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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间笔记(二)]爱在家人间笔记

    时间:2019-02-06 05:40:37 来源:千叶帆 本文已影响

      维新、革命与昆虫变态学      清朝末年,在列强环伺下,中国面临着空前的生死存亡挑战,也因此而出现了救亡图存的两条路线之争:一是由康有为、梁启超为代表的“维新派”,保皇变法,主张君主立宪制;一是由孙文、黄兴领导的“革命派”,要从根本上推翻帝制,实施民主政治。在这两条路线之外,当然还有骑墙派、见风转舵派、挂羊头卖狗肉派等,而清末民初的政治舞台就好像一个大型的“实验剧场”,演出各种令人目不暇给的戏码。最后是帝制终于一去不复返,新的民主共和体制获得确立。
      这些政治上的实验和变化,让人想起昆虫的变态(metamorphosis),它同样是在物竞天择下,为了适应生存而演化出来的。昆虫的变态可以有很多的分类,譬如增节变态、前变态、半变态、渐进变态、完全变态等等,它们就好像清末民初的各种政治主张和实验。现在单表维新与革命这两条主要路线,以康梁为代表的维新派好比“渐进变态”,成虫只是在幼虫的基础上渐渐长出翅膀而已,形态和习性改变不多(蝗虫、白蚁等属之)。维新派想在原有的帝制之下多一部宪法和国会议员等,正具有这种味道。在分类上,“渐进变态”属于“不完全变态”,所以,维新派的革新也是“不完全”的。
      孙文所领导的革命派则好比“完全变态”,成虫和幼虫不仅在形态上判然有别,生活习性也截然不同(蝶、蛾、蜂、蚊、蝇等属之)。在地上蹒跚而行的毛毛虫如何变成在空中飞舞的蝴蝶呢?昆虫学家告诉我们,成虫不是由幼虫的身体“添枝加叶”而成,而是受精卵在发育成幼虫时,体内的细胞就分为两组,幼虫所分泌的荷尔蒙会“压制”第一组细胞的成长,而让第二组细胞继续发育成幼虫的身体;一直到幼虫变成蛹,某些组织死亡,那种荷尔蒙停止分泌,不再受压抑的第一组细胞于是以幼虫的身体为营养,发展出全新的成虫的各个器官。
      革命团体就好像这种“完全变态”里的第一组细胞,他们必然会受到既有体制的打压,但一旦时机来临,就会变得活跃,而“彻底瓦解”旧有的组织,建立另一种崭新的制度,这种“完全变态”带来的才是真正的“质变”。
      这样的“自然隐喻”似乎也在告诉我们,维新与革命这两条路线从一开始就是泾渭分明的,它们是不同的“细胞”,维新派变成革命派或革命派变成维新派,都是“不纯”的,也是经不起考验的。
      
      女儿国与孤雏生殖
      
      看过《西游记》的读者,对唐僧师徒在西梁女儿国的奇遇,印象应该非常深刻。在玄奘的《大唐西域记》里曾提到一个东女国,“世以女为王,因以女称国。夫亦为王,不知政事。丈夫唯征伐田种而已”,吴承恩可能是据此加油添醋而成,但在他狂野的想象中,女儿国竟成了全部是女人的国度,女人在成年后,只要喝了子母河的河水,便能受孕成胎,日后产下女子。如此周而复始,完全不必透过男人就能滋生繁衍。
      但吴承恩的想象可能也有所本,因为在《山海经・海外西经》即载有:“女子国在巫咸北,两女子居,水周之。”郭璞的注释说:“有黄池,妇人入浴,出即怀妊矣。”其实世界很多地方都有“女人国”的传说,有的是“感水而生”,有的是“感风而生”,基本上都属于“孤雏生殖”或“处女生殖”。除了集体的“孤雏生殖”外,个别的“处女生殖”传说更是不计其数,而且生下的还多半是伟人,譬如中国商朝的始祖契是其母简狄吞了神鸟的蛋而生,周朝的始祖后稷则是其母姜�踩了巨人的脚印而生,耶稣亦是其母玛丽亚处女生殖而来。
      有人也许会说这些神话和想象太过荒唐,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从生物学的角度来看,近数十年来,虽然还没有人类或其他哺乳动物有“孤雏生殖”的可靠记录,但目前已知至少有一千种动物完全以“孤雏生殖”的方式来繁殖,间或实行“孤雏生殖”的则更多;以前认为它只会发生在像蚜虫、蚱蜢等比脊椎动物低等的动物身上,但近二三十年来陆续发现至少有二十五种蜥蜴以“处女生殖”来繁衍下一代。这些蜥蜴族群清一色是母的,在生殖季节,它们的卵在分裂前染色体会先复制,然后产生在基因上完整、而且与母体完全一样的卵。它们孵出来的蜥蜴,当然也都是母的。研究者发现,这些母蜥蜴在排卵前,会有“假凤虚凰”的性行为,由一只母蜥蜴扮演公蜥蜴,爬到另一只母蜥蜴身上,“恩爱”一番,然后互换角色。它不仅可以刺激排卵,而且似乎是对古老但不知为什么消失的性行为的一种回响。另外,美国的遗传研究所还完成了让鸡以“孤雏生殖”孵出子鸡,而且活到成体的实验。
      世界之大,真是无奇不有。也许有一天,“孤雏生殖”真的会发生在人类身上。但生物学告诉我们,“处女生殖”生下来的一定是雌性的(因为没有Y染色体),所以,处女生下男性伟人的神话是错的,《西游记》女儿国的想象才是对的。
      
      中国长城Vs大堡礁
      
      2007年7月,由全球一亿人网络票选的“世界新七大奇观”出炉,中国长城名列第一。
      从两千多年前就开始兴建的长城,全长七千三百多公里,平均高六至七米、宽四至五米,是世界上人造建筑在长度、占地面积、重量方面的记录保持者;它是中国古代及世界最浩大的军事防御工程,也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公布的世界文化遗产。
      历代修筑长城,动员过无数的人力和物力,光是秦朝时将过去秦、赵、燕三国长城连接起来,就动员三十万人;后来更加以延伸,成为东起鸭绿江边的虎山,西至甘肃的嘉峪关的一条巨龙。长城的建造多半是就地取材,“在山地,则开山取石垒墙;在黄土地带,则取土夯筑;在沙漠,则用芦苇或柳条,加以层层铺沙修筑”。大体来说,北魏以前以版筑夯土为主,明朝时则多为砖石结构。历代修建长城虽然花了不计其数的心血,但它也发挥过很大的防御和保护作用。
      美国历史作家房龙在《地球的故事》(1937年)里说,中国的长城是天文学家“在月球上唯一能看得见的地球建筑物”,但这只是他的“猜想”,所有的航天员(包括杨利伟)都说他们在外层空间“没有”看到中国长城。其实,长城是细长型的建筑,宽度不会宽于高速公路,不要说外层空间,离开地面几十公里可能就会“消失”于人的肉眼中。这也许会让某些人感到遗憾,不过在外层空间却可以看到由另一种动物珊瑚虫所“兴建”的“世界自然遗产”――东海岸边的大堡礁。
      珊瑚虫是小型的腔肠动物,在生长过程中会吸收海水中的钙和二氧化碳,转变成保护性的石灰石外壳,然后和其他珊瑚虫形成钙质“共同体”,就好像一个巨型的公寓。它们用这种群生方式为自己和大家提供更好的保护,每只珊瑚虫的水螅体都藏身在如同堡垒的钙质共同体内,只伸出触手和口器来捕食浮游生物。这个钙质共同体就是我们平日所看到的珊瑚,有些造礁珊瑚会形成珊瑚礁,虽然造礁的速度很慢,一年才能扩大几公分,但在热带海洋中却有很多巨型的珊瑚礁,其中最大的就是大堡礁,全长共二千零一十一公里,最宽处一百六十一公里,有二千九百个大小珊瑚礁岛,为各种生物提供极佳的生息场所。
      大堡礁素有“海上长城”之称。中国人为了保护族群而兴建万里长城,珊瑚虫同样为了保护族群而“兴建”大堡礁,这应该不是巧合吧?
      
      从殉情男女到神雕侠侣
      
      2005年2月,湖南长沙一个易姓青年,穿着结婚时的西服,来到刚办完结婚手续却意外身故的妻子坟前,服毒自杀,他在遗书里说:“这一次我已经决定要和她同生共死,这是我对她最好的回报。她想我,我也很想她。”同年10月,江西景德镇一位黄姓姑娘在得知未婚夫于工地意外坠楼身亡后,第二天晚上她爬上同一栋高楼,跳楼自杀,她在遗书里提到她对未婚夫的誓言:“生不离、死不弃,黄泉路上两相依。”
      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看到这种男女殉情的社会新闻,读来令人不胜唏嘘。殉情自有它高贵的一面,也是我们最难再苛责死者的,因为他们的脸上似乎焕发出一种关乎人性的神秘光辉,而让人在心中回响着元好问知名的词句:“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为谁去……”
      真是“就中更有痴儿女”。但从内容可知,元好问咏叹的“殉情者”其实不是世间男女,而是雁。他在这首词的序文里说,他于前往太原应试途中,遇到一位猎雁人,猎雁人告诉他当天捕获一只大雁,将它杀了,但脱逃的另一只“悲鸣不能去,竟自投于地而死”。元好问听了深受感动,于是买下那只死雁,将它葬于汾水旁,堆石为识,取名为“雁丘”坟(那首词就叫做“雁丘辞”)。
      不只人会殉情,雁也会殉情。在金庸的《神雕侠侣》里,两只神雕形影不离,当一只在绝情谷被金轮法王所杀后,另一只在伤心之下,竟撞岩殉情,它们的感情之深,绝不下于郭靖与黄蓉,也许它们才是真正的“神雕侠侣”。故事虽然是虚构的,但却很可能发生。事实上,野狼、天鹅、猎豹、企鹅的殉情事件,也都有人报告过;而渔民也很早就知道,在捕获一只鲸鲨后,通常能在附近捕获另一只异性鲸鲨,动物学家说这是因为在繁殖季节,鲸鲨都会成双入对,形影不离,如果其中一只走失或被人捕获,另一只就会在失散地附近一直寻找,不忍离去,而又被人捕获,这也是另一种“殉情”。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这个“世”显然不只“人世”,而是更广阔的“自然”。要“殉情”就必须先“痴情”,但显然并非只有人类才会“痴情”,它应该是一种既简单而又深沉的自然的呼唤。
      
      股市里的牛群直觉
      
      现在买卖股票的人越来越多,这当然是一种投资理财,而大家也都知道,应该持有的是信誉佳、前景好、获利高的公司股票,而且要秉持“逢低买进、逢高卖出”的原则。但在股票市场里,我们看到的却不是这么一回事。股市里最常见的一种现象是“追高杀低”:当指数开始上扬时,进场买股票的人就越来越多,在推波助澜下,指数越升越高,疯狂买进的也越来越多;但有一天,指数开始下滑,于是卖股票的越来越多,跌幅越大,恐慌性卖压就越沉重。而在这种“暴起暴落”中,升跌幅度最大的通常是名不见经传或刚上市公司的股票。
      在狂升暴跌中,虽有专家呼吁股民应该“理性操作”,但多数股民却都置若罔闻,跟着一路“追高杀低”。这种“非理性”的投资行为主要来自占多数比例的散户,而散户对上市公司的营运与市场环境大都所知不多、甚至一无所知,他们的买卖股票主要“跟着大家的感觉走”,看到大家买,他也跟着买;看到大家卖,他也跟着卖。这种“盲从”不仅见于股市,亦见于房市、夜市或超市,也就是大家都很熟悉的“抢购热潮”:看到一大群人排队或抢着买某样东西,自己也立刻“跟进”,但事后却往往发现那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它,有一个专有名词,叫做“牛群直觉”。
      在自然界,野牛经常几百甚至几万头结集成群,当有一只或数只野牛因受到惊吓或发现敌人而朝某个方向奔跑时,其他的牛也会立刻朝同个方向奔跑,于是烟尘滚滚,等盲目跑了一段时间后(有时会跑好几公里),忽然有一只停了下来,于是大家也跟着停下来,这就是所谓的“牛群直觉”。其他像羚羊、马等草食性动物也都有这种“直觉”,专家认为,这是它们保存生命的本能。群体越大,察觉敌人接近的机会就越大;如果落单,被敌人猎杀的机会也越大,所以即使不知道为什么,跟着大伙在一起行动,总是比较保险。
      听起来好像有道理。只是大家更必须知道,过去北美洲的印第安人,就利用野牛这种“跟着大家的感觉走”特性,点火对着野牛群挥舞�喊,让惊慌的牛群朝他们预先留下的一条路――断崖――盲目往前冲,然后一只跳下断崖,整群牛也都跟着跳下断崖,活活摔死,成了印第安人的盘中餐。
      那些在股市和房市里“跟着大家的感觉”往前冲的人,是否也有“断崖”和“印第安人”在等着他们呢?
      
      中国太监与北极驯鹿
      
      一提起人类的阉割,大家立刻想到过去在皇宫里服侍皇帝及其眷属的宦官(太监)。据记载,中国从殷商时代起就有以阉人来做宫廷服务;但从先秦到西汉,宦官并非都是阉人,全部采用阉人是从东汉时代才开始的,主要是因为后宫里的嫔妃、宫女日渐增多,若让健全的男侍在其中出入,难免会发生秽乱宫帷的情事,所以干脆全部阉了。随着皇权的扩张,在后宫里服务的宦官也越来越多,在明朝末年竟高达十万人,清朝时则缩减为九千人。
      中国太监的阉割是“尽去其势”,也就是将阴茎和�丸全部割除。皇帝将后宫中所有的嫔妃和宫女都视为他的禁脔,为了不让其他男人“染指”,竟然将在后宫服务的男人全部“断根”,这种摧残和霸道实在让现代人感到齿冷。不过,宦官并非中国的特产,在中东地区,比中国殷商更早的亚述帝国即有在王族后宫服务的阉奴,后继的波斯帝国则将之发扬光大,公然要求藩属国以“五百名阉割青年”为贡品。而到了回教王朝,苏丹后宫拥有的嫔妃不下于中国,对阉人的需求量更大,只是回教宫廷里的阉人多由外国进口,譬如在鄂图曼帝国服侍后宫嫔妃的都是来自非洲的黑阉奴(阴茎与�丸全部割除),服侍苏丹的则为来自欧洲的白阉奴(只割除�丸)。
      人类也会替豢养的动物阉割,专家在内蒙古地区的考古发现,早在三千五百年前,当地的朱开沟人就会替养殖的猪、牛、羊等牲口阉割。现在认为人类为雄性牲口阉割,主要是避免它们发情,方便管理;另外也可让它们长得较快,改善肉质。但其实还有一个被忽略的原因:
      北极圈内的驯鹿,过着逐水草的群居生活,在族群中年长而健壮的雄鹿像“君王”般,将族群里的母鹿都视为它的禁脔,为了避免其他雄鹿对自己的“妻妾”染指,它会将快要成熟的青少年雄鹿驱逐出境,这些雄鹿只好到别处去追求自己的“人生”。住在北极的拉布兰人在以驯鹿作为他们游牧的牲口后,对这个问题甚感头痛,因为如果任凭青少年雄鹿被赶走,那就代表财产的损失,最后他们想出一个办法,就是将成长中的雄鹿阉割。被阉割的雄鹿虽然失去性能力,但却不再受鹿王攻击,而且也可以安全地留在“后宫”和族群里。
      从这个角度来看,不管是皇帝、苏丹还是鹿王,他们心中都有着共同的疑虑,而能让他们消除疑虑的方法竟然也一样。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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