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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1年第7期,总第148期――编辑室日志]新闻编辑室 第一季

    时间:2019-02-14 05:42:53 来源:千叶帆 本文已影响

      王蒙先生为文,常不离文则而又具新见――这新见,既使读者拍掌叫好,也往往勾起读者与之商榷的兴趣。王作《欲读书结》专栏在本刊开办年余,在这同一个刊物上,就被商榷过好几次。最著者为旅澳大利亚学者桑晔关于《再论语词》的意见(第二期)和张中行先生对《锦瑟》解释的不同看法(第四期)。这两篇商榷文章一发表,读者来信不少,或者赞成王见,或者同意桑说,或者奉行张论,但不论如何,众口一辞,均赞佩此种商榷方式。来信甚多,未能具引,云南宣威师范学校晏廷俊先生论王、张关于《锦瑟》的商榷较详,摘录如下:
      “近读《读书》,王蒙、张中行两先生热热闹闹谈李商隐的《锦瑟》诗。王蒙以五层次统一说解《锦瑟》,阐述新颖,大开眼界;张中行以读书不求甚解谈《锦瑟》,洒脱超逸,大饱眼福。王解《锦瑟》,就象学者做学问,严肃而勤勉;张谈《锦瑟》,犹如农夫种庄稼,辛苦又自在。王用儒家‘穷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的学术传统解《锦瑟》;张用道家‘好读书,不求甚解;每有会意,便欣然忘食’的思维方式谈《锦瑟》。两人所谈,相得益彰。细细品味,张文深受王文启发而成。王文说:‘我们或许可以埋怨读者的“好读书不求甚解”,深受这话启发,才有张先生的‘由李商隐的《锦瑟》诗说到读书不求甚解’一文。张针对作家王蒙兼讲《锦瑟》,认为王蒙‘讲《锦瑟》诗,就成为反串。可是串得不坏。’我看,张先生的《锦瑟》一文,是对王蒙谈到好读书不求甚解未能充分展开的展开。张先生讲王蒙由作家兼解《锦瑟》是一种反串,难道张先生由王蒙所讲未充分展开再由张先生来全面展开不是反串的反串吗?借用张先生谈王蒙的话来说张先生:‘讲《锦瑟)诗,就成为反串。可是串得不坏。’”
      江苏如皋读者刘兴民认为,从王蒙再论语词一文来看,作家应有“学者气”而未必都能“学者化”,因为作家如果彻头彻尾”化“成了学者,则不成其为作家了。因是之故,王蒙以作家谈语词,在学理上为行家所补充,所修正,所解释,是完全必要的。
      商榷的论题可有各种,方式更加多样。这里提供的这种商榷形式,我们相信能为本刊多数读者所首肯。
      王蒙先生而外,本刊这几年请张中行先生写了不少文章。因此,也就引起了读者的商榷。一位地质学家非一先生来信,很爽直地谈了对张文的看法:“中行先生的文章写得妙极,可是我怕读。此话怎讲,思之再四,恐怕还是中行先生说得好,大抵是‘冷眼’和‘热眼’的分别。
      “照我看,中行先生的文章是‘冷眼’写的。这多半与先生走过的先文学,而哲学,而佛学,而文章之学的路子不无关系。我用热眼去看,起初确象大热天冲个冷水澡,好不惬意。久之,每次冷热相遇,都使我一激楞,未免有些怕。然而却奈不过‘冷’的诱惑,依然一篇一篇地读。跟着《读书》,找来了《负暄琐话》、《负暄续话》,甚至爱屋及乌,读起了《文言常识》、《作文杂谈》和《文言文选读》。
      “要说中行先生文章妙在何处,我也说不上。冷眼,或许是妙所由生,不过那是指理智,不是指‘理’。我感觉,先生对‘理’是悲观的;每一及‘理’,总立即打住,调转话头而言他。在中行先生看来,‘理’是不可言说的。这不啻是说周旋于‘理’是无解的。先生是‘无明尽’了。对‘理’的这种理智,着实令人周身寒彻,我辈岂可再期期于‘理’哉!
      “不过,今年第三期《读书》,中行先生似有变‘热’之势。倘真‘热’起来,我也就跟先生‘拜拜’了,因为那是不冷不热――温的。倒是祖光先生的灼人来得舒服些。”
      这种商榨,很尖锐,但也很亲切。为文而使读者感到“一激楞”,“象大热天冲个冷水澡,好不惬意”,评价不可谓不高;“倘真‘热’起来,我也就跟先生‘拜拜’:了”,态度不可谓不绝。想必作者读后,也会有“一激楞”的感觉。这是又一种商榷方式,想必也是本刊读者乐于见到的。
      也还有第三种商榷方式,这回应在本刊另一位老作家、老学者金克木先生的文章上。
      金先生的专栏写得最久,读者反响也最多。去年第四期,金文《日本是怎样现代化的》发表后,我国旅日学者陈卫平先生来信说:金文中指出的《谁最了解日本》(台湾许介麟教授著)中的错漏,原作(日文版)并无问题,台湾的中译本和照搬台湾版的大陆本却都错了。接着,陈先生说:
      “若从一九八○年赖肖尔的《日本人》一书译出算起,关于日本文化和当代社会研究的译书事业,也已有了十年历史。十年来,我们的日本研究特别是上述两方面究竟有多少切实的进展,属于自己的方法论、概念和独立分析建立起来多少?日本出版的《外国人的日本观总解说》从《菊花与刀》开始,到目前最流行的《日本权力构造之谜》(荷兰人作)为止,共收书一百七十种,内苏联人二种,埃及人一种,唯独没有我国学者的名字。似乎也给了我们一个来自外部世界的回答。
      “另外,对于外国人的日本研究(主要是当代研究)成果的介绍到了今天,是否已有个统筹规划、提高质量的问题。可以指明两点:一、对译出且影响较大的《日本人》、《菊花与刀》等书,应当组织力量进行评析,至少应当介绍一下国外的不同看法。国内学术界自觉不自觉存在一种循赖肖尔――本迪尼克思路(或称之为“赖肖尔效应”)看待、分析日本社会乃至现代化成功、文化特征的倾向。第二,对外国的日本研究(或说日本学)的历史、主要著作能否尽早有个概貌性的介绍,或干脆先引进前述《总体论》,使国内研究者先有个总体了解,也使极个别有条件接触到最新外文资料的部门(或个人)不再那么神气。”
      这里所说,其实并非商榷,只是补充。但是申论日本研究之种种,或为金文所未及,或与金文稍有不同看法。这都无碍。要在文章有人回应,而且远在海外。
      也许还可说说近些时候来海外作者、读者对本刊的回应种种。篇幅有限,只能打住,留待下次。这里想说的,只是一句话:读者欢迎友好的商榷,希望它能无窒碍地开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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