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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幻涛哥现实是谁 从现实到“梦幻”――浅谈王蒙的创作

    时间:2019-02-26 05:41:48 来源:千叶帆 本文已影响

      【摘要】王蒙在1957年因发表《组织部新来的青年人》而被错划为右派,从此开始了他的“故国三千里,风雨三十年”的生活。而这“三十年”对于他就如同一场梦幻,也影响了他的创作,由最初的揭露现实到带“梦”情结的创作,有些更是他经历的写照,“蒙冤─受屈─昭雪”模式的小说。主人公都带有他的那种理想主义精神与对党的忠诚。
      【关键词】王蒙;梦;惶惑;憧憬;追忆
      
      有人曾说,王蒙是“一个心潮滚滚,浸透着沧桑感的时代的精灵。”在当时“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双百”方针的鼓舞下,王蒙于1956年发表了一篇“干预生活”的作品──《组织部新来的青年人》,在当时引起了轰动。该小说被认为是“毒草”,而王蒙也因此被错划为右派。在此期间,王蒙一直处在社会的底层,使他更贴近劳动人民,贴近生活,贴近农村,直到1979年得到平反。而像王蒙这类被错划为右派的作家,也就被称作“归来者”“重放的鲜花”。王蒙的这“故国三千里,风雨三十年”,在他回忆起来,就仿佛一场梦,也深深地影响了他平反后的创作。
      一、梦前的现实
      王蒙的《组织部新来的青年人》是部触及官僚主义的小说,曾经说它是“当代文学领域最先控告官僚主义的起诉书。”而小说中的党组织干部刘世吾、韩常新等,则是典型官僚主义的代表,尤其是刘世吾这个形象的塑造最成功。刘世吾是一个有一定的革命经历,在工作上有能力、经验,也有领导才能的党干部。但他缺少对工作的热情与积极,就像赵慧文评价他的,“他看透了一切,以为一切就那么回事”。所以他的口头禅是“就那么回事”。“他什么都知道,什么都见过──党的工作给人的经验本来很多;于是他不再操心,不再爱也不再恨。他取笑缺陷,仅仅是取笑,欣赏成绩,仅仅是欣赏。他满有把握地应付一切,再也不需要虔诚地学习什么……”所以形成了他对职业的一种淡漠情绪。他一直以为凡事都有它的成熟条件,不必急于去“催化”它。但他淡漠的背后并不代表他的无忧无虑。在林震与刘世吾一次喝酒聊天时,刘世吾回忆起了他当年的工作热情,并带有些许的“追悔”。“分明是一声声绝望的哀叹,里边包含着无边的苦闷,当年的热情被今日的冷漠取代,过去的殊死抗争变成现在的玩世不恭。”他似乎只能在文学的天堂里找到自己理想的净土。而他也不仅仅是“官僚主义者”。
      小说中以正面人物出现的林震,是个反对官僚主义,热衷党事业的热血青年。但他又无时不在“斗争”中碰壁,无计可施。他是怀着对党的崇敬与党工作的向往而由乡村学校来的党组织的,但组织里的作风打破了他的“梦”。“如果说苏联小说《拖拉机站站长与总农艺师》里的娜斯佳是林震理想中的人生偶像,那么在他具体的生活环境中,刘世吾象征了现实对理想的冲击,或者说理想对现实的妥协。”他对韩常新与王清泉的官僚主义是很反感的,但对刘世吾则很复杂,无法理清。而赵慧文与林震两个都是“组织部新来的青年人”,只不过阶段不同罢了。他们都一样怀着当初的热情对党工作,也多次受阻。但不同的是林震仍继续着那份执着,可他也怕自己到最后也变成了第二个“赵慧文”。
      王蒙在小说中维持他一贯的“中庸”态度,小说中的人物性格没有全是的优点,也没有全是缺点的。他认清社会的现实,清楚党存在的问题,所以他揭露、批判。而正是这些理由,让他进入了“风雨三十年”的梦幻。
      二、梦的惶惑
      “《庄子•齐物论》中写到:‘昔者庄周梦为蝴蝶,栩栩然蝴蝶也;……俄而觉,则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梦为蝴蝶与?蝴蝶之梦为周也?’”
      王蒙《蝴蝶》中的张思远,本来是一个正直诚实、公私分明的共产党员。他是革命的化身,是新潮流的化身。他做出的每一个重大的决定,几乎都被当做“圣旨”,被人们贯彻执行,并取得成功。他自以为是普罗米修斯的化身,是救世主,从此他的心逐渐远离了人民群众。最后在一次革命斗争中,他被当成了囚犯而下乡改造。在那里,他有的只是普普通通的“老张头”身份,而不是“副部长”。后来平反后,他复职了,但他也惶惑了。他不清楚,那个坐着吉姆牌轿车,穿行于高楼大厦之间的张思远副部长与那个佝偻着背,行走于山间小路的“老张头”,是否是同一个人。当他重新回到党时,望着那镶木地板和白晃晃的大吊灯,最初的陌生已成了习惯。他感觉“老张头”的那段日子似乎是一场梦,一觉醒来,他又做回了“副部长”,回到了“部长楼”。王蒙对该小说取名为“蝴蝶”,“形象地说明主人公张思远此时就像变成了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进入历史和人生的回顾,从而展开人物的丰富的内心世界。”张思远在那个边远的山村里的生活,就如同王蒙在新疆时,他称新疆的“在孤独的时候给人以温暖,迷茫的时候给我以依靠,苦恼的时候给我以希望,……”然而回到城市,张思远发现自己还是适应“副部长”的生活,所以他惶惑了,到底哪一个才是“他”?
      《布礼》是一篇带有王蒙自叙传色彩的小说。主人公钟亦成在高中时,便成为了地下党员,受到布尔什维克主义的影响,一直忠信共产党。而王蒙在22岁时便是一位有8年党龄的“少年布尔什维克”。他也一直服从于共产党的领导,却仍然被人认为他对“布尔什维克”认识不深刻,而被划为右派分子。但理想主义精神在王蒙的作品里表现得很突出,他和钟亦成一样,虽屡遭不幸,但却更坚定了他们对党的信任,对前途光明的坚信。钟亦成是一个完全忠于党的“布尔什维克”。在他因自己的一首打发闲情的小诗《冬小麦自述》而被批判,被党抛弃,遭受非人的对待。在他在劳动改造期间因抢救火灾而再次被批判时,他仍然相信党是绝对正确的,觉得是自己的思想不纯。为了党,“他宁愿付出一生被委屈、一生坎坷、一生被误解的代价,……他的内心里仍然充满了光明,他不懊悔,不伤感,也毫无个人的怨恨,……”可他们仍是相信党,坚持站在党的那边,致以“布礼”──布尔什维克的敬礼,康姆妮斯特──共产党人的
      敬礼!
      三、梦的憧憬
      在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梦,而那个“梦”似乎便是他们所“憧憬”当然,所向往的。而这个“梦”往往也会给人带来希望。
      王蒙《海的梦》讲述的缪可言是一位历经沧桑的老教授,在经过“革命”后,得到了平反,来到他从小憧憬的海边休假。小说始终把他个人的命运与民族的历史联系起来,经常把缪可言放在自己的命运与理想之间进行深入的思考,也是王蒙理想主义的一种延续。缪可言一直在做着“海的梦”,憧憬着有一天能与它亲近。缪可言一直在思考着,但他却找不到他更想要的答案,直到在他离开的前一晚,他看到了一对年轻的恋人,他突然恍然大悟,找到了他要的答案,“爱情,青春,自由的波涛,一代又一代地流动着,翻腾着,永远不会老,永远不会淡漠,更永远不会中断。”严井文在读了《海的梦》后,感动青春的不再,生命的流逝,“它的艺术效果,对于我这样年龄的人来说,几乎近似残酷。” 王蒙在回信中说出了他的初衷:“我愿意只是为青春唱一首赞歌,证明哪儿也不应该没有年轻人。”其实王蒙也对其那逝去的“三十年”而感到遗憾,对青春也有憧憬。
      四、梦的追忆
      如果一个“梦”是有某种意义的,那么它也将值得人们去不时地回忆。即使它是不愿想起的伤痛。
      《杂色》中,曹千里的内心独白参杂着王蒙自己很多的自身经历与体验。曹千里在音乐上的梦想、前途,在革命时期就给抹杀了。当他骑着那匹杂色的马在草原时,回想他如梦的“青年”时期,是多么的美好。有人说:“在曹千里身上,他(王蒙)虽然熔铸了不少自传性成分,同时也寄托了整整一代中年人的苦辣咸酸的心情,这是一道酸辣汤!在冷嘲热讽中包含着热泪热血。”可能王蒙曾经的梦想也因那场革命而被迫“停滞”了吧,而那时与王蒙同属“毒草”的文人、学者,也可能遭到了同样的命运。
      王蒙的“故国三千里,风雨三十年”从现实走向“梦幻”,又迂回到现实。他的这种经历在他的作品中都有所体现,特别是他平反后的作品,几乎都带有“梦”情结,而“蒙冤──受屈──昭雪”的模式也是在作品中几乎无处不在。他懂得“凡存在的都是合理”的。“在对理想讴歌时,他不忘冷峻地指出它的艰难性,同时,在对一切不符合理想状态的批判与揭露时,也抱有隐约的谅解与同情。”每篇作品的最后都给予人希望的曙光,惶惑后的明朗,也是给自己希望。也都如同他本人那样,对党保持永远的忠诚。
      
      参考文献
      [1]曾镇南.惶惑的精灵──王蒙小说片论[J].文学评论,1987,(3).
      [2]山东省十三师专当代文学校际组.当代文学简史[M].1984.
      [3]王蒙.王蒙精选集[M].北京燕山出版社,2008.
      [4]陈思和.中国当代文学史教程[M].复旦大学出版社,1999.
      [5]滕云.新时期小说百篇评析[M].南开大学出版社,1985.
      
      作者简介:苏燕燕(1990- ),女,百色学院中文系汉语言文学专业08本(3)班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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