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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丽塔风格 洛丽塔去哪了?

    时间:2019-02-11 05:31:19 来源:千叶帆 本文已影响

      摘 要:信奉“所有伟大的作家都是大骗子” 的纳博科夫在他最有名的一部小说《洛丽塔》中设下了什么样的谜呢?笔者试图从文本分析入手,结合精神病学的分析,大胆推测,《洛丽塔》隐藏的故事情节是:由于亨伯特精神恍惚,将车停在悬崖边上,致使留在车上的洛丽塔被撞下了悬崖。亨伯特因此而彻底精神崩溃,被送进埃尔芬斯通医院治疗。由于他受的刺激太大,他将车祸之事遗忘,并且出现了很多幻觉:比如洛丽塔在埃尔芬斯通医院治病,三年后他又找到了怀孕的洛丽塔,并且枪杀了奎尔蒂等等。最终他在医院的隔离室里写出了混杂了幻觉、妄想和真实记忆碎片的《洛丽塔》。纳博科夫通过写一个精神病人的自白而成功地扮演了“大骗子”的角色,并且为我们提供了一部可以用脊椎骨享受“审美狂乐”的经典作品。
      关键词:纳博科夫 洛丽塔 解谜
      
      不少西方评论家认为,纳博科夫是继福克纳以来最重要的作家,或是乔伊斯以来最有风格、最具独创性的作家。纳博科夫的创作思想的确非常独特,他认为“一名优秀的作家是讲故事的人、教育家和魔法师。一个大作家集三者于一身,但魔法师是其中最重要的因素,他之所以成为大作家,得力于此”。“一个孩子从峡谷里跑出来大叫‘狼来了’,而背后果然跟着一只大灰狼――这不成其为文学,孩子大叫‘狼来了’,而背后并没有狼――这才是文学。艺术的魔力在于孩子有意捏造出来的那只狼身上,也就是他对狼的幻觉。所有伟大的作家都是大骗子。”那么,纳博科夫在他最有名的一部小说《洛丽塔》为读者捏造了一只什么样的“狼”呢?
      人们通常对《洛丽塔》情节的解读是:曾经患过精神病的亨伯特疯狂地爱上了女房东夏洛特・黑兹十二岁的女儿洛丽塔。为了有机会接近洛丽塔,他与黑兹太太结了婚。黑兹太太由于车祸意外身亡。亨伯特与洛丽塔成为情人,并四处流浪。在旅途中亨伯特发现有人追踪他们。洛丽塔生病住院之后失踪。亨伯特多方寻找未果。三年后,他突然收到洛丽塔的求助信,信中说她已结婚,快生孩子了,需要帮助。亨伯特丢下一切,找到了洛丽塔。他得知洛丽塔失踪的真相是戏剧家奎尔蒂诱拐了她。在洛丽塔拒绝了与他重新生活在一起的请求之后,亨伯特伤心地离开了她。随后他找到了奎尔蒂,开枪打死了他,自己也因此入狱。在狱中用五十六天时间写出了这部书。
      读完这部小说,读者得出的结论往往是:噢,原来是奎尔蒂! “着魔的猎人”旅馆中的对话者,和洛丽塔打网球的陌生人,一路追踪他们的神秘人物正是奎尔蒂,似乎阅读中的许多不解之处也都迎刃而解了。
      然而对于这样一部“因其特异的创作风格、非凡的叙事技巧被英国编入二战以来影响世界的一百部书”的巨著,作为美国后现代派小说家中杰出的一位代表的经典作品,真的能这样简单地解读吗?
      为了“艺术的魔力”而捏造出来那只“狼”又存于何处呢?笔者试图从文本分析入手,结合一些精神病学的分析,寻找出一个答案。
      笔者注意到,从第二部第二十一章开始,亨伯特的叙述中开始出现一些荒诞离奇的场景描写。如:第二部第二十一章,洛丽塔和小猎狗在玩球。一位泳者色迷迷地看着她,“不久,一个奇异的变化发生了,他不再是只色狼,而是天性善良忠厚的瑞士表兄……”
      亨伯特在杀奎尔蒂之前找宿处时,看到,“一个露天电影院,在一片月亮的辉光中,与茫无边际的无月之夜形成对比的,是一只巨型的银幕斜斜地悬在沉寂的田野上空,上面,一个扁细的鬼怪正举着枪,接着……他和他的武器全化成了一汪晃动的洗碗水……”
      奎尔蒂的表现也不可思议:在中了五六发子弹后(包括头部中弹),“这个血污淋漓,却依然神采奕奕的人上了床,把自己裹进乱糟糟的毯子里。我站近些隔着毯子朝他开枪,于是他躺倒了,嘴唇上面开出一个大大的、满带不成熟涵义的泡,开成玩具气球那么大,而后破灭了。”“但突然间发生了瞬间的变化,我像是站立在那间夫妻卧室里,夏洛特病恹恹躺在床上。奎尔蒂病得很重。我手里拿着一只拖鞋,而不是手枪――我坐在枪上。”然而在亨伯特离开时,这个“四分之一个脸已被打掉”的奎尔蒂又“已经挣扎着移到了楼梯平台上”,“我们”(亨伯特和托尼――奎尔蒂的客人之一)看见他“站在那儿,摇摇晃晃,喘息不止,接着就缓缓地倒了下去……”托尼的反应居然是哈哈一笑。而其他的客人对于这起谋杀事件亦毫无反应。
      类似的描写比比皆是,限于篇幅,笔者不再一一列举。亨伯特为什么要向读者描绘这些荒诞不经的场面呢?有两种可能的原因:一、他故意胡说八道;二、他描绘的是他本人的幻觉,而他并不以为是幻觉。这部小说是以亨伯特狱中忏悔书的形式出现的,因此笔者认为,第一种可能性不大。对于作者纳博科夫来说,他的目的是什么?笔者推测纳博科夫故意留下明显的破绽,引起读者的疑惑和解谜的兴趣。
      除了这些让人难以捉摸的错乱情节,纳博科夫还借亨伯特的叙述故意留下许多蛛丝马迹。貌似精确的时间其实多处严重混乱,完全经不起推敲。试举几例:例一:亨伯特生于一九一零年,死于一九五二年,终年应为四十二岁。然而在第一部第五章中,他写道:“我……着手为英美学生编写法国文学手册,这项工作占去我四十岁至四十九岁之间的全部时间。”例二:在小说的最后,亨伯特称,“五十六天前,我开始写《洛丽塔》时……”引言中说亨伯特死于一九五二年十一月十六日,即使假定他在这一天完成了著作,那么他开始写《洛丽塔》的时间最迟应在一九五二年九月二十一日。然而根据小说中描述,他是在九月二十二日出发寻找洛丽塔。那么寻找到怀孕的洛丽塔和杀死奎尔蒂的时间就缺失了。纳博科夫花了近五年的时间来写这部小说,这些时间的错乱不可能是一位世界知名作家的失误。那么,他究竟想告诉读者什么呢?
      亨伯特自己也明白地说出:“此时,我感觉我正在失去与现实社会的联系。在魁北克我曾经住过一家疗养院,在那里度过了那年余下的冬天和大半个春天。”“我开始写《洛丽塔》时,我在精神病室里等候诊断。”
      因此,笔者推断,纳博科夫借亨伯特之笔描绘的荒诞的场景、错乱的时间无非是向读者暗示:亨伯特精神错乱。据小说交待,亨伯特年轻时就患过精神分裂症,并且多次发作过。虽然经过治疗病情得到了控制,但是并不意味着他已痊愈。据Morri-son(1974)对某精神病院一九三四至一九四四年十年间所有诊断为精神分裂症病人进行随访,发现仅百分之十七的病人恢复正常。荒谬离奇的幻觉正是精神分裂症的典型症状之一。
      亨伯特对洛丽塔充满怀疑,总是担心洛丽塔背叛自己。发展到后来,亨伯特总觉得奎尔蒂无处不在,如影随形。他就像“一位变化多端的普洛透斯(Proteus,希腊神话中的海神,据传能随意变化为各种形状),以迷惑人的从容从一辆车转移到另一辆上”。甚至洛丽塔的女友莫娜写的一封信,他也认为“带有一种神秘的危险口吻”。
      从他的这些行为来看,在第二十一章之前他已经开始发病了。根据精神病学的研究,亨伯特的这些举动完全符合一种典型的精神分裂症状:妄想。妄想是一种错误的、歪曲的病理性信念或判断。患者认为他人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暗有所指,寒暄问候、家常聊天都别有深意。严重者甚至连报纸杂志、广播电视的内容都认为与己有关。其中妄想的一个类别嫉妒妄想的表现是患者坚信配偶对自己不忠实。患者可采取种种手段搜集所谓证据。
      那么,对于精神病人亨伯特的自白,哪些是真实的,哪些仅仅是幻觉呢?上文提到,亨伯特找寻洛丽塔和谋杀奎尔蒂的时间缺失,与此有关的场景描写又如梦境,而且洛丽塔的求助信也非常可疑。 “一九五二年九月上旬的一天早晨”,“我”收到两封信,“我感到有一封是洛丽塔的母亲来的”,而另一封是约翰・法洛来的,“这时,另外一封语调干巴巴的信开始对我诉说道……”这才是洛丽塔的来信。那么,这第三封信从何而来呢?在约翰的信中特意提到“小多丽・黑兹的下落仍属未知”,洛丽塔如何得知亨伯特的地址呢?而且信上的日期是九月十八日,和亨伯特收信的日期有出入。
      笔者认为,制谜高手纳博科夫给读者留下这些线索暗示,亨伯特根本没有找到洛丽塔,也没有谋杀奎尔蒂,奎尔蒂并没有诱拐洛丽塔。当然,亨伯特并非有意欺骗读者,他由于精神方面的原因已分不清哪些是真实的记忆,哪些是他的幻觉。
      那么,该如何解释引言部分呢?即使我们不相信亨伯特滔滔不绝的第一人称独白,对于引言,总认为是纳博科夫的化身在谈论他自己的书。引言一开始就说亨伯特是个罪犯,距开庭前数天,死在法定监禁当中。引言中还暗示洛丽塔死于难产。显然纳博科夫有意让引言来佐证小说的主要情节,以使我们相信亨伯特的叙述。
      纳博科夫是一个艺术至上的唯美主义者,他不止一次地说过,“我的写作没什么可利用的一般思想;我只是喜欢制作带有典雅谜底的谜语”。他评价说:“《洛丽塔》就像一个美丽的谜――其结构和结局都像谜。”既然要制作精致的谜语,那么纳博科夫就有可能设置一些障碍,增加谜语的难度。
      实际上,认为“所有伟大作家都是大骗子”的纳博科夫一定会假托小约翰・雷博士之口,写出一个真实的引言吗?也许这个引言就是一个最大的骗局。例如对道德说教一向不屑一顾的他,却在引言中满脸真诚地希望《洛丽塔》能担负起道德教化的作用。
      纳博科夫是一个制谜高手,不仅在引言中,在整部小说中他总是在故布迷阵,欲擒故纵。读者从一开始就被亨伯特牵着鼻子走,殊不知读者看到的世界只是疯子亨伯特眼中的世界。小说中似乎处处暗藏玄机,为奎尔蒂诱拐洛丽塔这个最终的“真相”而作铺垫。这正是纳博科夫的高明之处。美丽的谜语自然需要构思精巧、错综复杂的谜面。作者纳博科夫似乎有意要将读者引入歧途,以增加小说的神秘感和不确定性。
      纳博科夫曾说:“我们在阅读的时候,应当注意和欣赏细节。如果书里明朗的细节都一一品味理解了之后再做出某种朦胧暗淡的概括倒也无可非议。但是,谁要带着先入为主的思想来看书,那么第一步就走错了。而且只能越走越偏,再也无法看懂这部书了。”如果我们带着洛丽塔被奎尔蒂诱拐了的这种思想来读这本小说的话,也许我们就永远无法找出藏于这部小说之后的“狼”了吧?
      另外一个需要讨论的重要的问题是,如果亨伯特没有找到洛丽塔和谋杀奎尔蒂,奎尔蒂又没诱拐洛丽塔,那么,洛丽塔去哪了?
      在《洛丽塔》的后记中,纳博科夫谈到,“每当我这样想起《洛丽塔》时,为了一种特别的享受,我总是选择这样一些意象,比如……洛丽塔打网球,埃尔芬斯顿的医院……山谷小镇的叮当声传向山间小道。这些是小说的神经,神秘的节点和阈下协调器,小说情节由此得以连缀”。
      第二十章整章回忆洛丽塔打网球的情景,是一段插叙。第十九章和第二十一章的情节实际上是连续的。第十九章的结尾亨伯特反复强调“我已发狂”,第二十一章的开头,亨伯特写道:“‘洛!洛拉!洛丽塔!’我听见自己在门口朝着太阳呼喊,以时代的声学,天数已尽的时代,满怀的渴望、热情和痛苦,加重了我的嘶喊以及它的沙哑;即使她已死,这喊声也肯定能拉开她尼龙寿衣的拉锁。”为什么说“即使她已死”,难道洛丽塔死了吗?亨伯特因此而发狂?值得注意的是第十九章接近结尾处的一段情节:由于车胎爆了,“我急停下车――正在一块悬崖边缘,她抱着胳膊,脚踏在仪表板上……而后一辆巨大的卡车凑巧从特拉普后阴森森地出现,擦我身边呼啸而过――就在这时,我听见它发出痉挛的喇叭尖叫。我本能地朝后望去――看见自己的汽车正悄悄移动……尽管我记得我已熄了火,只是没有扳下车闸……”这些文字多像一场可怕的车祸的描写!难道洛丽塔在车祸中摔下了悬崖而丧生了吗?那么为什么没有这一段情节的叙述?而接下来的情节是“我飞步跑至那架哭丧的机器前,它终于停下来了”。
      笔者试先从精神病学的角度来分析:记忆障碍症状也是常见的精神病症状之一,指的是患者对某一事件或某一时期内经历的遗忘,遗忘的内容或范围与某种生活事件和生活处境密切相关,而与此无关的记忆相对保持良好,多见于与心因有关的精神障碍。有些患者会以一段虚构的故事来填补他所遗忘的某一片断的经历。亨伯特有可能将这段令他痛不欲生的经历不自觉地遗忘了,而以洛丽塔在埃尔芬斯顿医院治病和从医院逃走这段想象取而代之。
      笔者还试图从小说文本中找出一些相关的证据。发生车祸的地方是个山区,“那朦朦胧胧环绕了半个瓦斯城的淡紫色山峦”,“在一条十字街远景处陡峭的斜坡上,有一个用白石头堆成的巨大的‘W’,看上去像‘悲哀’(Woe)的第一个字母”。
      在小说结尾处,亨伯特杀了奎尔蒂之后,“不久,我就被逮下车……我像个病人,从我的虚弱无力和警察与救护人员给我的绝对可靠的援助中,我得到一种怪异的乐趣”。“当我停在那高高的斜坡上等待他们向我跑来时,我终于唤起了最后一个奇怪、令人绝望的幻景。……那是夏末的一个淡蓝色的午后,成群的紫苑花沐浴在远离尘世的温暖里。我猛烈地咳了一阵,心像是要咳出来,然后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休息了片刻。想着温和的空气可能会对我好些,于是,就朝公路不远处靠近悬崖那一边的一段低低的石头护墙走过去。小蚱蜢从路边干枯的野草中跳跃出来。……我站在这高高的斜坡顶上,倾听那微微的音乐般的震颤,倾听那轻轻的嗡嗡声中间迸出的欢叫声,然后我明白了,那刺痛心肺、令人绝望的东西并不是洛丽塔不在我的身边,而是她的声音不在那和声里了。”
      比较两段描写,“淡紫色山峦”、“陡峭的斜坡”和“悬崖”描绘的似乎是同一个地方。笔者猜想,小说结尾处的这一段并非“最后一个奇怪、令人绝望的幻景”,而是在洛丽塔被摔下悬崖后,亨伯特记忆中真实的残片。被纳博科夫称为“小说的神经,神秘的节点和阈下协调器”的这段描写若隐若现地给我们提供了解谜的又一线索。亨伯特并非只是“像个病人”,而是在洛丽塔出车祸后彻底崩溃,所以“警察与救护人员给我的绝对可靠的援助” (如果亨伯特只是一个杀人犯,怎么会在第一时间里有救护人员的到来?而且给予“绝对可靠的援助”),令亨伯特绝望的东西“并不是洛丽塔不在我的身边,而是她的声音不在那和声里了”,洛丽塔死了,再也听不到她的欢叫声了。
      亨伯特还深情款款地追忆,“她(洛丽塔)不过是一阵紫罗兰柔软的清香,是小仙女的枯叶,往日里,我曾那样痛哭着把自己缠绕在上面;她是黄褐色的深谷边缘上的一声回响……”“深谷边缘上的一声回响”似乎再一次证明了笔者的观点。“一种令人费解的黑格尔学派综合论,联系着两个已死的女人”。这里可能指的是夏洛特和洛丽塔都死于车祸。
      如果洛丽塔在第十九章中就死于车祸,那么如何解释第二十二章中洛丽塔呆在埃尔芬斯顿医院治病的情节呢?笔者认为,在埃尔芬斯顿医院治病的并不是洛丽塔,而是亨伯特本人。最明显的暗示是,“我想住院的病人不会超过十二位(三或四位是癫狂症患者)”以及“……却又使我神思恍惚,像做梦一样脑中颠三倒四之后……不知怎么我坐到一位秃顶的病人身上,错把他认作布卢医生,结果他站起,用反常的口气说道:‘到底谁是神经病,我说?’”谁是神经病?当然是亨伯特。他在悬崖上发了狂,被送进了埃尔芬斯顿医院。而洛丽塔治病只是他的幻觉而已。
      总归这些零散的分析,笔者的结论是:隐藏在亨伯特混乱的滔滔不绝的独白中的故事是:亨伯特在认识洛丽塔之前就曾经因精神病多次入院治疗,在和洛丽塔成为情人之后四处旅行的过程中又发病了。由于他精神恍惚,将车停在悬崖边上,并且没有拉手闸,致使留在车上的洛丽塔出了车祸,被大卡车撞下了悬崖。亨伯特因此而彻底精神崩溃,被送进埃尔芬斯顿医院治疗。由于他受的刺激太大,他将车祸遗忘,并且出现了很多幻觉:比如洛丽塔在埃尔芬斯顿医院治病,三年后他又找到了怀孕的洛丽塔,并且枪杀了奎尔蒂等等。最终他在医院的隔离室里写出了混杂了幻觉、妄想和真实记忆碎片的《洛丽塔》。纳博科夫通过写一个精神病人的自白成功地扮演了一位魔法师和大骗子。
      詹姆逊说:“如果说现代主义建筑告诉你怎样解读,怎样生活。那么后现代主义的作品则是永远无法解读的迷宫。”对于《洛丽塔》之谜也许根本就没有谜底。纳博科夫说:“对我来说,虚构作品的理由仅仅是提供我直率地称之为审美狂乐的感觉。”读者所要做的也许仅仅是“不只是用心灵,也不全是脑筋,而是用脊椎骨去读。只有这样才能真正领悟作品的真谛,并切实体验到这种领悟给你带来的兴奋与激动”。
      (责任编辑:水 涓)
      
      作者简介:涂柳,广东暨南大学外语学院2005级在读硕士研究生;湖南石油化工职业技术学院讲师。
      
      参考文献:
      [1] 弗拉迪米尔・纳博科夫著:《洛丽塔》,于晓丹译。南京:译林出版社,2000年版。
      [2] 沈立岩、章利新:《当代西方文学名著精读》,天津:南开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
      [3] 弗拉迪米尔・纳博科夫著:《文学讲稿》,申慧辉等译。北京:三联书店,1991年版。
      [4] 杨仁敬等:《美国后现代派小说论》,青岛:青岛出版社,2004年版。
      [5] 蔡焯基主编:《精神病学》,北京:北京大学医学出版社,2003年版。
      [6] 沈渔屯主编:《精神病学》,长春:长春出版社,2000年版。
      [7] 李晶:《谜一般的洛丽塔》,宜宾:《宜宾学院学报》,2003年第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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