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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楼梦》中“情爱”的排他性与兼容性】 红楼梦里的情爱

    时间:2019-02-11 05:42:27 来源:千叶帆 本文已影响

      摘要:长期存在于中国封建社会的妻妾制度,在《红楼梦》有关性爱、婚姻和家庭关系的描写中,得到了多方面、多角度、多层次的真实反映,这一婚姻制度作为一种无形的文化强制,对小说中人物情爱的制约和影响,更加发人深思。这种制约和影响具体表现为:小说中人物在情爱的排他性、兼容性方面都各自先天性地存在着某种病态或缺失。其中以王熙凤和林黛玉两位女性表现得最为典型,她们在情爱排他性、兼容性上呈现出鲜明的个性特征。
      关键词:王熙凤 林黛玉 爱情 排他性 兼容性
      
      王熙凤、林黛玉是《红楼梦》中两位重要的主人公。两百多年来,无数学者都在研究王熙凤,总结出凤姐就是一味地狠毒、残忍,特别是在对待尤二姐的事上,很少有人从性的角度去看待王熙凤的这些行为。同时不少学者总在孜孜不倦地探索着宝黛的爱情真谛,太多的人是从历史的角度、政治的角度或者是考据学的角度去研究二人。本文试图从性的角度去发现情爱的蕴涵,挖掘出王熙凤和林黛玉在情爱上的排他性和兼容性特征。
      就情爱的本性来说是排他的。情爱的排他性是指相爱的男女双方均排斥他人之爱或第三者之爱的介入。性爱的这种排他性是由相爱的男女双方彼此的占有欲决定的。在《红楼梦》有关性爱、婚姻和家庭关系的描写中,情爱的这种排他性在王熙凤和林黛玉这两个个性突出的女人身上得到了最为集中也最为典型的体现。在情爱这个层面上,面对第三人的介入,这两个性格有着天壤之别的女性却也有着某些不谋而合的共通态度。从王熙凤对平儿和尤二姐,林黛玉对薛宝钗、史湘云和袭人、晴雯截然不同的态度,可以看出王、林二人在爱情排他性问题上既不同于原始性爱排他的直接的性的占有,也尚未发展到现如今的一夫一妻的全身心地排斥第三人的程度,而是呈现出被那个历史时代的婚姻形式和婚姻制度所强制从而扭曲、变异了的选择性排他的特征。事实上王、林二人在爱情排他性问题上已经印上了她们那个时代的烙印,即具有相兼容的特点。
      一、林黛玉排主不排奴的情爱排他性特征
      林黛玉的情爱排他性是原始性爱关系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发展变异的怪胎,具体表现在她在等级身份和等级关系上的选择性排他。宝黛爱情的这种有条件的排他性,集中反映在林黛玉爱情心态上的排主不排奴上,即排斥主子层中与她旗鼓相当的情敌或潜在情敌,而不排斥奴婢层中与宝玉关系亲昵、甚至有性爱或恋情关系的人。在宝黛爱情发展的过程中,尤其是在尚未成熟的早期阶段,黛玉爱情心态上的排他性首先表现在对宝钗的排斥上。
      黛玉同宝玉的爱情始于童年的友好相处,由于贾母的宠爱,他们二人一同住在贾母房中,他们两人“昼则同行同坐,夜则同止同息,真是言和意顺,略无参商”(第69页),这种童年的友爱极大地温暖了自幼丧母客居他乡的黛玉。但二人“既熟惯,便更觉亲密;既亲密,便不免有些求全之毁,不虞之隙”(第69页)。一旦有些不合起来,黛玉就会以自己特有的方式表达内心的委屈和不满――在房中独自垂泪。在林黛玉的心里,爱情不是单纯行为上的接近和亲密,她追求的是内心的灵犀与精神的契合。薛宝钗的出现以及命定的“金玉姻缘”之说,便成了林黛玉的一块心病。虽然黛玉、宝钗年龄相仿,但是宝钗品格端方、容貌美丽,且行为豁达,随分从时,不比黛玉孤高自许,目无尘下,所以深得众人之心。其实凭借黛玉的才情、气质和容貌本无须太在意宝钗暗地的竞争,但最可怕的是薛家的势力和金玉相配的婚姻命定论让她感到了实实在在的威胁。每个人都知道“金锁是个和尚给的,等日后有玉的方可结为婚姻”。(第40页)所以每当有宝玉和宝钗单独在一起的场合,便会引起黛玉醋意的嫉妒,每当宝玉和黛玉拌嘴时,黛玉也会含沙射影地用“金玉”之说讽刺责备宝玉。第八回写“比灵通金莺微露意,探宝钗黛玉半含酸”,黛玉来到梨香院,见宝玉也在,便说道:“早知他来,我就不来了。”(第126页)黛玉虽然以玩笑的方式说说,但其心理活动的微妙昭然可睹。第十九回“情切切良宵花解语,意绵绵静日玉生烟”,宝玉说黛玉身上有奇香,黛玉反问宝玉有“暖香”没有,宝玉一时不解,黛玉点头叹道:“蠢才,蠢才!你有玉人家就有金来配你;人家有‘冷香’,你就没有‘暖香’去配他?”(第274页)可见即使在宝黛情投意合,温情脉脉的时候,黛玉的心理也摆脱不掉宝钗的存在。
      黛玉从小父母双亡、家族衰落、亲友少寡。这种幼失怙恃的身世和寄人篱下的生活,使她不仅敏感、孤傲,而且伤感、自卑,所以大观园里的繁华热闹、别人家中的笑语温情,乃至自然界中的落花飞絮、秋风秋雨等等,无一不在她的心里引起哀痛。因此在面对宝钗和宝玉“金玉良缘”之说的逼迫下,愈加感觉到“所悲者,父母早逝,虽有刻骨铭心之言,无人为我主张”, (第446页)正是因为在爱情面前的这种无人主张的自卑,导致她对宝玉和宝钗的问题愈加敏感。当她看到宝玉听宝钗的话,不喝冷酒,遂借雪雁送来手炉,旁敲侧击地说:“也亏你倒听他的话!我平日和你说的,你全当耳旁风,怎么他说了你就依,比圣旨还要快呢!”(第128页)宝玉一时为宝钗的美色所动,看得发呆,黛玉把手帕甩在宝玉的脸上,嘲笑他是呆雁。再如第二十回中,“正值黛玉在旁,因问宝玉:‘在那里来?’宝玉道:‘在宝姐姐家来。’黛玉冷笑道:‘我说呢,亏在那里绊住,不然早就飞了来了。’宝玉道:‘只许同你玩,替你解闷;不过偶然去他那里一遭,就说这话。’黛玉道:‘好没意思的话!去不去,管我什么事?又没叫你替我解闷儿,可许你从此不理我呢!’说着,便赌气回房了。”(第284页)所有这些举动,都昭示着黛玉对宝钗莫大的醋意。
      在黛玉的情爱排他性历程中,除了薛宝钗,还有个史湘云。那是由知道湘云有金麒麟引起的,她忖度“近日宝玉弄来的外传野史,多半才子佳人都因小巧玩物上撮合而“遂成终身”,并恐因麒麟宝玉“同史湘云也作出那些风流佳事来”。黛玉对湘云的一时猜忌,虽属神经过敏,但也可以看出她对宝玉的心,她的爱情在自己营造的一场牵涉家世背景的战斗里,经营得何等辛苦。
      虽然林黛玉在情爱这个层面上如此不能容纳薛宝钗和史湘云,对于同宝玉保持有暧昧关系的一群丫头,如袭人、晴雯、碧痕等,甚至那个自称槛外人的自形高洁的妙玉,黛玉对她们都是没有敌意的。如第三十一回:
      晴雯在旁边哭着,方欲说话,只见林黛玉进来,便出去了。林黛玉笑到:“大节下怎么好好的哭起来?难道是为争粽子吃争恼了不成?”宝玉和袭人嗤的一笑。黛玉道:“二哥哥不告诉我,我问你就知道了。”一面说,一面拍着袭人的肩,笑道:“好嫂子,你告诉我。必定是你两个拌了嘴了。告诉妹妹,替你们和劝和劝。”袭人推他道:“林姑娘你闹什么?我们一个丫头,姑娘只是混说。”黛玉笑道:“你说你是丫头,我只拿你当嫂子待。”(第433页)
      连晴雯都曾因袭人失口称她和宝玉为“我们”而不满地议论道:“便是你们鬼鬼祟祟干的那事儿,也瞒不过我去。”(第431页)而心敏眼尖的林黛玉又怎么会看不出来,但从上面这段里很明显地知道,她认为宝玉和袭人的关系并不对她构成威胁。又后来王夫人在吩咐凤姐给袭人的月例银按照姨娘月二两给,林黛玉和史湘云最早向袭人道喜,也可见林黛玉的态度。假如说宝玉和袭人的关系因为只牵涉到“欲”而黛玉才不介意,那么宝玉对晴雯却很明显地表现出“情”。晴雯死后,一篇《芙蓉女儿诔》不仅被誉为最能表现贾宝玉文学涵养的祭文,我们更可以从中真切地体会到他对晴雯的深情。当宝玉在哀祭晴雯的时候,正好被黛玉碰上了,她不但没有恼,反而称赞好新奇的祭文,还与他推敲修改。再如宝玉喜欢吃胭脂,从二十四回宝玉吃鸳鸯脸上胭脂及之前的动作可以看出,它与性有关,但林黛玉并不恼,甚至不像袭人、史湘云那样劝戒。
      这些告诉我们,当黛玉女主人的地位不受到威胁,宝玉即使有三妻四妾都是可以容忍的。并且可以看出,这也是一种“妇德”。可是对王熙凤来讲,这却是不行的。
      二、王熙凤唯己的情爱排他性特征
      《红楼梦》中,王熙凤的性格不断发生着扭曲、变异。自小养成的自负、好胜、专横的性格,使她不可能去忍受别人对她造成的威胁。然而她所面对的贾琏却偏偏又是一个“永远饥饿于肉体行为的下流种子”,贾琏的浪荡行为,无疑是使她的心变得过分敏感和多疑的催化剂,也使她的心时时遭受着嫉妒的吞噬。于是在“弄小巧用借剑杀人”逼死尤二姐和三番五次戏耍贾瑞以致其最后凄惨死去这两件有关情爱的事情上,王熙凤把她专横的个性展示到了极致。尤二姐的出现,使她这个把地位权势看得高于一切的贵夫人有了一种沉重的危机感。虽然她的外表是那么骄横跋扈,不可一世,但她也是一个人,一个生活在封建制度下的女人,她也有着和别的女人同样虚弱、自卑的内心。此时的她,尚未为贾家生育男丁,这输尽了封建社会里一个没有生子的年轻女人在贵族家庭立足的起码本钱,况且尤二姐长得又漂亮又年轻,同时又有生育前途,几个方面都是她所不能及的。她十分担心自己的地位会被尤二姐取而代之,于是时时想要排除威胁自己地位的障碍的想法日益强烈,于是她最终利用了手中的权力对威胁自己地位的尤二姐和一切异己力量实施了疯狂的报复。
      如果说王熙凤对尤二姐的排斥是出于自己的地位受到威胁时的自我保护,那凤姐戏耍贾瑞又做何解释呢,难道仅仅是因为她为人妻恪守妇道之举?我想应该不会那么简单,事实上这也是同她唯我独尊的性格息息相关的。贾瑞和凤姐之间,不存在政治和经济的矛盾,无非因为破落户贾代儒的子弟贾瑞这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这对于她这样高贵的“天鹅”就是不可原谅的亵渎,就是“以下犯上”。她那不可一世的贵族虚荣心由于贾瑞的调戏受到了伤害。对于“这样禽兽的人”,对这个“没人伦的东西”,她时时想“几时叫他死在我手里”的念头似乎有着十分充足的理由,也是善于弄权的凤姐的必然行为。凤姐的这种行为与其说是一种报复,还不如说是为了追求精神上的自我满足,为了获得精神上的享受。这种变态的精神享受“可能包含了冒险家在危险中寻找乐趣、引起快感的动机”。
      对于尤二姐、秋桐、鲍二家的,以及贾瑞,王熙凤是排斥并极力铲除的,但对于其贴身丫头平儿,她虽然也压制,但更主要的却是拉拢。原因首先可能还是要从当时的社会形态说起,在当时贵族家庭制度下,做妻子的如果根本不允许丈夫有妾或“房里的”(通常是指贴身丫头收为己用),那是要背上“妒妇”“不贤”的恶名的。古训相传此在“七出”之条,后来,虽已不至单单因此一条被“出”,但总是很难听,很不好做人。因此她对平儿和贾琏的关系是运用两面手段的,一面是劝着贾琏收了平儿,另一面却又极力防范俩人亲近。但除了处于社会舆论压力这个原因之外,更重要的还在于平儿对她来说是个不可或缺的得力助手。
      平儿作为王熙凤的得力助手和知心参谋,与王熙凤具有近身地位自不必说。王熙凤作为贾府的管家奶奶“一日少说,大事也有一二十件,小事还有三五十件”,如果光凭她单枪匹马,没有平儿的协助帮衬,那是不可想象的。李纨说得好:“凤丫头就是个楚霸王,也得两只膀子好举千斤鼎,不是这丫头,他就这么周到了!”“我成日家和人说‘有个唐僧取经,就有个白马来驮着他;有个刘智远打天下,就有个瓜精来送盔甲;有了个凤丫头,就有个你!’你就是你奶奶的一把总钥匙。”(第534页)王熙凤作为贾府的实际管家,一个人操持偌大一个荣国府,难免会有不周之处,所以平儿除了帮助她处理贾府里的日常事务,在适当的时候,她还能发挥秘书参谋的职能,提醒凤姐在处事上圆通宽容一些,以缓解紧张的人际关系。如对待茯苓霜一事上,凤姐主张严刑酷法“把太太屋里的丫头都拿来,虽不便擅加拷打,只叫他们垫着磁瓦子跪在太阳底下,茶饭也不用给他们吃”。平儿则劝道:“何苦来操这心,得放手时须放手,什么大不了的事,乐得施恩呢。依我说,总在这屋里操上一百分心,终究是回那边屋里去的。没的结些小人仇恨,使人含恨抱怨。况且自己又三灾八难的,好容易怀了一个哥儿,到了六七月还掉了,焉知不是素日操劳太过,气恼伤着的。如今趁早见一半不见一半的,也倒罢了。”(第862页)可见平儿在有些事情上比凤姐看得更清楚,处事也比凤姐更冷静,而且不像凤姐常常带有情绪化的倾向。在参谋的时候,平儿又能以凤姐的利益为出发点,所以凤姐不但常能采纳她的建议,而且还认为“知道我的心的,也就他还知三分罢了”。况且当家的难还难在不知不觉中就把人得罪了,用凤姐的话说就是“咱们家所有的这些管家奶奶们那位是好缠的,错一点他们就笑话打趣,偏一点他们就指桑说槐的报怨,‘坐山观虎’、‘借剑杀人’、‘推倒油瓶不扶’,都是全挂子的武艺”(第212页)。所以说在很多事情上如果不是平儿为王熙凤周旋,并且自始至终对她忠心耿耿,想必单靠她一个人的力量也难于张罗周全。
      当然如果我们仅仅认为是由于平儿是她的得力助手,所以在情爱这个层面上,王熙凤才不排斥她的话,那我们就太小看凤姐的唯我独尊和专横跋扈了。平儿之所以能在王熙凤身边与之和平共处,还有个重要原因是因为平儿自身温顺、机敏的性格,最具代表性的是第四十四回“变生不测凤姐泼醋,喜出望外平儿理妆”,贾琏趁着凤姐过生日和鲍二家的偷情,让凤姐堵了个正着。凤姐的懊丧和贾琏偷偷摸摸干这种勾当当场被捉的心情可想而知,然而结果却是无辜的平儿遭打。这分明是凤姐的不对,可平儿却当着大家的面对凤姐说:“奶奶的千秋,我惹奶奶生气,是我该死。” “我服侍了奶奶这么几年,也没弹我一指甲。就是昨儿打我,我也不怨奶奶,都是那淫妇治的,怨不得奶奶生气。”(第613页)这段委曲求全的话语,既说出了凤姐这几年待她的好,又将凤姐打人的责任归到了鲍二家的身上,考虑的是如何为凤姐开脱。我们姑且不论这些话是否真心,但必须佩服平儿的策略,她实际上把皮球踢给了凤姐。果然,凤姐“自悔酒吃多了,不念素日之情,浮躁起来,为听旁人的话,无故给平儿没脸,今见他如此,又是惭愧,又是心酸,忙一把拉起来,落下泪来”(第613页)。回到房里,还拉着平儿说:“我昨儿灌丧了酒了,你别愤怨,打了那里,我瞧瞧。”(第614页)在贾府,能够让凤姐惭愧又心酸的能有几个人呢?谁又见过凤姐真心给人赔不是?综上所述,我们可以看到在王熙凤春风得意的时段里,平儿是给予她最多帮助,让她利益趋于最大化的人,所以王熙凤才能敞开她狭窄的心胸容纳平儿的存在。所以我们说王熙凤在爱情面前的选择性排他,是建立在利益的前提上的。
      不管是林黛玉也好,王熙凤也罢,以至于《红楼梦》里头更多的情爱当事者们,当他们在面对第三个人的介入的时候,都不存在单纯的因为直接的性欲的占有,当然更不可能像现代这个社会一样一夫一妻的完全排他,在他们身上,我们看到了时代的印迹,看到了他们既对于那种妻妾制度的服软,对于那种婚姻强制的投降,然而又始终逃不出情爱的个人性、排他性,所以才导致了他们在情爱面前的选择性排他和兼容性。
      
      参考文献:
      [1]曹雪芹、高鹗.红楼梦[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2.文中引文全部出自此书,页码已标注于文中。
      [2]徐仲佳.性爱问题[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5.
      [3]刘梦溪.红学三十年论文选编(上中下)[A].天津:百花文艺出版社,19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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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赵惠霞.红楼梦中凤姐变态心理形成的原因及其表现 [J].连云港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学报,2002(09).
      [8]李庆信.妻妾制度与宝黛爱情――对红楼梦爱情描写的 文化学透视[J].天府新论,2005(01).省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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