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乱情迷，失妻男子错把岳母当爱妻情何以堪 意乱情迷广场舞原创
时间：2019-02-25 05:44:47 来源：千叶帆 本文已影响人
一 我和妻子是大学同学，她很漂亮，也很善解人意。我们从内地来广东打工的第一年喜得千金，生活得很幸福，工作也很开心，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在千金刚满一岁的生日那天，灾难降临了。我老婆去给孩子买生日蛋糕时，遭遇车祸，当场殒命。
自此我从幸福的云端跌入了地狱。家里家外就靠我一人，除了上班，还要既当爹又当娘。我的父母在我大学毕业的第三年就都去世了，只有一个妹妹又远嫁河北，也在打工，这样我只好求救于岳母了。
我的岳母，那年四十七八岁，她的丈夫已仙逝了十多年，我只见过照片。她生有一儿一女，儿子在部队是个军官。女儿就是我的老婆。她在我们当地一个有名的剧团工作，据说年轻时比现在的全国人气偶像明星还红，曾代表地方戏上过北京人民大会堂演出，受到中央领导亲切握手和合影。虽然我一直没见过这种规格的合影照片，但她的美貌却是事实。我在上小学时，经常听见大人们说，某某人漂亮得就像x x x一样，或者说谁谁怎么能与x x x比呢?在当时的大街小巷上，到处都能看到x x x的各种姿势的巨幅海报。这个x x x就是我后来的丈母娘-也就是说，我的丈母娘不仅美丽，而且能干，有气质，有身材，有修养后来剧团越来越不景气了，电影都没人看了，谁还看地方戏?她的年龄也大了，就干脆办了退休，到部队去照看孙子可与儿媳又搞不拢，只好回家哼哼年轻时的歌曲或出门跳跳舞享清福了。所以，当我家里发生这样的事后，她一下子就飞了过来。
岳母确实干练，不几天她就把我家抖理得井井有条孩子也有了天真的笑脸，我也渐渐能从巨大的悲伤阴霾里缓缓地走出。于是，原来妻子的活路全部让岳母包揽下了，半个月后，我完全可以安安心心的上班了 就这样，我的这个遭受灭顶之灾的家庭在丈母娘的妙手调理下，一点点回到了本属鸟语花香其乐融融的春天了。
可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毕竟我非常爱我的妻子，我非常怀念我的妻子，所以有时我自觉不自觉地就想起我年轻多情的妻子，尤其害怕任何能引起、刺激我回想妻子的一切蛛丝马迹。但这又怎能避免呢?
二
一个周末的黄昏，我在外面与同事喝酒，正喝着，岳母打来电话，让我回家吃饭，我这才想起忘了告诉她――我在外面吃饭、因为孩子这几天发烧，我向同事解释了几句，便带点酒意，无精打采的回家了．当我把半掩的门推开，突然发现阳台上的花盆边，站着一个人，准确的说是一个人的背影――她穿着一袭蓝底白碎花的素淡及地长裙，一头湿漉漉刚洗的秀发随意的披在脑后，好像沉静在眼前正发生的一件什么事情上，非常优雅、专注地站在那里，在阳台一盆高大的富贵竹的掩映下，越发气质高雅、美丽动人起来――啊!这不是我的妻子吗?!
我心中蓦地电击似的狂喜起来，我轻轻换下拖鞋，猫腰，屏气，待走到与她还有四五步距离时，我几乎是一个老鹰抓小鸡般的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她背后一下子紧紧地箍桶一样箍住她的腰部，紧接着，我一边用舌头在她脑后头发、脖子、耳朵上快速点击、扫描，一边呢呢喃喃地说，老婆我爱你老婆我爱你……然后我的双手说时迟那时快地在她的胸部不停地揉搓、挤压、拧掐……可是当我正迫不及待地要把她身子扳过来时，啪――啪――我挨了几个沉重的耳光，妈呀，她原来是我的岳母啊!
我一时被打傻了。待站了十几秒后，我羞愧万分地兼悲怆万分地大吼一声，跑到卧室，砰地一声关死了房门。我悔呀，我平生第一次真正撕心裂肺地哭了。我一边哭着，一边给死去的老婆写信，告诉她我不是人，我不是东西，我连畜生都不如……我欺负了妈妈……但我不是有意的，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哪怕刀架在脖子上，哪怕枪顶在肚脐眼上，这都是他妈的那狗日的酒――惹的祸……我恨酒，我恨车祸，我更恨自己瞎了眼……老婆，你等着，我来也……我最后把写好的长长的信，烧了，算是给老婆寄去了。当我看到那洁白的信纸在无情的火舌上一点一点化为灰烬时，我滴血的心也一点一点碎成了齑粉，而我却突然笑了，发出一声声惨笑；这时，岳母在外面不停的敲门，叫我出来吃饭，我不理，后来，敲门变成了擂门，我还是不理，我拿起面前早准备好的――妻死后我长期失眠而买的积少成多的安眠药，脖子一仰，竹筒倒豆子一样倒进嘴里……
等我完全清醒过来，已是第二天下午三时了。岳母坐在我的床头，红肿着眼睛，不停地说，孩子，我不怪你，我不怪你，我理解你，理解你，你别闷在心里。你看，女儿那么小，多可爱啊，你又这么年轻，有的是前途……这时护士告诉我说，你母亲守了你一夜，你为什么要寻那条路呢?年纪轻轻的……我顿时又羞愧的把头如鸵鸟一样深深地埋在被里。后来，我才知道，昨晚岳母实在叫不开门时，打了110、120……
从此以后，我不敢正面看岳母一眼，无论是什么场合 比如，我再也不和她同桌吃饭了，一到吃饭时间，老是借故走开阳台我也不敢去了，尤其她在客厅的时候 可是，有时在半夜睡不着时，我会想，那天真荒唐真危险啊!要是……唉，不敢往下想了但话说回来，她那天怎么要穿我老婆生前的裙子呢?她们母女的外形本来就酷似，身材啊，脸形啊，肤色啊，头发啊等等 虽说岳母比妻子大二十二岁，但她也许由于职业、心态的缘故吧，显得异常年轻老婆生前每当与她一起上街，人们不了解的还以为是一对姊妹呢……这样一想，我心里就给自己减了刑似的，一阵轻松起来，但同时脸上也莫名的滚烫了起来，就赶紧起床用冷水洗洗。可还是睡不了，我的身体又彼伏此起地滚烫了起来、我只好拿出一直放在床头的老婆生前玉照来救急。这时我想起台；弯李敖书里所写，哲学家熊十力老先生，每当他恨蒋介石而难以平抑时，就把登有蒋的照片的报纸放在自己的生殖器上一阵猛擦猛揉猛搓。恨与爱，本是一枚硬币的两面啊，我何尝不效法一下呢?于是我也如法炮制。没想到，这还真过瘾!更要命的是一下子上了瘾。这不，有次竟然出了错。当我把解决自己问题后的褶巴巴的玉照一点点展开，发现那张玉照，不是我老婆，而是岳母!……我在多次万分，晾惶、羞惭之后，终于对自己充满罪恶感的解嘲说，唉，谁叫你们母女太相像呢?
三
就在这种不尴不尬的日子里，终于迎来了千金的第二个生日。这是一个令人更加尴尬的日子。按说是女儿来到人间第730个日子，应该隆重庆贺才对，可偏偏也正是她的母亲、岳母的爱女、我的爱妻的一周年忌日啊。
那天，是炎热六月里的一个星期六，我特意早早起床，去市场买了爱妻生前最喜欢吃的菜，给女儿买 了她最喜欢吃的蛋糕，还买了岳母爱喝的红葡萄酒 我家由于上班的关系，长期注重的是晚餐，在今天这个双重的特殊的日子里，也不例外。
七点刚到，岳母制造的一碟碟一碗碗色香味形俱全的菜肴靓汤纷纷然上了桌面。我让岳母坐在席首，给她斟了满满一杯葡萄酒。我又在她的右边，放了凳子，桌面上也放好了碗碟、筷子、酒杯，也斟了满满一杯酒。然后我让小寿星坐在岳母的桌子对面，我坐在岳母的左边。我举起装了茶水的酒杯说，妈妈，这第一杯敬您，老人家，要不是……快别说了，一家人还讲这个，再说我也不是什么老人家，我像老人家吗?岳母端起酒杯，与我轻轻一碰，一仰而尽，我也一仰而尽。我又走到右边，举起酒杯，妈妈，我代孩子她妈敬您一杯。岳母望着我，良久没说一句话，我看到她红红的眼里顿时贮满了泪水，犹如红葡萄酒在她眼里惊涛拍案。她终于举起了颤抖的酒杯说，孩子，我知道你老是忘不了她……这，不好，人死而不能复生……来来来，不说了，今天是小寿星的生日啊，干杯。我说，好，干杯。我替亡妻喝了一杯酒。我又给亡妻斟满酒，给自己倒满茶，然后我左手举起自己的茶杯，右手端起亡妻的酒杯，左手的茶与右手的酒，轻轻一碰，低头悄悄说，老婆，我敬你一杯……我突然就想大哭。岳母说，孩子，你敬老婆也不能用茶水啊，刚才你敬我时，喝的也是茶，我看见了没说你。我说，妈妈，对不起，我是怕喝多了，怕……又怕……她愣了一下说，在自己家里，怕什么?又是红酒。我说，好，妈，我听你的。我连忙把茶泼了，换成满满一杯酒，与冥冥的爱妻一饮而尽。当然，其实两杯酒，都是我喝的。我一手一杯，左右交又，像喝交杯酒一样，把两杯口对准两个嘴角，同时往下倾倒，就如两条奔腾着的大河咕咚咕咚地在不同方位汇入了同一深海，这下子把个小寿星逗得哈哈大笑，直拍小手说，爸爸我也要喝，爸爸我也要喝。我忙给寿星斟了雪碧，然后说，妈妈，刚才是我不好，万不该用茶水冒充酒敬您，这回我补敬您。你用茶水代酒的用意我懂，我多次说过，你别老责怪自己了，来，妈妈陪你再喝一杯。就这样我连喝了满满的三杯酒了。本来酒量很浅的我，一阵头晕目眩。
自阳台事件后，我发誓不再喝酒了，只有万不得已时才以茶代酒。我很恨酒!可不想现在又喝了。我有个毛病，大概这也是所有喝酒的男人的通病吧，就是要么不喝，要么喉咙管子一旦喝热了，就如犍牛尥蹶子一样控制不住了，酒，这时就像沙漠中的人渴坏了往肚子里灌凉水一样了。我现在就是那个沙漠中人了。我干涸的喉咙管于此时正在突突冒火呢。我稀里糊涂地又与岳母连干了三杯。再给她斟时，她怎么也不要了，说，已达极限了，再喝就要爬下了，眼前这个摊子你就收拾吧。我说，好，妈妈，你随便，我喝，我喝，我还要喝啊。你也别喝了，你行了，再喝就……可我哪里能听得进去。我看见岳母带孩子进了卫生间，我把第二瓶红酒拿起，嘴对嘴，一阵痛快的猛灌，一会儿就底朝天了。接着，我又一边打开朋友好久前送的一瓶著名的高度白酒，一边口里不停地叫着爱妻的名字……后来，我隐约记得岳母给我灌进一些什么酸酸的东西后，我的意识一下进入了混沌状态。
四
在床上天旋地转地不知躺了多久，突然间发现我暌违了365个日日夜夜的爱妻，从天花板上袅袅而下，在我的床前，踟蹰不前，眼波如电，秀发如瀑，然后频频回首，飘然而去。我急忙坐起，下床，跟踪到客厅、厨房、卫生间，最后到了我们原来睡的卧室，也就是现在我岳母与小孩睡的房间，因为自从岳母来了后，我就睡在书房里了。我眼睁睁看见妻子如一缕云彩飘进了卧室，可奇怪的是卧室门居然还关着。我站在门前，似乎想了一个世纪，就像以前想给她一个惊喜似的，故意在门外拖延时间。然后，我轻轻地推开了门。房里虽然关着灯，可城市的夜之眼却永远睁着。这不，窗外就是高耸入云的公园式路灯，它瀑布似的流泻而下的柔光，静静地如牛奶一样汩汩泼洒在卧室的窗前。窗台上的一盆文竹的倩影，无比潇洒地斜斜地俏皮地大写意在床对面洁白的墙上，清风徐来，竹移影动，袅娜可爱。再揉揉眼睛，啊!隔着白色的透明蚊帐，我果真朦朦胧胧地看见一年不见的爱妻与女儿躺在床上，她们睡得那么香那么沉，那口里鼻里发出的匀称而悦耳的吸呼声，正从那一个个蚊帐的细小网眼中无比欢畅地跳出。这是何其熟悉的久违的声音啊!
我想，老婆你不是刚刚进来吗，怎么就睡死了?是假寐吗?不过，这样也好，正好让我慢慢地神闲气定地如鉴赏珠宝一样地欣赏你一番。我轻轻地撩开蚊帐，啊!但见老婆的睡姿，整个就是一幅绝佳的稀世油画，就是一首最最上乘的美妙诗行!她身体微微弯曲，并侧身向我而卧。她只穿着三点式的黑色内衣。她枕着一堆乱云飞渡的长发，右臂优雅的屈在胸前，左臂如五线谱一样长长的舒展在身体侧起的山峰上，就像北京八达岭上的长城。老婆的肤色真好呀!在窗外的灯光下，在三点黑色内衣和头发的映衬下，越发温润如玉，光芒四射，就像开在黯淡墙角的灼灼玫瑰，昂然怒放，使黑暗颤抖不已、惭愧不已。这不由得使我隐约想起李白的诗句“小恋玉体横陈夜”的意境来，并责怪李白怎么不说是“大恋”呢?
老婆，我来也!我的心里声嘶力竭地呐喊着，我的体内无比强烈地海啸着地震着。我急忙褪去裤头，不顾她身后靠墙睡的宝贝女儿了，饿虎扑食一样，纵身一跃，严严实实地覆盖在老婆身上……
结果可想而知。
五
当得知这是我的岳母时，我的酒蓦地全醒了。脑子里瞬间闪过，眼前情况比上次阳台事件，不知要糟糕多少万倍，而且根本无法解释!我真……可再悔恨有什么用?我立马跑到客厅，拿出一把锋利的水果刀，又跑进卧室，扑通一声跪在床前，低着头，高举双手，把刀捧向岳母，低沉兼真诚地恳求说，妈妈，我什么也不用说了，你干脆杀了我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吧，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时间一分分过去，我的双手都快举酸了，可岳母还在嘤嘤哭泣，不理我的恳求。我说，妈妈，我知道自己罪恶难赦，猪狗不如，您不杀我，是怕弄赃了您的手……我自行了断，女儿就拜托您了。我说到做到，我真的非常痛恨自己，我从骨髓里瞧不起自己，我像日本武士切腹一样，刀尖朝下，双手合拢，紧握刀把，高举悬空。我活得窝囊，活得孬种，活得丢人现眼，活得惨不忍睹，活得禽兽不如，但我要死得像个人!我要做人，做个合格的死人!!我狠命地咬着牙，我想好了，首先要把我的老是给我招灾惹祸的不祥之物――可恶之极的丑陋不堪的孬鸟以及一切罪恶昭彰的附属物――一股脑儿地完全彻底地干掉，干掉，戳它个稀吧烂，然后对准心脏一刀送 命!
我最后看了一眼女儿，她正大幅度的蠕动着花瓣似的小嘴唇，啧啧有声。我的手突然颤了颤，但我很快无比的坚定起来了。我又看了女儿最后一眼，我说，再见!
我高举的双手紧攥着利刃，挟裹着锐不可当地寒光，从我的头顶上方，“嗖”地一声，撕开暗夜的朦胧，极速向下俯冲，眼看要抵达我的罪恶多端之地时，岳母说时迟那时快，猝然把一个厚重的枕头，像高手灌蓝一样垫在我的裆部，并用脚使劲在我的胸部一蹬，我一屁股坐在地上，那把寒光闪烁的刀，哐啷一声掉在一边。
女儿被吵醒了，一阵大哭。岳母急忙哄她入睡。而我就真如一个死人，坐在冰凉的地上，脑子里苍茫一片。
时间一分分走得艰难……
女儿终于睡了。
沉默。
沉默。
还是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岳母说，孩子，你起来，你起来呀。
我不动。她又叫我起来，我还是不动。
她下床，使劲把我拉起，让我坐在床沿。
孩子，我问你，你要说实话。
我终于迟疑地点点头。
孩子，你真的忘不了你死去的妻子?
嗯。
我与你妻子长得很像吗?
嗯。
你常常把我当成你妻子了吗?
是这样吗?
你说呀?我不怪你，是这样吗?
嗯。
又是长久的沉默。
蓦地，岳母，说，孩子，我决定，就要回老家了，外孙女，我也带回去，你，路途遥远，可以一年去看她一次。
我就像个木，头，只是嗯嗯嗯的。
孩子，那……那……那你就……把我……把我……真的当成一回……你的……妻子吧。
嗯。
那……你……你就来吧，岳母一下子躺在床，上，正要动手脱去，三点。
嗯……嗯?!妈妈?我大叫一声，妈妈!你?!我不是这样的意思啊……
来吧，孩子，就这一次，我是你的……妻子……上吧，上吧，就这一次就这一次……
我一下站了起来，正要跑掉，她坐在床沿，用有力的双手，捧着我的脸，轻轻吻着我说，孩子……不，老――公，我好……想你……
六
第二天，我起床很迟，都下午4点了。我恹恹地洗了脸，感到口很渴，去冰箱拿饮料时，发现冰箱门上贴了一张纸条，上书：
全胜，我带孩子走了。其实，前天我就买好火车票了。你应马上忘掉你的妻子，人死而不能复生啊!我再也不会来看你了。你赶快交个女友吧，赶快!
我大叫一声，妈妈!急忙往外跑去。
编辑／一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