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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找一下给老公写情书 请你写情书(连载之二)

    时间:2019-03-10 05:35:10 来源:千叶帆 本文已影响

      上期简介:   少妇紫檀的丈夫木瘿爱上了她的亲弟媳黄花梨,为了达到与黄花梨苟合的目的,木瘿设计让紫檀出轨,于是紫檀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中了帮忙写情书的圈套,不知不觉间爱上了对门那个叫鸡翅的男人。在老婆的胁迫下做了亏心事的鸡翅,却整日惶惶不安,总预感有什么事要发生……故事的结局尽显人性贪婪、丑恶、迷失的一面。
      
      六
      
      紫檀又坐在书房写情书,木瘿一直没回来。她的所有精力全用到写情书上了。
      她发现自己在写情书的同时不知不觉心里起了微妙变化:她不再关心那个叫张鱼翅的人了;不再关注张鱼翅是不是喜欢看她的情书了;她现在是写给鸡翅一个人看的,她只要鸡翅喜欢。写完,她大睁着眼睛,情书里的内容她几乎可以一字不漏全背下来。那是发自内心对爱的呼唤。她把结婚这些年来无法在木瘿身上表达的浪漫淋漓尽致地写给鸡翅看。她感激鸡翅给了她一次去营造温馨浪漫的机会,她像一个待嫁的新娘在祈求梦中的新郎来接纳她芬芳四溢的爱之花香。
      她深陷爱的温柔不能自拔。
      紫檀送给鸡翅情书后,鸡翅说差不多了,不要再写了。
      紫檀像醉酒一样不肯停下来,说再写几封吧,我刚写顺手。有时候,鸡翅正做饭,紫檀就过来敲门,说是要看一下鸡翅的鼻子,因为紫檀想在情书里赞美一下对方的鼻子;有时鸡翅正在和客人说话,紫檀又敲门进来了,她要看一下鸡翅的嘴唇,她现在又想在情书里赞美一下对方的嘴唇。真是要命,鸡翅有些受不了。
      那天紫檀又到鸡翅家送情书。
      “求你。嫂子,不要再写了!”
      “这封不是给别人的,是写给你的。”
      “我可没什么东西送你。”
      “别瞎说。”
      “写了也是白写。我真没东西给你。”
      “把你的心给我就行。”
      “嫂子,不要这么说。”
      “叫我紫檀。”
      “你我都是有家的人。”
      紫檀默默地看着鸡翅。她恨这个男人,当初真不该为了得到那个紫檀木匣答应写情书。她现在已被虚拟的激情燃烧得无法有片刻的平静,想忘掉鸡翅比登天还难。
      两人都不说话。
      一男一女相互默默凝视。凝视。都不想当逃兵,都不想先把眼神从对方身上撤下来。
      “我问你,是酸枝好看还是我好看?说,谁好看?”
      “你好看……”
      紫檀没让鸡翅再往下说,她用滚烫的红唇封住了鸡翅的嘴。他也把她轻拥入怀,他有些头晕目眩。她也感受到他身体那个部位的异样,她的脸像少女一样娇羞。她想说点什么,鸡翅却像是从梦中醒来,用力把紫檀从怀里推出老远。
      “你回去吧。”鸡翅像是换了一个人,用冷漠的目光看着她。看了好久,才缓和他冷漠的目光。紫檀看不透他目光中的含义。
      她垂着头,含了泪花一步一步向门外走去。
      听到从对门传来开锁的声音,鸡翅再也无法压抑心中波涛汹涌的欲望。他跑到卫生间,他在干那件男人大都干过的事的时候,嘴里还在喊着紫檀的名字。直到他疲倦地出来时,嘴里一直在喊着紫檀的名字。刚才紫檀靠在他怀里时,他被酸枝禁忌了多时的欲望如草原上奔腾的野马,就在脱缰的刹那间,内疚的良知在周围扇动着翅膀帮他握紧了手中的缰绳。他欺骗了这个单纯的女人,她是那么的相信他依赖他。可她马上就要面临灭顶之灾。
      
      七
      
      紫檀没想到木瘿那么快就知道了情书的事。
      木瘿把她写的那一沓儿情书摔在紫檀的脸上。紫檀刚要说点什么,木瘿根本不给紫檀说话的机会。
      木瘿说:“要不是酸枝看出破绽把这些情书从家里搜出来,不知你还要骗我到几时。”
      木瘿说完头也不回走出了家门。
      紫檀疯了一样敲开了鸡翅家的门。但她随即愣在那里。鸡翅的脸上青一道紫一道。
      “……没想到会这样。我还没来得及找张鱼翅,酸枝无意中发现了你写的情书。我把事情经过全说出来酸枝还是不信,她非要拿给木科长看。我一急就认了,我说随你想,咱离婚。她说先给她收完尸再离……”
      “你快把张鱼翅的电话号码告诉我!求你!”
      “晚了,昨天晚上我就接到信儿了。他已病故,世界上再也没有张鱼翅了。也怪我,当初早些给张鱼翅送去就不会有乱子了。我很喜欢你的文笔,结果就多在我这放了几天,才惹了乱子……”他说不下去。谎言从他嘴里飞出来扑扇着翅膀,把他的脸颊上的伤痕又一次狠狠地划伤。
      紫檀问他:“看样子木瘿要和我分手。你心里究竟有没有我?”
      他的嘴唇颤抖得像两片被秋风吹落的杨树叶子,他知道紫檀早晚会这么问。如同一部戏演到高潮,他一句至关重要的台词既能让大幕在观众的掌声中缓缓落下,又能石破天惊,全场一片哗然。
      紫檀的眼里放射出绚丽的光彩,她在期待、渴望和祈求……
      “我心里真的有你。”像是在怪石林立弯曲陡峭的山路跋涉了千年万年,他慢慢坐到沙发上,整个人像虚脱一样。他知道这句话会断送紫檀的一切一切,会把她推到万劫不复的万丈深渊。
      但唯一能慰藉他的是,他的确是心里有紫檀。
      如果没有儿子小阳阳,他现在就会把紫檀轻拥入怀。
      他想吻她。吻她光滑的额头,吻她鼓溜饱满的唇,吻她光滑得像玉一样的脖颈,吻她全身每一个角角落落。
      紫檀回家后,平心静气想了很久。
      木瘿来家时天已黑透。他拿出一张离婚协议书,让紫檀签字。事已至此,紫檀无话可说。
      两人的离婚手续办得很顺利。
      紫檀搬走的那天,行李很简单,除了几件自己的衣服,再就是那个木匣。她想过来和鸡翅说几句话,她敲了半天门,门一直没开。
      她知道鸡翅是在家的。她怏怏地下楼,留恋地抬头看鸡翅家的窗子,发现窗子开了,打里边探出一个脑袋,是鸡翅!她在写情书的时候,已把这颗脑袋连同整个人雕刻在心里。从窗子里飞下一个小纸球,她拾起来打开,上边写着一行字:事情的真相是,世上没有张鱼翅这个人,从来没有过。如果你失望,我来做张鱼翅。
      她又一次抬头,发现窗子已关上。一切恢复原来的样子,如果手里没有这个纸球,她甚至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看花了眼。空中有一只孤雁打她头顶飞过,留下的哀鸣让人感到了一阵阵的孤凄。那时紫檀一手拎着包里的衣服,一手抱着那个雕花紫檀木匣,已坐进了出租车……
      
      八
      
      黄花梨正在郊外一个租来的小平房里,她在等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就是木瘿。说不清两人是从什么时候缠绵在一起的。在木瘿眼里,紫檀和黄花梨都是浪漫的女人,但紫檀的浪漫是要靠人来宠来娇来小心翼翼呵护;黄花梨的浪漫反其道而行之,她总是能让男人想入非非,随心所欲。
      等黑檀开着车满大街接活儿的时候,黄花梨也开始频频向木瘿发起进攻。木瘿在这个城区的郊外租了一间小民房,他什么时候想和黄花梨约会,就开着车来接她。刚开始的时候,两个人是在车里做那事。时间久了,黄花梨嫌太窝闷。车里的空间实在是太小,不能由着性子伸胳膊不能由着性子踢腿,还要时刻提防着车子外边,怕万一让人看见,一点儿也不尽兴。木瘿这才租了房子。黄花梨是个布置房间的巧手,这里贴个花那里粘个叶,墙上挂串红辣椒,窗台放双编织精巧的草鞋。床上铺的也是大红大绿的鸳鸯戏水单子,十足的土气,十足的俗气,但这些东西一经黄花梨的手,木瘿感到说不出的洋气。黄花梨来这里,喜欢把自己打扮成村姑的样子:蜡染的宝石蓝偏开襟上衣,玫瑰红布牙子包边儿,月白色的裙裤,一走一甩,一走一甩,肥大的裤角甩成好看的喇叭花。木瘿置身在乡里乡气又大俗大雅的小房子里,不用喝酒人就先醉了。那次他带黄花梨到乡间散心,只不过顺口说了句偶尔当一当乡下人也不错的话,就被黄花梨记在心上了,就有了他们的“天外村”。木瘿喜欢把这间小平房称之为“天外村”,他说一来到这里,感觉就到了天外。从他第一次在车里和黄花梨做那事,他就明白了黑檀当初为什么不顾家里人反对,执意娶这个离过婚的女人。现在看来被这个女人迷得五魂出窍的不光是黑檀一个人,连他这个在单位上被同事们戏称为诡计多端的小和坤,也要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有时能让男人感受到女人母性的光芒,有时她能把自己的身体变成一望无际碧草连天的草原,男人扬鞭跃马任意驰骋。她从不问一些单纯的痴情女人才问的话,比如我和紫檀谁好?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她?我们俩将来会以什么样的结局收场?当然她不问这些也不单单是她深谙情场中的游戏规则,还有一个让她打怵的事情,她每次和木瘿鸳鸯戏水时,都感觉到她的头上悬着一把明晃晃的刀。黑檀能把那个摸她脸的铁哥们儿打残,没准就能要了木瘿和她的命。她和木瘿约会时总是在放浪的野性里掺了一丝丝若有若无的忧伤。这更激发木瘿痛下怜香惜玉好好呵护她的决心。只野性不知忧伤的女人没味道,只伤感不野性的女人更没味道。在野性、忧伤方面黄花梨堪称一枝奇葩,独秀于春。当然木瘿对黑檀也不是没有一丝顾虑,他了解黑檀的为人,但这更让他感受到了偷情的快乐。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两人越是快乐就越是想到黑檀的存在对他们是最大的危险。
      那天,当两人在床上滚成一团时,木瘿问黄花梨:“你是不是心里真有我这个人?”
      “你说呢?”黄花梨不是头脑简单的女人,她又把球一脚踢了过去。
      木瘿平静下来,把黄花梨揽在怀里,说:“纸里包不住火,总有被黑檀发现的那一天。你是打算和我做长久夫妻还是做露水夫妻?”
      黄花梨问:“什么意思?”
      木瘿说:“知道你的心思我才能知道下一步棋该如何走。”
      黄花梨说:“你让我想想。”
      木瘿也不逼她,说想想也好。
      世上的好些事不由人去想。黄花梨没来得及给木瘿一个答复,她就遇上了天大的麻烦,她发现自己怀孕了。黑檀这些日子肾不好,总是感觉腰发虚,有时开着车也觉得支撑不住。去医院看了,医生给他开了药,并嘱咐他要两个月之内不能有性生活。她有两个多月没和黑檀做过爱,可忽然不来例假,悄悄一查才知真的是怀孕,她只好和木瘿如实相告。
      木瘿脸上乐开了花。
      “我都快愁死了,黑檀一旦发现会要你我的命。”
      木瘿心里早就有一箭双雕的打算。他的部下有很多人都在买他的账,他想给当时负责黑檀办理贷款手续的经办人一点儿甜头,因为那个经办人的女儿没有考上大学,行里最近要招一批合同制学员,想请木瘿给说说话把女儿也要到行里来。木瘿想让这个经办人报一个假材料,证明黑檀已惨遭车祸身亡,这样那20万元的贷款就能当做核销贷款处理。核销的意思就是银行每年都要拿出一大笔呆账准备金,支付无力偿还的贷款。当他把这个想法说出来时,黄花梨脸都吓白了。
      “这不是说瞎话么,黑檀现在不是好好活着吗?”
      “想法子让他消失。那样不光顺理成章了结那20万贷款,咱俩也能做个长久夫妻。”
      “黑檀是个活蹦乱跳的大活人,说让他消失就消失?”
      “我早就想过千遍万遍,让他在车上打瞌睡,然后让他的车出事,人不也就跟着完蛋?”
      黄花梨激灵打个冷战。
      “你是说下药?我下不了手。”
      木瘿把黄花梨从怀里轻轻推开,让她坐在他的对面,一本正经地说:“这件事我担的风险不比你小。为的什么?还不是为咱俩天长地久?等黑檀发现咱们的事,那就只有等他下手了。”
      黄花梨深一脚浅一脚走回家。
      还没来得及做饭,黑檀就回来了。
      黄花梨不愧为黄花梨,她搂住黑檀的脖子,说是她想买身好看的衣服,吃过饭要出去转转。黑檀是个有勇无智的男人,只要黄花梨在他面前撒娇,就找不着北。吃完午饭,黑檀要出车,他让黄花梨给他冲一杯补肾的中药。医生叮嘱要一天喝三次。喝完药,他对黄花梨说只要有看中的衣服再贵也买,不要心疼钱。我辛辛苦苦出去挣钱,不就是为了让你吃得好穿得好吗?黄花梨出奇的乖,吻了黑檀的左脸颊又吻右脸颊,小鸟依人的样子差点让黑檀放弃出车的念头。
      黑檀这一出门就再没回来。
      他开着车在大街上遛了一圈儿,感觉眼皮有点儿发沉。他想收车回家,可有人打车要去郊外。他一路上咬着牙抑制着排山倒海般的睡意,总算到了郊外。回来的时候,他是再也撑不住了。他想过了那座桥,找个背一点儿的地方在车内眯一会儿。可是就在他快要到桥的尽头时,却进入了梦乡,连车带人掉进了河里,当场车毁人亡。
      
      九
      
      那天紫檀到单位上去,刚待一小会儿就觉得心里七上八下,右眼皮老跳。她收拾一下办公桌,正打算早走一会儿,电话铃响了,响得很刺耳。是鸡翅来的电话,她很激动,没来得及说话,鸡翅就告诉她,黑檀出了车祸,人正在医院的太平间。紫檀一时间头“嗡”一声就大了,她看见办公室的天花板摇来晃去,摇来晃去,然后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黑檀火化后,紫檀把那个木匣子拿出来,坚持要把黑檀的骨灰放在这个紫檀木匣里。旁边的人都劝她,说这个木匣值老鼻子钱了,可以说是个无价之宝,还是留着吧。紫檀只是冷漠地看着周围的人,鸡翅是唯一支持紫檀这一想法的人。鸡翅对众人说他们姐弟一场,就遂了她这个当姐的心愿吧。
      黑檀就永远住进那个紫檀木匣子里。
      紫檀没有一个亲人,她光杆一人活在世上。日子有时过得快,比火箭飞船还要快,有时过得很慢,像过了千年万年。回想起和木瘿的婚姻,犹如梦中一般。她不想再向鸡翅打探初一十五,她只是通过那段写情书的日子,知道自己真正的所爱。她在守候,为自己守候,为毫无希望的希望守候。这种守候带有一种芳芳凛冽的味道,但却是她超脱一切的最高奢华了。
      鸡翅站在面前的时候,紫檀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鸡翅的手里还牵着一只小手,阳阳在鸡翅的身后探头探脑打量着紫檀。
      “阳阳,快叫紫檀阿姨。”
      “紫檀阿姨好。”
      小家伙叫过后仍藏在鸡翅的身后。以前两家住对门,这小家伙每次见了紫檀,就这么藏在大人的身后。
      鸡翅告诉紫檀,黄花梨和木瘿刚举行完婚礼。木瘿双喜临门,任命木瘿副行长的文件也下来了。酸枝现在调到信贷科了,工作比原来轻闲多了。因为工作关系,酸枝和企业也越来越熟悉,在酸枝做了大量工作后,他也调到一家酒厂工作。厂子效益不错,工资待遇也不错。
      紫檀嘴角一直含着笑。等鸡翅说完,她问:“你来好像不是为了讲这些的吧?”
      鸡翅有些不好意思,说:“算你猜对了。酸枝想给你介绍个对象,是一个企业的工程师,姓姚。虽说姚工程师年龄比你大几岁,但人很温和。酸枝想亲自来找你,又一直没腾出空。”
      紫檀的嘴角仍含着笑,问:“你说我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鸡翅后来也不记得自己又说了些什么,他虽然一直不敢抬头看紫檀,但他知道紫檀一直在看着他。
      一晃,5年过去了。这期间,鸡翅很少来找过紫檀。紫檀也谈过几个对象,最终不了了之。不是她嫌人家,就是人家嫌她。高不成低不就,至今仍单身一人。春天,桃树刚要吐花蕊的时候,紫檀听一个同事告诉她,木瘿两口子被公安局的人带走了,说是犯的事还不轻,没个三十年二十年的恐怕是出不来的。大人进去也就进去了,自作自受。只是苦了他们的女儿,还不到5岁,就没了父母的疼爱。
      紫檀就问同事:“他们的女儿现在跟着谁?”
      同事说:“听说是跟着木瘿乡下的一个远房姑妈。”
      紫檀就去乡下找到了木瘿的远房姑妈。
      紫檀没离婚前就一直和木瘿的远房姑妈走动得很亲近。姑妈说,唉,要是木瘿当年不和你分手,哪会有今天?我这身体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这两天儿媳嫌我收留这孩子,一天到晚拉着个脸子给我看。我真怕他们让人贩子把孩子拐走。”
      紫檀说:“姑姑,你要是信得过我,就让我带走这孩子吧。我把她当做我的亲生女儿。”
      姑妈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说:“紫檀,当初木瘿说不要就不要你了,你现在还要抚养他的孩子?”
      紫檀说:“我不是抚养木瘿的孩子,这孩子跟了我,就是我的孩子。跟木瘿两口子没什么关系。”
      姑妈抹着眼泪进屋去把孩子叫醒。小姑娘刚才可能是哭着睡的,眼角还有泪痕。姑妈说:“燕儿,你紫檀阿姨来接你回城里去,你是去还是不去?”
      紫檀笑着过来,拿出一身很漂亮的羊毛连衣裙,说:“燕儿,你喜欢吗?”
      燕儿点点头,就让紫檀给她穿上。然后不哭也不闹,就要跟着紫檀走。紫檀笑着对姑妈说:“你看,燕儿还真是和我有缘,像是早就知道我要来接她。”
      把燕儿接回家,紫檀又去商场为燕儿买回来一个华丽的小木床。燕儿很乖,说她早就不想在姑奶奶家了。姑奶奶家的蚊子太多苍蝇太多,炒菜也不放肉,也没有冰淇淋吃。紫檀说以后跟着阿姨就好了。
      紫檀问燕儿:“你不怕我是个坏人吗?”
      燕儿说:“现在没人要我,坏人更不会要燕儿。”
      
      十
      
      鸡翅那天带阳阳出去玩,路上阳阳首先看到了紫檀。
      阳阳说:“爸爸,快看,紫檀阿姨。我们过去和紫檀阿姨说话吧。”
      鸡翅说:“我们不过去。”
      阳阳说:“紫檀阿姨是坏人吗?”
      鸡翅说:“不,是天下最好的人。”
      阳阳说:“为什么不过去和紫檀阿姨说话?”
      鸡翅说:“因为爸爸是最坏的人,最坏的人不配和最好的人说话。”
      鸡翅现在想要的东西似乎都有了,又似乎全丢失光了。他不太喜欢和往日的朋友们来往,他似乎在躲避每一个认识他的人。
      紫檀并没有看到鸡翅和阳阳,她正在为燕儿买橙子,燕儿最喜欢吃橙子。燕儿在幼儿园是认字最多的孩子,有时,连小学三年级课本上的字她也能认下来。紫檀教燕儿认字也没有什么规范,只要看到书上有的字就教给燕儿念,有时还教燕儿认她笔记本上的字。紫檀现在更加喜欢红木收藏方面的书籍,有时看完还要认真地做做笔记。燕儿的记忆力超出了紫檀的想象,也许燕儿是怕紫檀不收留她,才拼命认字来讨紫檀喜欢的。
      有一天,紫檀指着笔记本上的一段字让燕儿念。燕儿就当真一字一字地念:“真正称得上红木的只有紫檀、黄花梨、酸枝、黑檀、鸡翅和木瘿,但各种木材的材质却差别很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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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活让人实际,灾难唤醒真情。两个司机与两个女人的情感经历,会让你感悟人生的艰辛与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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