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读者文摘
  • 美文摘抄
  • 短文摘抄
  • 日记大全
  • 散文精选
  • 感恩亲情
  • 人生感悟
  • 智慧人生
  • 感悟爱情
  • 心灵鸡汤
  • 实用文档
  • 名人名言
  • 伤感文章
  • 当前位置: 蜗牛文摘网 > 智慧人生 > [检察官的末路人生]世纪毒枭的末路人生

    [检察官的末路人生]世纪毒枭的末路人生

    时间:2019-02-21 05:27:30 来源:千叶帆 本文已影响

      “检察院反贪局特别侦查大队长”戏剧性地在新疆一火车站与“公安局追逃能手”狭路相逢,几番较量,剥去外衣,“特侦队长”竟是一个由检察官蜕变为杀人犯的重罪疑凶――   
      狭路相逢,“追逃能手”邂逅“特侦队长”
      
      故事当从2006年4月3日说起。这天傍晚7时,新疆库尔勒市火车站,一个四五十岁、身体壮实的男子从新疆和田县开来的公共汽车上跳下来,急匆匆直奔火车站售票大厅。男子挤到售票窗口前, “加塞”买票时与旅客争吵起来。一名30来岁的民警走过来,拍拍男子的肩,叫他出示身份证。男子爽快地拿出身份证,解释说,他刚从和田来,还没吃饭,加个塞买了票赶紧去吃点饭,肚子确实饿了。
      民警似乎没有听男子的解释,而是翻来覆去细看男子的身份证。该男子被看得有点儿不自在,脱口而出:“怎么,身份证有假吗?”这种不打自招的表白,倒使民警把目光落在了男子的脸上。这位新疆有名的“追逃能手”目光如炬,看得男子浑身极不自在。“请跟我到派出所去一下!”民警平静但却是不容置疑地说。
      到了派出所,男子解释说,他叫余明近,1963年7月出生,家住四川省成都市温江区玉石乡观音庙村五组。他说,他在新疆和田县与四川老乡周龙彪合伙办公司包工程,3月20日,周老板从哈密打电话给他,说在哈密揽到一个几百万的工程,他要赶过去签协议。“加塞”买票,只是挤点儿时间去吃点饭。
      年轻民警一边细听男子的解释,一边通过百城联网查询身份证的真伪,身份证上标明的住址并没有“余明近”这个人。年轻民警又根据男子的口音,在云、贵、川、渝公安机关上网通缉的逃犯中查询,发现此男子与网上通缉的四川蓬安“1・22”重大杀人嫌疑人刘履江长相很相似。民警似乎不经意地叫了一声“刘履江”,男子一惊,身子差点歪倒,结巴着说,“我不、不、不叫刘履江,我确实、确实、是、余、余明近”!
      然而,无论男子怎样狡辩,他还是被派出所控制起来,等候查实。
      随即,库尔勒火车站派出所与四川蓬安县公安局取得联系,四川警方立即赶赴库尔勒,男子的外衣终于剥了下来。这个利用假身份证潜逃了三年多的男子,正是四川省广安市广安区检察院反贪局原检察官、蓬安“1・22”杀人疑凶刘履江。4月13日,刘履江被押解回四川蓬安。经审讯,刘履江如实交代了其一步一步堕落并走上杀人犯罪道路的人生历程。
      
      仕途辉煌,石榴裙下检察官迷失自我
      
      1961年4月,刘履江出生在四川省广安市广安区悦来镇农村,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1979年11月,18岁的刘履江应征入伍,在新疆某部队服役。后来提了干,当了排长、指导员、营教导员。1992年8月,31岁的刘履江转业回到广安,被组织安排在广安区反贪局工作,随军返家的妻子邓碧琼也被安排在一家医药公司上班。刘履江有个儿子,聪明可爱,妻子也贤淑温柔,一家子幸福美满,令人称羡。
      刘履江刚到反贪局,工作勤奋,参与办理了多起案件,顶住了来自各个方面的歪风邪气,把案件办成了铁案。到反贪局仅两年多,刘履江便被领导指定为“特别侦查组”组长,成了领导眼中的红人。人们认为,照此下去,刘履江一定前途无量。
      1996年冬,刘履江牵头侦办一起职务侵占案,当事人的亲属认为刘履江这个人“不进油盐”,无法打通他的“关节”。但也有亲属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将一万元现金送到刘履江家,希望刘履江“高抬贵手,手下留情”,并许诺事后还有重金相谢。但却遭到刘履江严词拒绝。
      就在刘履江侦办该案的关键时刻,却不幸患上急性肠炎住进了广安区中医院。从此,他的命运便急转直下,由辉煌一步步走向了毁灭。
      刘履江住院期间,一个不满30岁、年轻貌美、身材十分苗条的女医生听那些前来看望刘履江的人叫他“刘大队长”,便好奇地问是什么“大队长”。人家神秘地告诉她,是检察院“侦查大队长”。女医生听了钦佩不已,遂对刘履江十分关心,人前人后,一口一个“刘大队长”。
      这个女医生叫杨琼,1966年生,毕业于川北医学院,先在蓬安县人民医院儿科工作,后辞职去深圳、厦门,之后又回到广安区中医院工作。杨琼年龄不大,却已有过两次短暂的婚史。
      刘履江住院期间,杨琼利用值班时间经常陪刘履江摆龙门阵,不到10天,两人就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刘履江返回工作岗位后,杨琼时不时给他打电话,关心他的工作,嘱咐他不要太劳累。女人特有的温馨使刘履江感到十分舒服。杨琼美丽的脸蛋、魔鬼般的身材也深深印在刘履江的脑海里,他开始想入非非,觉得如果能得到这个女人,就是死也值得。
      一天傍晚,他接到杨琼的电话,说想听他讲当兵的故事,问他有空没有。刘履江求之不得,立即来到了杨琼家。
      离婚后的杨琼一个人独处。刘履江一进屋子,杨琼就深情地说:“这几天好想你哦!”这句勾魂摄魄的话,顿使刘履江心跳加速,上前一把将杨琼搂在怀里。杨琼却用力推开刘履江,撒娇地说:“有件事给你说一下,你现在手上办的案子,那个人是我姨妈的侄儿。你答应我,手下留情。”刘履江根本没有思考,脱口而出:“你放心,案子在我手上,绝对放他一马!”
      “我爱你!”杨琼顿时风情万种。刘履江也烈焰升腾,他倒海翻江地把自己融进了杨琼的身体,从而也把自己做人的底线也给熔化了。
      之后,在刘履江的运作下,那桩曾经闹得沸沸扬扬的职务侵占“大案”,最终不了了之。
      
      “特侦大队长”走“麦城”,只因孽情难自拔
      
      那桩职务侵占案虽然消化了,可刘履江与杨琼的情爱却在不断升温。在刘履江看来,杨琼与自己的妻子相比,简直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底。妻子虽然温柔体贴,但在满足男人的性欲上,却永远是千篇一律、令人万分乏味的老套子,根本没有杨琼的万种风情。刘履江三天两头往杨琼家跑,他要杨琼嫁给他,并保证永远爱她。
      杨琼说:“你总是说嫁给你,难道你敢娶两个老婆!”“你放心,我和邓碧英离婚,坚决离!”
      然而,邓碧英却明确表示,她不同意离婚。她希望刘履江多想一下自己的前途和家庭,特别要想一想他们的儿子,千万不要影响儿子的成长。她给刘履江充足的时间,希望他自己把握。
      面对通情达理的妻子,刘履江也曾打过退堂鼓。但是一到与杨琼销魂摄魄的时候,他就感到和妻子味同嚼蜡的日子毫无趣味,即使和杨琼死在一起也是人生一大快事。因此他下定决心要离婚。
      他常常夜不归宿,工资也不往家里拿,凡是放大假,就几天几夜不归家。但对于这一切,邓碧英并不在乎。刘履江没法子,就使出和杨琼关系公开化的招数,以激怒邓碧英。他经常到医院去会杨琼,经常进出杨琼的家门,经常陪杨琼逛商场。然而邓碧英仍然十分冷静。她向检察院领导反映了情况,请领导帮助刘履江。领导找刘履江谈话,希望他注意自己的身份,注意在群众中的影响。刘履江说,他和杨琼是好朋友,交朋友 并没有错呀!领导拿刘履江没有办法,只能提醒他好自为之。
      刘履江又借故工作不顺心,情绪不好,经常酗酒发疯,砸东打西,而且没头没脑地打骂邓碧英。有一次,邓碧英的左手被打脱了臼。已读初中的儿子跪下哭求父亲不要和母亲离婚,刘履江却凶神恶煞地冲儿子怒吼:“老子的事情,你娃没权管!”
      处于家庭矛盾漩涡中的儿子心里很痛苦,为寻求安慰,就结交了不少社会青年,结果竟染上了毒瘾。吸毒没钱,于是又以贩养吸,2001年1月,终因犯罪被判处有期徒刑3年,关进了监狱。
      邓碧英觉得,再这样下去,迟早要家破人亡,她终于同意离婚。2001年8月,两人终于解除婚约。
      离婚后,刘履江与杨琼公开同居。在此之前,杨琼因与刘履江的关系在单位影响很不好,就辞职自己开了一家诊所,主要从事儿科诊疗。
      就在刘履江紧锣密鼓准备与杨琼举办婚礼的时候,2001年12月15日,他却因为一家空壳公司担保贷款10万元无法收回,被广安县委组织部停职停薪。组织部要求,他什么时候还了贷款,什么时候恢复上班。刘履江忙于筹款还贷,与杨琼结婚的事儿就此搁置下来。
      
      绝境生恶念,终结情人性命末路是灭亡
      
      停职停薪的刘履江,忙于四处筹钱,连吃饭都要依赖杨琼。而杨琼对无职无权且穷愁潦倒的刘履江早已失去兴趣,开始两人还同居在一起,自从刘履江停职后,杨琼就借口诊所太忙需要看守,很少回家陪刘履江过夜。
      没有女人的日子使刘履江感到空虚无聊,沉重的债务又使他感到很压抑,无奈之下他只有以酒解愁,而且每喝必烂醉。杨琼冷淡他,不回家睡觉,他就去诊所,要求和杨琼同睡。杨琼不同意和他发生关系,他竟把杨琼手脚绑在折叠床的床脚上,然后尽情发泄。杨琼无奈,每到下午就早早关门,去朋友处投宿。刘履江就白天到诊所来,把杨琼拖进厕所强暴。杨琼喊叫,刘履江就把她的袜子脱来堵住她的嘴。有时候,患者前来就诊,诊所门开着,却不见杨琼,多半都是刘履江在厕所发泄兽欲。久而久之,杨琼被弄得很没面子,却又无法摆脱。
      身心受到摧残的杨琼,向朋友吐露了自己的痛苦,某公司的部门经理马波非常同情她,经常关心她,这事却被刘履江察觉了。2002年3月的一天,刘履江经过几天几夜的守候,逮住了杨琼和马波在一起的“现行”,刘履江怒不可遏,施展自己在部队练就的拳术,打得马波鼻青脸肿,末了还警告马波,如果再和杨琼往来,非要他的狗命不可!
      慑于刘履江的淫威,马波帮杨琼处理了诊所,支持她逃到广州另谋职业。刘履江又追踪赶到了广州,千方百计找到了杨琼,要杨琼回广安。杨琼不愿回,刘履江竟拿出一把30多公分的尖刀,说不回去就杀了她。杨琼吓得说好话求饶,只好又回到了广安。
      杨琼感到她和刘履江的关系已彻底完了。她在心里打定主意,坚决离开刘履江。
      杨琼通过大学一位同学帮忙,在老家蓬安县联系了一家民营医院。2002年6月18日,趁刘履江在外打牌之际,杨琼悄然离去。临走时给刘履江留了一张字条:“刘哥,当你看见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离开广安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望你保重。千万不要找我,你也找不到我。这间房子留给你,就算我给你的一点救济吧。我们之间的缘分没有了,求求你,千万别来找我了。就此永别了!多保重。”写完字条,杨琼匆忙离去,就连换洗衣服都不敢拿,怕的是太打眼。
      晚上,刘履江回到住房,看见杨琼留的字条,当即就暴跳如雷。这些年,他为这个女人疯狂,前途没了,事业没了,家也破了,儿子走了邪路,谁知这个女人却抛弃他,不辞而别,太绝情了。刘履江立即打杨琼的手机,手机已经注销。刘履江发疯似的连夜去杨琼的亲友处寻找,但谁都不知道杨琼去了哪里。
      在广安找了四五天,毫无杨琼的音信。刘履江不肯善罢甘休,他横了心又到广州、深圳、厦门去寻找,一连找了两个多月,一直都没有杨琼的线索。在深圳和厦门,他几乎沦为乞丐,不得不上街擦皮鞋,晚上睡桥洞。好在他有检察官工作证,才没有被救助站当无业流民收住。
      回到广安,刘履江还是多方寻找杨琼。他觉得,是杨琼这个妖精用美色迷住了他,使他一步一步失去了权力和地位,失去了幸福美满的家庭。这个女人太狠心、太可恶,他一定要收拾她!
      在此期间,广安区检察院受区委组织部委托,两次在《广安日报》公告催促刘履江及时偿还贷款,以便恢复他的工作。一心要找到杨琼的刘履江,对此根本不予理睬。他要不惜一切代价找到杨琼,即使永远失去工作也无所谓!
      2002年10月,刘履江在蓬安县某局工作的战友潘强过40岁生日,特邀刘履江前去做客。酒席上,刘履江向战友谎称杨琼骗了他的钱,请战友帮忙找到杨琼,好把钱要回来。酒桌上的其他战友都曾经是刘履江的部下。当年刘履江当指导员时,这批蓬安新兵分到他的连队,因是同乡,刘履江特别关照,有的转士官,有的上军校,而今转业回来有了理想的工作,都很记刘履江的情,现在“老领导”有吩咐,一个个表示,立即就去寻找,只要杨琼在蓬安,不愁找不到她。
      当天下午,刘履江的战友就分头在蓬安的大小医院、个体诊所四处寻找,居然在济民医院找到了杨琼。
      刘履江突然从天而降,杨琼顿时吓坏了,她哀求刘履江不要再纠缠她。刘履江说,他只是要和她好好谈谈,没有别的意思。杨琼还是不愿意跟他走,事情惊动医院领导,院长莫孟林询问杨琼,杨琼羞于提起自己的往事,只说是一点小矛盾。潘强说愿做调解人,希望杨琼随他们去一趟。莫院长认为潘强是国家干部,不会有什么问题,就叫杨琼跟那些人去,有事就打电话。于是,杨琼坐上那伙人的面包车离开了医院。
      当晚8点多钟,莫院长接到杨琼的电话,只说了一句“我在桃花村”,随即就没声了,打她手机始终关机。莫院长感到问题严重,立即带了几个人乘医院的急救车赶到桃花村,只找到潘强的面包车,却不见那伙人和杨琼的踪迹。打遍了潘强等人的手机,居然全部关机。莫院长感到问题非常严重,本想立即报警,但考虑到潘强等人的影响,就联系他们的家属,希望尽快把杨琼交出来,否则就报警。就这样,直到晚上11点多钟,杨琼才被放了回来。
      原来,那伙人帮刘履江把杨琼挟持到桃花村一个山坡上“做工作”,要杨琼随刘履江回广安,杨琼坚决不同意,刘履江大为恼火,对杨琼拳打脚踢,杨琼打手机求救,刘履江夺过手机摔得粉碎。后来潘强的家属联系上潘强,言及医院准备报警,这些人才不得不把杨琼放了回来。
      事后,杨琼向院领导和护士长详详细细讲述了自己与刘履江的纠葛历程,并心有余悸地说,她担心有一天她会死在刘履江手里。为了杨琼的安全,院长就指定一名医生,随时关照杨琼,保护杨琼的安全。
      2003年1月,广安区委组织部鉴于刘履江拒不清偿贷款,且与单位失去联系,遂下文对其作自动离职予以除名。刘履江没了职业,没了家庭,没了生活来源,而且背上沉重的债务, 他决定再去找杨琼,要求与杨“和好”。如果杨琼再次拒绝,就灭了她!
      2003年1月17日,刘履江只身来到济民医院,态度非常和气地对杨琼说,他决定去新疆打工,这一走可能十几年甚至几十年都不回来了,希望杨琼陪陪他,说说分别的话。杨琼见刘履江态度颇好,就同意了。但临走时还是告诉了院长,院长为杨琼的安全着想,就安排一位医生陪杨琼一起去,招待刘履江吃饭。刘履江说,他战友已安排了餐馆,医院就不必客气了。那位医生见刘履江很客气,不像有恶意,而且杨琼也说她要和刘履江单独谈谈,医生就回去了。杨琼想到刘履江容易冲动,怕他万一不高兴又摔手机,临走时把手机交给护士长保管。
      晚饭后,刘履江要杨琼到他住的鑫苑宾馆坐坐。杨琼知道“坐坐”的意思,不敢拒绝,只好跟着刘履江来到宾馆。半夜时分,杨琼想离开,刘履江借口夜深了不让她走,并叫她仔细考虑和他一起回广安。杨琼说自己已经没脸再回广安了,希望刘哥原谅,放过她,将来她还会一如既往对待刘哥。
      刘履江心想,她不愿跟自己回广安,一定是另有了意中人。既然自己得不到她,别人也休想得到。他对杨琼说,再最后求你一次,跟我回广安。杨琼刚说了一句“不嘛”,后边的话没说出口,刘履江就一个翻身猛地骑在她身上,那双练过拳击的大手紧紧掐住了她的脖子,几乎没有什么反抗,杨琼便昏了过去。刘履江怕杨琼不死,又拿出早就预备下的玻胶绳,缠住杨琼的脖子猛勒,可怜杨琼就这样结束了37岁的生命。
      刘履江顾不上给杨琼赤裸的尸体套上衣裤。他拉开席梦思床垫,把还有余温的杨琼放到床底下。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他事先就开了两个房问),懒懒地睡到天亮,才不慌不忙地退房离开了宾馆。
      杨琼第二天没去上班,院长莫孟林有一种预感,觉得杨琼要出事,当即派人寻找。联系了杨琼的很多亲朋好友,都不知道杨琼的消息,联系刘履江的战友潘强,潘强说,他根本就不知道刘履江来蓬安。潘强与刘履江联系,刘履江的手机一直关机。莫院长怀疑杨琼被刘履江控制在某个宾馆,就派人在全城大小所有宾馆寻找了整整两天,一直没有杨琼的踪迹。医院随即向辖区派出所报了案,警方查了大小宾馆、招待所旅客住宿登记情况,仍无结果。莫院长听说刘履江在成都还有几位战友,1月20日亲自驾车前往成都寻找,仍然无果。22日,莫院长驾车返回途中,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说杨琼找到了,但已死了。
      原来,22日上午,鑫苑宾馆服务员拖地时移动席梦思,才发现杨琼的尸体。蓬安警方立即开展侦查,锁定了17日来此住宿的广安市广安区检察院原检察官刘履江有重大作案嫌疑。前往广安缉拿时,刘履江则已潜逃。之后,四川省公安厅把“蓬安1.22案”作为上网督捕案件,但三年过去了,一直没有刘履江的踪影。
      原来,刘履江作案后,先是逃到成都,改名为余明近,花重金在一制假窝点制作了一张假身份证,先是逃到新疆哈巴河县,之后转到和田县。在一建筑工地求职时,与四川人周老板攀上了同乡,合伙开起了建筑公司。2004年,刘履江与新疆一位当地姑娘结了婚,心想从此隐姓埋名,永不暴露了。然而法网恢恢,疏而不漏,2006年4月3日,刘履江喜滋滋前往哈密谈工程时,却不料落入法网。
      2006年9月26日,记者在蓬安采访时获悉,检察机关已以故意杀人罪对刘履江提起公诉,即日将开庭审理。
      (文中除刘履江和医院院长系真名,其余均为化名)
      (责编 郑 红)

    相关热词搜索:末路检察官人生

    • 名人名言
    • 伤感文章
    • 短文摘抄
    • 散文
    • 亲情
    • 感悟
    • 心灵鸡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