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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论曼斯菲尔德短篇小说中的男性形象]曼斯菲尔的短篇小说选

    时间:2019-02-10 05:39:56 来源:千叶帆 本文已影响

      关键词:曼斯菲尔德 男性形象 男权   摘要:凯瑟琳・曼斯菲尔德以创作女性形象见长,相对而言,其短篇小说中的男性形象并不引人注目,也很少有人对它作专门性的研究。事实上,曼斯菲尔德所创作的具有典型特征的男性形象反映出她对社会现实、家庭关系本质的清醒认识和有力的批判,更体现了其作品超前的思想性和艺术性。本文将通过对她所创造的男性形象的剖析,展现曼斯菲尔德非凡的艺术创造能力,同时也弥补当前对曼氏作品研究的不足。
      
      新西兰女作家凯瑟琳・曼斯菲尔德是一位慧心独具的作家,在她短暂的一生中创造了许多风格独特的传世之作。优美凝练的语言、婉约轻灵的手法、精到的细节描写及心理分析构成了她小说创作的主要特色,尤其值得一提的是她特别擅长刻画女性形象。从她1911年第一部短篇小说集开始,形形色色的女性就在她的作品中络绎登场,无论年长的还是年幼的,无论是孤苦伶仃的老处女还是矫揉造作的贵妇人,无论对世界懵懂无知的还是饱尝人情冷暖的,这些女性有的是痴迷的主角,演尽一出出酸甜苦辣的人生百戏;有的则是清醒的旁观者,看透红尘世间虚幻冷漠。这些女性形象犹如一幅精细、生动、完整的女性世界的画卷,令人难以忘怀,既形成了曼斯菲尔德小说的主要特色,也成为研究者们研究曼氏作品的主要切入点。相对而言,她小说中的男性形象似乎并不那么引人注目,很少有人为之做专门性研究。事实上,曼斯菲尔德所创作的这些女性角色是直接为男性世界服务的,是在充满男权思想的世界中艰难生存着的女性,没有这样的男性世界,也不可能有如此的女性角色的生存状态。透过她所塑造的具有典型特征的男性形象,我们能看到她对社会现实、家庭关系本质的清醒的认识和有力的批判。本文将通过曼斯菲尔德的生平际遇和所创作的男性形象分析,展现曼氏作品超前的思想性和艺术性。
      
      曼斯菲尔德出身于新西兰一个富裕的家庭,但父亲恃财富地位而傲,为人冷淡刻板;母亲体弱多病,只以父亲的意志为转移。曼斯菲尔德15岁被送往英国求学,三年后重返故乡。但走出过家庭的曼斯菲尔德开始用独立的眼光看待世界,对那个庸俗、冷淡、令人窒息的家庭难以容忍,终于假借婚姻脱离了家庭。母亲因此取消了她的继承权,父亲对她的行为终生未原谅,她再也没能回到故乡去,在英国与欧洲大陆辗转飘零。异乡生活的艰辛、求职道路的曲折、早年恋人的薄情、她与默里长时间的婚外恋带来的痛苦给她的心灵烙上不可弥补的创伤,也使她对女性生存状态的感受格外深切,对以男性为主体的这个世界的虚伪冷酷了解至深。因此,她在塑造女性形象的同时也把她对男性社会的失望和批判情绪诉诸笔端,塑造了具有典型特征的男性形象。
      通读曼斯菲尔德的作品可以看到,她笔下鲜有值得肯定的男性形象,大多数男性明显地缺少传统意义上的男性的力量和特征,令人失望甚至嫌恶:有的自大狭隘(《 序曲 》《 在海湾 》《 生日 》《 陌生人 》《 雷金纳德的一天 》《 莳萝泡菜 》等);有的专制暴躁(《 女主人的贴身女仆 》《 已故上校的女儿 》等);有的粗俗势利(《 就餐的德国人 》《 男爵 》等);有的冷酷虚伪(《 求职女 》《 巴克妈妈的一生 》等)。这些男性从各自角度反映了曼斯菲尔德坎坷的生活经历中所接触的男性的某些特征,也可以说是他们的艺术再创作。《 莳萝泡菜 》再现的就是她与恋人海曼分手6年后偶遇的情景。当年海曼在她最痛苦的时候离开了她,任凭她怎样恳求也不回头,因此曼斯菲尔德在小说中把他的自私和薄幸表现得淋漓尽致。小说中的“他”邂逅了分手6年的女朋友薇拉时,“漫不经心”地提到他目前的生活条件,提到他实现了他们以前曾有过的旅行计划,提到他对她的一往情深。言谈之中,他似乎对薇拉仍未忘情,但是,他表现得如此“诚恳”,无非想让她明白他是世界上唯一能理解、爱她的人,而她却拒绝了一切,真该为此而后悔。两个人的对话,几乎只有男性的声音,他的谈话主题自始至终都是他自己,他的经历、他的感受,这一切只是为了达到他的目的。他不断地抬高自己而贬低对方,甚至通过自己对香烟的选择,含沙射影地贬低对方的品位和生活状况。薇拉内心曾一度也对当年自己放弃这段恋情是否明智产生了疑问,但终究还是意识到了他的用心。当他滔滔不绝地说着时,她不辞而别了,“他坐在那里,好像遭到雷轰一般,惊讶得无法形容”。故事就以他对女招待说的话结束了――“那奶油没有动过,请不要叫我付钱。”这一句画龙点睛,更精确地描绘出一位自大自私的男人。
      像“他”这样的自大狭隘的男性特征更多地体现在曼斯菲尔德所塑造的丈夫形象中。这类丈夫缺乏对家庭高度的责任感和对妻子的关注和爱,总是以自我为中心,尤其喜欢对着镜子欣赏自己。就像《 序曲 》《 在海湾 》中的斯坦利一样,在镜子前欣赏自己健美的体魄的时候,“乐得直拍自己的胸脯”。无独有偶,《 生日 》中宾舍听到自己打哈欠时牙齿发出的声音也会自我陶醉:“多棒的牙呀!每一颗都像清脆的铃声。”这一类人的代表人物大概就是家庭音乐教师雷金纳德了。雷金纳德是曼斯菲尔德小说中少有的几个被大书特书的男主人公之一,曼斯菲尔德特地为他选了“皮考克”(英语中孔雀的意思)的姓,他果然就像孔雀那样孤芳自赏。他最喜欢的是在镜子前欣赏自己,“看到自己穿着一件晨衣,配上深灰长裤和灰色袜子,系上镶银线的黑领带,还情不自禁地感到一阵满足呢。倒不是说他爱虚荣――他可受不了爱虚荣的男人――受不了;他一看见自己,就感到一股纯艺术性的满足”。甚至在女学生来上课时,他也建议她站在镜子前练唱,而他与她并肩站着,欣赏着镜中的自己。镜子是曼斯菲尔德常用于形象塑造的一个道具,她善于用镜子来反映人内心深处的灵魂。对于雷金纳德――一个普通的家庭音乐教师来说,现实生活和他的理想是如此格格不入,“粗俗”的妻子、柴米油盐的生活有损于他的艺术家的风范,只有对着镜子他才能体会到“纯艺术性的满足”。他痛恨妻子每天早上叫醒他的方式,觉得她自己做家务让他丢人。他模仿贵族家庭的习惯,要求儿子叫他“父亲”而不是“爸爸”,甚至要求他每次见面都要握手――他无法踏踏实实地生活,总是漂浮在他所谓的艺术世界里,因此妻子无法与他心心相印,儿子觉得和父亲在一起不自在。事实上,镜子反映出的实际上是他自己的幻象。他沉迷在自己的幻象里,而在现实生活中感到无比痛苦。
      在曼斯菲尔德眼里,像雷金纳德这一类的丈夫非但不是家庭的庇护者,更谈不上是爱和责任的象征。斯坦利对自己对事业上的成功沾沾自喜,因此时刻要求全家人为他忙成一团。他爱妻子,但更需要妻子表现出对他的爱才放心,在妻子面前他是个索取爱的孩子,但同时也是个疯狂的占有者,他从没意识到他的妻子受不了他旺盛的性欲想逃离家庭,甚至在那个时刻恨他。宾舍听到妻子分娩时的呻吟极为不满,认为是被惯坏了,他不为妻子难产而担心,却为自己空着肚子去请医生为妻子接生而耿耿于怀。对于这些唯我独尊的丈夫们来说,他们的需求才是最重要的。他们已经丧失了诸如责任、爱心、风度等传统社会赋予他们的传统的男性角色内容,取而代之的是自私、固执和专横。他们在男权中心文化的浸染下,在社会性别制度的保障下,按他们的需求来塑造女人、操纵女人,从而主宰着整个家庭。
      曼斯菲尔德的一生都在爱海中沉浮,唯一让她心痛永远的却是她的父亲。父亲的专制冷漠使她逃离了家庭,但对父爱的渴望使她一直想办法得到父亲的谅解。在她生命后期,她的父亲给了她一部分金钱上的资助,缓解了病中的她的经济压力,但她始终对他又爱又怕,家信中充满着小心翼翼、忐忑不安的口吻。因此她笔下的父亲形象始终是矛盾的――精力充沛、开朗乐观、热爱家庭,但也非常专制粗暴、唯我独尊。《 小姑娘 》中主人公是多么爱父亲啊,为了给他做礼物而毁坏了他的演讲稿,然而父亲不顾她的解释用戒尺重重地打了她一顿。《 女主人的贴身女仆 》儿时失去了父母,和开理发店的祖父住在一起。祖父对她的“头发一直感到很得意”,经常在她头发上做漂亮的花样以供炫耀。她偷偷地把头发剪了,祖父大发雷霆,用火钳夹了她的手,手上留下终生的伤疤,而她心里也留下了终生的创伤,她对男人心存畏惧,以至于后来错过了自己的幸福。在《 已故上校的女儿 》中,姐妹俩终身照顾父亲,直到父亲死去,他的专横还影响着她们。她们还想着父亲的满面怒容,想象父亲对她们安葬他的方式不满。小说中的父亲已经下世了,但一想到他就足以使两姐妹战战兢兢地活着。可以说,她们太习惯这样的战战兢兢,以至于自由来临时她们手足无措。
      无论是丈夫形象还是父亲形象,这种自大专制的家长在曼斯菲尔德许多小说中都有精彩的描述,而反映出的是女性物质上的依附和精神上无能的被动。20世纪初的女性还没有取得政治和经济的独立,依然只能做男性的附庸。即使像曼斯菲尔德这样追求独立的女性,在经济条件无法保证的情况下还指望得到父亲的资助,而她的家人认为她当然要让默里来替她付医药费,使她在濒临死亡的时候还在为与父亲及默里的经济关系而困惑。这个问题反映到她的小说中,读者看到的就是社会、家庭中赤裸裸的经济利益。男性在经济上大权在握,同时也占据了有利的社会地位。斯坦利为自己用极低的价格买了块将来会猛涨的住宅而得意洋洋,“他感到自己把好天气也买下来了――连住宅带地皮,一股脑儿都买下了,价钱便宜透顶”。雷金纳德对妻子不满时总想:“难道他现在的学生不是他们当初结婚时的三倍吗?现在挣的钱不是当初的三倍吗?他们置办的家什件件不都是他出的钱吗?……他几时责怪过她分文不名?”《 莳萝泡菜 》中的他炫耀他抽的香烟牌子,反衬出女方生活的窘迫。当他听说她连心爱的钢琴也卖掉了,他没有同情,反而更加得意。《 六便士 》中,爸爸打了调皮的儿子,父子俩心里都不好受。最后父亲给了儿子六便士作为补偿。父亲安心了,可在儿子眼里,“难道一枚六便士就能把方才那回事一笔勾销了吗?”经济地位的不平等导致了社会地位的差异。像《 一杯茶 》中,无论店员还是老板对贵夫人总是点头哈腰,看到她“高兴得几乎连话也说不出来”,雷金纳德在那些小姐夫人们面前激动得只会讲出一句话――“亲爱的小姐,我真太高兴了――太高兴了”。然而,对《 求职女 》中小教师那样没钱没地位的女性连脚夫、侍者都想欺压,更不必说那些道貌岸然的“体面人”了。
      如果说曼斯菲尔德只是通过对上述这些男性的挖苦嘲弄和无情的批判揭露了男性世界的丑恶,以此说明女性生存环境的恶劣的话,那人们对曼氏的男性观理解得就不够透彻。曼斯菲尔德的独到不仅表现在她控诉了男性的自大和专制,也暴露出他们内心的空虚和精神的疲惫。斯坦利在物质上能支撑整个家庭,但精神上却极度依赖妻子,回家看到妻子才能放下心来。雷金纳德把有闲有钱阶级的附庸风雅当作对自己才艺的赞赏,终日沉迷于其中而不能自拔。《 没脾气的人 》为了富贵娶了身体孱弱的富家千金,只能默默地照顾她,整天过着貌合神离的夫妻生活。《 苍蝇 》中的伍德菲尔德老先生中风后整天被妻女关在家里,只有星期二把他打扮得整整齐齐地让他出门转转。而他的朋友,一个大权在握事业发达的老板,唯一的能继承事业的儿子六年前在战争中死去了,而他连眼泪都没有,六年来未曾去过他的墓地。他把所有的悲痛都化为力量,坐镇在办公室中,牢牢地抓住让他心满意足的权力。然而,儿子毕竟还是死了,他的事业和生命都无法延续了,不管他在伍德菲尔德老先生面前表现得如何威风得意,他从命运中得到的只是痛苦和失落。《 现代婚姻 》中的威廉,固守着“男主女从”的传统思想,忙于自己的事业,让妻子呆在家中做贤妻良母。妻子对死水一般的婚姻生活极度不满,开始走出家门结交朋友,过着奢侈放纵的生活。威廉的观念不被妻子孩子所接受,慢慢地失去了他的支配地位,在家里像客人一样被动沉默。同样,《 理想家庭 》中显赫的尼夫老先生,一家大公司的总裁、一个“理想家庭”的拥有者,从出场到结束都是疲惫不堪的样子。“虽然夕阳未下,他可冷得出奇,浑身感到麻木”,连使个高兴的眼色都无能为力了。他辛辛苦苦工作,给家人提供了豪华的生活,但他在家中却最不受欢迎,没人在乎他,他们觉得他老了,最好把位子让给儿子,而他的儿子正是尼夫所担忧的那种会把家产挥霍一空的纨绔子弟。尼夫不能放弃一手创建的事业,也无法中断对家人挥霍的供给,但是他没有一个可以继承事业的儿子,对事业的担心和对家人的失望造成了他精神上的疲惫,也使他多次看到这样的幻象:“一个干瘪老头儿在看不到尽头的楼梯上向上爬着……他的腿多难看!像蜘蛛腿一样――又瘦又干……他溜出餐厅,走向门廊,到暗沉沉的车道,出了车马出入的大门,进了办公室。”尼夫老先生在这个充满异己的家庭里,怀着对未来的无穷的恐惧和焦虑,丧失了在家庭里的安身立命之地,因而体验自我异化为非我。这种自我被遗弃的悲剧命运和极端孤独的心理体验揭示了资本主义社会人与人之间的冷漠无情,也揭示了在社会飞速发展的时候,传统的雄性特征和权力在慢慢消减。与男主人尼夫的疲惫相对,他的妻儿都是时尚活泼的,连院子里的绣球花也盛开着,处处是春天的景象和青春的标志,这一切都对尼夫造成一种压迫,他在家里失去的是精神上的主动权,成了不折不扣的局外人。
      应该注意的是,曼斯菲尔德虽然选择了脱离家庭独自漫游的命运,但她并不是一个女权主义者。正如她的小说中虽然充满了幻灭、失意、忧伤,但也不失活泼、浪漫,甚至明快的色彩一样,她的笔下也有一些正面的男性形象。这类人往往是浪漫爱情故事的男主角(《 鸽子先生和夫人 》 《 画册的一页 》),是刚步入社会的羞怯浪漫的青年。他们有点不谙世事,只为爱和理想而生,有时表现得有点幼稚可笑,受到作者善意的嘲讽,但在他们身上更多体现的是她对男性的期待。
      《 画册的一页 》是曼斯菲尔德笔下很独特的爱情故事,男主人公是个独身的青年画家,收入微薄,但有着难得的高尚的精神。他自律极严,每天按时起床,把房间打扫得井井有条,并完成自己制订的计划。他英俊的外表和艺术家的身份吸引许多女性想把他弄到手,但他的小房间就像一座城堡,把成年人世界的诱惑牢牢地挡在了外面。应该说,纯粹追求物质享受是他这样自律自爱的人不屑一顾的,所以当他看到那个家境贫寒的奇瘦的女孩,“她的从容、严肃和孤独,以及她走路的姿势,似乎都在表明她急于和这个成年人的世界从此断绝一切联系”,他不可避免地爱上了她。女孩自尊自爱、自食其力,靠一点微薄的收入养活自己和常年卧病不起的母亲,把自己和这个欲望横流的社会隔离开来。这一点引起了他的共鸣,他在她身上看到了他所认同的价值观,他们在精神追求上是一致的。他是一个羞怯的青年,言语笨拙,脸总是涨得通红,让那些温柔多情的女人无从下手;他又是一个勇敢的男人,他完全有机会依靠着有钱的女人过舒适的日子,但他宁愿和一无所有的少女共度贫寒的生活,把一个男人的爱和力量献给这个无助的女孩。和曼氏笔下常见的炫耀财富的男人、追逐名利的男人相比,这样的男人在曼斯菲尔德的世界里凤毛麟角,也是她所衷心赞美的对象。
      
      曼斯菲尔德善于写女人,也善于写男人,她塑造的各具特征的男性给读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同时,这些男性形象从不同的侧面也反映出曼斯菲尔德对于男权社会中男性和女性的社会地位及家庭地位的状况和根源、男女关系的变化和起因等问题的认识。从上述几类男性形象不难看出,曼斯菲尔德笔下没有强胜伟岸的男性形象,她已经没有一般女性对男性性别角色特征的期待,但她也试图在揭露男性世界丑恶的本质的同时把对理想的男性的向往表现出来。在一个与自己个性格格不入的社会中独自挣扎的她,用自己独特的女性经验,以高超的艺术手法书写人生、反映社会现实。在当时男权思想当道的年代,她对女性生存状态的反思和对男权思想的揭露和批判显得尤为难能可贵。从这个意义上讲,曼斯菲尔德可以说是具有超前艺术性和思想性的作家。
      (责任编辑:水涓)
      
      作者简介:卢睿蓉,浙江传媒学院副教授,浙江大学在读博士生。
      
      参考文献:
      [1] 陈良廷,郑启吟等译.曼斯菲尔德短篇小说选[C].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1983.
      [2] 安东尼・阿尔伯斯.一次轻率的旅行――凯瑟琳・曼斯菲尔德的一生[M].冯洁音译.上海:知识出版社,1993.
      [3] 蒋虹.凯瑟琳・曼斯菲尔德作品中的矛盾身份[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4.
      [4] 何亚惠.凯瑟琳・曼斯菲尔德的现代性――《理想家庭》读后[J].上海大学学报,1999,(2):41-45.
      [5] Antony Alpers (edit).The Stories of Katherine Mansfield[C]. Oxford: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19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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