官显贵、社会名流、有教养阶层等,都已经皈依了基督教。因此,罗马帝国整个文化氛围和思考问题的方式,已经是基督教式的。

    2、主要内容

    奥古斯丁从一开始步入社会就思考人为什么作恶的问题。为解决这一问题,奥古斯丁首先走进摩尼教。当他发现摩尼教依然不能很好解决这一问题时,他又重新反思自己走过的路,在西塞罗、普罗提诺等思想的启示下,他皈依了基督教。

    奥古斯丁站在基督教神学的立场上,在上帝存在这一神学形上论的背景下,把人的恶看成是从始祖那里继承下来的“原罪”,把恶的实质理解为意志的缺陷,把恶的消解归之于上帝的恩典,只有信仰上帝才能最终消除恶。

    在《忏悔录》里,奥古斯丁记载了世俗生活的种种恶行,他认为人的世俗生活是恶的,因为,人在世俗生活中,完全凭借自己的意志行事,而不是按照上帝的意志行事。生活在上帝创造的世界却不相信上帝,这使得世俗生活里的人犯有同亚当和夏娃同样的罪恶,即骄傲的滥用意志自行其事,因此使人的世俗生活充满了恶。

    三、普罗提诺与奥古斯丁恶的思想的共同点与主要差异

    1、相同的理论渊源:新柏拉图主义思想

    他们二人在恶的思想探究中,都吸收了柏拉图的思想,并将其改造利用,是典型的新柏拉图主义者。新柏拉图主义是从公元3世纪起在西方哲学史上影响达四百年的一个重要的学术流派。该流派主要基于柏拉图的学说,但在许多地方进行了新的诠释。

    柏拉图把世界一分为二,分为理念世界和可感世界。普罗提诺对柏拉图的理念论进行了改造,将理念等级分成:“太一、理智和灵魂”。太一、理智和灵魂是三个本体,但又是同一个最高的神。他和其他希腊人一样,相信星辰日月都是神,但他在哲学上却是一神论者。 “太一”的向下流溢过程和灵魂的上升回归,构成了普罗提诺的神秘主义哲学。

    普罗提诺关于世界本原、灵魂、神灵崇拜等诸多观点与理论,又都被奥古斯丁在基督教神学体系构建过程中加以吸收、改造和利用。在奥古斯丁的神学思想体系中,以普罗提诺为核心的新柏拉图主义的影子比比皆是。可以说“新柏拉图学派的成长,不只是作为罗马帝国的一个学术机构,而且还是一个宗教时代的一种精神运动”[3]。

    2、主要差异

    (1)二元论与一元论的不同:普罗提诺把灵魂与肉体看做分离的,普罗提诺坚持柏拉图派的原则,驳斥亚里士多德关于灵魂是形体不可分离的形式之主张,提出了灵魂的可分离性的“二元论”观点。在他看来,“人不可能是一个单纯的事物,在他之中有灵魂,也有身体”[4]。换言之,人是灵魂与身体的复合物。其中灵魂是一个实体,来自于神圣的理智世界。身体是另一个实体,是由形体世界的质料与形式相结合而构成。他主张人的灵魂是神圣的,只因为坠入肉体,才被玷污了。认为肉体与物质世界才是恶的源泉。灵魂必须弃恶扬善,摆脱肉体的束缚,才能得到解脱。

    奥古斯丁把新柏拉图主义与基督教的理想调和起来,认为人是灵魂和肉体的复合体。当我们选择了肉体的快乐而非灵魂的善的时候,我们必须为世界上的恶负责。坚持一元论的出发点,认为恶是善的缺乏。

    (2)“太一”与“上帝”二者神性的不同:普罗提诺心中的神为“太一”,在普罗提诺看来,要摆脱恶,只有灵魂永远追随太一,回归太一。这就是普罗提诺说的“把我们心中的神带回到无所不在的神性中。”他未指明这个神就是上帝,但已经给我们指明了一条信仰之路。人心中的神是太一流溢出来的,回归太一是把人心中的神带回到无所不在的太一中。人的回归之路不是自己走出来的,而是在太一的光照下完成的。因此,对太一的信仰应该是回归的现在条件。人必须信仰太一,才能凭借自己的意志、理性、德行和爱回到太一。而奥古斯丁心中的神是“上帝”,上帝是至善,上帝创世、救世。

    (3)纯粹的希腊式与基督教式的不同:普罗提诺把恶当做本体论讨论,他对于原生的恶与次生的恶的讨论,证明了人的灵魂为什么必须在太一的光照下返回善。不过,普罗提诺的哲学体系不是以恶作为切入点的,他的思路依然遵循传统南意大利学派的足迹,以探讨他们心中最美好的东西——善的足迹为主。对于恶的研究是太一理论的重要组成部分。

    与普罗提诺相比,奥古斯丁体系最显著的特征是他首先关注人为什么作恶的问题。对于恶的问题的研究,是他思想的起点。这个起点是信徒的起点,奥古斯丁一步入社会就思考人为什么作恶的问题,由于他所处的时代,本身就是一种基督教氛围内思考问题的方式。因为这种思考方式,是为人的行为寻找出路的。从普罗提诺到奥古斯丁,基督教已经从一个备受迫害的宗教团体变为罗马帝国的国教。对于上帝的信仰不仅合法而且十分荣耀。

    (4)自律与他律的不同:普罗提诺恶的思想中,灵魂对太一的回归,诉诸个人内心的信仰,主张灵魂的得救要求每个人的灵魂在场,要培养自己的德行,净化自己的道德,具有自律性意义,人发自灵魂深处放弃世俗的污浊,回归圣洁的太一。奥古斯丁认为,只有信仰上帝才能得救,奥古斯丁强调信仰对于人生的重要性,把它提到人类生存的首要位置。他指出,恶的消除,必须有上帝的恩典与救赎。奥古斯丁认为,人的生活想要有意义,就必须有信仰。只有信仰上帝,才能洗去人所犯的罪恶。“寻求天主吧,你们的灵魂将活着。”[5]具有一定的他律意义。

    四、结论

    西方关于人性恶的见解来源于一种颇具神秘色彩的宗教言说,普罗提诺正是这种宗教神秘主义的开创者。正是通过他,希腊神秘主义才真正进入了基督教神秘主义的渊源,他就是一座桥,通过这座桥,柏拉图和奥古斯丁相遇,希腊思想和基督教神学相通,古代世界和中世纪乃至近代世界相连。正如E•凯尔德所评价的,“普罗提诺是哲学史中最伟大的名字当中的一个,人类思想主要线索中的一名古典代表;他是典型的神秘主义者,那种造成他的神秘主义的更重要的东西是,他把这种神秘主义呈现为是整个希腊哲学发展的终极结果。此外,要是我们注意到普罗提诺以后的思想发展,我们可以看到,正是通过他,并通过受到过他的影响的奥古斯丁,这种神秘主义变成为基督教神学,成了中世纪和近代世界的宗教中的一个重要因素。”[6]

    【参考文献】

    [1] E.Gibbon.Decline and Fall of the Roman Empire(ed.J.Bury) [M].V01.1,London 1899.P.237.

    [2] 罗 素.西方哲学史[M].上.何兆武,李约瑟,译.商务印书馆,1997.358.

    [3] A.H.阿姆斯特朗.剑桥希腊晚期和中世纪早期哲学史[M].剑桥,1967.277.

    [4] Plotinus.The Enneads,[M],IV.7.1.

    [5] 奥古斯丁.忏悔录[M].周士良译.商务印书馆,1997.309.

    [6] E•凯尔德.希腊哲学家中神学的演化[M]第二卷.210.转引自范明生.晚期希腊哲学和基督教神学[M].上海人民出版社,1993.322.

    【作者简介】

    高 旭(1981-)女,河南省漯河市人,研究生在读,研究方向:中外德育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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