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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雏_向虎雏在两本书中的一个错误

    时间:2019-02-14 05:35:21 来源:千叶帆 本文已影响

      向虎雏先生在两本书中三处提到我家,所述之事却完全是错误的。   这两本书一是《百年回望――辛亥革命志士后裔忆先辈》,武汉出版社2011年9月出版(以下简称《百》);一是《向岩纪念集》,湖北人民出版社2011年9月出版(以下简称《向》)。在《百》著第四百一十九页,向虎雏写道:“小时候,在祖父带引下,我曾有幸见到此案(按,指清末武昌日知会“丙午之狱”一案)中解放后健在的三位老人――张难先、殷子恒、梁钟汉。特别是家住昙华林马道门的殷老。记得有段时间祖母天天去他家探望,原来他在一纱厂做工的女儿失踪,老人急疯了登报满世界寻人。”
      这段文字是在此书收录的向虎雏先生写的《辛亥百年张良庙前忆祖父向岩》一文中。同样,这篇文章这段文字见于《向》著第一百八十七页。《向》著二百六十九页中还写道:“小时候,我陪祖母多次造访殷子恒老先生家,殷老家在武昌昙华林马道门,毗邻昙华林小学,是一处坐东朝西带简易甬道都市里的柴门农舍。”
      先界定一下向虎雏先生所说的“小时候”。向先生是国内著名的武汉大学卫星导航定位技术研究中心教授,网上查到他出生于1946年12月。那么,他“在祖父带引下”和“陪祖母多次造访”的“小时候”,应该在1950年至1957年之间吧,因为我的祖父殷子衡(亦名子恒)是1957年秋季去世的。
      然而,在向虎雏先生所说的“小时候”这段时间,我祖父却不住在武昌昙华林。抗战胜利后,祖父从鄂西恩施退回武昌,直到去世,一直居住在武昌彭刘杨路125号。彭刘杨路在武昌城内靠西,而昙华林靠东,两处相隔甚远。这是向文中的第一个错误。
      再说开一点,祖父从未在马道门住过,即使是在抗战前,祖父也是居住在莺坊巷,那时向教授还未出生,应该在他的“小时候”之外吧。
      第二个问题是:“他(按,指我祖父)在一纱厂做工的女儿失踪。”
      但我家长幼几代人,都没有这个“在一纱厂做工的女儿”,也就谈不上什么“失踪”、“急疯了登报满世界寻人”的事了。
      我祖父有两女一子,顺序是长女昭素,子爱生,次女静慧。爱生是我父亲,昭素是我姑母,静慧是我姑姑,我家依黄冈故乡习俗,我称呼昭素姑母为伯伯,称呼静慧姑姑为二爷。昭素伯伯和静慧二爷都上过教会学校,通晓英语。昭素伯伯一辈子从事教会工作;静慧二爷则一直在学校教书,她们二位一生都没有与任何纱厂接触过,也一生都没有任何失踪之事。何况在向教授的“小时候”。她们二位都年过六旬,怎么做工?
      顺便说一句,辛亥革命后,我祖父即远离政治,献身宗教,曾担任基督教武昌圣公会会长,彭刘杨路附近的圣三一堂,就是我家宗教活动之处。
      通观向虎雏先生文章中写到我祖父的几处文字,还是满怀敬仰之情的。所以,我宁愿相信向虎雏先生的错误是记忆有误。是无心之失。但令人费解的是,在这两本书出版之前,世交至友李文熹先生就听他的朋友、民俗专家刘谦定先生转述过向虎雏先生这个说法,李文熹当即指出这个说法是错误的,并请刘谦定先生把这些都转告向虎雏先生,免得以讹传讹。据刘谦定先生说,他是如实转告给了向虎雏先生。那么,为什么事过近一年之后出版的这两本书中,向虎雏先生仍然坚持写上他的错误说法呢?
      我是1932年出生的,比向虎雏先生虚长十四岁,我家的事,我应该比“小时候”的向虎雏先生知道得多些、记得也清楚点吧?真不知向先生心里是怎么想的,是个什么意思!子虚乌有之事,还请向虎雏先生给予必要的纠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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