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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鲜半岛的火药桶

    时间:2020-04-03 05:19:00 来源:千叶帆 本文已影响

    近年来,韩国海军发展迅速,今年韩国又成立第一支远洋机动舰队,展现出“迈向远洋”的企图。但5月26日1200吨“浦项”级警戒舰(又称轻型护卫舰)“天安”号(舷号Pcc-772)因神秘爆炸沉没,舰上104名官兵中仅有58人生还,给日益兵强马壮的韩国海军一记闷棍。尽管各方就有关爆炸原因存在分歧,但此事对剑拔弩张的朝韩紧张关系带来了巨大冲击!

    “天安”号神秘沉没

    3月26日晚,家住大青岛玉竹浦的53岁韩国渔民老金正准备睡觉,突然觉得周围变得亮如白昼,出来一看发现和白翎岛相接的海边如白天一样明亮。长期在西海前线生活的老金最初以为朝韩又爆发海上冲突,但听不到舰炮轰鸣的声音,在看完电视滚动新闻后,他才知道1200吨的警戒舰“天安”号一小时前突然爆炸沉没。“有的士兵们紧贴在‘天安’号船头上疾呼‘救命’,也有的跳入了水中。”帮助救援“天安”号的227号渔业指导船船长金正石如是描述当时的情形。

    当时,“天安”号正在朝鲜半岛西部海域白翎岛和大青岛之间巡逻,船尾因爆炸出现巨大窟窿,于2l时45分沉没。生还的“天安”号舰长崔元一中校是这样描述事件发生瞬间的:“3月26日晚21时25分左右,我在舰长室,‘哐’的一声,船体开始向右倾斜。在爆炸时,我的身体飞起来50厘米开外,然后被压在书桌下,舰上照明和通信设施全都失灵

    从舰体残骸中捡拾出的遇难官兵遗体被送殡仪馆处理了……在一片漆黑的环境中,我被关在舰长室里,之后其他人用锤子砸开门把我救出来……我被救出后到甲板一看,发现船尾整个没有了”。至于爆炸原因,崔元一解释说:“没闻到火药味,闻到了油味,似乎是在军舰沉没时从油箱中流出来的。”

    由于“天安”号所有高级军官得救,而死难者全是下层士官和水兵,因此韩国社会的激愤之情可想而知。在京畿道平泽港韩国海军第二舰队司令部的临时家属等候室里,失踪者家属哭诉军方之不负责任:“我们没有接到部队打来的一个电话,我们都是看到电视新闻自己跑来的。当官的说天气不好不能施救,这像话吗?我们自己去救,给我们直升机。”家属们还强烈抗议说:“级别高的人都救下来了,失踪的都是士官和水兵,第二舰队司令部要做出解释。”水兵赵志勋的母亲郑惠淑拿出手机,展示了儿子3月13日发给自己的彩信,邮件中还寄来了他和其他士兵一起在“天安”号舰上拍的照片,并写道:“海军儿子正在坚守岗位,您的身体还好吗?儿子过得很好。哈哈,不要担心我!”

    3月27日,韩国国防部长金泰荣来到第二舰队司令部,他向失踪者家属承诺,提供一架直升机供失踪者家属亲自确认救援情况。在“天安”号沉没后的第三天,88名失踪者家属搭乘“城南”号巡逻舰来到白翎岛附近海域,失踪者家属的哭泣回荡在冰冷的海风中,他们在甲板上观看着救援场面,悲切地呼喊着亲人的名字。

    民众痛缴崔元一

    据韩国《文化日报》报道,3月27日下午17时25分,事故发生一天后,当侥幸生还的“天安”号舰长崔元一中校毫发无损、衣冠得体地站在第二舰队司令部礼堂里,整个会场的秩序便失去了控制。崔元一舰长首先致歉,他说:“没能保护好士兵兄弟们,只有我活下来了,我痛感自己的失职。”当他勉强介绍完“天安”号出事经过后,在场遗属的悲愤情绪像火山一样爆发了,见面会大厅里满是“无法理解”、“胡扯一气”、“你应该去自裁”的谴责声浪。

    一位从事船舶制造20年以上的遗属对崔元一那句“军舰遭遇爆炸后迅速断为两截,并瞬间成直角沉没”尤其愤怒,他说:“1200吨的中型舰艇能在瞬间沉没,真是闻所未闻。从常识上说,崔舰长的解释是让人无法理解的,要知道就算是1200吨的渔船遭中部爆炸,断裂过程也得经过相当长的时间。”另有家属认为,“天安”号舰尾在爆炸发生后瞬间沉没,到现在还没找到,让人无法相信,“这样大的军舰沉在并不太深的海域,谁也无法置信”。失踪者家属中,还有人质疑为什么军官都活了下来。崔元一的解释是:“舰桥和作战情报中心(CAC)都在船体上部,所以军官都活了下来。事件发生后,我从舰长室到甲板,使用绳索和消防水管,努力将剩下的水手拉上来。”

    据悉,韩国著名网络搜索引擎“Naver”已出现“追杀崔元一志愿队”的召集令,鼓吹为“天安”号遇难者讨回公道,并向“天安”号舰长崔元一发出死亡威胁,认为他没有尽到舰长的职责,枉断了几十条水兵性命。一个网名为“Vaterland772”的人直接把崔元一的相关资料晒在网络上,提醒他“要像个真正的男人那样负责任地去谢罪”。据透露,崔元一中校现年43岁,毕业于韩国镇海海军士官学校第45期,长期在第二舰队服役,担任过4艘军舰的指挥官职务,调到“天安”号上任职仅4年左右。

    “天安”号被炸风波

    “天安”号出事后,韩国国内消息混乱,几乎是“一日一变”。从3月27日至4月15日“天安”号舰尾出水前,韩国国内主要持“舰内爆炸”和“触雷”两种论调。持“军舰残破说”的多是“天安”号遇难官兵的遗属,一位舰上轮机长的妻子回忆说,丈夫每次随“天安”号出勤回来,都说“天安”号军舰内部老是“哗哗地漏水”,“3月26日前,我丈夫就说过舰底有过3次渗水,还进了船坞修理,我当时就劝他早点离开这艘‘瘟舰’。”不仅家属这么说,曾在“天安”号舰上服役过的转业官兵也指出相同的问题。曾于1998~2000年在“天安”号上服役的朴某称,“天安”号参加过1999年6月15日朝韩第一次延坪岛海战,当时舰尾就遭受朝鲜炮艇的猛力撞击和炮弹贯穿,事后进行了长达两周的修补。另有一位“天安”号转业水兵说:“我们坐着频繁修理的‘天安’号出勤,常常会因存在事故危险而惶惶不安。”但对于这些责问,韩国海军仍然坚称“天安”号在出港前,船体、装备等一切均无异常。

    与“军舰残破说”相比,原韩国海军作战司令安基石的“朝鲜水雷漂流说”似乎更有道理。3月28日,安基石在参加KBS电视台一档节目时认为,可能是朝鲜事前布设好机械水雷,然后守株待兔,坐等韩国军舰撞上去。按照韩国地雷拆除研究所所长金基浩的说法,机械水雷就是“海上的地雷”,就像朝军能在陆上埋雷一样,朝军完全可以在海上布设水雷。一位韩国军事专家说:“朝鲜很可能事先铺设水雷,就等‘天安’号主动触到水雷,从而引爆舰艇,这样,朝军就不会被指责主动发起军事挑衅。”这位军事专家还称,朝鲜海军一般会在韩美大规模军事演习期间,有针对性地实施布雷演练,布设水雷的任务一般由潜艇完成。在电视节目上,安基石甚至越俎代庖地替朝韩两国政府“打圆场”,声称“水雷漂流说”对朝韩两

    国最终解决“天安”号军舰被炸风波将是“一味最好的药”,因为这一结论不仅能让朝鲜的责任减轻,对朝韩关系影响较小,同时也会使韩国社会对本国军方的问责降到最低。有意思的是,3月29日,韩国国会国防委员会委员金鹤松议员也出来表态,暗示“天安”号也可能是被早年韩国海军布设后未收回的水雷炸沉的,如果是这样,那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然而,安基石和金鹤松的论点无法获得“天安”号幸存者的证明,因为他们表示现场没有闻到火药味,此外朝鲜水雷破坏力更强,可以将“天安”号完全炸毁,而不仅仅是破坏舰尾。朝鲜研究所教授咸泽勇也反驳称,如果“天安”号真的撞上水雷,那也应该是舰首或舰舷方向发生爆炸,除非“天安”号是在倒行,但当时“天安”号舰正执行正常警戒航行,不可能采取倒行方式,因此“天安”号触雷的可能性并不大。

    神秘的鱼雷

    经过韩国海军的不懈营救(中间还造成两架“山猫”直升机坠毁),“天安”号舰尾和舰首分别于4月15日和24日相继被打捞出水,随后韩国成立所谓“官民联合调查组”开始对爆炸原因展开全面调查。当调查还在进行时,韩国《东亚日报》援引韩军情报司令部内部人士的话称,韩国军方开始怀疑“天安”号是被朝鲜“人间鱼雷”击沉的,所谓“人间鱼雷”就是人操鱼雷,往往是由蛙人直接驾驶装有推进器的鱼雷或携带水雷的潜水器,对目标舰艇展开特攻作战。而韩国自由先进党议员朴宣映也在国会听证会上表示:“以3人为一组的朝鲜海上狙击兵搭乘蛙人输送艇(SDV)进行进攻,可能是‘天安’号沉没的原因。”韩国专家推测,多名朝鲜蛙人乘坐SDV,趁“天安”号在离朝鲜海岸不远的地方慢速行驶,从水下施放爆炸物,“就像自杀式爆炸袭击一样”。

    据透露,朝鲜人操鱼雷部队隶属于海上狙击团,被称为第17狙击部队,在西海舰队和东海舰队各有一个团。他们既能使用SDV,也能驾驶“山高”级、“尤高”级袖珍潜艇尾随慢速船只实施鱼雷攻击,或者搭乘“鱼鹰”级半潜式渗透艇,通过携带磁性水雷,靠近目标舰艇实施奇袭后逃脱。据韩国国内相关人士介绍,人操鱼雷部队是朝鲜海军的“尖端力量”,堪与韩国海军三栖搜索大队(UDT/SEAL)媲美,他们的待遇得到优先保障,无论战斗力还是士气都非常高。跑到韩国的朝鲜诗人张镇成曾在自己的博客里提到:“朝鲜人操鱼雷部队的待遇比潜艇驾乘人员更好,所用教材以自杀式爆炸为主。”据称,2003年伊拉克战争时,朝鲜国防委员长金正日曾表示:“没有什么部队能够战胜自杀式部队。”于是,朝军内部开展了一系列“自爆特攻队”的建设。

    此报道一出,韩国舆论哗然,要求“报复朝鲜”的声音开始升级,并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官民联合调查组”的工作。5月20日,韩国“官民联合调查组”发表最终结论,声称通过对“天安”号舰体的折断面研究,再加上从海底搜集到的金属碎片以及残留在舰上的RDx火药成分,判断是一艘出现在现场的朝鲜微型潜艇发射鱼雷摧毁了“天安”号,特别是一个神秘的鱼雷残体上居然有朝鲜文“Hbon”(意为“No.1”),这似乎更让朝鲜难脱其咎。

    5月24日,韩国总统李明博发表讲话,宣布“天安”号警戒舰是遭朝鲜突袭沉没的,“朝鲜必须为此付出代价”。为了追究朝鲜的责任,韩国政府宣布即日起禁止朝鲜船只进入韩国水域航行,韩朝间贸易、交流与合作也告中断。韩国还与有关国家合作把此事提交联合国安理会,同时进一步强化韩美联合军事合作。 针对韩国的指控,保持了长时间沉没的朝鲜终于开始反击了。朝鲜国防委员会发言人在平壤发表声明,表示拒绝接受韩国公布的调查结果,同时为抗议韩国的污蔑行为,朝鲜宣布立即断绝与韩国的一切关系,并宣布朝鲜半岛进入战争状态。为了驳斥韩方的论点,5月29日,朝鲜人民武力部在平壤召开记者会,一一驳斥了韩国的“沉舰调查”。

    按照朝鲜方面的说法,韩国调查人员无法提供现场出现朝鲜微型潜艇的任何信息,只是强调“存在过”这么一艘潜艇,而且韩国没能解释速度缓慢的朝鲜微型潜艇如何设法潜入韩国水域,并在深度不足30米的水下行动,并且没有被具有反潜用途的“天安”号警戒舰发现并追踪?即便是韩国奉为最重要物证的鱼雷残骸,则更是离奇,因为鱼雷残骸上的手写朝鲜文字“ilbon”只有韩国人自己才用,而朝鲜人习惯用“ilho”来代表“No.1”。朝鲜军方发言人指出,韩国当局借“天安”号事件鼓吹敌对意识,谋害同一民族,正激起朝鲜人民的愤怒和复仇意志,朝鲜军民正密切注视韩国方面的动向,并做好了“决定性的反击准备”。

    诡谲多变的半岛局势

    随着“天安”号冲击波不断升级,韩国媒体普遍担心最终结果可能导致韩朝武力摊牌,届时韩军如何应对就成为关注焦点。韩国《中央日报》推测,鉴于官方认定“天安”号沉没系朝鲜水下部队所为,那么韩军最严厉的“惩戒措施”就是根据“对等惩罚”原则,使用远程制导武器摧毁朝鲜西海舰队停泊在琵琶串、沙角基地的1~2艘潜艇,或者干脆完全摧毁朝鲜潜艇基地,但这样的“军事惩戒”需征得美韩联合司令部的同意和驻韩美军的援助,而且韩国势必冒与朝鲜再打一场战争的风险。

    面对诡谲多变的西海局势,韩国国防部和联合参谋本部打算采取一系列防范措施,特别是加强朝鲜瓮津半岛要塞当面的西海(黄海)五岛防务。5月19日,韩国国防部次官张秀万透露,韩军可能在白翎岛和延坪岛上配置AN/TPQ-36/37炮兵定位雷达和K-9自行火炮,以对付朝鲜岸防炮台。为防朝军登陆西海五岛,韩军还打算在这些离岛上部署装甲车,以提供守岛部队的自持能力。与此同时,考虑到朝鲜水下部队威胁,韩军还打算在西海相关水域设置水下听音探测及分析系统(SOSUS)。很显然,韩国军方不希望继续“吃闷亏”了。

    而据韩国《新东亚》月刊报道,基于目前“擦枪走火”的特殊形势,韩国联合参谋本部认为当前朝军可能对韩国采取的军事措施大致有三种,其中最容易采取的是岸炮轰击。朝鲜人民军高度重视“第一击”的震撼效应,为在冲突初期取得对韩国水面舰艇及西海五岛上韩国驻军的绝对打击优势,朝军在白翎岛北部的长山串、延坪岛北部的瓮津郡及康翎郡等沿岸部署了数以百计的大口径岸炮,能为舰艇群壮大声势,并能隔绝韩国舰艇与西海五座离岛之间的联系,虽然驻白翎岛的韩国“黑龙部队”有地下掩体作为依托,但朝军岸炮口径多为130、152、170、230毫米规格,发射的炮弹可轻易摧毁坚固工事,有的射程超过30千米,完全能采取“首群覆盖”的战术,予韩军重创。只要朝鲜乐意,完全能通过岸基火力封锁,韩国即便有先进的精确打击能力,要对付朝鲜经营了

    数十年的坚固岸防阵地仍有些力不从心,因为朝鲜历来重视东西海岸的反登陆建设,所有防御设施实现了要塞化和地下化,因此韩军的自动化反击火力能起多大效果,值得商榷。

    除了岸炮,朝方军队在西海岸部署的“蚕”式导弹和“冥河”导弹等岸舰导弹也具有相当的威胁。“蚕”式导弹射程为96~100千米,“冥河”导弹射程为45千米,可以很容易地威胁首尔的海上门户——仁川。韩国海军高速艇或巡逻舰若被朝鲜岸舰导弹击中,由于导弹采用大威力战斗部,很可能会被击没。

    朝鲜可能的第三种报复手段便是出动部署在黄海道的战斗机群,袭击仁川、镇海等地的韩国海军基地。此外,朝鲜空军还在平壤南部的黄州、果日(音)、谷山基地部署110多架米格-21、米格-19战斗机,随时可对出事海域进行空中支援。不过,动用空军将意味着冲突全面升级,朝韩双方都不敢轻举妄动。

    非传统战争手段

    日本《丸》杂志则认为,朝鲜经常不按常理出牌,如果他们采取某种“非军事手段”惩罚韩国,也将是致命的。《丸》杂志特别提到去年9月6日朝鲜黄江水库泄洪导致3名韩国人丧生的事件,认为朝鲜随时有可能利用此类“水淹七军”的不对称手段,打击配备尖端武器的美韩军队。据韩国《朝鲜日报》介绍,属于温带和亚温带季风气候的朝鲜半岛降水较多,河流水量丰沛,但受陆地狭小的影响,那些分割朝韩两国的河流都不太长,由于流程过短,再加上半岛地势为东北高峻,河流落差较大,所以非常适合筑坝发电和灌溉农田。从20世纪80年代以来,朝鲜在“军事分界线”附近修建了大批水库和水力发电站,如1986年在汉江支流上修建的金刚山水库(蓄水量5亿吨)及今年2月完工的黄江水库(蓄水量3~4亿吨)。韩国政府视朝鲜水库为“灭国悬河”,担心朝鲜随时会用“水攻”袭击富庶而又脆弱的首尔(汉城)一仁川经济圈。韩国曾在2005年建成一道和平大坝,这座没有任何水库依托的大坝只是用来“接收”可能由朝鲜金刚山水库释放的“洪水”,以保垒汉江下游的首尔城。无独有偶,就在这次出事的临津江上,韩国也在修建一座蓄水量达7000万吨的郡南水库,预计今年完工,届时它将与已有的八堂水库(蓄水量为2.44亿吨)共同防范朝鲜黄江水库发起的“水攻”。

    总部设在纽约的美国“自然资料保护委员会”主任托马斯-柯兰认为,朝韩两国水系配比不对称,半岛中部河流的发源地集中在纵贯日本海海岸的太白山脉,那里地势陡峻,完全为朝鲜控制,而河流注入黄海所流经的西部地区多为平原,系韩国经济最发达的地区。朝鲜在北部和东部的河流发源地附近修筑水库,无形中抬高了水位,如果选择在朝鲜半岛的夏季汛期(全年降水量最集中的时段,再加上此时台风众多)开闸放水,无疑会对韩国防御体系构成巨大压力。

    柯兰特别提到,在朝鲜战争期间,美国空军就刻意选择汛期轰炸朝鲜水库。如在1952年6月以后的汛期,美国飞机先后轰炸朝鲜水丰、赴战、长津等水力发电站;1953年4~5月,美国空军轰炸朝鲜北部产稻区的慈山、石岩、林原、龟城、泰山水库。每次水库被毁,都有大片即将成熟的农田被淹没绝收,下游公路铁路交通线被彻底损毁,造成的后果远远超出轰炸机上万架次轰炸的威力,实际杀伤力甚至超过中小型核弹。事实上,朝鲜完全知晓水库对自己的价值。据韩国军方消息人士表示,朝鲜重大水利设施并非由民间管理,而是由野战军管理。而韩国军事专家洪成彪认为,朝鲜是具有独特战争思维的国家,其诸多“非常规进攻”手法其实并未被外界所把握。 不久前,韩国国防研究院(KIDA)在国会作证时强调,朝鲜有可能将核技术用于制造电磁脉冲炸弹(EMP),能瞬间将韩国信息化社会“打回原形”,韩国政府不得不斥巨资为国内重要部门加装防电磁攻击的“法拉第罩”。这一切都说明,朝鲜着力提升非传统战争手段,尽最大可能维持与美韩的军事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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