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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当前位置: 蜗牛文摘网 > 感悟爱情 > 摇摆之殇|一起摇摆

    摇摆之殇|一起摇摆

    时间:2019-03-09 05:40:28 来源:千叶帆 本文已影响

      为同一个人几度失恋,画家草草结婚告别单身      陈启默从某美术学校装饰绘画专业毕业不久,便创办了漆艺工作室,承接工艺装饰业务。   夏天,朋友介绍一个漂亮女孩来他的工作室学漆画,这个女孩叫林依,刚从福州市某职业中学美术班毕业,在一家大酒店公关部当美工。
      林依穿着一套白底青花蜡染连衣裙,披肩长发中编几根他喜欢的新疆姑娘的小辫子,大眼睛。她18岁,他20岁。
      认识第二天,陈启默给林依画了素描肖像,将它一直挂在工作室的墙上。
      有一天,陈启默对林依说:“你头发这么漂亮,我帮你编小辫子。”林依羞涩地点点头,陈启默在她的长发中挑了六绺儿出来,编了六根小辫子,说每根小辫子代表他俩认识的每个月,迄今半年。
      两人跌入初恋中。秋天,林依准备去考大学。陈启默表示全力支持。林依真的考上了一所著名学院学习环境艺术设计。
      暑假,陈启默接女友回老家。家乡的小溪旁开了很多星星点点的白色水草花,还有紫色野花,林依穿着蓝色泡泡袖、白色曳地长裙,陈启默为她奋笔速写了《梦幻》,用蓝宝石色表现少女的生命活力。
      林依迈入大学校门后,陈启默每个月给她寄去1500元。而他自己常常吃了上顿没下顿,但他忍着胃痛一点儿也不后悔。
      然而,林依读到大二时,感情飘忽不定起来,觉得自己应该找一个学历更高的、更有前途的男人。她和南京的一个男同学谈起了恋爱。
      陈启默和其他画家去广西龙胜苗族聚集地体验生活时,顺便去校园看望林依。发现林依移情别恋后,他宽容地说:“放假回家,我的大门还是朝你开,不管你做了什么,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暑假,林依的父亲因病去世。陈启默一直陪伴在她身边。福州有个习俗,守孝l00天之内可以订婚,要不就得等三年后才能订婚。陈启默提出订婚。两人在林依回校前,正儿八经地举行了订婚仪式。
      然而,一回到学校,林依就提出两个人要分开一段时间。因为这时有几个富商在追求她呢。
      林依毕业后回到福州,在某中学当了一名美术老师,她又主动提出与他和好。因为心底里那一份深爱,陈启默又接纳了她,向她提出结婚,林依同意了。但是,半个月后她又反悔了,因为当时有一个很有前途的政府官员在追求她。然而不久她又回到陈启默身边。
      林依毕业后的几年里,如此反反复复了好几次,陈启默觉得自己都要崩溃了。
      更甚的是有一次两人商议结婚。但是,请柬发出后,在婚礼前一周,林依再次悔婚,因为她又与学校的校长有恋情了。陈启默忍无可忍,提出分手!
      失恋之后,陈启默没日没夜将自己沉浸在画作里。这一年,他在业内声名鹊起,连获全国性大奖。他的心渐渐从痛苦归于平静,只想找一个人结婚算了。
      一年多后,姑姑给陈启默介绍了古筝老师赵雨。赵雨比陈启默小5岁,毕业于福建某大学音乐系,眼下在实验小学当老师。两人认识三个月后就决定结婚了。
      不料婚礼前夕,林依打来电话,一直哭:“你不要结婚。”陈启默回答:“不可能!”第二天,婚礼如期举行。当晚11点多,林依打电话到他家,她仍然哭:“我不相信你是真的已经结婚,总感觉你没有结婚。”陈启默为难地说:“有事明天再说。”新婚妻子躺在他身边,他对妻子撒谎:“一个朋友,祝新婚快乐。”新婚第一夜,陈启默竟梦见林依!
      
      纠缠不清,初恋情人介入他的婚后生活
      
      在陈启默的蜜月里,林依又打过几次电话给他:“有没有时间出来坐一坐?”陈启默没有答应,心底却无端地伤痛。
      一天,林依约陈启默在茶馆见面。她带来她画的很多油画、国画、水粉画,想让陈启默帮她挑一幅参加福建省青年美术家展览会。她有意参展的,是一幅题为《家》的水粉画。
      看到《家》,陈启默怔了一下。画面上是一块尿布,一个小孩,一个女人,一个背对的男人。本来家园很美好,但她的画很凄惨,女主人的目光呆滞、无助,对家庭充满恐惧,男主人在画面中体现的是对情感的恐惧和逃避,精神状态颓废。
      陈启默从画面中读出林依在后悔,但他不为所动。婚前他已经给过她好几次机会,她没有珍惜。如今他是已婚男人,仿佛站在悬崖边,不能再后退,必须守住自己的底线。
      陈启默要离开茶馆时,林依突然起身趴在他肩头,霎时,他整个背被她的泪水打湿了。除了安慰的话,他机械地站在那里,一动也没敢动。
      年底,福州市将举办一个美术展览,林依向陈启默提出联手合作参加,他答应了。
      素材、构图由陈启默敲定,他提出画《梦境》,画面是一个少女、长长隧道、一溜儿坟墓、一排老房子,一派幽深景观。陈启默的素描草图出来后,两人做了分工:林依先画少女和老房子,陈启默后烘托环境,通过颜色所营造的调子、构图来表达主题。
      然而,将画布裱在人造板上后,林依画了四五个月画不下去了,又送到陈启默的工作室来。陈启默接手画下去,半个月后完稿。
      看到完工的画,林依看陈启默的眼神就像初恋时那般,充满崇拜之情。她直觉此人前途未可限量。
      陈启默打开抽屉时,林依一眼看到抽屉里有一张电脑喷绘的赵雨的照片,林依说:“你老婆好漂亮。”陈启默回答:“再漂亮也没有你漂亮。”他说的是大实话,林依依然美丽如初。
      林依说:“启默,你离婚,我来追你。”陈启默不语。虽然他感到婚姻不如意,但现在他的妻子赵雨大腹便便,半个月后将临产,他想为即将到来的孩子当个好父亲。
      儿子出生后,陈启默夫妇俩的婚姻质量因小生命到来略有提高。
      几个月后,林依给陈启默打来电话,说她嫁给了政府机关一位年长她9岁、有过离异史的处长。陈启默有些怅然,但也如释重负。
      林依婚后主动和陈启默断了来往。这时,由陈启默和林依联合署名的作品《梦境》,先后入选全国第三届漆画展、全国美展福建作品展。同年,陈启默还考上了中央美术学院国画系本科。
      但是,赵雨强烈反对他去北京深造。犹豫不决的陈启默第一次主动联系林依,林依惊喜万分,说:“好哇,我绝对支持你,定期给你寄生活费。”但陈启默谢绝了。
      之后,谁也没有主动相约见面。直到半年后,林依创作的国画《吊兰》完成了。她想把它做成漆画,却不懂如何处理,她想跟陈启默学习,这才来到他的漆艺工作室。
      陈启默教她如何做漆画。然而,林依刚学了几天,就因为身体不适去医院检查,结果查出怀孕了。于是,她希望跟陈启默合作,由他将国画作品《吊兰》转换成漆画作品。陈启默答应了。
      为了赶在去北京学习前完成作品,陈启默夜以继日留在工作室。其间,赵雨疑心重重,总是猜忌他在工作室里做了什么背叛她的事,三天两头过来“查岗”。对于陈启默要去北京学习的事,赵雨更是百般阻挠。最终,在争吵中精疲力竭的陈启默打消了深造的念头。
      
      妻子和情人交锋,一个流产一个毁容两败俱伤
      
      陈启默完成《吊兰》的最后一道工序后,非常兴奋,打电话让林依来看。林依很快就来了,看到《吊兰》被神奇地用漆画的形式再现,欣喜若狂。
      不知不觉,夜幕已经降临,他俩还意犹未尽地交谈着,根本没有听见赵雨进门的声音。赵雨看到丈夫和一个女人各自拿着一个可乐罐,头挨得很近地站在画板前,她头脑中霎时一片空白,没有思想,没有理智,她一步跨到林依面前,扬起手臂,用尽她全身的力气,一巴掌打了过去。妒火中烧、怒火熊熊,她一时力大无穷,再次挥动胳膊一把推倒了林依。陈启默猛醒过来,双手紧紧抓住赵雨的双肩,声嘶力竭地喊:“停手!”
      接着,他看到了这一生中最悲惨的场面。林依的下身在流血,从鲜血渗出米色裤面到很快吞噬了她整个下身,不到半分钟,地下已经一摊鲜血。正当他和赵雨都怔住的时候,林依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她离赵雨很近,颤抖着伸出手,死死地抱紧赵雨。赵雨正待挣扎,突然,她的右耳朵被林依一口狠狠咬住!顷刻,赵雨撕肝裂肺地哭起来,痛得摔倒在地上。随后,林依昏倒在地,赵雨也昏了过去。
      120急救人员赶来时,过度惊吓并且连日劳累的陈启默也昏倒在地。三人被就近送往医院急诊科救治,陈启默只是一时休克,但是林依的胎儿没有了!赵雨右耳朵的1/3没有了!虽然耳朵被咬下的部分没有坏死,且已被细心的护士在现场捡到,但检查后,医生诊断,根本无法进行缝合修补了。
      陈启默赎罪似的陪伴在赵雨病床前。赵雨拆线那天,她从卫生间照完镜子冲出来,歇斯底里地掐住陈启默的脖子,狂喊:“你去把那个贱人的耳朵割下来还给我!你敢不割,我就掐死你!”
      陈启默闭紧双眼,任赵雨发泄。赵雨齐耳的短发怎样也遮不住蚯蚓似的疤痕,耳朵上的新肉看起来是如此触目惊心,陈启默一阵心痛,一遍遍地安慰赵雨:“等伤口愈合好了,我们就去做修复手术。”
      修复手术分几次,断断续续进行了两个月。在这两个月里,赵雨的口头禅是:“你去把那个贱人的耳朵割下来还给我!”陈启默强压住怒气,不跟她争吵,却因为这深深的压抑,夜夜失眠,患上了神经衰弱。
      赵雨手术很成功,陈启默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下了。赵雨出院后的第二天,陈启默重返工作室,竟不由自主地拨通了林依的手机,这才知道那次流产事件,导致她丈夫正与她闹离婚。林依在电话里哭得很伤心,陈启默听得�欷不已,约她在咖啡馆见面。
      事关隐私,陈启默要了一间包厢。他倾听着林依的诉说,也向林依吐露赵雨耳朵伤残之后,性格暴躁,令他压抑、失眠。不知什么时候,他们两个已经从面对面坐变成了坐在一起。搂住林依的纤腰时,他被自己吓了一跳,刚想缩回手,却被林依抓住了。他瞥见林依渴盼、希冀而无助的眼神,终于无力抗拒旧日重来的情感,任自己在情感之河里越陷越深。
      他们疯狂地相吻,心中的爱情像潮水一样汹涌澎湃。
      
      殉情又后悔,名画家飞刀割下情人耳朵
      
      因为林依单身居住,陈启默躲着妻子赵雨,在林依的寓所度过了许多缠绵缱绻的时光,情欲尽情宣泄,苦恼暂时抛在脑后。两人重拾旧爱,倍感珍惜,不愿再放手。
      一天,赵雨从陈启默的抽屉里搜出两张《夜宴》电影票,她追问他和谁去看的电影,他还来不及撒谎,赵雨就揪住他,用头撞他的胸,他不躲不闪,任她撞。
      就在她的哭闹声里,陈启默清醒了,绝对不能说出是和林依去看的,于是谎称和一个从厦门来的朋友去看了。赵雨索要他厦门朋友的电话要对质。陈启默气急败坏,摔门而去,直奔林依家。
      他将林依的家当成了避难所,不料刚在她家坐下,门就被敲响了。林依打开房门,竟是赵雨!赵雨冲进门,嘶声大叫:“陈启默,你被我逮着了吧!”又一头撞向他的胸。
      林依冷冷地瞅着她,突然看到撞击之后,赵雨修复过的右耳朵变形耷拉下来,就拉她去照镜子。赵雨看到镜子中的自己,又歇斯底里发作,扑向陈启默:“你去把这个贱人的耳朵割下来还给我!”陈启默费了好大劲儿,才将她拉走。
      又是一场躲不开的大吵。
      当日下午,陈启默将赵雨送进了医院,再次为赵雨修复耳朵。这次他通知了赵雨远在厦门的父母亲,让他们来陪伴赵雨做手术。
      次日一早,陈启默抱了抱儿子,向母亲、妻子和岳父母谎称去北京出差,就离开了家。实际上他约了林依私奔。两人坐上大巴车,回到陈启默的老家。家乡的小溪旁依然开着很多星星点点的白色水草花,还有紫色野花开遍溪边。晚上,一起散步来到溪边,陈启默情绪激昂,问林依愿不愿意一起赴死。林依不假思索,随口说:“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日死。”
      当晚,寂静幽黑的小溪边,陈启默在林依的身上又一次激情飞扬。事后,两人都对前途感到无限悲观失望,觉得再也没有余力回去面对现实,再次谈到一起死。林依同意了。陈启默回到父亲家,拿来父亲灭虫用的半瓶“乐果”农药,那是一斤装的瓶子,还剩了半瓶。林依毫不犹豫拿起来就喝了一大半,陈启默也把剩下的一口喝干!
      林依仰躺着,陈启默侧卧着抱着她,两人看着星星一起等着死亡的来临,农药反应很大,两个人都剧烈抽搐,胃肠翻江倒海,但是两个人紧紧拥抱着,拥抱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强烈的胃肠反应让陈启默霍地坐起来,开始呕吐。此时天色已经泛白,陈启默慢慢苏醒过来,一探林依已经没有鼻息,他愣住了。恋人已阴阳相隔,自己却这样苟且偷生,他飞快地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挂在钥匙扣上的小刀,准备割腕自杀。陈启默在手上比画着割了几下,却始终割不出伤口来,强烈的求生欲望让他万分留恋人世。
      这时,站在死亡边缘的陈启默,回首这十多年的情感纠葛,突然顿生悔意。她爱过他吗?为了现实利益,为了找一个有前途的男人,她一次次地抛弃他;失望了,失败了,她又一次次回头找他重叙旧爱。她对他不是真爱呀,而他为她却抛弃了家庭,甚至要抛弃生命。一时间,他觉得最对不起的是妻子赵雨了。他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既然初恋情人已经死去,既然他欠赵雨的,不如依赵雨所言,带回林依的一只耳朵还给她。
      他拿起小刀,疯狂地割下林依冰冷冰冷的右耳朵,仓皇逃离了现场,跳上了回福州的班车。
      陈启默在外躲藏了一天后,回到他的工作室洗澡。这时,门铃响了。他打开门,是警察!他目瞪口呆:“你们来得真快!”警察在陈启默的冰箱里找到了林依被割下的那只耳朵。陈启默还没有来得及将这只耳朵交给妻子赵雨。
      王洪强/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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