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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绸 [蜜月性惩罚,红绸被盖不住呜咽的婚床]

    时间:2019-02-27 05:36:26 来源:千叶帆 本文已影响

      一、父命难违千里回乡入洞房      2007年农历七月半鬼节这天,在温州打324年的二云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家乡――桂北山区某县一个偏僻的山村里。   在这个叫湾头的小山村,熊老八因天生独眼,模样丑陋,所以三十出头才结婚,妻子是个常年体弱多病的女人。就这么一个家庭,出生的两个女儿虽无闭月羞花之貌,但姐妹俩聪慧、心灵手巧,在当地也算得上两枝娇花,姐姐叫二云、妹妹叫小云。
      六年前,二云20岁,小云18岁,姐妹俩双双外出打工。外出之前的一个晚上,知道外面的世界很精彩的熊老八给两个女儿立了一个规矩,他说:“你们都长大了,外出也不是几个月的事儿,我今天要告诉你们姐妹俩的事是:女儿大了总得嫁人,但你们俩当中必须得有一个留在家中,我要招上门女婿,为我和你妈养老送终。”父亲的话一说完,姐妹俩一阵窃笑,但懂事的她们很快镇静下来,两个都同意父亲的决定,并当着父亲的面说,谁先有男朋友谁嫁,后有男朋友的留家。
      两年后,小云在外认识了本县一个同样打工的小伙子,所以她先姐姐一步坐上花轿,变成他家之人。妹妹嫁人后,二云离开了靠高学历挣高工资的广东,只有小学文化的她辗转来到温州,在一家私营“打火机抛光厂”:打工,凭一双巧手,每月也挣近千元工资。
      2006年下半年以来,父亲的电话越打越勤。开始,父亲告诉女儿说母亲的身子很虚弱,并时常感冒,吃药打针从不间断。二云听得心里发急,她每月的工资几乎全部寄到了家里。
      到了2007年春天,父亲的电话少了,而通话中父亲的语气也很轻松,二云奇怪了,是母亲康复了吗?还是父亲在家捡了个什么宝贝?在她的追问下,父亲在电话里说:“家里遇上了一位好人。”二云再问,父亲笑而不答,他说:“过些日子你就知道了。”
      家里安好,二云的心情舒畅了不少。4月底的一天晚上,她突然接到一个陌生男子的电话,在对方嘻嘻哈哈声中猜了许久,仍昕不出说家乡方言的对方是谁,正要生气挂电话时,对方才自报家门。这时,二云那遥远的记忆里才蹦出一个人――虎牙仔。虎牙仔家离湾头五里山路,他们是小学同学,二云曾记得,小时候的虎牙仔经常欺负女同学。因虎牙仔生有两颗虎牙,嘴巴像电影《骆驼祥子》里的虎妞,所以旁人给了他一个绰号,叫“虎牙仔”。
      虎牙仔长大成人后游手好闲,经常去到山外浪荡,爸妈给他的家像旅馆,所以在二云眼里,虎牙仔对她来说没有一点好印象。自从二云离家外出打工后,已有六年没见虎牙仔了,也不知道他在干些什么?
      二云接过虎牙仔的电话后,他的电话来得比父亲还勤,后来几乎是每晚一个。这时二云才知道,父亲说的好人是虎牙仔。电话里虎牙仔说,他背着二云妈去村卫生所打针,途中不小心扭伤了脚,但还是咬着牙来回走了二十里山路。二云不信,打电话问父亲,父亲说:“那天我有点感冒,你妈风湿腰疼又犯了,我只好找虎牙仔帮忙,是我和他轮换背你妈的。”二云听后,觉得虎牙仔在自己面前表功,但她仍然对他心存感激。
      一个又一个电话中,虎牙仔声音越变越甜,他向她求婚了。他说:“二云妹子你不知道呀,上学的时候我就喜欢你,一天也没间断过。”这是二云早就预料到的,她觉得好笑,但少女的心在甜言蜜语中仍然泛起一阵阵涟漪,可她却说:“我们虽然同乡同时长大,但懂事后在一起的时间根本没有,彼此之间并不了解,这事过一段时间再说吧。”
      尔后的日子,虎牙仔的电话仍是不断,只是父亲的电话令二云不得不慎重对待。父亲说:“春耕多亏了虎牙仔帮忙;端午节虎牙仔又买酒又买肉,女儿呀,你回家和他成亲吧……”
      已经26岁的二云也为自己的终身大事着急。在外闯荡的日子,曾有几个还算谈得来的小伙子向她示爱,二云就是不肯接受,她要完成对父亲的承诺,在家捃上门女婿。二云心里想的是,一定得在家附近的山村寻找自己的如意郎君。那样,婚后男女双方两家有个照应。
      虎牙仔的出现,二云想了很多,这么多年不见,也许他已不再是从前那个样子了,在父亲的一再催促下,本来打算春节回家的她,只得提前动身返乡了,她要回家看看,虎牙仔到底成了什么样的人了?
      农历7月14这天,风尘仆仆的二云回到了家。踏进家门的那一刻,她惊呆了,除木屋没变外,房前屋后庭院四周打扫、整理得干干净净;她的闺房布置得焕然一新,一切都是新的,家具还散发着浓浓的油漆味。父亲告诉她说:“你不在家,我已把你和虎牙仔的婚事定了,虎牙仔上门的日子也定好了,就在下个月八月初三,请亲戚朋友喝喜酒的帖子也发出去了,改天你和虎牙仔到乡里登个记吧。”
      父亲的一席话,令二云懵了,瞠目结舌的她好久好久都回不过神来。
      
      二、荒唐婚姻,洞房窗前节外生枝
      
      看着父亲把自己的婚姻办得这么草率,二云无力与父亲争辩,她知道再据理抗争也无济于事,她只好惟命是从。
      第二天,得知二云已回家的消息,虎牙仔一大早便从家里赶了过来。二云仔细一端祥,虎牙仔大貌未变,只是嘴唇上的胡子浓密了许多,嘴里除那两颗难看的大虎牙外,其余的被烟熏得焦黄,二云心里有说不出的苦辣滋味。
      晚上,二云躺在床上辗转难眠,此时,她真有点恨妹妹小云太狡猾,早她一步出闺阁,把自己留在家里遭罪。二云这想法并不是说她无孝心不孝敬父母,而是桂北山乡民间的说法是,只有憨头笨脑和浪荡的无法讨老婆的男子才做上门女婿。而这种情况二云也见多了。她长叹一声:“认命吧!”才迷迷糊糊进入梦乡。
      通往乡里的二十公里山路刚修好不久,坑坑洼洼,虎牙仔借来一辆摩托,载着二云去乡里领结婚证。在乡婚姻登记处,看着民政助理填写“结婚证书”时。二云的眼皮突然跳了起来,她心里“格噔”一下,不知道是福还是祸?一旁的虎牙仔一口浓烟吐出,二云被呛得咳了两声,直到民政助理双手递过“结婚证书”,并说“祝你们白头偕老”的温馨祝福时,二云的嘴角才露出一丝甜甜的微笑。
      返家途中,在一无人处,虎牙仔停车小解,他当着二云的面解开裤带便对着路旁一草丛中的蚂蚁窝尿了起来。二云从未见过这场面。她红着脸骂了一句:“恶心!”此时的虎牙仔面带(在二云看来是)一种下流的淫笑,他尿完后抖抖家伙系上裤带,凑近二云,用变调的声腔说:“哎,你已是我婆娘了,说话怎么这么难听。”二云立即反驳:“还没到那一天。”这里的乡俗,只有办过喜酒之后,才算是正式夫妻。
      婚礼如期来临。八月初二这天,嫡亲的亲戚们全部集中到了二云家,二云拉过姑妈问:“表妹英子怎么没来?”一旁的父亲熊老八抢过话说:“我请了她两 次了,难道要用轿子去接她!”姑妈也无奈地告诉二云:“死丫头不知耍什么脾气,就是不肯来。”二云不信,表妹英子是和自己无话不说的好姐妹啊,自己这么大的终身喜事,她怎么不到场呢?姑妈家离虎牙仔家不远,二云此时想都不想,拔脚朝姑妈家奔去。
      俩姐妹见了面抱成一团笑成一堆,闹过之后,英子脸阴阴的,说:“姐怎么能和虎牙仔结合到一块呢?”二云立即觉得表妹不去参加婚礼肯定和虎牙仔有关,忙问:“怎么啦?”英子说:“虎牙仔嫖赌逍遥没干过一件正经事,不是个好人。县城那些明妓暗娼谁不认识他两颗虎牙,整天浪在县城,不是喝洒就是和那些女人打情骂俏。”
      英子在县城打工,对虎牙仔的事她当然再也清楚不过了。她告诉二云说,自己刚回家两天,要知道姐从外面打工回乡结婚,她会提前回家找二云,阻止她和虎牙仔去乡里领结婚证的。最后英子又说:“姐,我担心你们婚后你看不住他。”
      二云知道英子的话还未说完,在她的连连追问下,英子捂着脸骂了一句:“虎牙仔是畜牲!”接着她告诉二云:“我在县城打工的住处,虎牙仔去过两次,一天晚上,醉熏熏的他来到我的住处赖着不走,他无话找话,后来开始挑逗我。我赶他走,他反身将我抱住,强行把我压在床上,就在他脱我的裤子快要得逞时,情急中,我双手使劲抓着他的肚皮,将他的肚皮抓烂了,疼痛难忍的他才将我放开。走时,他还厚着脸皮说了一句:‘你很快就是我的表妹了,这事谅你也不敢乱说。’”
      英子说完,二云气血上涌,忙问:“这事发生在什么时候?”英子说:“两个月前的一天。”二云脸涨得通红,骂句:“畜牲!”两个月前,正是畜牲电话里天天对她信誓旦旦的时候啊。
      这天晚上,二云一夜未眠,她心里盘算着从明天开始会在自己身上发生什么事情?眼睁睁看着窗外天亮,到了自己“大喜日子”这一天。
      
      三、洞房之夜,流泪的花烛开始点燃婚姻的囚笼
      
      上午10点,在吹吹打打的乐器声中,在一群人的簇拥下,新郎虎牙仔趾高气扬地踏入熊家大门。“虎牙仔真是艳福不浅啊!”有年轻人羡慕的说。“虎牙仔好福气,能和二云这丫头成亲,是他祖坟冒了青烟……”上了年纪的人说。二云听来声声刺耳。
      在进行简短的婚礼仪式时,堂屋中央站在虎牙仔身旁的二云像一具僵尸,毫无表情。主持人(二云的大伯)高喊:“一拜天地!”二云没有鞠躬,她只抬头望望屋顶上的瓦片,黑黑的瓦片已遮住了蓝蓝的天。“二拜高堂!”大伯又喊。二云慢慢转过身。堂屋神龛前坐着双亲――父亲和母亲。面对他们,还是没有鞠躬的二云鼻子一酸,一股热泪涌出眼眶。“夫妻对拜!”大伯喊出最后一句。转过身来的二云已擦干了刚流出来的泪水,脸上仍然没有任何表情。
      仪式刚完毕,没有来祝福的表妹英子打来了电话,她用重重的语气对二云说:“表姐,昨天我说的话千真万确,对于你自己的终身大事,你自己好好把握吧;如果你有勇气,婚礼过后你马上和虎牙仔离婚。”本来回家刚好半月的二云心里一团乱麻,毫无头绪的她经英子一说,头脑立刻清醒起来。入夜,二云没有任何理由离开洞房,嬉闹的人群散尽后,她的心立刻紧张起来。“睡吧。”虎牙仔凑近她。二云一把把他推开:“别碰我,我身子不干净。”她说着早已编好的谎话。虎牙仔想抱她、吻她,她唬着脸坚决不同意。虎牙仔讨了个没趣,只好坐在床头,问:“你怎么啦?”
      二云不想回答,打定主意后就再也不想跟他多说一句话,过一两天后就跟他提“离婚”二字。沉默了许久,她还是觉得有些话要说,便问:“这些年来你到底在干什么?”这话在半个月的时间里,二云已问过虎牙仔几次了。虎牙仔就很随便地回答:“不是告诉过你吗,我做小买卖呀。”二云单刀直人:“玩过女人吗?”虎牙仔立刻瞪大眼:“我做小买卖刚好够吃够穿,哪有闲钱逍遥啊,再说我也不是花花公子。”说完嘿嘿一笑。
      二云不再想说什么,任凭虎牙仔怎样哄、劝,她就是坐在椅子上不动。最后,二云对虎牙仔说: “你骗我与不骗我,我都觉得无所谓,只是你不能碰我!”她一字一句说完后便伏在桌上沉沉地睡去。
      
      四、拒绝性爱,那床绣花红绸被被撕得支离破碎
      
      第二天晚上,二云又把桌椅当成床铺,床前,是虎牙仔扔了一地的烟头。
      第三天晚上,只与妓女有过肌肤之亲,而从未亲近过良家女子的虎牙仔暴怒了。午夜时分,刚伏在桌上要入睡的二云被虎牙仔一把抱住,他的一只大手十分老道地伸向了二云的两腿之间。二云拼死挣扎,虎牙仔放开了她,他甩甩那只刚从两腿之间缩回来的手,阴笑一声:“娘的,你骗我!”二云立刻回应:“你别做梦,我不会答应你的!”随后,她缓和了一下语气。却重重地说:“虎牙仔,我不适合跟你在一起过日子,我们离婚吧!”她的话像一个晴天霹雳,虎牙仔一下呆了。
      一阵唇枪舌战后,虎牙仔知道了原因,他承认自己在县城嫖过娼,继而他似笑非笑地问:“你在外打工多年,难道现在还是个处女吗?”一句话使二云遭受莫大的羞辱,她咆哮:“外出打工的人个个像你那样没正经吗?!”,虎牙仔淫笑着:“那我今晚倒要检验一下。”他边说边脱自己的衣裤。二云红着脸阻止他,当虎牙仔赤裸着上身的时候,二云一眼瞅见他的肚皮两边都有伤痕(她知道,那是表妹英子抗暴中在虎牙仔身上留下的印记),便用审问的口气问:“说说你肚皮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听到这话,虎牙仔被震住了,他刚想解裤带的手也停止了动作。
      “流氓!”二云终于骂出一句。虎牙仔明白了一切,他仿佛还明白自己将要失去什么,此时的他不顾一切地摘掉了自己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强行将二云摁在床上。
      二云哪里是男人的对手,渐渐地便体力不支,无助的她急中生智高声叫骂起来。住在木屋另一头的熊老八夫妻其实早已被惊醒,听到女儿的叫骂声后,夫妻俩披衣起床,敲响了女儿的新房之门。
      披头散发的二云衣衫不整坐在床头,她见父母来到房间,啜泣声变成了“嘤嘤”的呜咽声,她从床上蹦到桌前,抓起桌上的剪刀,把床上绣有鸳鸯戏水的红绸被“喀嚓”一声剪裂一个大口子,随后把红绸被撕成几块,扔到了地上。发泄完后,她整了整衣裳,拿上手电翻过两座山头径直去了表妹家。第二天一大早,二云和英子去了县城,住在英子打工的租房里。
      熊家新房里的故事一下在周围几个村中传开,虎牙仔无地自容。
      三天后,熊老八和虎牙仔来到县城,无奈当中,在英子的陪同下,二云只好跟他们回到家中。
      晚上,喝了酒的虎牙仔似醉非醉,他“扑通”一声在二云面前跪了下来,说:“二云,别不理我好吗?我会对你好的。”二 云嘲笑:“你对英子非礼的那晚不是也跟我在电话里说如何如何喜欢我,如何如何爱我……”虎牙仔更焉了:“那别提离婚的事好吗?旁人都在取笑我了,如果那样,我的日子怎么过啊。”
      二云斩钉截铁地说:“关我屁事!”虎牙仔打了个酒嗝,这时他坦言相告:“我在外面吃喝嫖赌欠下一屁股债,在外混不下去了才回家呆着,现在你不理我还要离开我,单我想占有英子的事已令我抬不起头了,刚结婚你和我离婚,我怎么活得下去呀!”二云说:“活该,那是你自找的。”虎牙仔最后求道:“别离婚好吗?”二云说:“怪我父亲瞎了眼,和你生活在一起,我不如死去。”说完厌恶地起身离开房间,虎牙仔见状,大叫:“那我先死给你看!”二云以为他在说酒话,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半个小时后,二云回房时推开门,一股刺鼻的农药味扑鼻而来,她的心一惊,虎牙仔直挺挺地躺在地板上,旁边的一瓶农药掀开盖淌了一地。虎牙仔真的死了。
      事发后,虎牙仔家的叔伯兄弟,七姑八嫂闻讯蜂拥而来,挤进熊家讨说法。有几位甚至在二云面前扬起了拳头。但见过世面的二云告诉父亲偷偷打电话报了警。
      很快,虎牙仔家族提出了两条迫使熊家接受的条件:一、给虎牙仔父母一笔赔偿金;二、出殡之日,由二云背尸下葬。第二条,也是规矩,许多年轻人闻所未闻,那是千百年来遗下的丑陋恶习。古时,当地新婚夫妇不论是谁逼(迫害)死对方,死者下葬时由生者背尸入坑一同埋葬。这陋习在新中国成立后早已消除了,可虎牙仔的族人说,虽然我们谁也不敢将二云一同埋入土中,但这尸体她一定得背,谁叫她不与丈夫同床而害死了虎牙仔?
      二云吓坏了,和虎牙仔一丝感情都没有,哪能谈得上亲情?当时见虎牙仔死了,她已吓得魂飞丧胆,她哪敢去背尸呀。英子知道后,一个电话告诉表姐:“跑啊!”这时天还未放亮,月黑风高,二云躲开众人的视线隐进山林,跌跌撞撞奔跑在通往山外的山路上。
      二云刚跑不久,天放亮了,几名警察来到了熊家,经过反复堪察、询问,最后进行尸体解剖,走时,警察们对虎牙仔的族人说:“虎牙仔系自杀,二云不负刑事责任。”
      一场新婚悲剧,在警察的一句话中落下了帷幕。
      中秋节这天,笔者在县城找到了二云,仓促的婚姻引发的悲剧过去好些天了,但她一直没有平静下来,倒是一旁的表妹英子告诉笔者:过些日子就算表姐平静后,她也不愿回那个家,但一想到家中无奈的父亲和体弱多病的母亲,她最终还得为自己的婚姻大事苦恼着……
      
      编辑 温 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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